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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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晃一声呼哨,坐船便向张允驶去,徐晃抢上船头,伸出手来,便欲拉张允上来。张允游了上来,伸手去抓,手指离徐晃手五指仅数寸之时,忽地身子一沉,显是又有人在水里使力拉拽。徐晃一探身了,抓住的张允的右臂,大喝一声,运劲一拉,将他提了上来。
赵云立于船头,抱拳拱手,运起神功,朗声道:“水下的朋友,我们只是过路的,并无冒犯各位之意,还请行个方便,让我们过去。”他潜运了神功将这番将道了出来,便在潜于水底之人也能听得个清清楚楚。
此言一出,过了良久也不见有何动静,水里零星的战斗仍在继续,过不片时荆州水军除了少数逃得性命之外,其余全都变成一具具无知无觉的尸体,随波远去,四下复又一片沉寂,但闻江水打在船身上的哗哗之声。
贾仁禄竖起大拇指,道:“子龙就是子龙,连江贼都买你的面子。”
赵云摇头苦笑,正欲说话,忽听船尾处刘琦啊地一声惊呼,跟着只听砰地一声,赵云愕然回首,却见艄公同刘琦一起消失不见了,想是掉到了水里。他虽阅历极丰当此怪异情景也不禁莫名其妙,忙抢到船尾处查察。
忽地哗地一声,一股水柱冲天而起,水里窜出一个人来,如离弦之箭像贾仁禄扑去。贾仁禄哪料到竟有人从水里冒将出来,刚一转头便觉一股大力推到,呼地一声,身子便飞了出去,百忙之中还不忘喊上一句:“浪里白……”砰地一声,掉进了水里。
那人从船头跃了过去,划了个圆弧,没入水中,将贾仁禄的大脑壳往水里一摁,潜进水里,消失不见了。
第232章 … 船底暗格
这一下变起俄顷,众人只觉眼前一花,那人便已将贾仁禄推入水中,挟着他潜行而去。赵云其时正在船尾查察,听得贾仁禄惊呼忙侧过一看,见那人服色打扮甚为熟悉,竟是自己船上的艄公。这条船是他们在巫县雇来的,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是一条贼船。
便在这时,赵云船上的船夫抱怨工资太低同时罢工,纷纷潜入水中,游了开去。坐船失去了控制,霎时便横了过去,船头撞上了荀攸坐船船头,震得两船均不住摇晃。赵云船中一众娘子军只觉船身乱颤,身子似乎也要被甩将出去,不禁大声惊呼,惊声尖叫,“哎哟!”“啊哟!”的喊声不断,登时乱作一团。
徐晃忙令已船艄公掉转船头,拉开距离,免得受赵云坐船的拖累,大家一起翻到江中喂鳄鱼。荀攸见赵云盯着尾舵发呆,便知他不会驾船,忙令船上的两名船夫及两名熟悉操船的亲兵游到了赵云船上帮忙。
过了良久,赵云船上的内乱方始平定,众人不禁担心起贾仁禄的安危来,忙命船夫掌舵,辩明那艄公遁去的方向,驾着船迤逦向下游寻去。
贾仁禄没入水中之后,便觉身后有一人将他摁入水中,拽着他便往江水深处潜去。他虽识得水,却苦不甚高,寻常游戏池里狗刨两三下还勉强可以对付。如今被一个水上功夫甚为了得的大高手挟进了万里长江之中,他那点点水性又如何够用。挣扎了两三下,却怎么也挣脱不开那人的挟持,便张口欲喊。甫一张口,江水便涌了进去,咕噜咕噜也不知喝了多少口江水之后,他只觉头昏脑胀,呼吸困难,双眼一黑,便晕了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好似被人提到了一艘船上,有人抢他面前进行救护。又过了半晌,他精神渐复,缓缓地睁开了两眼,哇地吐出了好几口水,抬头一看,只见自已身处一条渔船之上,有五条大汉身着青色长袍,围着他站成一圈,看着他嘿嘿直笑。
贾仁禄大吃一惊,颤声道:“你们是谁,想干什么?”凝神一看,只见其中一位二十来岁的青年汉子竟是他船上的艄公,不禁一震,道:“原来是你!”
