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商-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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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贝元拔出了脚上的刀,用衣服把小腿扎紧了。他什么也不问,准备冲出去。
匕首党的飞刀名扬上海滩,凡被匕首党盯上的,没有一个有好结果的。他们也知道党贝元的厉害,可是,他们的飞刀自认为是长了眼睛的,绝不相信他能躲过他们的飞刀,他的腿不是被击中了吗?他们嘲笑般的看着党贝元。
匕首党飞出五花匕首,向党贝元飞去,一把冲他的眉心,两把横冲他的双乳,一把对他的上腹,一把对他的肚脐,其速度犹如闪光;党贝元因为没有了特异功能,只能靠感觉来对付了,因为五把匕首是从正面而来,党贝元侧了侧身,匕首就从他的身边飞到后面去了,都落到了黄浦江里了。
党贝元顺势而起,在空中踢出连环腿,直逼他们的阵势,他们刚想做出反映,却被党贝元扫掉了好几个,党贝元在空中大叫:“上官豹,上官豹。”
上官豹一手拉一个,带着她们,冲出了包围圈。
奇怪的是这些匕首党党徒也不放刀追击他们,他们好象有意的在放他们走,他们只盯着党贝元,和他打起了车轮战术,他们三个三个上,轮流的和党贝元交战。他们想以疲劳战拖死党贝元。
党贝元明白了他们的用意,他自己也就放慢了节奏,他以逸待劳,他经初步判断,以这样的节奏,打上个6个小时,不是他们拖垮他,而是党贝元可以让他们趴下。
更奇怪的是,他们中的有一个人倒在了他的脚下,身上叉了一把刀,他们突然一跳,都不见了,就在这时,巴刀冲了上来,他对党贝元说:“快跑,有人陷害我们,快快,警察就在后面。”
巴刀的话还没有说完,警察都赶来了,把他们包围了,党贝元正想说话,他的身后飞出几十把匕首,直冲警察而去,党贝元大吃一惊,警察当场倒下好几个人,警察即刻举起了手枪,向党贝元射击,党贝元拖起巴刀,一起跳进了黄浦江里。
方眼警察愤怒的大叫:“发现目标,可以立即杀死。堵住所有的要道,发通缉令。”
党贝元拖着巴刀跳入黄浦江后,在水中就分散了,党贝元的小腿肚子有些刺疼,游得不是很快,他能听见岸上的警察的喊叫声,黄浦江的水臭臭的,迷住了党贝元的双眼,他都睁不开眼来。
党贝元听到水面上有船撸摇动的声音,他就悄悄的浮了上去。这是一条小型的农家船,有个船工在摇撸,船在摇摇摆摆地在水面上向前走。党贝元轻轻的扒在它的船头下面,船工并没有发现。
党贝元原以为它会摇出黄浦江,可是,他摇到了岸边,党贝元就小心地脱离了出来,党贝元看到了在岸堤边的下水道,下水道在流水,他一阵暗喜。党贝元游了过去,下水道就在他的头顶上,他伸了伸手,就抓到了下水道的沿,他一翻身,就进了去。下水道有半人高,他锚着腰往前走。里面黑漆漆的,一股酸腐气味。
他不知道走了多久,在他的侧面,有一丝亮光,他摸了摸,墙上有扶梯,党贝元抓住把手,爬了上去。爬到顶头,有盖子挡住,他把盖子推了出去。
马路上空空荡荡的,灯光显得有些刺眼,党贝元爬上了马路,盖好盖子,看马路上的标牌,是天目东路。他似乎看到100米远的地方有警车在晃动,也许是花了眼,但还是要小心的好,他穿过天目东路,走进了大统路。
在穿过大统路走进一条小弄堂的时候,他走进了死胡同,死胡同的底是一户人家,灯光亮着,门也开在那里,灯光很昏暗,只见一个女人挺着大肚子,正在洗脚。
党贝元正想转身退出来,他听到了弄堂口的说话声。他有些紧张,恐怕是警察的追捕,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就疾步走进了她的家里。
第六十八章 犯人党贝元
大肚子女人有37岁的样子了,从她的肚子看,估计怀孕7个月了。她披着短发,眼睛大大的,鼻子不高,圆盘脸,是一个很清秀的女人。
她看见一个满身湿透,浑身沾血的年轻人冲到了她的家里来,她惊了一下,但没有害怕的感觉,她匆匆地穿上鞋子,起身下意识地把门关了。
党贝元说:“对不起,惊吓你了,我被人打了,警察在追我。”
女人看看他,没说什么,她打来一盘水,说:“你洗洗吧。”
女人颠着大肚子,去里面房间拿出来一些衣服,说:“这是我老公的衣服,你换上吧。”
党贝元洗了脸,擦了身,他发现自己右胸口也有两道口子,在渗血,他用毛巾稍微地按了按它,把血凝住。他穿好了衣服。女人送给他的衣服,正合身。
女人说:“我老公和你一样高。这衣服他不穿了,送你了。”
党贝元很感动,女人去把血水倒了,他问她:“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吗?”
