传说中诸神的传说-第6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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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姐夫也爱我！他也可以给我幸福，他也可以让这个大陆和平！”露易丝面无表情。“为什么姐姐不给他这个机会，也连着剥夺我的选择？”
艾丽瑟瑞娜停住了手上的动作。抬头看着面前镇定自若的少女，十几秒后转头继续去洗毛巾，并没有回答露易丝地话。
“您无法代替她回答吧？您应该很了解我姐姐吧，她对你说了很多事情……”露易丝又出现了哆嗦的现象，拉起被子把身体紧紧裹住，一脸地冷漠加痛苦看着不说话的艾丽瑟瑞娜，“她是女神，她救了我。所以她具有最大地权利来约束我的生活，就好比她所创造出的所有奇迹一样。那都是属于她的辉煌，是她的恩赐，是她的力量主宰的天地，她无法容忍悖逆她的意志地人和事……她是伟大、圣洁、仁慈的，和人们欢呼地一样，她永远没有错误，她平等地去爱世人，而不需要庸俗的凡人男子去爱她，只需要臣服、爱戴和忠诚……而她的妹妹，显然在违反打破这个规则，这是亵渎，是万死无法饶恕的，并不以这个妹妹的身份而和其他凡人有区别……”
“你好好休息几天就没事了……”艾丽瑟瑞娜听在心里，但表情依然平静，因为她不想去反驳这些有可能对也有可能错的“病人话语”。
……
……
她在数落以前的费纳希雅吧？她所看到的、理解的，也许正是这个世界发生变化中的事实之一。费纳希雅……也许还包括现在的亚里亚，她们是独一无二的，回避着世界又混搅着一切，以凡人的眼光厌恶着特定的人，又以神的姿态眷顾着一切，这算是公允的态度吗？
也许在露易丝看来，能拯救世界的人同样要包括着海格埃洛或是这类的人。一个只需要既定结果的世界命运是允许其他人来参与的，而海格埃洛就是这最有资格的参与者之一，但最大的悲哀或许不是海格埃洛本人的个性缺陷或是能力虚弱，而是有着一位绝对的女神在摧毁排斥着一切，在露易丝眼里，海格埃洛除了不屈的精神外，其实一无所有，他所对抗的，不光是凡俗的旧有信仰观，甚至和神直接站在了对立面，而毁灭的觉悟他早就有了，但他却把这种思想首先灌输到了他身边的女人身上，并让这些女人为他痴狂着迷，因为某些女人，往往比男人更容易接受他的那些超前思想并和他的野心发生共鸣。
露易丝，应该就是这种女人的典型吧……
……
……
“姐姐，放过我们吧！”露易丝突然饱含着眼泪搂住了艾丽瑟瑞娜的身体，将艾丽瑟瑞娜从深思中唤醒。
凄惨的表情、苍白的脸色、灼热的呼吸，露易丝的无助不再带有任何伪装，如没有任何退路一样发出了令艾丽瑟瑞娜感到惊颤的轻声呼喊。
“啊……露易丝别样！”艾丽瑟瑞娜大惊，慌忙扭头，发现房间里侍女早就不在了，这才稍微安了点心，于是冷静下来按住了激动的露易丝。
“你骗不了我的……也未必能骗得了他……我能感觉到，你就是姐姐！”露易丝抓着艾丽瑟瑞娜的肩膀，把头凑近艾丽瑟瑞娜的脸，仔细地看着那带着某人熟悉轮廓的容貌，“不然为什么你总能在特别的时候出现。”
“你搞错了，露易丝小姐，我不是你姐姐，我是艾丽瑟瑞娜·亚里亚。”艾丽瑟瑞娜镇定地说着，把露易丝按回了床上，“你现在身体不好，就少说话多休息。”
“姐姐，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那位在萨西尼亚能坦然面对一切的女神，难道会在意回避她所收养的妹妹对她的直觉吗？”露易丝死抓住艾丽瑟瑞娜即将离床而去的裙摆，死咬着牙，露出坚定的神色，“如果你已经觉得这份感觉的认同是多余的，那又何必选择在这个肮脏混乱的世界奔走？又何必一次次展示你的怜悯拉扯一位已经无数次背离你意志的妹妹并希望她重新回到你身边！还有海格埃洛，帝国皇帝，你根本不爱他们，又何必去引起他们一轮轮冲动，他们的一切努力和野心难道不是你有意无意地在催化吗？而到头来，你又可以轻易拍碎这一切！”
她的直觉是对的，我无法在真正熟悉的人面前掩饰自己，帝国皇帝有感觉，但无法确定，克雷迪尔对费纳希雅深信不疑。所以没有表现出多余地猜测，但海格埃洛和露易丝不同，他们和费纳希雅是如此的接触深刻，费纳希雅的每个眼神、每个微笑、甚至细微的动作他们会细心地捕捉到。
转过了身，不再否认什么了，只是笑着轻轻拿起了露易丝抓住裙摆的手。
