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革命-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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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粗臂加一只粉拳立刻K在我脑袋上:“行啊!那你马上去公安局户籍办改姓,从现在起你叫苏光!”呸呸呸,苏光输光,我还挺喜欢斗点小地主呐,绝对不能改成这个晦气名字!赶紧换一脸谄笑:“我开玩笑、开玩笑的,我戴还不行吗?不过苏仪你刚才说有什么法子…。。?”
苏仪笑而不答,望向苏七,苏七向我一脸古怪地点头微笑。我被苏七笑得寒毛直竖,这两个人的表情什么意思啊?不会还要叫我戴个练功头盔什么的吧?“咳!我说是不是还有什么折腾人的要求啊?就一起说了吧,免得我这心里没底。”我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苏七脸上古怪的表情越来越浓,终于在我就要崩溃之前开口:“你得先拜师,我和苏仪,你可以随便拜谁为师。”
噼哩啪啦嘭!晴天霹雳一个!
拜师?要是拜“肌肉男”为师,那我得叫他师父,那我的女神不是就成了我师姑?至于拜苏仪为师,呸,以后她天天在我面前端师父架子,我还要怎么样去把她追到手当女朋友?不管我拜他俩中任何一个当师父,以后我再对苏仪有任何想法,那不成了乱伦了吗?不成,绝对不成!
我突然站起来往外走,一边发狠:“我还是去公安局改名吧,我宁可输光也不……”
一个粗壮的身影堵在门口。抬头一看,是苏七。干什么啊你?不会被惹毛了想杀人毁尸吧?“你真的不拜我们为师?”苏七沉声问。他背光而立,阴影中的那张粗脸此刻看起来隐隐有狰狞的感觉。
心在跳,腿在闪。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可能平静地对准他凌厉的目光:“不拜。你不教拉倒。”
苏七的神色却突然间松了下来。“行,你等着不要走,我有办法解决!”他突然说道,然后奔进自己的房间开始往外搬东西。
我怔怔地看着他忙里忙外,又看了看苏仪,只见我的“龙儿”神色凝重,跟平时温柔可亲的形象大异其趣。五分钟后,在我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一个小小的灵台搭了起来,在几枝香烛的簇拥中,一块灵牌孤零零地矗立在供桌上,灵牌上书“江南苏家先辈位”,三张旧报纸并排铺在灵位前的水泥地上。没等我反应过来,苏七苏仪已经双双跪了下去,苏仪下跪时顺手轻轻拉了我一把,我不自由主地也跪下了。
香烛的味儿在整个小房间里弥散开来,使这个小小的出租房充斥着一种如同佛堂大殿般的肃穆气息。苏七那浑厚中带着浓浓恭敬的声音响起:“江南苏家第十七代孙苏七、苏仪禀上列位先人前辈,今有男林光一名,自愿为江南苏家第十七代外姓弟子,修习苏家正宗武学。苏七、仪上无师尊,斗胆代列位先人前辈收录林光入苏家门墙,望列位先人前辈佑我苏家武学发扬光大,佑林光武艺大成,为我苏家一脉争光添色!”说完,苏氏兄妹一拉我,便向灵位磕下头去。
我拷,这个“肌肉怪男”,想不到说话做事真是一套一套的。他的祝祷词虽然有点用语晦涩,不过我总算听懂了:这回不是他兄妹俩要当我师父,而是代师父收徒,也就是说,我现在是苏氏兄妹的师弟了。嘿嘿嘿,只要不影响我“追仪”大计就好。只是听苏七的话意,江南苏家本来好象是武学大族,现在却连他们俩的师父也不在了,连收新弟子这种事也可以他们两个小辈随随便便作主,难不成所谓“江南苏家”现在就剩苏七苏仪两个了吧?
焚香毕,我们一起撤了供桌灵位,苏七很认真地对我说:“林光,你现在就是我苏家正式的记名弟子了,按我们苏家的规矩,即使是记名弟子,也会赐姓苏,同门只间,也只以苏姓相称……”我怔怔听着,忽然觉得一丝不妙,耳听得身边苏仪忍不住“咯儿”地一笑,更是惶恐,果然听苏七继续说道:“林光,我现在代先师赐你苏姓,就叫、恩,就叫苏、光!”
我当即晕死。
接下来,苏氏兄妹果然传了我些调整呼吸、吐故纳新、意守丹田、导气纳息的简单法门,然后叫我把那一套练功护腕、腰带、绑腿什么的贴肉戴好。我的功夫人生,就这样开始了。
第六章 基本训练
日后,在我明白了许多事以后,苏仪对我说:“林光,当初为了让你这个练武奇才学功夫,我和阿七可真是作了很了不得的让步啊!”
但是,现在的我是绝对想不到这些的。当我把全套练功家什戴齐后,我连对苏仪想入非非的精神头儿也没有了。我只知道一个字:累。如果非要再加两个字,我会说:真累啊!
