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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暗夜千羽--中国古代的异闻奇事-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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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生一听,心里叫苦不迭。自己上辈子这是得罪谁了,这么狗血的事情都能碰上。

那个人话音刚落,从洞口又下来两个人,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张生从坟墓里拎了出去,摔在地上,怕他跑了,又叫人拿来绳子,把他捆得结结实实。

坟墓外面突如其来的光明,晃得张生直流眼泪。等他适应过来的时候,忽然想起,这群村人把自己当成强盗,要是不讲明白,恐怕以后会有麻烦。于是,便当着这些人的面,把自己昨晚的遭遇详细地说了一遍。

没想到,村人对他的说辞根本就不相信,认定张生就是劫匪中的一员,杀人以后,往坟里抛尸的时候,不小心自己也栽了进去。老天有眼,让他们人赃俱获。

这些人的逻辑令张生哭笑不得,他还想进一步解释。可是,村民们早就等得不耐烦了,扑上来,打了张生好几十棍子,直打得他身上血肉模糊,有出气没进气,才算作罢。

这些人围在一起商量了一下,最后决定,把他送到县上去,由国法来制裁。

张生听了,心想,你们都给我施了私刑了,这会儿才想起国法来。心里是叫苦不迭,却又丝毫没有办法。

村民们浩浩荡荡地走了有一、二里路,就见迎面过来一个人。他们人多,把路给挡了,于是便吵吵嚷嚷地散开,给那个人让路。

鼻青脸肿的张生,听到耳边的噪扰声,抬起一直垂在胸前的脑袋,无意识地朝对面望了望。这一望,惊得他的脑袋里仿佛有炸雷响起一般,轰的一声,整个人差点被震得四分五裂。

眼前的一幕,如在梦中。

对面的大路上,走过来一个人,这个人左手牵驴,右手拉马,正是昨夜毙命于夜叉手下的书童。就连那驴和马,在他眼中也无比的熟悉。那不正是他和仆人的坐骑吗!

张生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想伸出手去掐自己一把。挣扎了半天,才想起双手都叫人给绑在身后。他用力眨了眨眼睛,终于能够确定,光天化日的,这不是做梦,也绝非海市蜃楼。仆人好像还没睡醒,满面风尘,摇摇晃晃的,脸上还带着焦急的神色。

等这一人一驴一马同自己错身的时候,他突然大叫一声。仆人听见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有些吃惊,回过头来看了看,不禁张大了嘴巴。

张生知道自己此时的形象不佳,保不齐,仆人都认不出来自己了。便又喊了两声。

仆人听了,突然喜上眉梢,惊喜地跑了过来。“公子,公子,可把你给找着了!”

等仆人把气喘匀乎了,张生便问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书生说:“昨天晚上,小的太困了,倒在地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醒来以后,就发现公子不见了!这不,正到处找你呢!”

张生又问起昨天夜里夜叉吃人和驴马的事,仆人说他根本就不知道。要是公子说的都是真的,那他现在不早就成了鬼了。

说罢,这小厮还指了指自己映在地上的影子,以此证明,自己还是活生生的人。

张生越听,心里越冷。难不成,昨晚的遭遇,都是自己的一个梦!

村民们也是听得云里雾里,索性把书童和张生一块扭送到县里。

说来也巧,这个县的县尉,正是张生此行想要投奔的牛僧孺。牛僧孺同张生是旧识,知道张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绝不会干打家劫舍的事。就算他想干,也是有贼心没有贼胆,就算有贼心和贼胆,也没那股子贼力气。好几个身强力壮的村民同时毙命,要是算到张生头上,还真是高看他了。

于是,牛县尉出头,把张生保了下来。张生想起自己在坟墓里听见的那几个强盗的名字,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县令。县令派出人去,将劫匪们一一捉拿归案。这些人招认,东西是他们抢的,人也是他们杀的。事到如今,张生才算洗脱了自己的冤屈。

张生那天晚上的遭遇,真的是一个梦吗?

那个女子又是谁呢?她究竟到哪里去了?为什么张生被冤枉的时候,她不出来作证呢?

《逸史》的作者认为,张生进入古冢之前所发生的事,其实是那些死于劫匪手下的冤魂,借助张生擒贼而已。

真的是这样吗?

你说呢?

(出《逸史》)

生死盟

唐代前南郑县尉李云,在长安游历的时候,邂逅一妙龄女子,一见钟情,非要娶回家去不可。

那女子姿容清丽,琴棋书画无所不能,舞也跳得非常好。而且,这女子见了李云之后,对他也颇为倾慕,这两个人郎情妾意,要是能成就因缘,倒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李云自幼失怙,家中唯有老母。回家之后,李云将自己的心意禀告母亲,希望能得到老夫人的首肯。没想到,他母亲听了以后,连连摇头,并不同意儿子的想法。

只因为,李家虽然家势不如从前,门第到底还是很高华。纵然李云要娶个小门小户的女儿,虽说是门不当户不对,李老夫人也会考虑考虑。可是,李云中意的,是个欢场女子。这样的女子,如何能让她进门,倘若她答应了,岂非辱没祖宗。

李云苦苦哀求,老夫人执意不允,母子二人耗了一段时间之后,形容憔悴的李云,干脆跟他母亲摊牌:

“我今生今世,只喜欢她一人,倘若不能娶她,便永不为婚!”

