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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权柄-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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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雷不置可否地问道:“那些亲族也是如此吗?”

秦玄侑有些不好意思道:“他们倒强些,不指着这个吃喝,不过去了这份子进项,日子也要艰难得多了。”

秦雷又问道:“宗正府也给他们每月十斤米的救济吗?”

秦玄侑摇头苦笑道:“哪有那本事?光咱们皇族地每月十几万斤粮米。就快把宗正府拖垮了,根本没有余力接济旁人了。”

秦雷好笑道:“这孤就不明白了,为何有救济的反而活不过没救济的?是咱们皇族太能生还是怎么着?”

秦玄侑面色一滞,他今日是受了几家宗亲地委托,前来说项的,却没想跟秦雷深入探讨皇族窘迫的根本原因。顿了顿,故作沉吟道:“这个嘛……说来话长。不如……”他想说不如先说正题。

却被秦雷打断道:“那就长话短说。”

把老世子的后半截话噎在了肚子里,尴尬地笑笑。秦玄侑只好含糊道:“大概是因为咱们宗族的子弟不善营生所致吧?”

“那他们擅长什么?”秦雷笑眯眯问道:“遛鸟?喝茶,还是拍婆子、打马吊?”

秦玄侑感到有些说不下去了,却听秦雷地语气又缓和道:“孤也就是问问,皇伯有所不知,侄儿一直以来的理想就是成为我家大哥那样的将军,冲锋陷阵,征战天下。对这些事情鸡毛蒜皮的事情不甚了解、也不想了解。今天好奇问问。果然让人头痛,皇伯莫讲了,莫讲了!”

秦玄侑见他一脸痛苦地样子不似作伪,心中长舒一口气,嘴上却忙不迭拍马屁道:“殿下乃是温侯再世,霸王重生,自然要挥斥方遒,立不世战功了。怎么能为那些鸡毛蒜皮地小事劳神呢?就让我们这些老东西为殿下分忧吧!”

秦雷一脸感激道:“那就谢谢皇伯了,将来侄儿若是真能立下大功的话,定然不会忘记您地付出的。”两人的手紧紧攥在一起,一副伯牙见子期的样子。

待两人肉麻完了,秦玄侑小心的试探道:“那府兵的事……”

秦雷一脸无奈道:“孤还太年轻,一时摸不到头绪。要慢慢慢慢地研究研究,您看行了吧?”

秦玄侑高兴地点头道:“殿下真是明理之人,老夫佩服啊!”达成心愿,他也待不住了,与秦雷聊几句,便借口有事,拒绝了秦雷的留饭,告辞出了船舱。

秦雷把他送出去,两人到了甲板上,秦玄侑感慨道:“殿下现在贵为双郡王大宗正。怎能连个府邸都没有。整日住在船上呢?”他一下戳到了秦雷的痛处,一面心中流血。一面还要慨然道:“古有霍去病匈奴不灭不成家,孤王怎么也不能输给他!”说着得意道:“孤王是齐楚不灭不上岸,怎么样,也不差吧?”

秦玄侑心里快要笑抽了,暗道:原来是个棒槌王爷,老夫哪用得着方才那般如临大敌。旋即又想起送出地厚礼,又肉疼起来。再也没心情絮叨下去,勉强称赞秦雷几声,便匆匆告辞离去了。

秦雷依依不舍地把他送上车,直到马车驶出老远,秦玄侑还能从窗缝中看到他在不停地向自己挥手。哗的一声拉下帘子,隔段与外界的联系。秦玄侑轻蔑地嘟囔一句:“棒槌。”

……

“棒槌!”秦雷一边挥手,一边低声骂道。石敢凑上来轻声道:“王爷,要不要教训他们一下?”

“教训个屁!”秦雷见马车已经消失不见,顺手敲了石敢脑壳一下,这才放下手,轻声骂道:“这些老东西脑子都进水了,偏偏还打不得、骂不得,真叫人好生憋屈。”

说着便气哄哄地往船上走,石敢赶紧跟上,追问道:“那怎么办啊?忍气吞声可不是王爷地性格啊!”

秦雷‘哦’一声,歪头望向石敢,笑道:“孤王有什么性格?”

石敢认真道:“弟兄们都说王爷行事纯爷们!从不让弟兄们受人鸟气,痛快极了。”

秦雷翻翻眼皮,呲牙笑道:“这次孤王偏要纯娘们一把!”

“啊?”石敢惊奇道,“这不是王爷的风格啊?”

秦雷使劲拍他脑瓜一下,一脸严肃道:“孤王觉得作为一位影帝,单单一种风格戏路太窄!”便头也不回上了船。

第五卷 帝王将相 第二四零章 报恩寺

九月二十八,北风吹,百花杀。一大早,秦雷就带着黑衣卫来到了永福宫。吩咐他们帮着宫娥太监把一个个捆扎好的大箱子从宫中搬到车上,他自己带着石敢进了屋。

一进去,就见到诗韵的小丫头锦纹在那里收拾药材,石敢便有些魂不守舍了。秦雷了解的笑笑,一挥手,释放了情窦初开的侍卫长。石敢满脸通红地跟秦雷道谢,转身却小跑着到了锦纹身边,帮着她忙活起来。

秦雷摸摸下巴,笑着掀起里间的帘子,还没迈腿进去,就听到永福一声惊呼:“不许进来!”秦雷还道姑娘家有什么不方便看的,赶紧闪身出去,嘴上忙不迭撇清道:“帘子挡着,啥都没看到!”

