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贼王-第3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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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5年11月,日本唆使汉奸殷汝耕在通县成立“冀东防共自治委员会”。冀东22个县宣告脱离中国政府管辖,沦为日本殖民地,促使北平学生爆发“一二九”抗日救亡运动。
1936年,日军及伪军已从东、西、北三面包围了北平。
1937年7月7日,日军制造“卢沟桥事变”,开始全面侵华,嗣后日以重兵三路进攻华北。7月29日、30日,北平、天津即告沦陷。
日军狂言,三个月灭亡中国。
我万分诧异的问道:“老爷子!火小邪真的做了日本人?后来了?他回来了吗?那五行鼎呢?日本人战败,是不是和火小邪有关?”
我劈头盖脸的问了七八个问题,脸憋的通红。
老爷子没有回答,而是问道:“严郑,你很讨厌日本人吗?”
我立即说道:“当然很讨厌,他们是侵略者!南京大屠杀,三光!日本人给中国带来了多少灾难,多大的损失!日本人是狼子野心,我们之间是民族仇恨,决不能忘的!”
老爷子又问道:“你很讨厌贼吗?”
我想也不想,回答道:“老爷子说的是大盗,不是贼。那些不守规矩的贼,明抢明偷的,才让人讨厌!火小邪、水妖儿、林婉、田问、潘子,我一点也不讨厌。”
老爷子慢慢的说道:“谁是对的,谁又是错的呢,如果再有一次选择的机会,那就好了”
我不依不饶的问道:“老爷子,是不是火小邪最后把鼎从日本人手上偷回来了?应该是这样的吧,火小邪明白了什么是民族大义,看清了日本人的真面目,为国为民做了件大好事!”
老爷子闭上眼睛,缓缓的躺在椅子上,长长的喘了一口气,似乎有千言万语包含在其中。
我等待着老爷子说话,可老爷子闭着双眼,平静的好像睡着了。
我等了许久,仍不见老爷子有开口说话的意思,我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有忍住,问道:“老爷子,您累了吗?”
老爷子似乎真的睡着了,毫无反应。
房间里寂静的让我觉得有点可怕,一种不祥的预感涌起,我凑过身子,又低声了叫了几声老爷子,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我的心狂跳了起来,颤抖着伸出手,在老爷子的鼻下一探,居然感觉不到老爷子的呼吸。
我紧张的脸上抽搐起来,心脏几乎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惊声叫道:“老爷子,你怎么了?”
老爷子死了?他死了?这个我不愿意相信的信号,不可抑制的从心底里蹦出,充满了我的大脑,恍若雷鸣一般,让我根本没有继续思考的能力。
我几乎是瞬间就泪流满面,扶着老爷子的胳膊,扭头狂叫:“阿姨!阿姨!阿姨!你在吗?你在吗?”
我喊了几声,也不知道是否有人回应,忙不择路的向门外冲去,不停的大叫:“阿姨!阿姨!”
可我刚冲出门,就见到那个老妇人站在门边,我几乎和她撞了个满怀。
老妇人步子一撤,就避开了我,非常平静的看着我。
我飞快的直喘粗气,一时间竟说不出话,只是张牙舞爪的比划着,指着屋内。
老妇人轻声说道:“我知道了。你先冷静一下。”说着从我身边走过,进了屋。
我忙不迭的跟上,这时才说出了话:“阿姨,老爷子,老爷子”
老妇人走到老爷子身边,伸出一个指头嘘了一声,示意我不要说话。
这轻轻的一嘘,好像有无穷的力量似的,一下子封住了我的嘴,让我只剩下眼泪长流。
老妇人伸手摸了摸老爷子的手腕,声音温柔的说道:“您太累了,请好好的睡吧。”说完转过身,冲着呆若木鸡的我说道:“严先生,我们不要打扰他了,我先带你去休息一下。”
我捂着嘴,哭的根本控制不住,沙哑的说道:“老爷子怎么了?他是不是”
老妇人还是轻轻的嘘了一下,说道:“严先生,跟我来吧。”
我跟着严一,上了一辆没有车牌号,也没有标志的宽大商务车。有一个同样穿着一身黑色西服的男子,一言不发的坐在驾驶座上。我和严一上车后,这个司机甚至没有看我一眼,便发动了汽车,疾驰而去。
不得不说这辆汽车内的豪华程度令人乍舌!虽不是珠光宝气,颜色素雅,可接触到的每一寸地方,都透出一种难以名状的细致和名贵。我一坐上宽大柔软的皮质座椅,这个座椅便轻轻的倾斜,让我非常舒服的躺在上面,几乎感觉不到车辆运行时的震动。耳边随即有轻柔的音乐传来,车顶上慢慢展开一套视听设备,手边亦升起一套小吧台,吧台里装满了五颜六色的细长酒瓶,连瓶盖上也镶嵌着拇指大的宝石。
我有些受宠若惊,坐在座椅上不敢乱动乱摸,也不好意思问严一什么。
严一坐在我侧对面,他同样不与我解释,只是从车厢一侧拿下一个电话,按了几个按钮,说了声:“已经接到了。”便挂了电话。
一路上,严一除了介绍我身边各种设备的使用方法,别的什么都没有说,看他的意思,也不会回答我任何问题。
汽车飞快而平稳的行驶在高速公路上,超越着一辆又一辆的汽车,没有片刻的停滞。司机的驾驶技术一流,我能感觉到。
天刚好蒙蒙亮的时候,汽车驶入了沈阳市区。
尽管我一直听老爷子讲奉天奉天,也就是过去的沈阳,可我这辈子才第一次来沈阳。
很快,汽车停在了一间大酒店前。严一拉开车门,带我下车。
可能是清晨的原因,这座金碧辉煌的五星级酒店大堂里,几乎空无一人。严一带着我快步而行,酒店服务生远远的站在一旁,向我们点头示好,也不敢过来。
严一带我走入一部电梯,伸出手指,在手腕的一个手表一样的圆盘上按了一下,也没有见到他还有其他动作,电梯便向下降去。
等电梯再打开,严一带我走出,我尽管想象了很多场面,但眼前的一切还是让我颇为吃惊。
电梯外是一个巨大的大厅,必须说明的是,这个大厅是木质的,雕梁画栋,古色古香,好象是将一个古代的建筑,整个的装了进来。
我再往前走了几步,一抬头,便见到头顶门梁上悬挂着一面巨大的牌匾,上书四个大字:青云客栈!
