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不走门-第9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喜欢,永远喜欢,我想通了,就算你是日本人,但你跟武川真由美她们不一样,以后,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流浪了,就算咱们做不成夫妻,做兄弟姐妹也是好的,其实,人,不管是男人和女人,只要彼此真诚地在一起,比什么都好,这样的互相信赖,就算没有情欲的关系又能怎么样?人和人之间的信赖是可以超越情欲的,是夫妻也好,情人也好,或者什么都不是,咱们只要彼此信赖的无碍。”
川川美菜子瞪着水灵灵的眼睛看着我,忽然,搂住了我,咿咿唔唔地对住我的嘴,吻了又吻,一波春澜过后,娇声对我道:“原来,你并不拒绝我的人,我还以为,你象以前一样,不敢跟我上床,怪不得,迦莲圣师说,她只是尽她的本身安排,求天人之道的必须要走的路,至于她的身前身后的事,她不想再问再求了,她在那个细君公主墓里给我施法前,告诉我,你和公主都已经不是普通的人了,你们可能都是那种本原神的人,接下来的那些阻碍,只不过,是给你们历练的机会,圣师已经看到结果了。是这样吗,胡华?”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吻了吻川川美菜子那红红的小嘴,“我到现在,也不知道迦莲法师的意图,她这么大阵仗的安排,连公主也犯迷糊了,我和公主依然是普通人,哪里会是什么舍诸一切烦恼忧愁,而身心无碍,只不过,我现在觉得,我不在为我的身体的不正常律动而烦恼,只要我想做,我就尽情地做,不再计较你或者是武川真由美是什么身份的人,只要彼此有了无碍的信赖,做什么都可以。”
“胡华,其实,我只是半个血统的日本人,你还记得那个草屋吗?”川川美菜子问我。
我点头,她继又道:“我也是才刚刚忆起,那儿就是我生身的地方,我的妈妈是个日本人,他被人弄到了东北的猎户家里,生下我不久以后,就死了,后来,我的父亲也死了,再后来,我遇到迦莲圣师,被送到了日本,成了盗墓团的人。”
想不到,川川美菜子也是这么的苦出身,唉,跟她也同算是天涯伦落人了,我比她好的是没做了别人的傀儡,整天被人摆布。
这样一想,不觉搂紧了川川美菜子,川川美菜子亦情弦大动,两臂环了我的腰,双唇对住了,忘情地缠绵……
啊!啊!两声惨叫。
我猛地惊醒,抱着川川美菜子往外就冲,却不防那昏昏着的武种真由美突然窜起来,两手叉住我的脖子,把我扑倒在地上。
武川真由美那两只手好大的力量,竟死死地嵌住了我,让我动弹不得。
此时,外面已经乱成了一锅粥。菲月在惊恐中还没忘了提醒公主:“姐夫在草蓬里,也有危险。”
我被武川真由美掐得昏头昏脑,连喊一声的力气都聚不起来,身上又被川川美菜子压着,动弹不得。
急无计议之下,只好装死。
外面奔逃之声大作,有人乱呼:“完了,惊怒蛇神了,所有人要遭殃了!”
纷乱中,我看到草蓬外有个人影一闪,飘进了屋里。此人臂上缠着数条黑蛇,他一声唿哨下,臂上的两条黑蛇如飞般落到了武川真由美的背上,蛇头一昂,两股黑液喷出,武川真由美那宽大的变形脸迅速变成了黑色,接着,两手一松,软了。
趁此机会,我急喘一口气,猛地一翻身,用武川真由美的身体压住了那两条毒物。两手掏了几根尸魂钉,照着那玩蛇之人射了过去。
那人反应倒也机敏,一歪头闪过了一根,不过,腿上和肚子上却结结实实地中招了,他急怒攻心,两腿忽地一抖,又有两条黑蛇,从他的裤管里飞出。
这两条黑蛇,身长近两米,扁头如那老式的黑烙铁似的,红眼如血。嘴一张开,两股红毒液朝我电射而至。
我急转身横移了数步,堪堪躲过,却不料,怀里的川川美菜子已被毒液喷中,惨叫一声后,两眼即肿起来,人也昏了过去。
真是剧剧毒,只是小小不然地被喷中一点,就能把人喷昏,其毒已是我见过的首毒了。
那两蛇又欲喷毒!
这可由不得你们了!我伸手掏出那块七练乌金,心念一动,两股炽燃之火呼呼喷出,蓬!蓬!烧中了蛇身。
两黑蛇再顾不上害人,全身带火地扭曲着往角落里钻。
那两条压在武川真由美身下的黑蛇此时竟窜了出来,勇不惧死地迎向了那着火的两条黑蛇,看样子,象是夫妻,四条蛇竟要在火中表演爱情生死恋。
四条黑蛇七转八扭中,草蓬被点燃了!火一下子蔓延开了。
我一看不好,抱着川川美菜子,三蹬两踏地窜出草蓬,就近踏上了一道石崖。
怀里的川川美菜子身体动了一下,弱弱的声音对我道:“胡华,我……不行了,你放下我,快……去救公主她们,我……我……就要死了……”
第一百五十二章喇嘛的大篷马车(12)
“不!不能死,我要你活着,不要放弃!”我对着川川美菜子说了一句,立即掏出了四娘的解毒药丸给她塞到了嘴里。
川川美菜子的呼吸渐渐正常了,人却再度昏迷了过去。
我心里叹道:此女屡经磨难,昏迷中也善念不息地想着别人,倒真是难得的善根。四娘曾跟我说过,芸芸众生中,不乏伪善之人,却难有身具善根之人,此等人乃可遇而不可求,人每遇危难时,方能见诸真性情,善恶立判。想及与川川美菜子几次亲密接触,虽不见她有什么奇技大巧,却每每能叫人心神放松,遇险而心明气定,解了危难。
正思虑间,忽听公主喊道:“胡华,别楞着了,到山下的村子里等着我们,蛇王也在那里,我和菲月、莫莱都没事,我们先要救了火!”
