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爱贝勒-第1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躲得老迈不让他抓到。
“砍就砍,我又不怕死。”元勋神情难得一派轻松,好整以暇的逗她。
“贝勒爷……”她都快急得跳脚了。
“过来!”他勾勾手指,水莲只有无奈的上去,一下子又被拖上床,“我准你喊我的名字,我要听你叫我。”
她娇喘嘘嘘的轻喃,“元勋。”
元勋只敢在她柔嫩如花瓣的唇上琢吻几下,不然,他还真怕自己会下不了“这才听话………再不走不行了。”爬下炕,让水莲将衣服一件件住他身上套,语的男人,可是临走前那句“等我”,已经足够填满她不奢求的心。
※※※
目送元勋步田松柏苑,一双嫉妒的跟随始终盯在他背后。
他愤恨老天爷的不公,让他生在豪门府第、王侯之家,却又只能屈居第二,眼睁睁的看长他一岁的同父异母的兄长坐拥一切,阿玛的爵位将来必定由他继承,他又深受皇上的宠信,结交的朋友也都是些权倾朝野的贵族子弟,凡是最好的都只属于他,永远轮不到自己。
元熙心中的不平衡经年累月的侵蚀着他的心,不晓得何时会做出丧失理智、惊天动地的事来。
“二贝勒,原来你在这里。”娣姑无声的在他身后出没。
他不耐烦的横她一眼,“找我干什么?又是额娘要你盯着我是不是?”
“侧福晋是关心你,她无时无刻不希望松柏苑里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毕竟你是她亲生的儿子。”
“光是希望有什么用?只要有他在,这里永远不可能变成我的。”松柏苑的门槛那么高,任他怎么跨都跨不过去。
娣姑的眼中闪烁着异光,“将来的事谁也不敢断定,前些时候大贝勒收了一名侍妾,听说甚是得宠,说不定她便是未来的少福晋。”
“哼!那干我什么事?”他用鼻端哼气。
“我只是认为大贝勒好象非常在乎她,这么多年来,二贝勒可曾见过他在乎任何人过吗?如果大贝勒知道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有染,对他不啻是一项侮辱,也让他的颜面尽失。”
元熙眼珠一转,阴阴的笑了,“你的意思我懂了。”
“或许我可以安排个人……”她暗示。
“不用了,现成的人就在这里,我早就想尝尝她的味道了。”他的色欲被脑里浮现的绮丽画面给勾了起来。“当他知道我沾了他的女人,脸上会有什么表情?我迫不及待想看了,哈……”
娣姑也跟着笑了,可是笑的却是他的愚蠢,这么简单就被煽动了。
第六章
“贵嬷嬷。”她好久没到厨房见见老朋友了。
“哎呀!这么冷的天气又下着雪,你还跑到这儿来,小心着凉了。”贵嬷嬷的胖脸上堆满了笑,上下左右的打量她,“嗯,你的气色比前些日子好多了,贝勒爷待你好吧?”当初自己独具慧眼的收留了她,而这小娃儿还满念旧的,不时抽空来看她,这证明自己没看错人。
水莲红着脸点头,“嗯,他对我恨好。”
“那就好,他对你表示过什么吗?”
水莲不解的眨眼,“贵嬷嬷是指什么?”
“就是有没有说要迎娶你进门之类的话,他都没说吗?”贵嬷嬷连忙改口,“没关系,照现在这情形看来,贝勒爷相当喜爱你,这可是以前从没有过的现象,不要灰心,要再接再厉。”
“我知道自己是什么身分,本想偷偷爱着他,每天能看看他就够了,但是现在能这么接近他,朝夕都和他在一块,我已经心满意足了,只要他对我还有心,就算一辈子当个侍妾,我地无所谓。”对他愈了解,水莲就愈觉得两人身分差距之大,只能频频告诉自己不要强求,否则她会疯掉的。
“你这丫头还真看得开,不过这样也好,省得整天烦心。”
“贵嬷嬷,我有些事想请教你。”
“什么事?”
“我听说贝勒爷的生母是被侧福晋逼得投湖自尽,这是真的吗?”她知道这事不该管,可是,总希望自己能替他做些什么。
贵嬷嬷叹出一口白烟,回亿的说:“唉!那只是大家的猜测罢了,说起福晋,她可是一朵美丽娇贵的豪门名花,府里的人都看得出她和王爷的感情甚笃,因为生大贝勒的时候差点难产,王爷不忍再见她受生育之苦,便又娶了侧福晋进门,第二年就生下了二贝勒,不过,王爷心里最爱的女人还是福晋。
“我们这些下人常常可以看到他俩相偕在松柏苑的人工湖畔散步的情景,以前这儿可是王爷和福晋住的地方,没想到在大贝勒爷五岁时,福晋又有了身孕,可是孩子最后还是没有保住,隔两天她就投湖自尽了,可能是福晋承受不了丧子之痛而寻短见也说不定,到底真相如何,至令仍是一团谜!”
水莲又问:“那么贝勒爷和侧福晋之间,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子?”
