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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1章

宋-第3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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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结了十余万精锐,准备一口吃掉夏军这六万大军。夏军自然是困兽犹斗,这六万的大军原本就是放在云涧城外围死守,没有打算让他们活着回去,为的就是拖住宋军精锐的殿前司,而且又能威胁宋军两路大军的侧翼,他们修建了坚固的堡寨,死死守御,吃下它们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但曲端无论如何也要啃掉这块硬骨头,这不仅是日后发动大规模战事的保障,而且还关系到自己的颜面,无论如何说,胜捷第三军的全军覆没令他尽失颜面,或许其他大帅们正幸灾乐祸地看他出丑,唐重更是冷眼看笑话,他与公与私都要一口气吞了这支夏军,。

在后方的一处专门收容伤兵的寺院,几千名伤病将吏聚集在这里,由于寺院的斋房不够,只能零时搭建房屋,以收容撤下来的伤患将吏。

党苍在寺院前下了马,由中军卫卒把马牵到一旁等候,他领着个包裹快步进入寺院大门,由于他身穿七品禁军武官戎服,把守院门的两名军卒在他亮了亮腰牌后,并没有多事。

一路见到的是满园或坐或走动的伤患军人,他并没有过多留意,穿过高等节级养伤区,径直向后院一处静室走去。这里是专门为禁军军官们准备的修养之地,当然比军卒的住处要好上许多。

当他推开了门,装饰简陋的僧房内,第一个看入眼的就是躺在床上,身子打了硬板,缠着白色绷带的慕源。

墓源能捡回一条命,纯属他自己命大。当时,他凭着一丝求生的欲望滚到沟里,之后便昏厥过去,当他醒来后,整个战场上已经是一片寂静,附近偶然听到战马的悲嘶,和断断续续传来说话声音。

他本能力装做死去的模样,因为他料定宋军中伏必败无疑,可能是夏军在打扫战场,若是被他们发现自己还活着,不是被杀死,就是被俘获死去,他可不想这么倒霉。

但当他听到一句“同统制大人……”立即明白过来,是宋军在打扫战场,强忍着剧烈的疼痛,一点一点地爬到地面上,他无法呼喊出声,眼看着不远处的宋军将吏在将尸体搬上战马,他不甘心地伸举手臂,嘴里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那边还有活着的……”终于有人看到了他,当听到这句话后,他再也支撑不住了。

幸亏军中郎中医术高明,加上他强健的体魄,才活了下来。

“哥哥,兄弟来看你了……!”党苍快步走到床前,放下手中包裹。

“是……是……党——”慕源由于骨头折断,呼吸尚且困难,说话更是艰难。

“哥哥莫要说话,养伤要紧,养伤要紧。”党苍坐在床头的一个圆凳上,脸上挤出些许笑容,接着道:“给哥哥带了些滋补用品,快快养好身子,咱们也好再上战场,建功立业。”

慕源艰难地咧嘴一笑,当他看到党苍身穿的戎服,脸色又是微微愕然,旋即嘴唇动了一动。

党苍见他目光怪异,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自己的戎服,明白了几分,轻声道:“小弟侥幸立了些战功,被双转武翼郎,翊麾副尉,调入邵太尉的云骑侍卫大军中,权镇副统制使。”

“哦——”慕源点了点头,挤出几分笑容,但目光尤为复杂,隐隐地透出几分寂落。

党苍轻轻一叹,道:“小弟惭愧,根战死沙场的弟兄们相比,小弟真是不安其位。”

“好……好——好兄弟……”

“别的不说了,哥哥——小弟明日就要随军出征了,看来战事一时半会打不完,不过也脱不了太久,哥哥还是精心养病,快快康复,还有仗可打。”

“唔……”慕源艰难地笑了笑,手紧紧地握住了党苍的手,用尽可以用的力气握了握。

第八章

胜捷第三军的败仗在北侍军也引起了一阵骚动,西侍军的塘报被王泽令处置司用加密檄文的方式,分发到侍卫大军都指挥使的大帅行辕中,规定只有各侍卫大军都校召集所部统制使并军参军使以上将帅观看,研究失利原因并各方面补救策略,在规定时间内上报北侍军都指挥司,由北侍军都参军使汇总。

由于北侍军面对的是比夏军更加凶悍的对手,他们对研究各部之间配合颇感兴趣,毕竟知道的多些、深些,在日后和金军马队作战中没有坏处,无论是抱着幸灾乐祸还是惋惜悲叹的态度,各侍卫大军将帅们都在潜心研究。但是失败毕竟就是失败,胜捷第三军在禁军中是有名的强悍军司,组成这支部队的核心是当年横行西北的胜捷军精锐一部,政和年间正是胜捷军打的夏军望风披靡,丢失了整个横山地区。这次风水轮流转,胜捷第三军竟然被打的如此狼狈,全军八千多人和配属数千公认具有强悍战斗力的永兴军路边郡乡军,逃脱生天者不出三千,而且半数之上是靠云骑第二军营救,不能不给人留下阴郁的心结,又不能不令众人认真对待。

在王泽的府邸前院,李墨涵匆匆进了大门,几乎与王安走了个对头,急匆匆地问道:“二叔,恩师在府里嘛?”

