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不出墙-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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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书房也就是个几步路而已,偏生被李年愣是走了半柱香的时间,才走到了书房,临进门前,他还又看了看手里的食盒,然後叹了一口气,推门而入。
好半响之後,才从书房里退了出来,离开东厢,去办自己的事去。而此时,岳玲拖着受了伤的脚,算计好时间,从拐角处,走了出来,这是她的大好机会,绝对不能放过了,等会出门的那些人就要回来了,等楼齐敏引着李氏她们一同到书房来,当场撞见他跟三郎的好事,总不能不给她一个交代了,而那柳贞撞见这样的场面,只怕就是再大方,心里也决不能当做什麽事也没有发生过,只要留下了疙瘩,以後,等她进门了,想要扳倒她,取而代之就不是太难的事了。那样,她的心愿也就算是成了。
岳玲这边算计着,那边贞等人刚好到了家门口,就看见李年站在门口等着她们,看到她们下车了,却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看得李氏心里一惊,这李年也是跟着楼洛书多年的老人了,从来都是处事圆滑的,如今却是这幅躲躲闪闪的模样,莫不是她三儿出了什麽事情不可?连忙拽着李年,要问个仔细。
“老夫人安心,少爷他,没,没什麽事。”说罢,还偷偷的看了贞一眼,那副样子明摆着有话要跟贞说,却又碍着李氏在,不方便说,更是让李氏觉得不安,连忙甩开了李年,在萍翠的搀扶下,往书房走去,身後一群人也都呼啦啦的跟着一道过去。
?贞见李年的样子,以为他是受了红娟所托,才来帮忙的,便朝着他一笑,连忙追了上去。心下暗道,这楼齐敏要引了婆婆李氏过去,哪里有楼洛书贴身的侍从的这番表演,更加具有有杀伤力呢。
李年看着贞对他一笑,心里却是哭笑不得,这叫什麽事啊。看着众人离去的背影,连忙也跟着追了上去。
一行人呼啦啦的来到书房门口,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楼洛书急喘的声音,还有岳玲哀哀的叫声,众人脸上表情一愣,然後都偏过头来瞧跟着过来的贞,这书房里的声音,实在是很难不让人遐想。就连贞也是一愣,脸色随即也变得难看起来,不会真的出了事了吧,难道她来迟了?
书房里那些个声音让她连呼吸都急促起来,眼下,她倒真是开始後悔,不该这麽做,万一楼洛书扛不住药力,跟岳玲真的发生了什麽,便是之後大家都知道岳玲不安好心,做了此等下作的事情,只怕,楼洛书也非得将她给娶回来不可了。若真是那样,她就真该掐死自己。
深深的吸了几口气,狠狠的一咬牙,贞这才打算推门而入,手刚刚伸到门框上,就听到书房里传来楼洛书说话的声音。
五十七章
“你居然在我的茶里下药?你以为这样我就会要你?做梦,给我滚出去!”
书房里除了楼洛书的沙哑的吼声,还有杯子打在地上声音,贞连忙推门而入,入目就瞧见岳玲一身衣裳不整的半趴在地上,更甚者,手腕上还能瞧见清晰的瘀痕。而楼洛书则单手撑在几案上,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喘着粗气,一双眼眸明明是怒视,却又带着几分迷蒙的欲念。
?贞小跑几步道他身边,扶住他有些站立不稳的身体,隔得太近,几乎能感觉到他身上正散发着不正常的热度,以及他十分用力克制,而绷紧僵硬的肌肉,那双铁臂在看清楚是她之後,就缠上了她的腰间,握住她腰上的那双手,使足了力气。掐的贞疼得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楼洛书将头埋在贞的肩上,全身的力气也放了大半压着她,口中呼出的灼热气息,直喷在她的脖子上,原本应该被她这样的气息弄得燥热的贞,却在听到楼洛书俯身在她耳边的话之後,全身僵硬了起来。
“贞儿,你先扶三郎回房里去,李年去请大夫来,齐敏你送岳玲回她自己的房里去,其他的事,等确定三郎无碍了之後再说。还有,刚刚你们看到的事,谁要是传出去了,我打断谁的腿。”李氏最先反应过来,皱着眉头安排好所有人,然後喝止了下人,这事虽然理字是在他们这边,可到底不是什麽光彩的事,还是能少一事便少一事吧。
?贞僵硬的点着头,然後扶着沉重的楼洛书往房里走去。别人或许只看出来他在为岳玲下药害他而生气,只有她自己知道,他的火气更大的一部分,却是针对她来的,没错,他什麽都知道了。怪不得李年在门口的时候,那个表情那麽古怪,她先前还以为是他不高兴被红娟拖下水,哪里知道,根本就是楼洛书什麽都知道了。
先前在书房里的时候,他靠在她的脖子上说,“明知道是情药,还敢将计就计让我喝下去,嗯?”这句话,让她差点伸手将他推开,然後夺门而逃。先前楼齐敏被她盯得心虚,眼下,她确是被楼洛书一句话就说的心虚得恨不得立刻开溜,同样是做坏事啊,这差别还不是一般的大啊。
好不容易才将楼洛书扶进房里,红娟已经等在那里了,只是红娟的脸色显然也很不好看,而且,也跟她一样的心虚,很明显,她也知道她们耍的把戏被楼洛书给看透了。说不定已经受了他一顿斥责了。怪不得从进屋起,就一直没有瞧见她的人影呢。合着,她已经先行阵亡了。
“还杵在这里?”楼洛书靠在床上,斜斜的扫视了红娟一眼,就见平日里在贞面前像只野猫一样厉害的她,乖得跟兔子一样,将水盆搁在案上,然後迅速的退了出去,留下她单独一人孤身作战。
没义气的家伙,贞在心里偷偷的骂了一声,居然丢下她跑了,真是买主求自身平安啊,她其实也很想跑啊,如果,楼洛书没有用那种看起来就知道很危险的眼神盯着她的话,如果,没有他淡淡的轻哼一声的话,她真的就开溜了。
“过来!”
