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五代当军阀-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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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彦虽觉诸人所言不虚,仍是不安道:“防人之心不可无,我等可带亲随精兵随行。以求自保,复令晋王知我银枪军之威也。”
众人皆然,张彦遂率手下亲信头目,精锐五百,各持兵仗,甲胄鲜明,往谒晋王。晋王得报,知张彦领精兵前来,嘿嘿冷笑道:“张彦小儿,徒然自取其辱耳。”
令军士分站驿门。自登驿楼待着。暗伏精兵于旁。
张彦见李存勖亲自登驿楼相迎,面色甚和。愈加嚣张,领手下亲随带剑而入,意甚桀骜。李存勖笑而待之,张彦等人心下大定,戒心已去。
张彦等人上前拜伏于地参拜晋王,李存勖脸色一冷,喝令一声,两旁伏兵四起,趁张彦拜伏之时上前捉拿。张彦急起欲抗时,李存勖已将刀逼在张彦颈中,虎目中透出森寒之气。
张彦大惊失色道:“大王何意,我等至诚相投,大王如此相待岂是道理。我等何罪之有?”
张彦所属亲信七人,举刀反抗,如何是虎狼之师的敌手,况首领张彦已被擒拿,片刻后皆被捉拿。
张彦犹自挣扎道:“晋王无义,我等无罪。”
晋王李存勖高声宣谕道:“汝陵胁主帅,残虐百姓,尚得说是无罪么?我今举兵来此,但为安民起见,并非贪人土地,汝向我有功,对魏有罪,功小罪大,不得不诛汝以谢魏人。”
张彦仰天长叹,自知必死无疑,不复有言语。
李存勖一声令下,立斩八人于当场,余众五百余人,皆战栗不止,面面相觑,心中大惧。
李存勖高声道:“张彦等八人,最不可赦,其余众人受其胁迫,皆无罪过,汝等仍未银枪都,在我军中效力,为我帐前亲随。”
众银枪军闻之皆拜伏于地,齐呼道:“万岁万岁万万岁,我等愿效犬马之劳。”
李存勖轻裘缓带,令银枪军擐甲执兵,冀马进魏州城,众银枪军见其不怒自威,王者风范,皆心中大服。战战兢兢侍立于侧,心悦诚服,不复有他念。
贺德伦闻晋王到来,急率满城将吏出城迎谒,站立于道旁,远远的见到晋王车架,拜伏于地。李存勖面色和蔼,亲自下马搀扶,从容入城。
◇◇◇◇
石敬瑭:(892年-942年)是五代时期后晋开国皇帝,庙号高祖,谥“圣文章武明德孝皇帝”。
石敬瑭的祖先为中亚人,从沙陀移居太原,自少为李嗣源赏识,被招为女婿。后唐庄宗同光四年(926年),魏州兵变,石敬瑭力劝李嗣源回兵入汴,转攻洛阳。嗣源即位后,石敬瑭历任保义,宣武,河东诸镇节度使。
末帝李从珂继位后,开始对石敬瑭起疑,清泰三年(936年)五月改授石敬瑭为天平军节度使,并降旨催促赴任。石敬瑭怀疑末帝对他起疑心,便举兵叛变。后唐派兵讨伐,石敬瑭被围,向契丹求援,九月契丹军南下,击败唐军。石敬瑭在十一月受契丹册封为大晋皇帝,认契丹主为父,自称儿皇帝。
石敬瑭灭后唐后,按约定将燕云十六州献给契丹,使中原地区丧失了北方屏障。后世史家一般认为石敬瑭是大汉奸,为宋朝因不能守长城而积弱,以至日后亡国负责。其实石氏不可被称为汉奸,原因是他本来就是胡人(沙陀人);石敬瑭行儿皇帝之礼亦是游牧民族之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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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马不停蹄
李存勖被迎入节度使府邸,贺德伦复战战兢兢拜伏于地,将印信兵符高举过头道:“罪将无能,还请大王受此印信兵符,统领天雄之兵。”
李存勖温言道:“公不必如此,我闻城中涂炭,来此救民,公不垂察,即以印信见让,诚非本怀也。”
贺德伦知李存勖虚让而已,如何可以当真,有张彦之前车之鉴,知唯有让出印信兵符,自己方可得起身安,保以后平安。遂再拜,以头叩地道:“伏惟大王垂查,德伦不才,心腹纪纲,多遭张彦毒手,形孤势弱,怎能再统州军?况寇敌逼近,一旦有失,转负大恩,请大王勿辞!”