过了好一会,帘子从里面掀开,露出诗韵吹弹得破的小脸,她朝秦雷促狭的笑笑,这才闪身请他进去。秦雷满腹狐疑的迈步进屋,却见永福坐在梳妆台边,双手捂着小脸背对自己,一副羞于见人的小模样。

秦雷向诗韵投去个询问的眼神,诗韵却只是抿嘴轻笑,看来不是什么大事儿。秦雷放下心来,叫了声妹妹,永福羞怯的‘嗯’一声,仍旧不转过身来。

秦雷在永福身后坐下,对给自己倒水的诗韵笑道:“诗韵,咱俩打个赌吧!”诗韵柔声道:“妾身可没有赌资。”

秦雷笑道:“莫急着推辞,先听听什么赌局。再做决定。”诗韵笑着点头,马上就要离了这深宫,让她心情轻松了很多。

“我说我能用一个字让小永福乖乖转过头来,扑到我怀里。你信不信?”

诗韵掩口轻笑道:“王爷又要作弄公主了,诗韵可不参与。”

秦雷刚要再拐她参与,却听永福娇声道:“诗韵姐姐不玩,本公主玩……就不信一个字就能让我转过身去。还…还……”后面的话却是说不出口。

秦雷拊掌笑道:“与正主对赌更显哥哥我地水平,赌注是什么?”

永福微微一寻思。便娇声道:“人家要去报恩寺的落雁塔,太掖湖的凤栖楼,还有祖山上的立国碑!”小公主已经筹划过很多次出宫后的行程了。

秦雷笑道:“好吧!如果我赢了,你今天都要乖乖听我的,好不好?”

永福的小脑袋认真点了点,还从身后递出一只小手。伸出小指道:“拉钩,诗云姐姐作见证。”诗韵笑着点头。

秦雷与她一拉钩,却触电似地把手弹开,惊叫道:“蛇!”声音凄厉惊悚,把永福吓得花容失色,尖叫一声,转身扑到秦雷怀里,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腰。瑟瑟发抖。秦雷得意地笑着想把她扶起,永福却颤抖着死活不起来,似乎被吓掉了魂。

诗韵嗔怪的微瞪秦雷一眼,赶紧上前轻拍着永福单薄的背,柔声安慰起来。秦雷也没想到永福反应会这样激烈,知道自己玩笑开过了。赶紧连忙又是作揖又是赔不是。

诗韵无奈地望向秦雷一眼,心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去,却也对这个大男孩生不起气来。两人好生抚慰永福一阵,她才渐渐抽泣起来。见她没有被吓掉魂,秦雷大喜过望,自我检讨道:“哥就是个欠扁的混球,看我使劲打他!”说着在诗韵又好气又好笑得目光中,双掌一拍,发出啪得一声脆响,仿佛真个拍了自己一掌似的。倒把永福吓了个机灵。哇地哭了出来。

这一哭。让秦雷心疼的不行,温声哄劝道:“是哥错了。是哥输了,今天全听你的,可以了吧?”

“真的?”怀里的小公主头也不抬的闷声道。

“恩,比真金还真!”秦雷认真道。

“不许笑话我!”小公主抽泣道。

“绝不笑话!”秦雷对天起誓道。

“我要去落雁塔、凤栖楼、立国碑!”小公主得寸进尺道。

秦雷虽然开始生疑,却不想再惹哭小妹了,便也答应了下来。

‘好吧’二字刚一落地,便听永福欢喜的娇呼一声,从秦雷怀里爬了出来,兴奋道:“诗韵姐姐,我们要出去玩喽……”

秦雷伸手一拍自己的脑袋,苦笑道:“终生打雁却被雁啄了眼!”惹得诗韵一阵轻笑。

秦雷也看到了永福脸上地一对黑眼圈,这才知道她一开始羞于见人的原因。刚想笑,却被永福伸手捂住嘴,凶巴巴地对他道:“不许笑!”秦雷点点头,表示自己一定遵守诺言,永福才松开手,不好意思道:“人家一想到明天可以出宫,心里便像揣了个小鹿一样,一宿都睡不着觉……”

诗韵笑着接话道:“方才我说为公主打些粉底遮住,却不想公主极不喜欢香粉的味道,只好作罢。”

秦雷知道永福长了十四年,从来没有出宫自由活动过,这样激动是很正常的。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温声道:“多穿些。”

享受着哥哥地溺爱,永福轻轻晃动小脑袋,娇声道:“诗韵姐姐,给人家套了棉裙在里面,冻不着的。”

秦雷惊讶道:“真的吗?怎么看着还是那么苗条?”刚惹了永福,秦雷自然要恭维一番。只是此时的女孩以减一分则瘦、增一分则肥的匀称身材为美,永福的身材在当时来说是太瘦了,他这马屁却派到了马腿上。

永福倒也看出秦雷本意是赞美,虽然心中小小郁闷,却没有生气,只是秀美微蹙着叹气道:“诗韵姐姐,小妹真是同情你,日后可有的是闷气生了。”把诗韵羞得霞飞双颊。垂首蚊鸣道:“怎么又扯上我了……”

秦雷知道永福地良苦用心,若不是她夜以继日地在诗韵耳边这样说啊说啊!让诗韵先是习惯了秦雷的名字、又在永福的疲劳轰炸下消除了陌生、隔阂、戒备等不利于双方发展地负面情绪。而这种念经似地絮叨,终于让诗韵误以为自己是喜欢秦雷的,直到深信不疑,这才有了前些日子画舫上那一幕。如果要问秦雷,他见过最聪明地女性是谁。他一定会说文庄太后。而要问最聪明地女孩的话,秦雷便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永福。能让钟天地灵秀的诗韵不知不觉上套。仅永福一人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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