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五代当军阀-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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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鄩给们解释道:“一杯水都难以喝掉,滔滔不绝的河水难道能够穷尽吗?”诸将都吓得变了脸色。
数日后,刘鄩在梁帝朱友贞派来的中使督促下,率领一万多士卒逼近镇、辽的军营。镇、辽二州的人都感到害怕,向李存勖求援。刘鄩安营扎寨后,忽闻马蹄声响,远远望去,隐隐的一道黑线压近,刘鄩不欲出战,意欲在营寨中据守。
中使林荣华道:“晋军远来已是疲惫之师,大人应该予以痛击。”
刘鄩想说什么,看到林荣华阴沉沉的目光,长叹一声,命梁军结阵相迎。
梁军多日来只以野菜稀粥度日,饥饿疲惫,见晋军人强马壮,来势凶猛,心中暗暗恐惧。晋将李存进率领二千骑兵拦腰击刘鄩,李存进在梁军中素有威名,以精锐人马拦腰击之,梁军伤亡惨重。
刘鄩严命梁军不得后退,拼死抵抗,他看着李存进地骑兵耀武扬威,知道步兵遇上骑兵,唯有结阵拒之,如若后退或者进攻,无异于自寻死路。刘鄩手下的亲信,带领兵马,拼死保持战阵,重重的盾牌和长枪,抵住骑兵的冲击。前面的军卒倒下去,后面马上有军卒补上。
李存进带领骑兵往来冲击,每一次都有无数的梁军倒在血泊之中,刘鄩亲手斩了几个后退的军卒大声吼道:“有退后者,杀无赦,诸位努力,如果让骑兵冲破我们的战阵,必无生机,杀、杀、杀!”
刘鄩亲自持刀在阵中督促,一时间李存进无法冲破战阵,他命令骑兵分成三个部分,第一波冲击过后,第二波补上,第二波退去,第三波进攻,第三波回来,第一波又复去。
如此往复不断,冲地梁军心胆俱寒,战阵前的尸体堆积如山。
正在此时,远方烟尘大起,大地颤抖,在烟尘中密集的一道黑线迅速压过来,竟然又是一队骑兵。
刘鄩目光血红,嘴唇已经咬出血来,这个时候,又来一队晋军,无异于雪上加霜。看了看自己的军卒,目光中都透露出绝望和恐惧,有些人的身体在轻轻的颤抖着。
“银枪无敌,所向披靡!”
高亢激昂地吼声震耳欲聋,原来是李建及率领一千多银枪军前来援助,这股生力军的到来,彻底在心理和形式上压垮了梁军。中使林荣华何曾见过这种场面,早已经吓的簌簌发抖,战战兢兢道:“刘大人,敌军势重,我军伤亡惨重,还是快退吧。”
刘鄩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没有理睬他,催马到战阵之前斩了一个晋军。
晋军本来就已经占了优势,见有援军到来,更是精神百倍,勇往直前。李建及的银枪军原本就是精锐中的精锐,从左侧翼绕过来狠狠的冲击梁军,李存进命一千晋军从右侧翼进攻,一千晋军从正面冲击。骑兵带着迅猛的气势,如同猛虎冲向羊群。
如同几块巨石撞击着木门,心胆俱寒的梁军,开始躁动着后退,刘鄩、拼命大吼,也难以弹压。骑兵如同锋利的尖刀,插入了梁军地战阵,进入地骑兵,一直向战阵的中心冲击,马蹄下,踏死了无数地梁军。
见战阵已破,梁军军心涣散,都拼命的向后退却,往营寨跑去。刘鄩挥刀斩杀了几个后退的军卒,却见中使林荣华抱头鼠窜,跑在最前面。
此时大势已去,刘鄩哀叹着,刘知章拼命拉着他,向后退去。晋军随后掩杀,梁军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梁军如何跑得过骑兵,只是麻木的奔跑着,希望有一线生机。晋军奋力追赶,一直追到刘鄩营寨之下,俘虏和斩杀了一千多人,刘鄩大败。
梁军退入军营,以弓箭阻挡了晋军的追杀,李存进命令停止追杀,清理战场,杀死和俘虏梁军一千多,马匹百余。
刘鄩整顿兵马,坚守不出。
“主公,这次刘鄩可惨的很了,只剩下一些残兵败将。”
王郜悠闲的坐在李昇身边,笑眯眯的说。敬诩叹气道:“刘鄩据守还可以牵制李存勖,趁机反击,陛下竟然逼迫他出战,致有今日之败,真是愚不可及。”
李昇淡淡道:“他本来倒像个飞天,只是头先着了地,愚蠢不是他的错,不过用自己的愚蠢葬送将士们的性命,甚至是江山社稷,就是他的错了。”
众人无语,有这样一个皇帝,国运真的到头了,皆点头称是。
第256章 趁人之危
晋王李存勖和刘鄩之间的交战如火如荼,刘鄩被李存进打败后,又坚守不出,中使林荣华这次没有催促他出战,因为他逃回去之后,就吓的大病一场,躲在军营里惴惴不安。
一想起前两天的激战,林荣华就暗中发抖,心想,在战场上,真是人命犹如草芥,片刻间就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如果自己继续在这里停留下去,再起战事,很可能性命不保。自己在东都多么的逍遥自在,吃香喝辣,逛青楼,喝花酒,坐大轿,睡软床。在这里却是吃糠咽菜,没有酒,没有肉,床硬的如同石头。
