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龙山寻宝记-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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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磊说:“原以为皇恩浩荡,心中想着末将,孰料一个多月来没有得到任何圣谕,派出去的人一去不返,想必是途遭不测。消息闭塞得很哪。为弟正要班师回朝问个明白。”
“啊呀!”司马顺故作吃惊地说,“幸亏为兄早来一步,否则弟弟到了长安就要身首异处了。”
赵磊闻言一惊,问:“兄长此话何意?”
司马顺说:“屡屡战败,激起吾皇愤怒,听说要把你我削官斩首呢?”
赵磊一听魂飞魄散,不知如何是好,嗫嚅道:“兄长此行可有万全之策?”
司马顺随机说:“恕兄长直言,识时务者为俊杰,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投靠东郭玉!”
赵磊吃惊:“叛国投敌?这……这会留下千古罪名。”
“那就一死,效忠皇帝吧!”司马顺身边一位随从打扮的士兵,走过来将一把明晃晃的大刀架在了赵磊脖子上。
赵磊仔细一看此人,惊呼道:“丁玉?”
要知赵磊生死,且看下回分解。
【本节完】
第二十六回李世民丢失长安金艳萍误杀和尚
【云龙山寻宝记】
第二十六回
李世民丢失长安金艳萍误杀和尚
诗曰
五湖波起众山颜,一轮明月乌云漫。
居安奢侈不思危,众叛亲离丢江山。
送暖偷寒两厢愿,牵情玉镯不再圆。
痴情化作东流水,恨极陡起杀人念。
话说当时东郭玉要杀赵磊,赵磊身边的两名侍卫“哗啦啦”抽出佩刀,与东郭玉对峙着。
司马顺急忙劝说:“东郭将军刀下留人,有话好说。”又转向赵磊说,“航船看风向,打铁看火候,赵弟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命在旦夕,何谈忠义?”
东郭玉接着说:“想那一大内总管宗马对皇帝忠心耿耿,到头来还不是被李世民险些诛杀满门。赵将军想重蹈他的覆辙,不见棺材不掉泪吗?”
赵磊垂首沉思片刻,挥挥手让两个侍卫退出门外,对天长叹道:“吾皇明鉴,月盈则亏,晴久则阴,末将也只有随波逐流了。”
司马顺、赵磊归顺高句丽部落之后,机不可失,高念臣委任东郭玉为总统领,率领四十万大军直扑唐朝内地。将帅斗志昂扬,兵士锐气高涨,一路所向披靡,像一把利剑直捣黄龙。
李世民得到战报,慌忙调集各路人马,也抽调了西、南、北诸边关节度使阻击东郭玉西下。不料作为一国顶梁柱的罗家兵及其亲信却迟迟不肯发兵,其中自有原因。
原来,那日罗艺收到老太监牟公公让小太监送来的急信,连忙进朝面君,请求放了儿子罗成。李世民以罗成抗旨不尊,贻误战机等罪名不肯放人。罗艺怀恨在心,故意拖延时间,姗姗不动。
且说兴化寺方丈明空被邓文玲押解进京之后,僧人们一边派人打探明空的消息,一边商议好营救措施,这一天几乎全体出动,奔长安而来。
李世民正坐立不安,牟公公急忙来报:“吾皇不该抽调西南驻军,以致边防空虚,突厥势如破竹,正向长安逼近,据报离此地不过六百余里。”
“快让奔赴东北的各部原路返回!”李世民咆哮着喊道,“不能让突厥再前进一步!”
牟公公说:“那东北方向……”
“一个小小的部落,蚂蚁撼树,成不了多大气候。”李世民轻蔑地说,“让他高念臣先高兴一会,铁牛不怕叮咬,猛虎何惧羊群。收拾了突厥,朕再来个瓮中捉鳖。”
牟公公前脚刚走,老太师后脚又到:“兴化寺和尚云集宫门外,打伤了几个门卫,声言要我主释放明空。”
“反了!”李世民如热锅上的蚂蚁,来回疾步地叫道,“朕还没有来得治罪于兴化寺,国难当头,不去抵御敌寇,反而来此闹事,可恶至极!”
“兴化寺不比当年亲近万岁,彼此间已是鸿沟断绠,怨恨累累呀。”老太师说,“这些和尚不好对付,以臣所见,不如把明空放了。”
“啪——”李世民击案叫道:“堂堂国师,长他人志气,灭朕的威风,朕的龙颜何在?威严何在?来人!驱走和尚,反抗者杀!”