李存勖面色甚喜,心中暗道此人知机,于是从座位上起身,亲手扶贺德伦起身抚其背道:“既是如此,本王且代印信兵符,以退敌兵。封公为大同节度使,可即日起赴任。”
贺德伦拜谢不已。
李存勖得了魏州城,又得了贺德伦的印信兵符,心中大喜。
此时,银枪效节都在魏州城仍然很骄横,于是晋王下令:“从今以后如有结为朋党、传播流言和以暴力掠夺百姓的人,坚决杀掉,决不宽容。”
李存勖命李存进,为天雄都巡按使,巡察城市。遇有无故讹言,及掠人钱物,悉诛无赦。李存进深知此刻魏州城人心惶惶,时局动荡,便采用了铁血手段。凡有传播流言蜚语来动摇民众,及用武力强夺别人一钱以上的人,李存进都砍头裂尸示众,一时间震慑了民众,城中因此默然,莫敢喧哗。
经过李存勖镇压银枪效节都,李存进地铁血手段。无有敢起事者,一时间城中大定。
郭崇韬献计道:“如今魏州初定。梁朝门户已落主公掌握之中,魏州之南是澶州,与魏州城互为掎角之势,得之可互相呼应,直指东都。况且此时王彦章在刘鄩军中,澶州城中无主帅,必然松懈无备。可趁夜袭之。唾手可得。”
李存勖大喜道:“安时深得我心矣,澶州一失东都危矣,如此则朱友贞指日可灭也。”
李存勖初得魏州立刻进兵澶州城,以击其不备,是夜,李存勖命精锐部队,身着黑夜,潜至澶州城外。自领大军。在后接应。
夤夜之间,月黑风高,澶州城外悄悄的潜来无数兵马,马蹄裹以布帛,不举灯火,无声无息的靠近澶州城。此刻天色阴翳无光。城中军卒无精打采的靠在城墙之上,打着瞌睡。
一匹高头大马上,李存勖注视着澶州城,低声吩咐数千精兵悄悄靠近,暗中爬上澶州城。
一个军卒懒洋洋的抻了一个懒腰,从垛口向外看了一眼,黑黝黝的城外,伸手不见五指,似乎在黑暗中隐藏着无限的危险,却又什么都看不到。一转身。他又靠在城墙上打盹儿。
忽然。他感觉到城墙外似乎又什么声音,碰了身边地军卒一下道:“二牛。我怎么好像听见有声音,你听到没有?”
二牛转个身,不耐烦的回答:“你耳朵有毛病吧,有什么声音,我什么都没有听到,你闲地吧。”
军卒摇摇头,又探头探脑向外面看了一眼,借着城头上昏暗的灯光,隐隐约约的看到似乎有什么东西。摇摇头仔细看去,蓦然发现,城墙外有云梯架在垛口下面,刚想开口叫喊。一支羽箭无声无息的飞至,插在他的咽喉,他张大了嘴巴,却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身体一歪,靠在垛口上。瞪大的眼睛还看着城墙外面的云梯,不过那眼睛里面已经是空空洞洞。
一个黑衣人缓缓地从垛口伸出头,犀利地眼神向城墙内观望着,死去军卒的头就在他的头旁边。二牛还靠在城墙上,朦朦胧胧中一个黑影站在面前。
“日,老李,不睡觉,你要死啊……”
回答他的是锋利的一刀,冰冷的刀锋从他的喉管割过,甚至连血珠都没有带出来一滴。城头上,跃进来一批批黑衣人,瞬间就杀死了十几个犹在梦中的军卒。为首一人,悄悄地一挥手,带领十几个个黑衣人向城门潜去,垛口外,黑衣人正一个接一个悄无声息的进入垛口。
城门内,一小队军卒无精打采的坐在那里,谈论着魏州之变,一个军卒抬头向城墙上一边看一边道:“城墙上面好像出什么事情……”
话音未落,迎接他们的是数十支利箭,毫无准备的他们,顿时被射杀了不少。其余的军卒都慌乱地叫道:“有敌袭,敌人攻进来了!”
城墙上下乱成一团,无数黑衣人手举亮闪闪的刀剑,占据了城墙并且冲向城门。城门内守城门的军卒,被箭雨逼迫的向后不断退却,扔下一堆尸体,退了下去。一些军卒已经感觉到脚下的土地在颤抖,那是李存勖带领人马冲了上来,马蹄踏的土地都开始颤抖。
黑衣人冲下城墙,夺得城门,外围百余个黑衣人守护着,里面几十个黑衣人迅速的去开城门。由于此地离魏州城尚远,兵少无主,人人懈怠,监管不利,把守城门的军卒不多,大多都在旁边的宿营地休息。李存勖夤夜突袭,一时间不知道城中进来多少敌兵,梁军人心惶惶。及至守卫的士兵赶来,城门已经打开了一半,喊杀声震耳欲聋。
从城门向外可以看到,亮起了无数火把,黑黝黝地不知道有多少人马。守城地城门使见城门已经打开,敌军甚重,城墙上已经被敌军占据了太半,此城已经不保,急忙退后,意欲从另外的城门逃脱。
也是和该李存勖得澶州,如王彦章在城中,不致防备如此松懈,此时澶州刺史王彦章在刘鄩军中,澶州城无主,因此防备松懈。蛇无头不行,李存勖精兵进澶州,暗夜中杀声四起,不知有多少敌军,无人领头抵抗,人人自顾不暇,皆挣命向外奔逃。
李存勖带领大军,奔杀于城中,四处驱杀梁军,如虎入羊群,所到之处,无不避让。李存勖命人包围刺史府,不得走脱一人,晋军团团包围了澶州城,梁军如同无头苍蝇,东一头,西一头,却无处可逃。无多时,梁军逃地逃,死的死,降的降,杀声渐落。
有人来报:“启禀大王,王彦章家人尽获,妻子皆在,请大王发落。”
李存勖闻听甚喜道:“传令下去,善待王彦章家人,不得骚扰折辱,家中一切财务不得擅动,派兵围护,无我之命,他人不得入内!”
及至天明,澶州大定。李存勖亲自入刺史府,温言慰之,应用之物,派人安排,一应俱全,待之甚厚。李存勖甚是看重王彦章,喜其武勇善战,着其妻书信与王彦章,派密使持王彦章妻书信前去,意欲使其念妻子家人,归降于己。
密使持书信潜至刘鄩营寨,密见王彦章道:“我主晋王已得澶州,大人家眷府邸,着精兵维护,应用之物一应俱全。严令闲人不得进入,今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