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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权柄-第3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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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黑。”秦雷睁着眼睛说瞎话。

“多点上几盏灯。”云裳支招道。

“我怕有鬼……”此人已经越发不要脸了。

“没事,奴家阴气重,鬼会来找我的。”云裳大义凛然道。

“云裳……”秦雷无力道。

“又干啥?”姑娘也不恼。

“我想跟你说……晚安。”秦雷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到屋里。

‘笨蛋,不会用强吗?’某位女侠心中愤愤道,却不想秦雷干吗?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公主楼上才得了消息。

正在梳头的诗韵听了,先确认下不是有人恶作剧,便将头发简单一挽,想要下楼去见秦雷。却听见楼道里传出咕咚咕咚下楼的声音,她知道,这是若兰去了。有心跟着下去,却又不想打断人家甜蜜缠绵,只得重新坐下,将挽起的头发打散,重新梳理起来。

只是往日很快就能打理好地发髻,今日却怎么也不能满意。先是梳个双环望仙髻,对着铜镜比量一会儿,觉得看上去有些青涩;打散了再换成个回鹘髻,又觉着不太端庄;再梳个惊鹄髻,却又感觉过于妩媚。平日里地果决练达,全不知去了哪里。

望着镜子里患得患失的女子,诗韵苦笑一声,心道:‘书上说,尽道倾城笑,谁解女儿痴,想不到我也不能例外。’

第五卷 帝王将相 第三一二章 王对王 诗韵见云裳

秦雷没睡好,一宿的心猿意马,让他火烧火燎,心里长草,直恨不得将窗户顶出个洞来。

这也难怪,平日里在京山营,满眼都是带把的,也没有什么可以勾起兴致的书籍图画,是以还能不胡思乱想。但十八九的大小伙子,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与一娇滴滴的大姑娘在马上耳厮鬓磨的,若还是心如止水,那才叫坏事了呢。

俗话说‘千里之堤溃于一穴’,平日里积郁的热情一下子爆发出来,却不是念两遍‘清心诀’就能压制的。到了天亮时,这股火气非但没有消下去,还有愈演愈烈的势头。

秦雷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抓耳挠腮,被子也蹬在了地上。终于,在剧烈的思想斗争之后,他颤巍巍地伸出了右手,轻轻亲了一下,喃喃道:“小五啊小五,想不到最后还要靠你……”说着就要将那五姑娘,往下伸去……

他的手刚伸下一半,门帘一掀,便进来一个身材修长、满面惊喜的女子。

好吧!他承认,一宿没睡之后,早上起来不该做这些亏心事,因为血液好像都流到一个地方去了,注意力与智商自然也降到最低点——竟没有听到脚步声,竟然在被人看到之后呆住了,除了大张着嘴巴,一时竟忘了别的动作。

进来的是若兰,她一时兴奋,却是忘了敲门,便掀帘子进来。便见到朝思暮想的王爷,正半抬着右手。再顺着手伸出地方向看去……那真丝的睡裤就像汤泉山上的积雪,无论怎么厚,难道可以将山峰的形状也掩盖住吗?

好羞人啊!若兰立时霞飞双颊,娇羞无限的嘤咛一声。

这一声倒把秦雷从呆滞中唤醒,立刻干笑道:“来了……哦!来的正好,帮我把那个那个……”顺着手指指的方向。越过那座小山,看到墙上挂着柄宝剑。他当即脱口而出道:“把那个宝剑拿过来。”

“啊?”若兰花容失色道:“王爷可不要做傻事啊!”说着嗫喏道:“那个虽然有些淘气,您打它几下就是了,却也不能割了去啊……”

秦雷咳嗽几声,把已经僵硬地五姑娘……现在叫右手了,收回来,使劲挠挠头,坐起身子胡扯道:“说什么呢。我要练剑,最近天冷了,不愿意到外面练了,就每天起床来一段。”

若兰与他相处日久,对他的德行还是知之颇深地,怎能看不出王爷为了掩饰尴尬,在信口开河。微微一笑,上前扶住秦雷。柔声道:“爷赶了一天的路,今儿就别炼了,好生歇一早上吧!”

秦雷已经做好了在卧室舞剑的准备,但听若兰如是一说,自然乐得就坡下驴,心中美滋滋道:‘还是我家小兰兰会说话。一下子就给我圆上了。’想到这,伸出双臂将若兰香喷喷的身子抱在怀中,朝姑娘的额头上‘叭叭’地亲起嘴来。

若兰本来满腔激动的来见王爷,被秦雷这样一闹腾,却有些啼笑皆非,竟仿佛昨日才见过一般。就势躺在秦雷怀中,也伸出玉臂环住秦雷的脖颈,好似一对交颈鸳鸯抵足眠。

秦雷地贼手从若兰的香肩划到翘臀,一双食指顺着姑娘优美的曲线轻轻按压,搔得姑娘心里麻麻地。他嘴上却深情无限道:“看看我的小兰兰。到底是胖了还是瘦了。”

闻着秦雷那熟悉的气息。若兰直感觉自己醉了,再也不想动哪怕一根手指。

感受到怀里的娇躯微微发烫。秦雷的双眼一下子瞪得老大,低头便看到若兰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微微闭上,修长地睫毛却在微微翕动。再看她香腮粉嫩,娇艳的小嘴仿佛要滴下蜜来一般,秦雷哪还不知道,姑娘动了情。