王安眼睛一瞪,大声道:“大郎,你慌张什么,进来也不看看有没有人。”

“恩师可在府中,我有十万火急塘报递交恩师。”李墨涵平日里与王安关系不错,相互间开得起玩笑,但这次他却一脸焦急颜色,没有理会王安。

王安见李墨涵面色沉凝,知道他的确有紧急事务,否则不会这般焦急,连与自己打趣的面子也不给,便道:“相公和裴公子一同出去吃饭了。”

“吃饭——去了何处?”

“出去时说要去吃曹婆婆肉饼……”

王安还没有说完,李墨涵已经转身匆匆离去。

“来、来、来——隆运快吃,汤凉了就没有风味了,我可是好多年没有吃到正宗风味的曹婆婆肉饼了。”

朱雀门内的曹婆婆肉饼铺子内,人不算多,也就是五六张桌子上坐着食客,靠窗角落旁一张并不起眼的桌子边,身穿很普通布衣的王泽与裴昌对面而坐,一人一碗滚汤,中间的磁盘内放了五六个肉饼,王泽一面大口地喝汤,一面大嚼香喷喷地肉饼,嘴里不断地嘟囔着叫好,一副地道吃客的模样,全然不像一位主持国策的执政,更没有平日里的沉稳与含蓄。

“店家——再来一碗汤。”王泽飞快地喝完了汤,扯着嗓子斯文扫地地吆喝。

裴昌看在眼中,不禁笑着轻声道:“简直是个泼皮破落户,哪里像一位堂堂的执政。”

王泽畅快地呵呵笑道:“人生难得几回放肆,得放肆时须放肆,不然,岂不是辜负了好时辰。”

裴昌意味深长地看了王泽一眼,遽然间,他有些同情王泽,又有些怜悯自己,暗自怀念海上那段艰苦却又自由自在的欢快生活,大伙一同面对凶险莫测的大海,一同享用得之不易的淡水,有思念家乡放声大哭的时候,有发现新大陆放声欢呼的时候。一切是那么的自然质朴,人与人之间没有任何隔阂,只有共同的念头——前面还有多久是陆地!

但是,一旦踏上了故乡的土地,全变了,人与人之间变的似乎有了某种生疏的感觉,看不到但能感觉到的隔阂,他有些恍惚,仓促间无法明白倒底是怎么回事?当他看到王泽方才的姿态,想到了他们年轻的时候,忽然原本模糊不清的事情变的清晰无比,这就是王泽从前所说的人性,是随着时间、地点、身份的变化在不断地发生变化的人性。这个时候又何尝不是如此,在庙堂在公厅的时候,王泽能有这时候的作态和放肆嘛?

既然王泽能彻底放下,自己为何就不能呢?

“也给我来一大碗——”裴昌一口气将汤水灌了下去,把碗重重地砸在桌上,拖着粗重的长腔大声吆喝。

“看来隆运是和我飚上了,看看今日你能吃多少张饼。”王泽完全沉浸在祥和的氛围中,无拘无束,与朋友之间任意调笑。

“那今日咱们二人就比比看,我这肚皮可是泼辣,天下间没有装过的东西可不多了。”裴昌笑道:“恐怕你要胀破了肚皮。”

他可没有吓唬王泽,十五年的海外奔波,半数之上的时间都在茫茫大海或是渺无人烟的荒岛海岸上,有时数日不得食,在寻到岛屿陆地时,上岸或有人烟之地,用金银货物换取吃喝,没有人烟的地方,带上刀枪弓箭,自取野味,往往是疯狂地饱食一顿,艰苦,但食量越发大了许多,王泽岂能是他的对手。

二人放开量一阵大吃,期间还不断地奚落对方,到了第七个饼时,王泽实在是吃不下去了,反倒被撑的干呕不已,裴昌却悠然自得,又要了两个肉饼,吃的是津津有味儿。

“真是佩服,佩服啊!”王泽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瞪着裴昌,当看到他大嘴一张一合间,几乎半张肉饼进了肚子,不由地主地一阵反胃,几乎要把刚才勉强吃下去的饼子吐了出来。

“能在海上天天吃到如此美味,我可不愿下船去捉那些飞禽走兽,也不捕捞海中鱼虾。”裴昌飞快地将剩余饼子吃进肚子里,不过他也是有点难咽。

“天天吃着肉饼,你也不怕油腻,看来你真是被撑出了大胃肠了。”王泽笑呵呵地打趣,眼光随意瞟了一旁,却见低矮的窗户外面站了一个瘦弱的男孩,他身旁还有一个嬴弱瘦小的女孩子,看样子像是兄妹,虽然脏兮兮地但细细观看,男孩子挺英俊、女孩子也是个小美人胎子,而且是那双眸子是非常有妩媚流艳的光芒。

裴昌抿了口汤,刚要说话打趣,却见王泽的目光转向窗外,他顺着目光看去,触到这两个孩子,心中亦是凄然,低声道:“德涵——”

王泽回过头来,无奈地苦笑道:“无论做得再多,也不可避免有许多孤苦流离的孩童!真的是很无奈,哎——”

“好多了!你做的已经不错了——”裴昌说罢,转首高声招呼道:“店家,把外面的那两个孩子带进来,再上两碗汤,十张肉饼。”

跑堂的本不乐意两个脏兮兮地小孩子进来,以免影响了客人的食欲,犹豫着不去,

裴昌见他不动,从怀中摸出一张五贯的交钞放在桌上,道:“还不快去。”

跑堂见钱,而且是一张面值五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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