女人笑了笑,指指她自己大肚子说:“他今后就叫鲁静。”
女人开了后面的一扇窗户,指指外面的黑夜说:“你就跳窗走吧,祝你一路好运。”同时,她把二十元钱还给了他。又说:“你口袋里的二十元钱。”
党贝元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拿了钱,就跳窗跑了。
党贝元走出弄堂,来到大统路,马路边有做早点心的了,已是凌晨4点多了。他悄悄的走到摊位边,买了一副大饼油条,花了5毛钱,他知道钱不多了,也不可能找他们去要钱了,手里就这十几元钱,该怎么逃离上海?
党贝元蹲在大统路边的角落里,吃完了大饼油条,有了一些精神。
他在思考他在外滩遭遇的整个过程,在他有一万元的时候,他遭受过一次绑架;现在他出名了,几乎有人要杀他,可是,又为什么不杀他,反而放走了上官豹他们呢?
党贝元一拍脑袋,大叫一声:“借刀杀人。”
他突然收住了口,周围看看,好在没有影响别人,他在想:“好毒辣的家伙啊,你看,我面前突然到下一个人,结果来了巴刀,巴刀后面跟着警察,我的身后飞出了匕首,杀向警察,警察必然以为是我放的匕首,我看到警察倒下了,也许死了人呢。匕首党跑了,我就是罪犯了。”
想到这些,党贝元不寒而冽,他伤心透了,他想:“我没得罪什么人呀,即便与什么人有些矛盾,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和匕首党更没有关系了,是谁要至于我死地呢?”
天渐渐的要亮了,马路上的公交车也多了起来,许多中老年人开始上菜场了,倒马桶的吆喝声在弄堂里传了开了。
党贝元低着头,穿进了弄堂。党贝元在弄堂里左穿右走,尽量找偏僻的,是公安人员想不到的死角。不一会,他就到了七重天,在七重天的大门上,贴有布告,上面写着:七重天舞厅暂停营业。
显然,巴刀先是受到了冲击,巴刀会在哪里呢?党贝元相信他的水性,可是,他现在在哪里呢?党贝元现在太需要他了。
党贝元似乎看到有便衣警察在晃动,他转过身,穿进了小胡同,警察没有发现他。
的确,整个上海市的警察全部出动了,警察局长下了死命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决不放过他。因为,五把匕首,杀死了三个警察。非党贝元莫属。
上官豹,叶飘飘、许雯雯都被叫进了上海市公安局,方眼警察正在盘问他们。方眼警察是从部队转业过来的,面对三个复旦大学的学子,他是既自卑又得意。方眼警察也知道这不过是列行调查而已。
他问:“你们和党贝元是什么关系?”
许雯雯说:“喂,你问了31遍了,我们是同学。同学,同学,同学,听明白了吗?”
“那么……”
上官豹接过来说:“‘那么,他们为什么要杀党贝元?’哎,朋友,你脑子开窍点好不好?我们怎么知道呢?”
警察生气了,说:“放尊重点好不好。”
“嘻嘻。”叶飘飘看他很滑稽,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时,有个年轻的警察进来附在方眼警察的耳边说了几句,方眼警察点点头,那警察就出去了。
方眼警察对上官豹他们说:“你们可以走了,请在着单子上签字。”叶飘飘先签字,上官豹最后一个签字,方眼警察看叶飘飘的字写得还没自己好。
他说:“这样的字也是复旦学生?”
叶飘飘说:“有意的,写好了怕你眼花了。”
上官豹说:“怎么?不留我们吃早饭了?”
方眼警察说:“有机会,请你去班房里吃,那里的饭好吃。”
许雯雯说:“你是吃惯了吧。”
他们出了公安局大门,许雯雯父亲的小车已经等在外面了,驾驶员和秘书同时来接了他们,他们打了招呼,上了车,直接去了许雯雯的家。
秘书说:“是你爸担保你们的,公安局副局长派人来说的。”
许雯雯的父亲已经升任为上海市教育厅厅长了,他的原来的嘉定公安局局长朋友邢野,也担任了上海市公安局副局长了。邢野当夜接到这个重大的行事案件消息后,立刻把整个上海市布空了起来,他感到把事情闹大了。
原来,他受工商总局局长田更之托,检查七重天有黄色跳舞的行为,他觉得这根本不是一件什么大事,也是他该做的职权范围内的事,他落得做个顺水人情,他就指定刑侦科长方眼去处理这件事。他没想到,竟然发生了中国第一起残杀警察的命案。
他当即把方眼叫来,拍着桌子骂他:“你是方眼,还是狗头眼,怎么搞出了这么大的事!!枪毙你都不够。”
方眼很委屈地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是听您的吩咐的,七重天果然有舞女,也有黄色的行为,我们就把巴刀抓起来,也给他烤上了,我们想通过他,去抓党贝元,可是,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
“匕首党怎么回事?啊!!他们怎么参与进来的?党贝元和他们什么关系?”
“我正在调查。”
“你抓了谁?”
“上官豹,叶飘飘,许雯雯。”
“许雯雯?许雯雯不是许单的女儿吗?
“是的。”
“抓她干什么?”
“他们是同学,他们当时在一起。”
“在一起就可以抓了?手铐拷过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