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天下之绝世悍将-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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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无事,就得“南人归南,北人归北”。
这意味着宋王朝要自动解除军事装备,在宋朝,生长在北方和西北地区的人。体裁魁梧,勇敢善战;生长在东南述路地人,则比较柔软脆弱,不适于做兵卒,因此南宋初年,大宋的军队中的兵和将,绝大多数也都是出生在陕西、河东、河北等地地。
秦桧所出的第一计就是要瓦解宋朝地军事力量,好让金国大军长驱直入。同时还正式承认关陇、华北和中原之地归敌、伪所占领,不是宋朝的土地,恢复失地之事再也不容提起,用心极为险恶。
适时南宋朝野上下还都充满了报仇雪耻、收复失地的呼声,在这种形势和气氛之下,秦桧的对策所要付出的代价确实高得令人惊骇。此投降政策立即招致反对。群情大哗。
绍兴二年八月,南宋王朝的殿中侍御使黄龟年上奏章弹劾秦桧,秦桧正式罢相,赵构还明确表示“终不复用”。
秦桧卖国的政策,一时难以实现,只得忍受着暂时地挫折,在临安郊外买了一座府邸,静观宋金政治风云的变幻,伺机东山再起。
“父亲,父亲!”一个青年文士疾步走了进来口中呼叫道:“正如父亲所预料的一般。官家非但没有责罚罗腾飞。反而将徐俯以教子无方之罪,驱逐出了朝堂。”
来人是秦桧嗣子秦熹。他是秦桧妻兄王日奂的庶出,因不为嫡母所容,被秦桧接纳,认为义子。他兴冲冲的来到了秦桧的身旁,眼中竟是佩服之色:自己这位父亲虽远离朝堂,但对于朝堂中的局势却是了如指掌。
昨日,他们提起罗腾飞。
秦熹认为罗腾飞在劫难逃,可秦桧却说:“罗腾飞无恙,徐俯被逐。”这短短九字,将今日朝堂上的举动推算地一清二楚。
秦桧淡然笑道:“此事早已在意料之中,何须大惊小怪?”
秦熹不解道:“依照常理罗腾飞贼寇出生,而徐俯乃名门之后,相较起来,胜负可见,为何罗腾飞安然无恙?”
秦桧自信道:“我儿有此想法,只因不懂官家为人。这官家曾经历两事,让他心有芥蒂。其一、于扬州时,因金兵天降,官家吓得不能例行房事,故而惧金、恐金。其二、苗刘兵变,让官家对掌握兵权的武将心生忌惮。故而他情愿任用张俊、刘光世之庸才,也不重用吴玠、韩世忠、岳飞之流的名将。而罗腾飞却是不同,尔不闻宋太祖最忌惮武将,可惟独对一人除外?”
秦熹会意叫道:“党进!”
“不错!”秦桧笑道:“党进为人粗鲁,目不识丁,但太祖却重用他,只因他不会谋反。罗腾飞便是如此,此人性格极度护短,而且处事恣意妄为,只要他认为是对的,天大的事情他也有胆子干,即便是得罪他得罪不起的人,他也无所谓。官家喜欢地就是这种人,我儿好好想想:罗腾飞要反,谁会支持他?”
秦熹摇了摇头,这种性格的人怎么可能让他人跟他一起造反。
秦桧眼中闪过一丝利芒低喝道:“问题就在这里,罗腾飞不会反,也不可能反。所以官家敢用他,同时,罗腾飞也是一个人才,从他这几年的战绩来看,他的表现不逊色于吴玠、岳飞,更在韩世忠之上。类似罗腾飞这样即会打仗,又不用担心他造反的人,你说官家能不宠幸他,能不用他吗?”
秦熹大悟。
秦桧淡笑道:“看着吧!罗腾飞越是惹人非议,他的前途越是光明,只要他有真才实学,日后他定然是南宋功高第一将。”
秦熹心事重重叹道:“若真是如此,父亲岂不没了用武之地。”
秦桧从容一笑道:“无妨,机会终会出现,只要能够把握的住!”
PS:这一章,本想昨晚写的。不过写着写着趴在电脑前睡去了,只好今早写了,真是欲哭无泪。
第四部 雄鹰展翅 第十一章 攻取江陵府之议
第十一章 攻取江陵府之议
罗府后院!
罗腾飞正独自在院里练习拳脚,至刚至猛的八极拳,在他的手中虎虎生威,每一拳的劲道十足,带着破空之声,好似对阵沙场一般。他全身心的投入武道之中,不断的练习,提高,以求在武艺上象项羽一样,做到真正的“无敌”。
府中除了一些侍婢以外,岳银屏、魏胜、王胜三人都前去皇宫外等候消息去了,也只有他能够无动于衷,完全是一副事不关己,己不关心的模样,悠哉悠哉的练着他的武艺。
直到岳银屏、魏胜、王胜三人的回来,罗腾飞才知道自己昨日的举动仅仅只是“性格冲动”,连罪也算不上,不由一得阵愕然。他虽不在意赵构如此处罚他,但却也想不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忍不住问道:“你们不会是听错了吧?”
岳银屏也是一脸的笑意道:“此话出至朱相公之口,金口玉言,岂能有误!父亲大人说的不错,官家如此明白事理,真是位中兴之主。他面对徐俯上表的血书,非但没有任何受到任何影响,反而怒斥他纵容自己的儿子教唆朝廷命官,陷害大宋忠勇之士,将他逐出朝堂外贬为官了。”
“中兴之主”听了这四个字,罗腾飞脸露讥讽之色,同时也心道:“想不到自己竟成了赵构的心腹了!”