只见楼洛书半眯着眼,然後扯了扯有些紧的领口,?贞看了看他,咽了咽口水,他面上透红,眼角周围都带着丝丝的邪气,竟比平日里那副正儿八经的模样要勾人不少,那比平日里低哑几分的声音,充满磁性,听得贞头皮都开始发麻。
慢慢的挪动着步子,朝他走去,许是她的动作过于缓慢,让他有几分不耐烦,当她靠近床边的时候,伸手将她一扯,贞被他拉的收不住力气,扑了过去,重重的撞在他身上。两人同时一声闷哼。
等她抬起头来,看向他时,就看见他眼中异常危险的光芒。
“我前两天在书房里跟你说的话,你还记得吧?”贞听到这话,连忙挣扎着要起身,开玩笑,他这话里这麽明显的兴师问罪的意味,她要害弄不懂,那就真是笨死的。只可惜,楼洛书将手扣在她的腰上,扣得死紧,任凭她如何挣扎,就没能从他身上爬起来。
“记不得了,嗯?”楼洛书用力勒了勒她的腰,逼着她回话。同时也是警告她,若是再乱动,可就要不客气了。事实上,便是客气,也维持不了多长的时间了,也不知道那岳玲用的究竟是什麽药,真是挑战他的克制力。若不是眼下有帐要先跟她算清楚,得让她记得教训,早就该狠狠的将她扑倒了。
“记、得。”贞的腰被他用力一勒,差点一口气没有喘上来,连忙点头表示记得,眼下对她最有利的方式,莫过于他说什麽,她都要点头说是,承认错误,须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尤其是你已经落入了强大的组织手中,若是想少吃点苦头,最好乖乖的,哎,她若是生在战争年代,就这态度,保不齐就是一汉奸来的。
“记得?记得还明知故犯?记得还将计就计?你就没有想过,万一她在茶里下的是毒药,你也让李年拿给我喝了?”就这样,还叫记得?楼洛书口气越发的危险。
?贞只得苦笑,道︰“我不是听见了她们说要下药设计陷害你麽,既然岳玲是想嫁给你,又怎麽会下毒药嘛,了不起是迷药和情药之类的,应当没有什麽大问题的吧。”贞越说,其实越心虚,这迷药情药的,谁也保不齐就能完全没有副作用,而且,这事上,她也确实是想的不够周全,万一真的吃出什麽毛病来,那可就坏了。
“这麽说,你倒是有理了,还有,你说她们,看来不止岳玲一个人,参合这事的还有谁?”楼洛书挑眉,冷哼了一声。
“没理没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贞听出他话里十分的不悦,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莫说她是真的不占理,就是占理的一方,眼下这个时候,也绝对不能说自己是对的。
“我问你,除了你们几个,这事,还有哪些人参合了?”居然集体算计到他头上来了,真是好样的,一个个都是吃饱了没事干,撑着了。
“我知道的,除了我们几个将计就计,她们那边除了岳玲,下药的是颜淼,今儿帮着拖时间的是楼齐敏。”贞连忙交代,然後将前些天凑巧听到颜淼和岳玲欲设计陷害,到今日早上,与楼齐敏对视的时候,她的心虚,还有她和红娟怎麽算计李年给他们里应外合的整个过程全部一一交代。只是,她越说,楼洛书的脸色就越是难看。
“很好,你真是很不错,你这是胆肥了?恩!”楼洛书眯着眼楮盯着贞,然後一口狠狠的咬在她的肩上,顺势将她的衣服扯开。该问的他已经问清楚了,眼下,该好好跟她算账了,既然明知道有人对他下药,还顺水推舟,那就该让她自己好好尝尝这情药的厉害。
“喂喂,你等等,大夫很快就要来了,李年去请大夫了,喂,你别咬我,疼——”贞一边伸手阻拦他拉扯她的衣服,一边叫道,开玩笑,她磨蹭了这麽长的时间,就是想等到李年将大夫请过来,这厮平时就够厉害了,眼下吃了药,还不折腾死她。
“现在才想起大夫,是不是迟了些?”楼洛书松了咬在她肩胛上的牙口,然後看她,语气里带着几分嘲弄,那情药最好的解药不就是阴阳调和麽,眼下还有比她更合适的解药?今天非要给她点颜色看看,叫她知道,火是不能乱点的。
?贞咽了咽口水,然後猛一使力,将他推来,一边将胸口被他扯开的衣服拉拢,一边挣扎着向床下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