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隋末的王牌特种兵-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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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言被人当场戳穿,刘子秋却毫不脸红,扬了扬手中的地图,说道:“西海湖的水是咸的不假,但旁边布哈河里的水却不是咸的。等到了西海湖,布哈河还会远吗?”
又有人质疑道:“沙漠中连夜行军辩不清方向,万一咱们走岔了路,岂不是到不了西海湖,也就找不到布哈河了?”
就连柳郁听了这话,也有些心中没底。却听刘子秋笑道:“大家放心,咱们一直按照地图在走,方向绝对错不了!”
这一点,刘子秋有足够的自信。他穿越过来剩下的唯一一件纪念品就是那只多功能手表了,尽管许多功能已经不起作用,但指南针还是好使的。只不过这是个秘密,他不会告诉其他人。
刘子秋的“望湖止渴”还是起了一些作用,士兵们又重新打起了精神,继续前行。
事实上,刘子秋根本不知道布哈河的水是甜是咸,甚至不知道地图上标注的布哈河是不是真的存在。但他没有其他选择,只能以这种方式来激励大家。刘子秋相信,等到了泥岭,一定可以找到水源。
布哈河确实是西海湖上游的一条淡水河,只不过是一条季节性河流,现在是早,仍然处于干涸状态。而且,即使布哈河有水,那也在西海湖的西边。等他们到了西海湖,至少还必须走上一天。
不过,他们的运气还算不错,中午的时候,终于走出了沙漠,所有人都不禁松了口气。忽然,远处扬起大片尘土,隐隐还有马蹄声传来。
桂海求伏在地上一听,不由大惊失色,说道:“来者不下千骑,旅帅,赶紧结阵吧!”
这里已经进入吐谷浑境内,来的即使不是吐谷浑的士兵也是依附于吐谷浑的游牧部落,总之是敌非友。柳郁也紧张起来,沉声说道:“结圆阵!”
以步兵对付骑兵,最好的阵式是车阵。只可惜他们这次乘的是雪爬犁,却没有车。还有一种军阵也可以有效对付骑兵,那就是骆驼组成的驼阵。但他们用来拉雪爬犁的是牛,这些牛原本是运送粮草的,受到惊吓,很容易就会乱起来,不仅不能用来御敌,甚至还会冲撞了自己人。此时结成圆阵完全是无奈之举,最多只能自保,却伤不了别人。
刘子秋也举着那柄五十六斤重的陌刀站在队伍的最前排,他已经跟桂海求他们学了几天阵法,虽不熟练,但也能勉强配合。他武艺虽然精熟,骑术也有了很大进步,但还没有自大到敢以一人之力抗击上千骑兵。
那队骑兵来得很快,黑压压的,当真如桂海求所说,有千人之数。这些人身上穿着各式兽皮,个个挟弓带矢,纵横驰骋,转眼间便将刘子秋这队士兵团团围住。
柳郁却认得他们的装束,不由沉声说道:“是羌人!”
这时,骑兵队中一人越众而出,手中马鞭一扬,厉声喝道:“尔等可是大隋的兵马?”
普通羌民只会说日常所用的几句简单汉话,此人的汉话却说得十分流利,显然是个首领。
柳郁也从阵中走出,大声说道:“既知是大隋兵马,还不速速让开!”
那人哈哈大笑道:“这里是吐谷浑,并非大隋。就算吐谷浑国主在此,也不能用这种口气叫我们让路!”
柳郁却冷笑道:“慕容伏允早晚便将授首,吐谷浑又岂能与我大隋相提并论!”
刘子秋没想到柳郁面对上千骑兵,面不改色,而且针锋相对,不由暗暗挑起了大拇指。
那人忽的一勒缰绳,坐下马两只前蹄高高竖起,再落下时,却已经摘弓在手,“嗖”的一箭便朝柳郁she了过来。
柳郁不闪不避,一箭正扎在他脚前三寸处。
对面那人微觉有些意外,愣了一下,旋即高声喝道:“你们听着,我要杀你们易如反掌!只要把你们全部杀光,大隋皇帝也不会知道是谁干的。现在,只要你们弃械投降,我就饶你们一条性命!”
刘子秋看了看周围的士兵,个个神情紧张,有人握着刀枪的手已经开始颤抖起来。这些隋军士兵两天两夜没有合眼,又走了这么远的路,早就疲劳至极。他们结成圆阵,加上皮甲和盾牌,或许能够挡住对方一两次进攻。但严重的是,他们已经整整一天没喝水了,现在日头正盛,再晒上一个时辰,根本不需要对方动手,他们自己就得到下。他们,陷入了困境!当然了,他们还有一个希望,那就是宇文敬的后续人马能够及时赶来救援。不过,看情形,这个希望非常渺茫。
柳郁忽然仰天大笑道:“我大隋只有战死的将士,没有投降的将士。你们若是不怕得罪大隋,那就放马过来吧!”
那人叫一声好,拨马便回,柳郁也缓缓退回阵中,战斗一触即发。
第2卷 第4章 风云突变
“且慢!”刘子秋忽然提刀从队伍中走了出来。请使用访问本站。
桂海求惊呼道:“兄弟,快回来!”
他们面对的是精于骑she的羌族骑兵,如果脱离了军阵的掩护,只有死路一条。
刘子秋头也不回,淡淡地说道:“这条路线是刘某选的,刘某必须负起责任,不能让大家白白送命!”