那艄公微微一笑,道:“得罪。”右手一挥,一名汉子抢了上来,将他绑了个结实。一名汉子跑到了船尾,揭开了舱板,露出了一个暗格来。绑他的那条汉子将他拖了过去,塞进了暗格之中。贾仁禄心道:“娘的,这是要搞……”刚想到此,头上便有无数的咸鱼倒将下来,将他盖没,舱板盖上,什么也瞧不见了。跟着身子晃动,想来是渔船驶了开去。
咸鱼之间虽有空隙,不致窒息,却也呼吸困难,且咸鱼腥臭难闻,闻之欲呕。如此非人待遇,贾仁禄还是第一次遇到,不禁在心里大骂,将那艄公的祖宗的一十八代都操了十几二万遍。可此时他四肢被紧紧绑住,无法动弹,也只能徒唤奈何了,心道:“这到底是怎么会事?这艄公是我从巫县雇来的,当时他要的钱比别的家伙少了不少,老子一时贪便宜,没想到上了一个大当。可见便宜没好货,好货不便宜啊!唉!”只觉四下里腥臭难当,过不片时便被熏得晕了过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他渐渐醒来,渔船仍是在动,只觉全身酸痛,想要转动一下身子,却仍是动弹不得,心道:“他妈的,这叫什么事啊!这伙流氓倒底是些什么人啊!水贼,强盗,绿林好汉,黑社会,还是哪一路的诸侯的走狗、爪牙?他妈的,都不知道是谁,该怎么骂啊!那什么狗屁艄公,老子这次若能逃出生天,定要将他切零碎了把去当猪肉卖,也不知有没有人要……”
过了一会,觉得咸鱼的味道实在难闻,便又晕了过去。又不知过了多久,他又清醒过来,发现渔船已停了下来,却没人放他出来,仍将他留在了臭鱼堆中。过不多时,船又动了起来,如此走走停停,过了大半天,贾仁禄心里憋屈,老眼纵横,心道:“他妈的,这样下去老子早晚也要变成咸鱼……”
忽觉眼前一亮,舱板被人打开,头顶上的咸鱼被人拨了开去。一名汉子捏着鼻子,将他揪了上来,带到了船舱之中,像填北京烤鸭一样的给他填了不少吃食。他此时倒是饭来张口了,虽说享受到了皇帝般的待遇,心里却半点也高兴不起来。
吃完饭后,那名汉子便又将他扔进了暗格,埋在了咸鱼堆里,自始自终没有说过一句话。其时贾仁禄的嘴没有片刻是闲着的,不是被强灌了不少吃的,就是被塞上了破布。心里虽有千言万语要说,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如此过了数日,这日也不知行到了哪里,船板忽地被人打开了,此时并非平素灌饭的时间,贾仁禄颇为纳闷,忽听头顶上有一人说道:“大人请看,这船里都是鱼,我们打算运到江夏去卖的。”
隔了半晌,又听另一人说道:“嗯,臭死了,看来里面真的都是鱼。”
贾仁禄见有外人,张嘴欲喊,可嘴有破布,怎么也喊不出来。想晃动身子引起来人注意,可四肢被紧紧绑住,哪里动得分毫?
先一人说道:“大人要不要下去检查检查?”
另一人说道:“臭死了,不用查了。我认得你,你老在这江上贩鱼的,我过来看看也不过就是例行公事而已。”
先一人道:“大人真是忠于职守啊,若荆州的官个个都像大人这样,那荆州早就富甲天下了。”
另一人笑道:“哈哈!其实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如今刘荆州的大公子刘琦和刘使君的军师贾福两人在夷陵附近失踪了。上面有令过往船支一律都要盘查,我只是个小官,这种事总是要轮到我头上的。唉!”
先一人道:“怪不得,最近我看江面上老有战船来往呢,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另一人说道:“好了,就到这里的吧,我看也没什么,怪臭的!”
忽得眼前一黑,船板又被盖了上去。先一人说道:“恭送大人,大人慢走。”
另一人道:“还慢走,再慢走就给熏……”说话声越来越轻,想来二人已走的远了。
贾仁禄心道:“这伙贼人是够鬼的,把老子扔在臭鱼烂虾之中,这样有人来查也给熏的倒味口,不想再查了。他妈的,这倒底是帮什么人啊!唉老子最近已给这些臭鱼熏麻木了,现在闻起来已经没感觉了……”又想:“老子也在这船上趴得有些日子了,不知道我那些婆娘脱险了没有?想来有子龙、公达他们在应该不会有事的。”
如此又过了数日,这日贾仁禄迷迷糊糊睡得正香,忽听喀喇一声,船板打开,有人伸手进来,将他头顶上的咸鱼拨开,将他提了起来。推他下水的那艄公,取出了塞在他嘴里的破布,道:“一路之上多有得罪,请勿见怪。”
贾仁禄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
那艄公道:“实在是迫不得已,如今先请军师前去沐浴更衣,少时在下便会道明原委。”
贾仁禄见他和颜悦色,料无歹意,低头一看,只见衣袍上满是鱼渍,腥臭难闻,不禁捏起鼻子,点了点头。那艄公边上的一名美婢走上前来,道:“婢子领先生前去沐浴休息。”
贾仁禄摆了摆手,那美婢便领着他下了船,走上了一道斜斜地石阶,来到街道之上。其时天色已晚,贾仁禄四下一瞧,街道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显然是到了一座大城池了。只不过不知道是哪里而已,他此时也懒得问了,心想就是问了那婢女也不一定会说。
那婢女领着他在大街小巷里东窜西走,路上的行人,见他如此狼狈,不禁大为诧异,纷纷掩面疾走,如见到了瘟神一般。
行不数里,那婢女带到来了一间豪华的府邸前停了下来,叫开大门,领着他在府里又走了良久,来到一个大院落前,推开大门。领他进了大院东首的一间小屋之中,转过屏风,只见屋中放着一个大木桶,早有三位婢女在内恭候,服侍他沐浴更衣。
沐浴之后,贾仁禄觉得一身轻松,问先前领他进来的那位婢女道:“这是哪里?”
婢女道:“我家公子已恭候先生多时了,还请先生随我来。”
贾仁禄点了点头,那婢女复又头前带路,领他到了一间大屋之前,道:“公子便在里间恭候,请先生自己进去。”
贾仁禄推开屋门,走了进去,只见绑他来的那艄公便坐于一张长案之后,笑盈盈地看着他。
贾仁禄也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