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我一生的女人们-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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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了;让别人在替她受罪啊;母亲感觉没有脸去见别人的家人;母亲感觉自己犯了罪;她多么希望是自己躺在医院里。在二姐夫的哭求下;母亲带着大哥来到了二姐夫家;母亲还没有进门;二姐已经象个泼妇一样的冲了出来;对着母亲说:是不是来看笑话了;我嫁出门了;你还来干什么;你不是早希望我把我送出去吗?这样省了你的心了;你开心了;你还有什么资格管我。母亲在二姐一连串的叫骂声里心如刀绞;母亲的过早离开与二姐有着极大的关系;母亲为了二姐最少少活了十年一点也不为过。在别人的家里;母亲也不能哭;母亲说着二姐;说她怎么这么不懂事;可是二姐的声音远远盖过了可怜母亲的声音;既然来了;必须给人家一个交代;母亲叫大哥把二姐接走;当大哥去拉二姐走的时候;二姐上来就是一个巴掌打在大哥的脸上;这下大哥急了;抓住二姐一边骂着;一边疯狂的抽着二姐的嘴巴;大哥的眼睛红了;二姐嘴里的血不停的往下流;大哥嘴里骂着;你这张嘴这么能骂;今天我就把你的嘴打烂;也许二姐已经领教过大哥的手段;嘴里不再有骂的声音了;换之而来的是乞求哥哥停手的眼神;二姐很明白;再强下去的结果大哥是会不顾一切后果的;她真的会被大哥打死的;因为她也知道;大哥已经容忍了她很多次了;何况她也知道大哥是多么的孝顺;她已经把母亲伤害成这样了;如果再不服软就是自讨苦吃。最后在大哥的高压下去给婆婆认了错;从此也和大哥结了仇
母亲再也不去二姐家了;直到去世也没有踏进二姐的家门;姐夫第二年就退伍了;姐夫回来没有多久就开始了战争;姐夫是个军人;一开始对付二姐还是有余的;可是总的过日子;不能天天靠打架生活。二姐也不知道天生就是个战略家还是后来学的;她来了个毛主席对待敌人的战术持久战;这样钢铁战士终于在持久的锤打下软了下来;变成了一个真正的一切行动听指挥的好战士。
二姐开始做着别人不敢做的事情;那时刚刚开始有了那点市场经济的味道;可是谁也不敢轻易触及这样的雷区;没关系;别人不敢我这个二姐就敢;每天命令我姐夫起早摸黑的去抓鱼和青蛙;她半夜骑车送到地下黑市去买;说句老实话;二姐还真能吃苦;每天一个人晚上骑一百里去买掉还骑回来;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她真正的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万元户;在几年以后出了一个万元户就挂红花受表彰情况不同的是;二姐已经在他们前面好几年就完成了。
于是二姐夫又完成从战士向奴才和佣人的转变;二姐更是飞扬跋扈;根本不会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以前看到大姐还有所收敛;再后来根本也不把大姐当回事了;和大姐的的决裂竟然是来自于大姐的一个好心;因为姐夫的户口早已经上去;大姐一直是农村户口;在姐夫担任一个办事处主任后;姐夫通过关系把大姐和孩子的户口转上去了;同时还可以带上一个老人;姐夫的父亲其实在姐夫很小的时候就过去了;大姐夫和二姐夫是同母异父的关系;大姐和姐夫本来想把母亲带上去;怕二姐和二姐夫说三道四;于是大姐夫毅然放弃为亲生母亲转正的机会;把继父转了正;并且对二姐和二姐夫说父亲就不要你们负担了;按道理来说这是件非常好的事情;二姐和二姐夫应该感激才对啊;可是不知道他们从那里听说;物资系统为了表彰姐夫的工作表现;给了刚刚转正的父亲4000元钱;二姐和二姐夫追到了县城要求平分;当时大姐几乎哭晕和气晕了过去;这个道理怎么也说不通啊;于是二姐夫妻两个就在大姐夫工作的单位骂了起来:说大姐夫把父亲转正是为了发财了;什么样难听的话全部骂了出来;二姐夫在二姐的命令下也象个泼妇大骂自己的哥哥;真的是一对冤家;绝配啊;看来我二姐夫真的是个记性极差要么天生就是个奴才的料。大姐气的是躺了好长时间;姐夫更是被他们搞的是灰头土脸;可怜的老父亲当看到二儿子和二媳妇出现的时候早已经躲在角落里不敢出来;吓的是浑身发抖了;他怕再次住进医院。再次受那十天不能进食的痛苦了。最后大姐和大姐夫为平息这件事情不得不给他们两千元从此不相往来
二姐通过多年的努力;在还有很多土房子的情况下;奇迹般的盖了起了五间超高;超大的小瓦房;哄动了整个大队;她可以扬眉吐气了;因为她盖的房子比大姐那时盖的瓦房要好多了;木头要大多了;高度也超过了;好象天下她最大了。