这时,我才注意到,周围已是山火大作。草蓬里的火点燃了树林〃奇〃书〃网…Q'i's'u'u'。'C'o'm〃,大半个山上已噼噼叭叭地烧着了。
既然公主她们没事,那我可就要下山,到僻静地施治川川美菜子了。再看了一眼那草蓬子,忽看到那个被我用尸魂钉射中腿和肚子的人艰难地爬了出来。
心下不忍,遂又折回去,挟起他,拣了火势小,没有高树密草的一条石道,飞步而下。
到了村里,打听了几个村人,找到了蛇王。
蛇王也受伤了,不过,看起来,他的气色已经好多了,红牡丹单依正在喂他稀粥吃。
红牡丹见我进来,忙放下了手里的碗,看我一人负重两个半死的人,赶紧接住了川川美菜子。
我顺手把那个人扔到了墙角里,对红牡丹单依道:“看样子,你们已经有了治蛇毒的对症之药,赶紧给川川美菜子治治……好毒的蛇,我还是第一次见过呢。”
红牡丹单依道:“对症的解毒的宝贝你自己就有,怕是你软玉温香地抱在怀里舍不得放下了。”她说着话,从我的随身袋里掏出了那胡杨木盒子,打开,放出了那三只带翅的白蚁。
三只白蚁飞到川川美菜子的脸上,一口一口地琢……慢慢地,川川美菜子那紫黑肿胀的脸有了血色。
过了两个小时,三只白蚁终于完成了吸毒任务,飞回了盒子中。
我刚要盖上盒子,红牡丹单依伸手在我的手背上弹了一下:“别,公主吩附了,白蚁吸了蛇毒,要三天才能化完毒,你不是想要它们死吧?”说完,咯咯笑着,又在我的脸上弹了一下。
红牡丹单依怎么有点不对头哦,她春情萌动地好象跟蛇王有了缠绵了,可她怎么又公然地调理我……要知道,我可是她的救命恩人,怎么一转眼间,几天的工夫,就移情别恋了呢,难不成她匈奴人的血液变换得这么快?
这真是奇了,不过,我也没再做多想,反倒是觉得她与蛇王要真的来个异国婚姻,还真是传奇佳话,只是,硕果仅存的这些匈奴皇族中人拒不外婚的铁规,却是极大的障碍。
“想什么呢,还不快去看你的情人,我要好好审审你提来的这个家伙,这人玩的蛇我要好好看看。”红牡丹亲昵地捏了一下我的脖子,手里拿着一杆空心的长杆,朝那缩在墙角里的家伙拔拉了几下。
那家伙痛哼了几声,抬起头来。
蛇王突惊呼道:“他是咱云南的蛇王,我的好朋友!”
弄了半天,原来是自家人打了半天,还差点闹出性命,幸好,我一时不忍,把他从火里提了出来。
我见云南蛇王眼里没人敌意,就给拔出了他身上的两根尸魂钉,敷了治伤药。其人神志恢复后,说了他受迦莲法师之托,来杀盗宝之人的事。
这糊涂蛇王,当年曾跟颇具异族女人之美的迦莲法师着实在床上滚了许多时日,所以,一听迦莲法师有求,坐着飞机飞奔这异国的杀人之地,也不问个青红皂白,见了武川真由美就放蛇咬人。本来依迦莲法师的意思,他要把这里所见的人全部放蛇咬死方才尽兴。他没想到,强人中更有强人,竟然,有人能让他的剧毒之王——云南烙铁头心生惧意,而不敢发起主动进攻。
(据国内的坊间传说和一些研究毒蛇的地方专家曾做过的不完全实验证明,二十多条野生眼镜王蛇遇见一条成年云南烙铁头,也只有等死的份儿,有位玩蛇高手,捉到一条刚破壳不久的云南烙铁头幼蛇,以惯常的经验以为幼蛇无毒,就用手捉了它玩了一下下,结果,小指头上被咬了一口,当时就昏迷了,其家人,用了所有的救生蛇药,但仍未能挽回他的性命,七天后一命呜呼,云南烙铁头之剧毒被当地的玩蛇人视为无解之毒。所以,近几年,许多想发大财的人,把眼睛都盯在了云南的深山丛林,开始走私云南烙铁头了,有些善于兴风作浪的人说,此买卖比贩卖毒品赚得多赚得快,不失为一条新的赚钱暴富途径)
云南蛇王由此将我看作天人,还坚决跪下磕了九下头。他又神神秘秘地告诉我,他们所守护的建文帝皇陵仍完好无损,又赞了我见宝而不窥宝的不贪圣心。
听他这一说,我也不由得我自家的圣人福人之相,嘿嘿,剧然连这种剧毒之物也怕了我,我当时还以为,我的练鬼卦六十象经真的练出了能让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