我瞪大了眼睛,几乎扭不开头去,老爷子所说的青云客栈,居然在现代,在这么豪华的五星级大酒店的地下就有一间?
我再也忍不住,失声叫道:“青云客栈!是木家的!”
严一平静的说道:“已经没有木家了。”说着笔直的向里走去。
我不好久留,赶忙跟上,眼前的一切,仿佛让我迈入了老爷子所说的那个时代。
这里真的就是一个老式的客栈!毫无现代科技的痕迹!
如果不是因为我和严一穿着现代的衣服,真的象穿越了时空!
我和严一走进了大堂,一侧跑出一个穿长袍大褂的中年男人,满脸堆着笑容叫道:“客官!你们来了!快请快请!我是店掌柜,有事请吩咐!”
这店掌柜看向我,笑眯眯的说道:“这位是严郑先生吧!欢迎来到青云客栈!在这里就和回家了一样,千万别拘束啊!我是店掌柜,也叫店掌柜。”
我慌慌张张的回礼,简直不知是该与他握手,还是抱拳、鞠躬。
只听前方二楼,有女子的声音说道:“严先生,一路辛苦了。请上来吧!”
我抬头一看,二楼的围栏处,那位在重庆见到的老妇人,还是穿的和重庆一样,清淡素雅,正微笑着看着我。
严一向老妇人微微一鞠躬,对我说道:“严郑先生,请。”
我进了房间,局促不安的坐在桌边,严一早已退下。
老妇人给我递上一杯茶水,坐在我的侧面,说道:“严先生,觉得这里怎么样?”
我连忙说道:“挺好挺好!特别好!就是没想到真的能来到青云客栈。”
老妇人微微笑道:“青云客栈已经不多了。”
我说道:“阿姨,为什么让我来这里?”
老妇人说道:“请喝茶吧,不着急。”
我哦哦连声,喝了几口茶,立即想起一件事,便一把将电脑包提起,将电脑取出来打开,颇有些兴奋的说道:“阿姨,这几个月我把老爷子和我说的事情全部写下来了!请你看看!我没有给任何人看。”
老妇人摆手道:“不着急,我知道了。”
我为之语塞,不好意思的盖上电脑。
老妇人看着我说:“严先生,你还愿意听五大贼王的故事吗?”
我就是等着她这句话,立即说道:“当然愿意!我一直等着你联系我呢!”
老妇人说道:“很好。你是愿意现在听我讲,还是睡一觉起来在听。”
我毫不犹豫的答道:“现在!现在!我现在很精神,一点都不想睡觉。”
“那好吧。”老妇人一低头,从身旁拿出一柄黑色的长刀,摆在桌上。正是我在老爷子家中见过的密刀乌豪。
我低念道:“乌豪,伊润广义,是他的刀。”
“这把刀老爷子说了送给你,只是你在重庆的时候,不方便带走。等我把后面的故事讲完,这把乌豪就正式属于你了。”
我知道这把刀的来头不小,绝对不是我这个平常人所能持有的,所以我推辞道:“阿姨,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想我不能接受。”
老妇人呵呵轻笑,看着这把刀出神,说道:“天下最贵重的又是什么呢?让人可以不惜一切?”
五大贼王的故事,便在这一刻继续延烧下去,可能结局在人的意料之中,但从发生到结束,这里面曲折的过程,才是最让人唏嘘、感叹的
1937年9月某日,奉天郊区,关东军军用机场。
本应热闹的军用机场,今天却异常的冷清,连四处奔波的地勤人员也不见了踪影,各式汽车全部停放在一角,不见开动。放眼看去,似乎这个硕大的军用机场,被突然间荒废了一样,所有人都不翼而飞。
隐约间,有汽车的轰鸣声传来,从机场一侧,五辆黑色的轿车疾驰而入,嘎嘎嘎连声刹车做响,这几辆轿车整齐的停在了机场跑道旁边。
轿车车门迅速的打开,从几辆轿车上,一共下来五个穿着武士服的日本男人。他们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