柳郁忽然记起来,有人曾经告诉过他,刘子秋说自己怕死。当时柳郁只以为是一句笑谈,并未放在心上,现在却莫名地紧张起来,大声说道:“刘子秋,你不许投降!”
那名羌人首领听到柳郁的话,猛的勒回马,看了刘子秋一眼,哈哈笑道:“汉人有句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这条大汉若是肯降,我便叫你做奴隶的头儿。”
和突厥、鲜卑一样,羌人也处在奴隶社会阶段,对外战争除了抢劫财物还需要掠夺奴隶。眼前这两百名隋军士兵,个个身强力壮,在那个首领眼中就是最好的奴隶。
“在刘某的字典里没有投降两个字!”刘子秋冷笑一声,说道,“刘某是来和你赌赛的。你我都不要人相帮,决斗一场。若是我胜了,你便放我这些弟兄们过去。若是你胜了,我们任你处置!”
虽然没有人知道字典是什么东西,但刘子秋的意思却很清楚,那羌人首领脸上不由现出嘲讽之色,昂起头,冷笑道:“你们的生死都捏在我手里,有什么资格和我赌……”
“赛”字还没说出口,他便觉得眼前寒光一闪,一股劲风扑面而来。羌人首领的身手却也矫健,往旁边一侧,竟蹿下马来。忽听一声悲鸣,他坐下骏马已经被刘子秋一刀斩为两段,内脏、血污溅了他一身。
刚才,刘子秋和这羌人首领说话时,彼此相距在十几步开外。也不知道刘子秋使了什么法术,转瞬间便到了他面前。但是他已经来不及细想,因为刘子秋手中的陌刀裹挟着一阵血雨,又朝他劈了过来。
那首领就地一滚,狼狈至极,堪堪躲过一刀,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便感肋下一痛,陌刀的刀钻不知何时已经伸了过来,叫他防不胜防。
刘子秋的刀钻点在那首领的肋下,顺势一挑。那首领凌空翻了个跟头,跪在尘埃里。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沉重的陌刀却搭上了肩头,又将他压了下去。
这一切发生得实在太快,转眼间便风云突变,两军士兵看得目瞪口呆,连大气都不敢出。羌人骑兵虽然有上千支寒光闪闪的箭簇都瞄准着刘子秋,只是首领被制,投鼠忌器,谁也不敢扣响弓弦。
刘子秋一招得手,沉声喝道:“快,叫他们都让开!”
那首领用羌语一通大叫,刘子秋听不懂他在喊些什么,只是见他神情激愤,溅满马血的脸上显得狰狞可怖。而那些羌人骑兵听了首领的呼喊,开始向前紧逼过来。
刘子秋一伸手,那首领从地上拎了起来,挡在自己面前,厉声说道:“再不叫他们停下,我就活劈了你!”
“哈哈,哈哈,我的字典里也没有屈服两个字!”那首领将刘子秋的话现学现用,大笑着昂起头来,却一眼瞥见刘子秋握着陌刀的手上戴着一串佛珠,不觉一愣,脱口问道,“你是道信大师什么人?”
这首领既然称道信为大师,那他对道信至少是尊重的,刘子秋何等聪明,立刻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故意晃了晃手中的陌刀,将那串佛珠凑近羌人首领的面前,冷冷地说道:“你先叫他们退后!”
那首领果然又盯着佛珠看了一眼,转头朝着那队骑兵大喊了几声,正在步步紧逼的骑兵队伍忽然便停住了,然后缓缓向后退去,手中的弓箭也垂了下来。
刘子秋直到那些羌族骑兵退到五十步之外,这才收起陌刀,淡淡地说道:“刘某和道信大师是朋友,这串佛珠便是他送给刘某的。”
其实,刘子秋与道信只见过一面,至今还没弄清楚是敌是友,但手腕上的佛珠却是道信送的,如假包换。现在情况紧急,刘子秋也不介意扯大旗做虎皮。
那首领紧绷着的脸松弛下来,长出了一口气,道:“你怎么不早说。道信大师有大恩于我们部落,你既是道信大师的朋友,那便是我们部落的朋友!”
刘子秋是第一次和这些游牧民族打交道。过去刘子秋一直认为这些生活在马背上的人们性情豪爽,但当这个首领拒绝了决斗提议时,刘子秋才发现他们也有小心狡诈的一面。此时,他不得不打起精神,沉声问道:“你且说说,道信大师有何大恩于你们?”
那首领不假思索地说道:“去年初冬,我们部落遭遇了一场大瘟疫,幸亏道信大师恰好路过,施以援手……”
“等等!”刘子秋忽然打断他的话,说道,“刘某只知道大师会念经,怎么没听说过他还能给人治病?”
那首领咧开嘴笑了,说道:“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是道信大师请来了一位孙神医,才救了我的族人。”
听到这话,刘子秋觉得事情有点可信了,却仍然追问道:“那位孙神医叫什么名字?长得怎生模样?”
羌人首领想了想,说道:“我记得他来的时候说过,他叫孙思邈,不过,我们都叫他孙神医。孙神医须发皆白,却红光满面,真是神仙般的人物。”
刘子秋点了点头,说道:“这位孙神医是我爷爷。”
孙思邈是高秀儿的干爷爷,刘子秋喊他一声爷爷也是应该的,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