最先发现我变化的是我老妈。以前如果她不用“独孤九掸”相胁,我绝对会睡到自然醒。但是现在我每天天不亮就会自觉地起床――戴着那么沉重的东西睡觉就别想睡舒服!而且更可恨的是苏七在我家和M城一中之间勘察了几遍之后,给我订了一条他认为很合理的路线:当我穿戴着一百三十多斤的装备离开家门以后,我不能直奔学校而去,而是要先翻越M城郊一个叫“象耳山”的不大不小的丘陵(没几天我就数清了,上山四百三十一个台阶,下山四百三十八个台阶),然后绕着城边儿慢跑一段,从城东一条上缓坡马路入城(谁在说没什么?你空身子去跑一条两里长的上缓坡给我看看),再穿过一个大型露天建材库(那地方乱得,啧,东一堆预制板西一堆水泥墩的。可是苏七说,不许绕过去,你得直线穿过!……我跳!我爬!别让守建材库的保安当贼抓起来就算成功!),然后再直线穿过一个公园(那公园的花匠怎么那么懒啊?那么多荆棘也不清除一下?苏七说了,穿过公园后要是身上沾了一根荆刺,就回去再来一次!我苦!),最后全速冲刺一公里,才能到达我亲爱的学校(啊!以看我最讨厌看到的M城一中现在看起来是多么可爱啊!就连肖班头儿的脸也变得帅多了。)
第一天, 我六点钟起床,迟到了整整三节课;
第二天, 我五点钟起床,一上午没能到学校――因为我在建材库被人抓住了,幸好我身上连个水泥块儿也没有,还废了半天口舌最后出示了学生证才脱身;
第三天, 我四点钟起床,又是旷课半天。因为我爬上象耳山后本打算歇口气,结果却靠着一颗树睡着了,末了为这事苏七和苏仪合伙罚了我三百个俯卧撑;
第四天, 我还是四点钟起床,迟到了三节课;
第五天, 四点钟,迟到两节课。肖洪明在我的操行本上狠狠地打了个大马叉,苏七和苏仪装看不见。5555;
第六天, 四点钟,没迟到;
……
半个月后,我七点钟起床,跑到学校还有时间逗我的心上人兼现在进行时的“师姐”(将来进行时可就难说了,我希望是……嘿嘿嘿)苏仪几句。可能苏仪的一脸羞色让苏七很不爽,他现在在班上轻易不敢开口说话(教室的玻璃窗已经给他的声音震坏七块了),只是上课时给我发了个纸条:苏光,你的适应能力很强啊,今天下午训练加料。
我晕死!晕死之余还不忘了给他回了张义正辞严的纸条:我叫林光,不叫苏光!
苏七的所谓“加料”在我们血战“拔刀斋”的树林里进行。现在“拔刀斋”的人收敛了许多,知道这事的同学把苏七和苏仪当成偶像。我们占了树林,“拔刀斋”和别的不良学生组织的人就不敢来了。倒是有几个普通同学探头探脑地望了一阵。苏七加的“料”很简单:站马步,或者站弓箭步,或者两种步换着站。苏七对我说他陪我站,他站多久我站多久。
我晕啊,老大,你是什么身体我是什么身体啊?我能跟你那种变态身体比吗?不过这话我不敢说奇 ^书*~网!&*收*集。整@理。我只敢说:“苏老大,你不要忘了你是空身子,我可是负重一百多斤啊…。。”苏仪在旁边轻轻来了一句:“苏七当年练站步时,身上负重三百八十斤。”我狂汗,这是人吗?这不简直是禽兽吗?得,我认命,我站吧,刚站稳又听到苏七说:“必须站稳,要是腿打晃或者挪了位,前面站的不算。”
我直接倒地晕死。失去意识前听见苏七对苏仪说:“你看着他,他什么时候醒过来什么时候再站。”5555,我真比那白毛女还苦……
不过我不得不承认,苏氏兄妹传授的那些导气吸纳的法子还是挺有效的。就算再累,只要我调整呼吸,意守丹田,就绝不会累到趴下。每一刻我都觉得自己最后一丝精力已经被榨干,但每一刻都会有新的精力加入,来支撑我那‘残花败柳’般的躯体。我不知道,我的练气已经打下了扎实的基础了。
人是不会满足的,尽管看得到自己的身体一天天变得更结实,感觉得到自己的力量在一天天的增长,我还是觉得太慢。我问苏仪:“功夫有没有什么速成的法子啊?”这话我不敢问苏七,他听了一准儿又要喊“加料”。
苏仪看了我一眼,答:“有。”
我狂喜:“那为什么不告诉我呐?”
苏仪一笑:“你真想知道?”
“恩!”头点得鸡啄米似的。
“练练练练练练练!”苏仪脸一板说道。那神情比当初一连说了七个“改”字的大文豪还要牛气。随后她轻轻地敲着我的额头道:“老老实实练吧,别想着走捷径,小心入了邪道。”我微微闭上眼享受她的玉指轻扣,却没注意到她说这话时一脸的郑重和话里那无穷的余味。
又过了一个月,我觉着没什么意思了。为什么呢?因为我已经习惯了。一百三十斤重的练功装备在身上已经觉察不出什么了,一点也不影响我日常的生活学习。只有一次老妈看到问了一句“你整天戴在身上的是什么玩意儿”,我嘻皮笑脸说:“汇仁系列的健身产品。”(家里没了威严的老爸,有时我也敢跟老妈逗两句)没想到老妈对汇仁产品的广告印象深刻:“汇仁肾宝,他好我也好……咦,你小小年纪就用这玩意儿,除了你好,还有谁好啊?是不是上次医院那个女孩啊?”我汗。
苏七为我订的“魔鬼上学路线”也跑熟了,现在基本提前半小时起床,一路跑到学校还有五六分钟才上课。那个建材库的保安看我天天跑也不咋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