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五代当军阀-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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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来了,大王!”随侍的下人装扮的侍卫低声警告道。
只见城中走出一支百余人地骑兵队,当先两员将领一个身着便服,另一人则是则全身在锁子甲之中,那人年纪颇轻,但长相威猛,胡须如钢针一般,但郭崇韬咦了声。道:“这两人就是景延广与妫州刺史陈确。”
“哦?”李存勖眼中一亮。笨拙地下了马,让到路的一旁。
侍卫警惕地向李存勖靠来。但李存勖给了他一个严厉地眼神,他便将手中的包裹放在地上,坐在地上歇息。外表看来这是一群准备进城的走商贩子,见了军队出来为他们让开道路。
“将军为何要出来?”
李存勖耳尖,听得那身穿锁子甲之人问道。
“只是来看看地形,估计李存勖会从哪儿进攻罢了。”那被称作将军之人神态安然,声音清朗,与他的外表并不相称。
“在城头看看也是一样。”陈确四处观望,觉得没有什么可以看的,不禁问道。
“刺史之言差矣,在城头我只能看到如何防守,只有在城下我才可以看出如何进攻,节帅大人曾说过最好的防御就是进攻,然而进攻手段的选择有时候往往可以实现效率最大化,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地事情是万万做不得的,而我现在就想知道李存勖的选择。”
“可是我们只需防守便可,守上些时日,李存勖小贼得知后方变故,定然会不战自溃。”
此刻他们已经是越走越近,声音便是郭崇韬也听得一清二楚,李存勖听得这人无礼地称自己小贼,心中不觉有些恼怒,但却也无可奈何,这是他们的地盘。
“哦,一则来此便可以知道李存勖可能会采取何种攻城之策,二则我也得为日后追击李存勖作些准备。”景延广仔细察看周围地形,还不时回头看看妫州城。
“咦!”陈确仿佛发现了路旁几人的异样,驱马上前,笔直来到李存勖面前,寒如冷电的眼眸盯着李存勖的眼神,李存勖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一种不好的预感。
……
“以王处直为义武留守,将义武军务尽皆托付于他,似乎还是太冒险了些。”
前往幽州地四十丈大船之上,敬翔迎着海风,望着在遥远的上空飞舞盘旋的苍鹰,对李昇道。“那一夜我们不是商定让史弘肇将军为义武留守吗?”
“以史弘肇兄为义武留守,我军主力南下之时,若是多留兵马则恐不足以与李存勖对抗。若少留兵马则恐当地百姓不服生事。史弘肇兄再加上高行周辅佐,攻取义武有余,而欲守则易有变故。非二人才智不及,是因为人各有所长。”李昇微笑道,“王处直不同,一则他长期为义武节度使,处理政务有经验。二则他较得义武百姓之心,比之史弘肇兄易为百姓接纳。三则他自己提出,我也不好拒绝。”
“他终究是新近投诚,只怕……”
李昇摆摆手,悠然道:“他是个人物,王氏一组屹立义武多年,这点时务还是要识的。况且,有王郜在我身边。时时劝导,足以稳住他了。此乃临时变化,未同先生召呼,还请先生见谅。”
“大王既有把握,我便不多说了。”敬翔想起自己也是一投入李昇帐下便被重用,确知在用人这一方面上,李昇绝非常人所能及。
那一日在军事会议之上,李昇作出了让部分燕军领导者担忧地决定。合义武三州为一州,州名便称义武,以王处直为义武留守。更让燕军部分将领意外的是,这项措施,李昇甚至让孙晟以王处直名义写成奏折,派人送往太原府。似乎辛辛苦苦打下地义武。又还给了李存勖一般。
“这只不过是暂且得到一个名份,以安义武百姓之心,证明统领无意侵夺。等到一切都落实,这个名份便可有可无了。”敬翔如是解释,虽然如元行钦者仍不明白,却也知在此事上不宜横生枝节。
接着李昇综合众人建议,令史弘肇领一万骑兵连夜赶往井陉关支援高行周,留下一万骑兵给王处直作机动之用,其余尽数赶到幽州,搭乘早已等侯在那里的水军船只回到幽州城。
“大人心中。究竟有几成把握对付李存勖?”终于忍不住。敬翔还是问了这个明知没有任何答案的问题。
但李昇却回答了:“老实说,一成把握都没有。”
看着李昇说出这极无志气的话语。脸上却是甚为轻松的神情,敬翔迷惑了。他虽然渐渐了解李昇,对于李昇地一些心思颇能揣测得出,但李昇此时却让他无法看透。
“哈哈哈哈……”两人都大笑了起来,笑得随在两人身边的侍卫莫名其妙。过了会儿,李昇方才道:“先生为何而笑?”
“大人又是为何而笑?”
“看来先生终究是不肯让我,哈哈哈哈。”李昇眺望远方,一线之间,一片茫茫,船队连绵而行,成了这天地间一片怡然地景色。
他心中忽然升起了一种厌倦,什么战争,什么称王,一切都仿佛浮云一般。
“大人,大人!”