四唇相交齿相依,香津暗渡情正浓。

这一吻,天雷勾动了地火,地火烧灼了莽原。一下子把秦雷刚刚因惊吓而蛰伏的火山,重又引爆开来。一把将手顺着嫩绿外裳,伸进姑娘的……夹袄之上,指头微微用力扒拉,又伸进了……衬裙之中,吃力的钻营几下,才摸到姑娘如丝般顺滑的……肚兜,便再也不能寸进。

他这番笨拙地动作,却把若兰从迷醉中惊醒起来,余光瞥见外面已是天光大亮,不由羞怯道:“别……会进来人的。”说着双手无力按住秦雷仍在努力的右手,乞求地望着秦雷。

惜香怜玉乃是秦雷为数不多的美德之一,看见姑娘可怜兮兮的样子,只得长叹一声,重重躺回到枕头上,口中呻吟道:“我讨厌冬天,一个个包地跟个苞米似的。”

感激的献上个香吻,若兰乖巧的伏在秦雷怀里,伸出青葱般地手指,轻轻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口中蚊鸣道:“奴婢戌时在沁阳汤等着爷。”

秦雷心中地郁闷才稍减,伸手捏捏她翘挺的小屁股,嘟囔道:“要全套地。”若兰微不可察的点下头,轻声道:“任凭王爷吩咐。”秦雷顿时心情大好,哈哈笑道:“那起床吧!吃饱喝足了,晚上也好有劲。”好在若兰已经听惯了王爷的疯言疯语,自动过滤了这段少儿不宜,起身整整衣裙,服侍着秦雷更衣。

垂首看着若兰细心的为自己整理衣襟,秦雷忍不住感慨道:“都快习惯自己穿衣服了。”若兰微笑道:“去年见王爷时,您说的是:‘都快习惯别人给穿衣服了。’”秦雷不由一阵感慨,喃喃道:“转眼就是一年啊!”

若兰给秦雷整好衣裳,又从袖中拿出犀角梳子,给秦雷仔细的梳头,终于忍不住轻声问道:“爷。什么是苞米啊?”

“就是玉米。”秦雷随口答道。

“那什么苞米呢?”若兰依旧一头雾水。

秦雷这才想起,大秦还没有这种富含卵磷脂地农作物,深深叹息一声道:“自从没了辣椒,这苞米儿你也无缘消受了。”

“辣椒是什么东西啊?似乎有些印象,却又完全没听说过,好矛盾啊!”

……

两人在里间磨磨蹭蹭、叽叽咕咕,根本察觉不到时间的飞逝。

在绣楼里等了一刻钟。诗韵也终于选好了发型……但见她秀发如瀑般的垂下,只是在脑后简单挽个结。竟然是最初急着下楼时的发型。边上伺候的锦纹掩嘴笑道:“感情白忙活了一顿。”

诗韵面色微微一红,瞟了她一眼,轻声道:“若没有一番比较,怎知道这个发型最适合。”

锦纹呆了半晌,才摇头叹道:“小姐,你被王爷传染了……”

诗韵佯怒道:“还不去看看公主起来了么。”锦纹知道自家小姐脸皮薄,吐吐舌头。便娇声应下,转身出了房间,不一会儿,便过来禀报道:“公主起来了,说小姐自行过去即可,她要先去泡汤。”

诗韵点点头,轻声道:“小心服侍着,我去去就来。”

“不急不急。您慢点回来也行。”锦纹促狭道。

诗韵摇摇头,不理会这个疯丫头,拎起裙角下了楼。

待她到了主楼里,伺候的宫女赶紧迎上来,诗韵微笑问道:“王爷可起来了?”

宫女摇头道:“还没有。”便引着诗韵在客厅用茶等着。

候了片刻,听到楼上有轻微的脚步声。诗韵以为是若兰,便起身笑道:“怎么自个先出来了……”话音未落,却见着一个翩若惊鸿地紫衣女子,从楼梯上款款下来。看年龄,这女子应与自己相仿,都是十六七的花雨年华;论相貌,一个国色天香,荣曜秋菊,一个倾国倾城,华茂春松。实在难分轩轾;论气质。一个典雅娴静,一个高贵妩媚。还是打个平手。

这边诗韵心中赞叹,那边云裳也暗暗吃惊,心道:‘果然端庄大方,唯觉淡雅,确实比人家更像大妇……’

胡思乱想间,两个小女儿站在了对面,满脸地心思转眼消失殆尽,两张美不胜收的脸蛋上,都露出了得体的笑容。虽然诗韵是地主,但云裳后出现,自然先开了口,微笑着拉过诗韵的手,柔声道:“你就是李家姐姐吧?”

诗韵微微颔首,反握住云裳的小手,也柔声道:“正是,叫我诗韵就行了,姐姐可不敢当。”稍一停顿,诗韵又问道:“这位小姐怎么称呼?”

“妹妹我姓乔,姐姐唤我云裳即可。”云裳的回答礼貌亲切,没有一丝对秦雷的娇憨,活脱脱一个大家闺秀。

“乔云裳?你就是含笑向东风地乔云裳?”诗韵惊喜道。

云裳微微讶异道:“什么含笑向东风?”

诗韵便把当日报恩寺解签的事儿简单一说,又欢欣道:“当日破了那解签诗,得到姑娘的名字,王爷便派人四下寻找,没想到这么快就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乔云裳心里头那个汗呀!暗道:‘怎么这么灵秀个人儿,都能被我师父那老骗子耍弄了?’但见诗韵仍蒙在鼓里,云裳便知道,秦雷和若兰都没拆穿师傅地把戏,她也不好让两人难看,只能艰难笑笑道:“小妹确实粗通医理……王爷就是我来试试。”

诗韵知道了她是秦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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