“露易丝，对你的容忍或许已经超过某个限度，但我依然认为你是我妹妹。确实，我干涉得太多，也不想去再干涉了，我的出现，或者只是寻求一种感觉，无法放弃的感觉……”艾丽瑟瑞娜吐了口气。索性坐回了床边，摸着激动中地露易丝的脸，“你自己去选择，倘若海格埃洛真走上毁灭的不归路，那你就要掂量一下了……不错，我是神，我可以用最简单的方法来处理掉一切我认为不值得的人和事，但默认某些状态到现在，又何尝不是我在以凡人的立场给予了所有人地公平？我的偏袒行为，都是放弃神的身份和力量来实现的。这个世界人类的自私和残忍的果实，我会看着他们吃下去、消化掉……但我唯一想做的。就是不想眼睁睁看着你跟着一个根本无法把握的男人一起去毁灭掉。问问他自己，他走钢丝的把戏还能自信到什么时候。几十万的阿斯罗菲克帝国大军正在爷爷地调动一天天临近，银狼每过一天，都会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而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没人去强求他必须对这个世界承担什么伟大地使命，他是在为他的野心盖上冠冕堂皇地印记。在所有强大的力量面前，海格埃洛所具有的才华根本就是苍白的。当他心思全部浸融在一片血腥的刺激和绝望中的时候，他还有什么动力去维护对你的那份爱？你真得了解他要追求什么东西吗？”
“姐姐……你为什么要回来……你把所有的希望都揉碎了，你好残忍啊！！”露易丝哭了，当一切地猜测都成为了真实后，那种突来的放松和希望又变成了强大地压力和绝望，她根本无法解释自己现在的心情到底是该高兴还是恐惧。
“你逾越了你身为我妹妹的一些规则，对这一点，你又该如何去解释呢？也许你觉得当费纳希雅死去的那一天开始，银狼的一切，甚至包括爷爷在内，都不再是你可以维护的对象了吧？再或者，如果这些能成为你的嫁妆，那海格埃洛会更加宠爱你多点，你可以以此讨好他放弃之前所有对费纳希雅的承诺而专心地去爱你一人？你认为这可能吗？他对任何女人一旦有所欣赏就投入的万分专注和热情态度，可能有一天还会真成为这个大陆男人的高尚品格和优点。”
艾丽瑟瑞娜露出了严肃的表情，一边继续为露易丝打入浓厚的白魔法能量以加快她的复员，一边淡淡地说着。
露易丝在哆嗦，被揭穿后的那份恐惧随着艾丽瑟瑞娜对身份的完全表露而表现得越来越明显，还没等艾丽瑟瑞娜后面的话说出来，已经身体一软晕了过去，而这对她，或许是最好的反应了。
“可能她是比我要聪明一些……”艾丽瑟瑞娜无奈地把被子给露易丝盖好，刚要起身，就看见房间门开了。
海格埃洛？他怎么来了，好象刚才太专注和露易丝说话去了，居然没注意到他回官邸了。艾丽瑟瑞娜只是淡淡一笑，就礼貌地站起来点头。
走近一看，发现已经“睡”过去的露易丝脸色不怎么好看，脸上还挂着泪，海格埃洛就如同觉察到了什么一样侧脸凝视着艾丽瑟瑞娜。
“现在你的注意力应该在露易丝小姐身上，这是你的承诺。”艾丽瑟瑞娜最后检查了一下露易丝的精神波动和体温，觉得基本上都正常，这才挥手驱赶了海格埃洛那略显放肆的目光。
“明天，我相信天气会给我们制造个单独说话的机会，也是坚持留在吉尔利蒙城这最后这段时间的留恋了。”海格埃洛坐到了床边，一边摸着露易丝的脸，一边笑着，“我一直认为这个世界上除了费纳希雅，就只有你最关心露易丝……而我，总是被你挑剔反感得太多。”
“不用了，我想好了，我放弃克斯莱公爵大人的命令，给你们个机会度过这一年的快乐吧……”艾丽瑟瑞娜看着平静昏睡的露易丝，心里又开始刺疼，但脸色越来越冷，“海格埃洛阁下，您所获知的情报到底对您有多大用处，也许你比任何人都清楚，要扭转到什么程度不是我们现在探论的问题，但我希望的是，假如放弃一些东西也是种最好的结果，并能真正让你感觉到爱一个人是那么幸福的话，请不要辜负露易丝小姐，她可以跟随你的影子，但永远无法追上你的脚步，不光是你的理想和野心，你放纵的实在太多了。”
“多好的建议，我倒更希望是费纳希雅亲口的对我说出这些话……我所坚守的信念也许只有她才能去打破融化掉！”海格埃洛站了起来，突然拉过了艾丽瑟瑞娜的手，带着温柔的目光行了个吻手礼，“如果一切都要蒙蔽下去，那我也只能坚持那份信念，也希望所有人都和我一样不清醒。”
“你想干什么？”艾丽瑟瑞娜觉得海格埃洛话中有话。
“尊敬的亚里亚小姐，实话说，这个大陆的未来确实很残酷……哦，也许是更美好。银狼、那位尊敬的帝国皇帝、也许还有我，我们所追求的都是相同的结果，对神来说，这样的结果无论谁最后去实现，都是令人鼓舞的，好在尊贵的神们还在保持着他们的习惯看着这场马戏谁表演得更漂亮，对这一点，我很感激。”海格埃洛整理下军服，露出了高傲而优雅的笑容，“当神都以平凡的心来指导这个世界的走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