我一般回去都是到大姐家里;因为妈妈不在了;大姐叫我如果回老家就不要去老房子了。因为我早已把大姐当成了母亲;那年我暑假回去;正在吃饭;听到敲门声;我打开门一看;我吓了一跳;看到二姐和二姐夫跪在姐姐家的门口;我忙喊大姐;当大姐看到二姐以后回过头来就往回走;二姐一下抱住大姐的退哭着对大姐说;大姐救救我。原来二姐在去医院检查后发现大脑里长了一个瘤。医生当时就对她说很危险;在他们找人到处碰壁后又硬着头皮来到了大姐家里;因为姐夫已经是物质系统最吃香的一个公司的老总了;不论什么关系都已经很熟了;平时求他办事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大姐想甩都帅不开二姐抱着的退;在二姐和二姐夫连声认错和痛哭声中;我和大姐竟然流下了眼泪;毕竟是姐妹;毕竟是姐弟啊;也许我们就是这样的善良;但是善良的结果总是让自己受到伤害;大姐和姐夫原谅了二姐姐和二姐夫。先到县医院找专家确诊是脑肿瘤;但是不能确定是良性和恶性;于是大姐夫又找人转地区医院;确诊为良性;后来大姐夫几乎是工作找人没停过;又派车从上海找来了开刀的专家替二姐开刀;在那段日子里;大姐的命令我们没人敢不听;连大哥也被喊到了;轮流服侍二姐;于是所有的人忘记了以前的一切;全身心的去照顾二姐;因为我要返校;在照顾二姐十天后;我返回了上海。那次大姐和姐夫请人送礼花去了很多。
二姐开好了;但是医生说要好好保养;如果奇迹出现就不会长了;否则保养不好还是会长的;因为肿瘤是围着神经长的;根本切除不干净;象割韭菜一样;割了长;长了割。一年没事;二年没事;一切好象安排好的;二姐以为全好了;有句话用在这里我不知道合适不合适;〃狗总是改不了吃屎〃;就在这年;大姐夫和二姐夫的妈妈也过去了;安排了一切以后;大姐夫原来在乡下给母亲和弟弟住的五间瓦房也就送给了弟弟了;是自己的去争还说的过去;不是自己的去争就应该叫无耻了;不讲理的人他就是不跟你讲这个道理;二姐和二姐夫认为这个房子是大姐夫送给母亲住的;就是母亲的财产;他们应该有继承的权利;要求平分;当他们这样的要求提出之后遭到了大姐姐和大姐夫的断然拒绝;二姐和二姐夫竟然拿着榔头去砸大姐夫家的那个房子说他得不到;他们的弟弟也不要想得到。我写到这里;我的手都在抖动;我没看见过这样无耻的人;没看见过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忘恩负义的畜生。最后在当地政府和公安的警告下方告结束;但是这个世界上最不要脸的两个畜生在大姐夫回来给自己的母亲过五七的时候把大姐夫和大姐骂的抬不起头来;虽然所有的人指责二姐和二姐夫的不是;可是面对两个脸皮比城墙还厚的无赖又有什么用呢。大姐夫最后跪在母亲的灵前哭的晕了过去;大姐在回到城里病了一个月没能爬起来。
也许我今天有些话不应该用在自己二姐的身上;可是我无法去平息自己的愤怒。以后我回去经常会偷偷的去看她;(因为大姐知道我去看她;一定很不开心)并且给她一点钱;她已经认不出我来了;但是她能感觉到我的声音;听我叫她;她的声音已经含混不清了;由于长年的坐在轮li上;她已经显得非常的臃肿;手指也已经变形;听到我的声音她马上就会大哭起来;边哭边说;(毕竟是血缘关系;她的话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我可以听懂)三弟啊;是你来了;他们都不来看我了;我好难过啊;他们的心真狠啊;以前我做错了;老天也已经惩罚我了;可是他们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来看我。听到这些我又能说什么呢?我无言啊,除了洒一掬同情的泪水;我无法去做别人的工作;曾经我跟大姐交流过;我们能原凉二姐吗?最后是大姐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二姐我不是不帮你;我帮不了你;〃天作孽还可活;人作孽不可活啊〃我只能在我回老家的时候偷偷的来看你;这是我唯一可以做到的了。另外就是我的外甥在大学毕业以后我同样的为他找了份工作;在大姐没有开口骂我之前;我对大姐说了一句话〃孩子无罪〃大姐什么也就不说了。我想也够了。
我不止一次的想这个问题;二姐如果上天再给她一个机会她会变好吗?我真的不知道;天知道吗?
我祝二姐能有个善终已经是对她最好的的安慰了。唉!一声长叹。
36:妈妈真病了
有人把男人比做一座山;因为山的厚重;因为山的力量;因为山的可靠。
我不知道我父亲是不是座山;但是我知道他一定是我母亲心里的一座山;虽然从我记事起我没看到过父亲下过地;母亲每天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父亲烧一壶下雨天存下来的〃天水〃外;拿好父亲抽烟的水烟台;另外就是去倒掉他咳出来的痰盂。我没看见过我母亲有半点的怨言;即使父亲是对她动手就打;开口就骂。父亲的离开对母亲来说是痛苦的;我经常看着母亲在给父亲端饭(人死后;端三年的饭供)边烧纸钱;边流泪;母亲每天都要给父亲的遗像擦拭一遍;父亲的像是画的;因为那时没钱拍大照片;就请人画了一张十元钱;并且是父亲死的时候才画的;在我眼里并不很象父亲。可是没办法;只能这样。母亲的话越来越少;甚至整天不开口;晚上就是看着我和弟弟做作业;她要么扎鞋底;要么剥棉花。父亲过去一年后;三姐也出嫁了;二哥也去当兵了;家里的人越来越少;大哥从房子盖好后就遵从原来的协定分家了;是嫂子娘家人提出的;一结婚就要分家。这样就剩下我和弟弟;如果看到母亲还有笑容就是大嫂把孩子抱过来的时候;我们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