贵嬷嬷不屑的撇了撇嘴,在自己的地盘也不怕隔墙有耳。
“那是因为侧福晋是个心胸狭窄的女人,处处都要跟别人比,以前是跟福晋争宠,现在则是想望倒贝勒爷,好注自己的儿子继承爵位。以二贝勒的资质,最大的本事就是玩女人,我看她就等下辈子吧!而且更过分的是,她还三番两次想害死贝勒爷,要不是贝勒爷的命大,早就让她得逞了。”
“不是没找到证据吗?”只要想到那情形就全身发冷,水莲不自觉的拉拢身上的斗蓬。
贵嬷嬷碎了一口,“她当然不能让人抓到把柄,不然岂不是前功尽弃了?可是除了她还会有谁?唉:现在连王爷都拿她没辙,也不能随便休了她,你说面对想要杀害自己的凶手,贝勒爷对她会有多少好感?”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我觉得最可怜的是三贝勒和霙格格,他们都是很好的人,却为了这些因素,贝勒爷也连带的讨厌起他们了。”
“你还是先关心好自己,别人的事就别管了。”这丫头就是热心过度,人家说清官难斯家务事,她以为凭她一人的力量就能改变什么吗?“我得进去忙了,你快回去吧!”
真的是侧福晋下的手吗?水莲在心里想了又想,如果明明知道贝勒爷出了事,自己是最有嫌疑的人,还会明知故犯吗?是地想的人简单,还是真有人那么笨?
她脚步顿了一顿,脑子陷入苦思状态。
哈嗽!
一声响亮的喷嚏声灌入她的耳膜,水莲本能的找寻发声地点。那声音是从人工湖的方向传来,如今湖面已经结冰,应该不会有人没事跑到那里去才对。
当她走近一看,还真有人面向湖的方向,一动也不动的站在那儿。
“老伯,雪下这么大,你一个人在这里作什么?”对方是个两鬓斑白的老人,身上虽然披着厚重保暖的斗蓬,可是雪花已撒满了头发和肩头,显然已经站了有一段时间了。
这老人她从来没见过,但王府这么大,她当然不可能每个人都看过,而且看他年纪这么大了,要是感染上风寒可不得了,她爹就是这样才去世的。
“这伞给你好了,老伯,你要拿稳喔!”将手上撑的油纸伞塞进老人手中,对方只是被动的接过去,水莲稍微放心一些,也不打扰他的冥想。
这时,老人的身躯一动,思绪也回到现实当中,他征忡的看了一眼手上的油纸伞,转身叫住她,“等一下。”
“什么事,老伯?”她正想用跑的回去。
“你……”这丫头面生得很,而且不识得自己。
水莲以为他要问油纸伞的事,“那把伞给你用好了,你别在外头站太久,上了年纪的人最怕受冻着凉了。”
“谁上年纪了?我才五十几岁,身体还好得很。”老人瞪凸两颗眼珠子,一脸的不服气。
她小声的道歉,“对不起,老伯,我不是在说你老,只是担心你会着凉而已,没事的话我要走了。”
“你也住在这松柏苑?”是丫鬟还是婢女吗?可是她的穿着看来不像。
“嗯,老伯在哪里工作?我好象没见过你?”
老人的双眼陡地精明起来,“我也没见过你,你是刚来的吗?”
“我才来了一个月,老伯当然没看过我。你一个人在这儿作什么?湖面都结冰了,看不到什么东西。”
“这里对我来说有许多的回忆,所以找时常会来这里走走。”他遥望着飞雪纷纷的湖面,眼神中有着无限的哀伤和寂寥。
水莲听了也不由自主的走到他身旁,幽幽的说:“我爹以前也常常指着门前的一棵大树这么说,因为,我爹和我娘常常在忙碌了一天之后,两人一块坐在树下乘凉赏月,后来娘死了,就只剩下回忆相伴了!”
“你爹倒是跟我同病相怜,他现在人呢?”老人眼光柔和下来。
“我爹在一个多月前也生病死了,不过,他现在一定跟我娘在一起,不用靠回忆过日子,也不必害怕寂寞了。”
“是啊!我还真有点羡慕他。”
“老伯没有子女吗?”
“当然有了,可是都不在我身边。”他说的是心中的距离。
“原来他们都到别的地方工作,那你一个人一定很孤单了?”她一脸的同情。
老人脸色一整,粗干的说:“我才不孤单,没有人来烦我最好了。”
“骗人!”她掩嘴偷笑。
“你很大胆,竟然说我骗人?”他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因为人家根本不认识他,他总不能为了这句出言不驯的话而处罚她,那显得太小家子气了。
“老伯外表看起来很凶,其实是个心地慈祥的好人。”
他刻意的清清喉咙,“你别以为这样夸我,就有什么好处喔!”其实,他是暗爽在心。
水莲咯咯娇笑,“老伯说这句话的口气怎么跟某个人好象。”
“跟谁很像?”老人好奇的问。
“这是秘密,我不能说。”她摇摇手拒答,“对了!我也该回去了,老伯,雪愈来愈大,你也赶快回去吧!再见。”
“喂……”老人想叫住她,又想到忘了问她的名字。
一名王府侍卫走上前来,甩下马蹄袖,恭敬的跪下,“启禀王爷,大贝勒已经回府,正与侧福晋、二贝勒和三贝勒在前厅等候。”
“我知道了。”他像是想到什么,“你认得刚刚离开的小姑娘吗?”
“回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