他虽不知个中缘由,但也看出赵构这是在偏袒自己,若不是赵构在历史上的行径实在太过恶劣。指不定自己还真会对他地看法有所改观。
正当他开口欲询问详情,下人来报宫里的公公求见。
罗腾飞心知宫里面来人十有八九是带来了皇帝的旨意,不及多想,来到了大厅,来者正是那位带自己来此处的陈公公。
陈公公略一揖身道:“罗制置使大人,皇上有要事相请!”
罗腾飞心中嘀咕,但也不敢怠慢。换了一身六品的武将朝服,跟随陈公公进了皇宫。皇宫内院跟迷宫无意。他们左绕右转,也不知走了多少个宫殿,才来到了延和殿。
皇宫内院每一房每一殿都有用处,这延和殿正是皇宫后院皇帝接待臣子的地方。
经过通传,罗腾飞走进了延和殿,殿内已有七人,赵构位于上方龙椅处。余下六人分左右三人站立。他们分别是宰相朱胜非、参知政事赵鼎、太尉张俊、节度使韩世忠、岳飞,还有一个他不认得,但此刻他穿的朝服正是前几日徐俯穿地朝服,显然是新任签书枢密院事李宇,看他们的神情似乎已经商议好一阵子了。
“微臣来迟,望皇上以及诸位大人恕罪!”罗腾飞对着众人行礼作揖,繁文缛节本不为他所喜,但在朝中却也不能不以礼行事。
众人都友善地笑了笑。即便张俊也不得不露出一张和蔼可亲的面庞,这笑容有几分真实,那便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赵构发出了一阵大笑:“罗卿来的正好,先前正见你上表奏章中写道攻打江陵府一事,此事朕再三思量,觉得罗卿所言极是。这江陵府关系我大宋临江防线,关乎我大宋江山安危,不可落入敌手,理当攻取。朕今日邀诸卿来,正是为了商议此事。朕想问问对于此事,罗卿有何高见!”
罗腾飞顿了一顿,暗喜笑道:“此仗不外乎一个字‘打’,而且越快越好,正所谓兵贵神速,这一仗最好打得伪齐军措手不及。不能让他们在江陵府立稳根基。这就好比一棵树。要想拔树,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在它新种下去的时候。将它拔起,而不是等到它根深蒂固的时候,再来动手。”
赵构道:“罗卿此言跟韩卿、岳卿之意相同,朱相、赵卿也一致同意,然张卿、李卿却认为我朝兵力不足,不可妄动兵戈,制造无意义的伤亡。”
罗腾飞惊讶道:“朝中不是还有五万大军吗?加上岳节度使地神武后军以及臣下的神武副军,足足有近九万大军,怎么能说没兵?”
张俊冷笑道:“罗制置使既知我朝南方仅有九万兵马,又岂能全部投入战场?万一指挥不当,遭受重创,我大宋各军区防线又如何维持?”
他虽不敢与罗腾飞为难,但这政见上的主张却不能有任何相让。他才不顾念什么大宋江山,此刻他想的就是制止战事,钳制罗腾飞以及岳飞将来的发展,防止他们再立功勋。
而赵构显然被张俊说动,原先打算试探罗腾飞之能,也只是临时起意,现经张俊有理没理的一说,也犹豫了起来,才发觉此时此刻自己已经输不起了。
罗腾飞不屑道:“兵势强大,敌人望风逃窜,自不敢来攻,何须设置军区防线?想必是太尉被伪齐打怕了吧?我却认为伪齐不堪一击,我军应该趁新胜之时,出兵攻取江陵府,以扬我大宋兵威。”
“你……”张俊面露寒色襄阳太溃败如今已是他的逆鳞,任何人都提不得。如今被他在赵构面前提出,这让张俊如何忍受的了。
赵构也肃然道:“罗卿慎言!”他面色严肃,但眼中却充满了笑意:面对统军大将交恶,他不但不忧,反而大喜。在他眼中若麾下诸将相亲相爱,如同一人,那才是值得担心地事情。就如当年太祖皇帝赵匡胤一样,正是因为赵匡胤威望无比,军中诸将敬服才会有黄袍加身一事,若当时诸将人人交恶,只怕赵匡胤一有此念,立刻被他人告发小命不保了。
罗腾飞也不在多说,只是道:“皇上若真无兵可派,只凭微臣以及岳节度使麾下的兵马照样能够攻下江陵府。”
赵构双眼一亮,道:“当真可行?”
张俊正容道:“在皇上面前不可虚言!”
罗腾飞斜了他一眼,斩钉截铁的说道:“臣下愿立军令状担保!但微臣有个条件,这重赏之下才有勇夫。这兵力不足,需要以银钱激发将士不惧生死的勇力,所以微臣需要双倍的饷银以作军资。”
赵构笑道:“这个无妨,只是不知岳卿有没有异议!”
岳飞也肃然道:“臣也愿立下军令状,不破江陵府,誓不还朝!”
赵构笑道:“两位爱卿有此雄心朕焉能在做犹豫,但军令状大可不必,这胜败乃兵家常事,若因次失败便要杀将,那朕岂不成了昏君了?”
他长身而起高声道:“岳飞、罗腾飞听令,朕特命你二人为荆湖北路招讨使、荆湖北路招讨副使,两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