敬翔的呼唤将他从思绪中拉了回来,他自嘲的一笑,自己终究不能离开战场,因为自己是数万军人地统领,是幽州近十万百姓地事实统治者。放在这个最惨烈的年代里,自己目前地力量已经可以算是强大地势力了。
“没有什么,我只是在想,我方才究竟为何发笑。”李昇略有疲意的道,但敬翔询问的目光并未收回,李昇长长吸了口气,指着东方天际道:“有朝一日,我欲乘船游遍神州的每一个角落,先生以为如何?”
“统领虽然豪情万丈,但也请解决了李存勖再言此事。”敬翔没有因为李昇的情绪低落而顺着他的意思。在他看来,一个人烦躁不安的时侯,最能体现出这人的自制能力,而身为一军统帅,自制能地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
“我回舱去歇息会儿。”
李昇转身回船舱,敬翔担忧地望了他一眼。此时李昇要去面对或许是他一生的对手,情绪失控,对一军统帅而言可能是致命的弱点。
◇◇◇◇
敬翔(? 923)五代后梁宰相。同州冯翊(今陕西省大荔县、位华阴县西北)人。字子振,为五代时后梁大臣。黄巢起义军攻陷长安(今陕西省西安市),他客居于大梁(今河南省开封市)。为朱温所识,温于战争中,他曾参与策谋,故深受温所信任。曾历任检校礼部尚书、检校右仆射、太府卿等。后助温篡唐。官知崇政院事,迁兵部尚书及金鉴殿大学士等。朱温死,他郁郁不得其志。后唐庄宗李存勖攻入开封(今河南省开封市),又因不愿事后唐,故自杀而死。
第215章 首尾不顾
“怎么了?”
景延广盯了李存勖半日,仍旧一语末发,倒是陈确有些不解,诧异地问道。
“这些人是奸细!”
景延广眼中精光直闪,便是深沉如李存勖者,也不禁错愕。传闻里这景延广不过箭法高超,却没有听说他智慧也如此,莫非是一直深藏不入,是李昇留在幽州的杀着?
“哈哈哈哈,景将军何时变得如此多疑了,是不是太久没上战场,变得过于紧张了?”陈确哈哈大笑,一面开着景延广的玩笑一面摇头,“这些人都是附近乡民,你看你将他们吓得那样子,若是奸细,怎能如此神色大变?”“不对,你看这人!”景延广一指李存勖,神态间杀意盎然,“看他骑马的姿势,常人看不出来,我们常年在马背上的战士可是一眼就看出了!”
未等李存勖辩解,景延广又用手一指李存勖之侍卫:“再看他,额角有道浅痕,那是头戴盔时间长了的痕迹,这二人都是久经沙场的士卒,却装作百姓打扮,不是奸细是谁?”
陈确张开嘴呆了半晌,眼中也露出狐疑的神色,李存勖脸上的惊慌之色却未改变,他慌忙下了矮马,拱手行礼用幽州独有的口音道:“将军好眼光,小民兄弟几人是涿州同乡,曾当过数年骑兵,这两年误投了义武军,如今义武军溃散。最近才回得家来。”
景延广冷冷盯着李存勖,似乎并未被他说动,李存勖坦然地迎着他的目光,脸上神色恢复了镇静。二人对视了足有一盏茶功夫,景延广方移开了目光。
“兄弟习于行伍,可有兴趣在我军中效力?”景延广微笑着道,似乎已经没有了猜疑。
“小民不过一士卒。怎敢说习于行伍?”李存勖再次拱手逊谢:“燕军兵多将广,我一残兵。身体早已残破不堪,且双亲卧病在床,需我照顾,求将军待我侍奉双亲百年之后再来为将军效力。”
“确实如此。”陈确深深叹息道:“战乱久了,任何人都会厌倦,便是百战百胜地名将,也终有厌倦的那一日。好不容易李节度来了才使燕幽安定了一段。真希望就这样平稳下去,可恨那李存勖小贼又来大军犯境,真是可恶。”
李存勖小贼几字让李存勖的部下神情都是大变,甚至开始向这边聚拢过来。唯有李存勖脸上浮出沉吟之色,半晌道:“每一个人都并非天生好杀者,每一个人都有他不得不去做一件事的理由,每一个人夜深后都会有扪心自问之时。”陈确再次与李存勖目光相对,李存勖脸上露出有些勉强的笑容:“小民是个老兵。这些不过是瞎猜罢了。”“老哥所言极是。”陈确慢慢道:“将军,我们是否该回城了?”望着陈确与景延广一行又回到城中,李存勖微微笑了笑。郭崇韬凑上来道:“大王镇定自若,非常人所能及,只是这亲身涉险之事,以后请不要再做了。”郭崇韬的谏言让李存勖再次微笑起来。他将细长的眼睛眯成一条线,轻轻道:“若非亲自来此,又怎能如此近距离地了解你的对手?百闻不如一见,今趟倒是没有白来”
侧目见到郭崇韬颇不以为然,李存勖轻轻一甩手中地鞭子:“那景延广能从我姿势中发现我习于骑马,用从侍卫头上的痕迹推出是军人出身,决不只是一蛮夫。陈确能推测出我的身份,以言语挑我之后又能隐而不发让我们离开,是个善于捉住时机之人。”
“什么!”原以为陈确与景延广是不能确定众人身份才放过众人,因此郭崇韬听了李存勖的话倒吸了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