想到这些,他感觉浑身发痒,已经好几天没有沐浴了。林荣华再也无法呆在这个兔子不拉屎的军营了。他跑到刘鄩那里告诉刘鄩,自己要回去把这里的情况,详细禀报给梁皇。
刘鄩不得不虚与委蛇,请他向朱友贞调拨一些军粮,林荣华满口答应,然后一溜烟的跑回了东都。
匡国节度使王檀派人来联系李昇,共同出兵攻打澶州,李昇接到这封信,和谋臣武将商议军情。
王郜转动着眼珠道:“主公,这样也好,可以让王檀给我们打先锋,我们节省兵力,坐享其成。”
敬诩道:“恐怕不那么容易,王檀不是无能之辈,虽然说我们也准备趁李存勖和刘鄩交战无暇顾及我们的机会,进军澶州。但是和王檀合作。把澶州打下来,澶州就不是我们可以独占地了。”
李昇点点头道:“子振说的不错,不过我们和王檀有博州那次的交情,不能拒绝,而且攻打澶州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魏州知道澶州被攻击,一定会挥师来援,所以和王檀的合作还是很有必要的。可以有多余的兵力去牵制魏州。”
王郜地眼珠,像老鼠一样叽里咕噜的转动了半天道:“不如这样。和王檀约定,谁先攻入澶州,澶州就归谁。”
李昇拍了拍王郜地肩膀哈哈大笑:“允直的鬼心眼就是多,就回信给王檀,谁先进入澶州,澶州的事情就由谁做主,看看他怎么回答。”
李昇的信使把信送到匡国节度使王檀的手中。王檀看完信一语不发,只是让他下去休息。
夜深人静,王檀秘密的把李昇的信使招到自己帐中,屏退所有人。信使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王檀想说什么,表面上保持着镇定等待王檀吩咐。王檀地目光紧紧盯在李昇的信使脸上,半响无言。
信使侧着自己的身体,微微垂着眼睑。恭敬的坐在那里。
王檀道:“你回去向李节帅转告我几句话,就说他信中的意思我明白,我的军队,派一半去切断魏州和澶州的道路,另外一半,由我亲自带领。配合他攻打澶州。能够和李大帅共同作战,我甚感欣慰,必定让他如愿以偿。”
信使惊讶的看着王檀,王檀轻轻地端起一杯茶,缓缓的喝着,表情平静淡定,没有一丝波澜。
信使起来躬身行礼道:“大帅还有什么吩咐吗?”
王檀道:“你天明回去把这几句话带给你家大帅一人,勿令其他人得知。”
信使深深打躬作揖道:“小人谨尊大帅吩咐,足感大帅盛情,告退。”
李昇听到信使带回的话。饶是他久经沙场。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也是不由得大吃一惊。手托在腮上。考虑很久才点点头道:“你去吧,不要把这些话告诉任何人。”
李昇连王郜和敬诩都没有告诉,只是写了一封信,快马送回了德州城。
夜色深沉,澶州矗立在暗夜中,暴雨让夜色如同墨染一样。急骤的雨声,敲打着城墙,即使是在灯光下,也看不清一米以外的地方。
在这样暴雨倾盆的暗夜中,连守城地军卒都躲在角楼或者可以避雨的地方。只有几个少数的军卒披着蓑衣在城头巡视,看到雨这样大,左右瞄了一眼,见没有头目,也缩到角楼下。
就在如此的雨夜,澶州城外,有两只大军在迅速的接近,漆黑的夜,掩藏了他们的行踪,急骤的雨声,掩盖了他们的声音。澶州城一点都没有发现有大军靠近,大军已经到了澶州城的边上,还没有被发现。
在暗夜中,无数军卒悄悄地在伸手不见五指地大雨中,渡过护城河,来到城下,架起云梯,声息皆无的向城上爬行。
李昇看着大雨中地澶州城淡淡道:“夜黑风高,暴雨倾盆,此天时也。澶州是梁朝之地,此地利也。两军合击,内外呼应,此人和也。我军占天时地利人和,岂有不胜之理。”
王檀也在另外一个城门下望着澶州城,原本他准备派一半的兵马去切断澶州和魏州城的道路,让魏州的援兵无法靠近澶州。此时看到夜色如墨,暴雨声和暗夜掩盖了大军进军的声音和爬城军卒,他只是派了一些斥候快马,去通往魏州的道路打探。
“报,大帅,卢龙节度使李大人过营来探望大帅。”
王檀吃了一惊道:“现在何处?”
“已经进营而来。”
王檀急忙迎出军营,见为首一人,年纪不过二十开外,剑眉虎目,目光炯炯有神,气度不凡。王檀道:“李国公大驾光临,某迎接来迟,还望恕罪。”
李昇哈哈大笑道:“某家来的鲁莽,尚请海涵,久闻将军大名,因此等不及进城,特来拜会。”
王檀目光在李昇身边的几个人身上轻轻的一扫而过,把李昇让入临时的军帐中坐定,道:“某久闻国公大名,恨未识荆,今日一见,足慰平生。”
李昇道:“上次承蒙将军协助,在博州打了一场漂亮的战斗,还未曾当面向将军致谢。今日又有幸并肩作战,因此来拜会将军,以解思慕之渴。”
王檀心情大好,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以李昇这样赫赫有名之人,对他如此客气,他当然心情不错。
厮杀声从远处的澶州传了过来,城头的守军,终于在梁军已经站在城头的时候,发现了敌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