朝歌虽有千军万马,森严壁垒。但是要让兴化寺和尚屈服谈何容易。澄济、智建身先士卒,众和尚各施展绝技。皇宫大内高手在和尚们面前相形见拙,显得力不从心。但见这场搏杀:
一刃刀两刃刀刀似雪练,三股叉四楞锏光亮如银。
五明铲六合枪分心便刺,七星剑八楞锤锤打顶门。
九环刀十节鞭插花盖顶,太和剑九泉剑剑到追魂。
方天戟画杆戟银龙出水,开山斧宣花斧怪蟒缠身。
点钢弩丈八矛难封难避,倒马毒狼牙棒棒起伤人。
里三层外三层兵山将海,古佛僧显身手今古少寻。
这场恶战杀得御林军一败涂地,死伤不计其数。战乱之中,突然有一马上的小头目高声叫道:“兴化寺和尚神勇无比,上去就是死,赶快让开吧。”智建一看那人,脱口而出:“金六?”御林军哪里还敢近前,纷纷后退避让。双方僵持不下。
这金六自从被路途强行征兵之后,在军队里表现出类拔萃,又跟姐姐金艳萍多少学点功夫,深得将军器重,入选了御林军。后来听说姐姐金艳萍被禁宫里,正寻找机会想救她出去。
此时,牟公公跑到金銮殿急报:“万岁,大事不好,和尚……”
话说不及,袮丛已经冲入殿内。李世民一见,从龙椅上跃起迎战。杀红了眼的袮丛使出《镇寺秘籍》功夫,三四个回合,李世民被一脚踹出,不偏不倚回坐在龙椅上,只感觉四肢发麻,头脑昏花。牟公公面对祢丛摸了摸腰间钢鞭,犹豫了一下,却没有抽出。连忙对祢丛说:“师傅且住手,明空大师在这里安然无恙,即刻放人。”
明空被带上金銮殿,刚取下枷锁,太师一头撞进来,五音不全地说:“启奏万岁,高句丽部落逼近皇城,不足三百里。”
李世民定了定神,一脸惶恐,他目视着明空好一会,从嘴里挤出两个字:“师父,请您像当年助我父子一样,赶快邀集举国僧人同仁共同抵御高句丽部落。”
明空一甩手说:“老衲甘当不起,有道之君,以乐乐人;无道之君,以乐乐身。贪财贪色,不贪国政,事已至此回天无力,好自为之吧。”带领兴化寺僧人扬长而去……
东郭玉率领大队人马绕开诸多小城,人喧马嘶,四野扬尘,一路如入无人之境,次日占领了长安。可是宫里只剩些老弱残疾和几个来不及逃走的佣人。
单说金艳萍听说长安难保,又见宫里人声嘈杂,乱作一团,混乱之中跑出宫门,早有金六接应,两人打马离开了长安。
东郭玉命人砸开冷宫、库房等所有的门,一面搜查一面向车上装载金银财宝。
长安大街小巷更是混乱不堪,人们推车挑担,扶老携幼,哭叫着,呐喊着,逃向四面八方。
东郭玉身披战袍,头戴银盔,威风凛凛,在战马上发布着命令。突然,他在拥挤的人流中看见一个熟悉的面孔,这人正在宫门口东张西望。便大声叫着“师父”提马过去。
此人乃是当年在丁王府传授给东郭玉单鞭的牟师父,后经丁风举荐,声称阉割了下身,成了伴随李世民左右的牟公公。
东郭玉下马单膝一跪,说:“长安大捷,多亏师父里应外合转达信息,功不可没,可是您为何不杀李世民?”
牟公公长叹一声,说:“徒儿贵人多忘事了,为师本想杀他,后来他救了老朽一命,怎能干知恩不报反而为仇的勾当。老朽下不了手啊。”
“弟子健忘,”东郭玉说,“师父所言也在情理之中。那李世民逃向哪里去了?”
“这个……”牟公公略一犹豫,摇摇头说,“鱼在水鸟在林自由来往,他此去居无定所,老朽不知。”
东郭玉说:“师父就随徒儿到高丽国做一太师,安度晚年如何?”
此时,牟公公眼睛的余光看见了从宫内簇拥着一群人出来的罗成,便对东郭玉说:“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师父多保重。”东郭玉看着牟公公离去的背影,自语道,“脚蹬两只船,成事在他,败事也在他,是也非也。”
再说罗成也看见了迎面走来的牟公公,正要拜谢,牟公公怕有人认出罗成故意低着头视而不见,压低声音说:“此处说话不便,跟我来。”
二人走不多远,拐向一条胡同进了一户人家。这户人家青砖灰瓦四合院,天井内建一花坛,布局井井有条,收拾得干干净净。罗成刚要随牟公公进堂屋,听得“咴咴”马嘶,扭头看见西边敞篷下拴着两匹马,一匹枣红色的,而那匹雪白的战马竟是自己心爱的白龙驹。他箭步扑了过去,脸颊贴着马头,尽情地抚摸着。白马打个响鼻,前蹄刨地,摇头摆尾,似乎要向主人诉说离别之痛。罗成清楚地记得,这匹白马是他那次进宫时拴在宫门外的石柱上的,入冷宫以后一直念念不忘,想不到被牟公公牵了来。
罗成随牟公公进屋后刚刚坐定,便有老妇人沏上茶。罗成疑惑,问:“伯父,这位是……”
牟公公说:“贤侄自不必问。眼下兵荒马乱,你可到兴化寺暂时避难,你仁兄宗马也在那里。”
罗成问:“侄儿的双亲现在哪里?”
“唉,”牟公公叹息说,“你那父亲脾气忒犟,听说你违抗皇命,又在乡下私定终身不务正业,给罗氏家族丢尽脸面,拟了休书,扬言与你断绝父子关系。凭老朽与令尊的交情,费劲口舌都无济于事,火候之上,你就甭见他了,等老朽今后从中慢慢调解。”
罗成千恩万谢告别了牟公公。刚跨上马走出胡同,便被一干兵士包围。一位军头展开画有李世民头像的画卷,打量一眼罗成,询问道:“什么人?到哪里去?”
“这个……在下罗成,这个……”罗成措手不及,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回答。
军头手一挥:“先抓起来,慢慢审问!”
几个士兵正要抓人,忽听有人叫道:“不得无礼!放了他。”人马让开一条甬道,东郭玉打马过来,双手一抱拳说,“是仁兄的仁弟,末将有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