李云眼睛里隐隐带着血丝,讲的是咬牙切齿,每句话,掷地都可做金石声。

儿子是自己的命根子,老夫人见自己的儿子从小到大,从来也没有这么认真、决绝过,不由得败下阵来。再说,退一步想,不管怎么说,娶个欢场女子,总比绝嗣要强啊!

得了老夫人的允准之后,李云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欢天喜地地跑到情人那里,将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告诉她。

有情人终成眷属,从此以后,这两个人,终于可以朝朝暮暮,做一对神仙眷属了。

这女子在风月场中打滚的时间甚久,手头也颇有些积蓄,当下拿出自己的私房钱来,再加上李云凑的银子,给自己脱了籍。

迎亲的队伍吹吹打打,坐着一乘大红轿子,这女子,成了李云的新娘。

婚后,这两个人的深情丝毫不减,整天如胶似漆,好得如同蜜里调油一般。简直是人见人羡。为了表示从此脱胎换骨,李云还给她起了个新的名字,叫做楚宾。整日里楚宾楚宾,挂在嘴边。

老夫人虽然对她的出身心有芥蒂,却也并非心肠歹毒之人。时间长了,见这女子知书达理,对自己也很是恭顺,衣食住行,照顾得非常妥帖,接人待物,丝毫没有风月场里的浮华之气,也就在心里,默默地接受了这个媳妇。

一家三口过得很是顺遂,谁知道,好景不长,几年以后,楚宾得了一场大病,医治无效,撒手人寰。

爱妻辞世,李云悲痛欲绝,也很是消沉了一阵。每天对着亡妻的遗物,愁思难遣,默默流泪。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楚宾离世一年多了。

南郑县县令对李云的仪表和人才,一向赞赏有加,早就想把女儿嫁给他。总想找个合适的时间和地点,跟李云提这个媒。后来,见李云娶楚宾为妻,只好作罢。

现在楚宾去世,自己的女儿还待字闺中,正是天作之合。而且,服丧一年,李云也算尽了哀思。现在议婚,于死者的亡灵而言,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碍的吧。想到这里,县令急忙叫人把媒婆找来,让她到李家去,跟李老夫人提亲。

沈氏的女儿,是方圆百里有名的美女,现在上干着跟李家提亲,老夫人一口应承下来,等李云回来的时候,跟他提起此事,李云想了想,也没表示反对。

这样,沈家纳了聘礼之后,两家择了个良辰吉日,就把这桩婚事给办了。

县太爷嫁女,除了衙门里的同僚、亲朋好友之外,南郑县有头有脸的人物,全都出席了。席间大伙儿高谈阔论,有人夸赞新娘貌美,有人说女婿有前途,笑语喧哗,闹了一晚上,直到深夜,李云才得以脱身,来到红烛高烧的新房。

新娘子垂首坐在床沿,李云走上前去,揭掉沈小姐头上的盖头,借着动荡的烛火,看了看妻子那娇羞的面容。——传言果然不假,这女子的相貌,真的是百里挑一。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李云正在心里胡思乱想。有丫鬟走上前来服侍他们两个喝了合卺酒,便把红绡做的床帐放了下来。

春宵一刻值千金!喝了一天的酒,浑身上下,全是酒气。李云走进净室,脱掉衣服,跳进早已准备好的香汤之中,烛影摇红,他舒舒服服地泡在水里,差点睡过去。

正当他在半梦半醒之间,忽然一阵轻风吹来,李云不禁打了一个寒战,顿时清醒了几分。

抬起头来,突然看见他那早已作古的妻子——楚宾,手执香囊,出现在他的面前。

楚宾走到李云身边,垂着头,叹息了一声,那声音里面,充满了幽怨。李云感觉脖子后面凉丝丝的,好像有人正对着他的脖子吹气一般。

“郎君曾经发誓说非我不娶……”楚宾幽幽道。

李云听了这话,不禁有些尴尬,刚想为自己申辩几句,楚宾又开口了。

“现在,你又给沈家做了女婿,夫妻一场,我也没有什么东西送给你,这是一包上好的香料,就让我再服侍郎君一次吧!”

说着,打开那个香囊,把里面的粉末尽数倾倒进浴桶当中,那香粉的气息非常好闻,落入水中之后,很快便溶化了。楚宾担心它们没有化尽,从头上拔下钗子,伸进桶中,细细地搅拌匀了,然后,看了李云一眼,转身离去。

新婚之夜,竟然真的活见鬼了!李云心里十分不安,他想从浴桶里面跳出来,可是,浑身酥软,一动也不能动。想喊人来把自己扶出去,张了半天嘴,却无论如何,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子委顿下去,掺杂了那种不知名香粉的水,慢慢地溢上来,淹没了口鼻。

最后,他的眼前,是一片红,红得那么鲜艳,同洞房里那铺天盖地的颜色一样。

新娘子等了好长时间,也不见新郎出来,打发丫鬟进去看看,新姑爷到底干什么呢。

丫鬟刚踏进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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