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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玉釵盟-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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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元平看他说的轻轻松松,似是自己被人骂上几句,是十分应该之事,心中甚是气愤,冲口说道:“晚辈如果不看她是女流之辈,非得好好的教训她一顿不可。”

宗涛道:“那女娃儿最是难惹不过,你还是别惹她的好。”说着话,又喝了一大口酒。

徐元平道:“这么说起来,老前辈定是认识她了。”

宗涛笑道:“老叫化天不怕地不怕,但却对那女娃儿有点儿头疼,我都招惹她不起,你更是惹她不得了……”。

徐元平生性倔强,心中自慰自解的想到是相让于她,听得宗涛一番劝慰之言,反而激起了心中怒火,说道:“这么说来,晚辈日后遇到她时,倒是得向她领教领教了。”

宗涛哈哈笑道:“小娃儿好大的火气。”

徐元平看他纵声而笑,毫无顾忌,心中甚感奇怪,忍不住说道:“老前辈这等毫无顾忌的大笑,就不怕惊动这庄院之中埋伏的人吗?”

宗涛道:“神州一君果是狡猾无比,今宵在这荒凉的任院中召集他的爪牙举行大会,不料突然取消,骗得咱们辛辛苦苦的跑了半夜。”

徐元平心中暗道:刚才我在被囚紫衣少女雅室,明明听那身穿长衫之人说过庄主要来,还要劲装佩剑之人好好的看守那紫衣少女,这在主定然是神州一君了,不知何故,突然变卦不来……他毫无证湖阅历,反复思索,仍是推解不透,忍不住又问道:“难道咱们入这庄院之事,已被他知道不成。”

宗涛道:“易夫行虽未必知道咱们夜探这在院之事,但除了咱们之外,还有别人……”,话至此处,似是想到了什么事,突然住口,站起了身子。

徐元平看他紧张之情,也跟着站了起来,不自觉地问道:“怎么啦?”

宗涛微微摇头,缓缓地说道:“易天行狡猾过人,这迟迟不来也许有什么阴谋,也许他早已到了这在院之中,故意隐匿不出。”

徐元平被他说的心中微震,抬头向四周打量了一阵,道:“这倒未必,守护这在院之人恐已有甚多伤亡,如果易天行已经到了这在院之中,绝不会视若无睹。”

宗涛叹道:“此人生性冷酷,不能以常情衡断。”微一停顿之后,又造:“你遇上那黑衣少女,出手素极险辣,是以西北道上的绿林人物,个个对她心存戒惧,好在她很少在江湖之上走动,难得遇上她一次,如果她常在江湖之上走动,只怕早已闹翻了半边天,今宵埋伏这在院之人恐怕大半要伤亡在她一人手中。”徐元平本想说一个女孩子家,出手这等险毒,”实该受些教训,但转念又想到,神州一君的手下绝不会有什么好人,多杀几个,自是无妨,口齿微一启动,却没有说出来。

宗涛凝目望天,似在推敲着一件十分为难之事。

徐元平也不惊扰于他,借机流目四顾,打量这雅致庭院的形势。这是个半亩地大小的花园,除了满植着珍贵的花木之外,还有一座人工堆成的假山,假山下,有一个丈许见方的水塘,花园不大,但精致纤巧,极具匠心。

庭院四周房舍连绵,每一间对准这花园的一面,都开着两扇很大的窗子,只要打开窗子,就可见庭院全景。徐元平打量了庭院的全景,又转脸瞧了瞧神丐宗涛。只见他倚靠树根坐着,一双似醒似醉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凝神注视着身前的一株花木。

徐元平知道这位武林奇侠平日放浪不羁,如不是逼着什么重大疑难之事,绝不会这等苦苦思索。同时也知自身已深入他人心腹之地,自己阅历浅薄,前途是祸是福,与这江湖奇土有着极大的关系,所以也不敢惊扰他。徐元平又觉心头一阵烦乱,便信步顺着地下的卵石小径,向右首屋子走去。走完卵石路,跨上白石台阶,便是一条环绕花园的廊谢。这走廊建造得也十分讲究,沿着石阶,是一道朱漆雕栏,凭栏就可俯瞰园中的池水。

那面对庭园的大窗子也是极为精致,窗榻的图式分别镶嵌着“五福盘寿”,或是“瓶生三吉”,或是“万寿无疆”的花式。走近一看,那糊窗用的纸也是名贵的内夹丝棉的竹纸。

徐元平心中暗道:这荒僻山的任院,怎的这等讲究呢?

他原是极易冲动之八,心中想到这里,好奇之心与豪气油然而生,忖道:既来之则安之,管你是什么龙潭虎穴,我倒要见识见识。心念一动,身子向前紧跨一步,轻伸右手,就要试推窗棂……

就在徐元平的右手尚未触到窗稷之时,突然身后传过来神丐宗涛哈哈大笑之声。

徐元平忍不住心中的激动,正想问他为何发笑。神丐宗涛先开口说道:“小娃儿,你不觉着这座房子有点怪吗?”

这句话间的没头没脑,徐元乎只得应道:“这房子造得确是独具匠心……”。

神丐宗涛接道:“老叫化子是天地为房,从来不管人家房子造得好不好,我只觉得这房子大异寻常,依老叫化子看,就怕这房子大有文章。”

徐元乎听神丐宗涛一说,不由得环顾了四周一眼,心里想答宗涛的话,但骤然间又不知如何回答。

神丐宗涛斜膘了徐元乎一眼,见他沉吟着没有说话微微一耸肩,又道:“想不到他们党这等处心积虑,事事都有安排,处处皆有伏线,小娃儿,只怕你阅历过浅,还看不出其中奥秘。”

徐元平虽是仁厚笃实之人,但他的性格之中,却有着一股倔强的冲动,神丐宗涛无心之间说了他一句,他便觉着有损他的自尊,鼻子里轻哼了一声,道:“来也是老前辈你要我来的,如今却又说其中奥秘难测,莫非老前辈有畏怯之意吗?”

神巧宗涛听得仰首哈哈大笑,道:“老叫化了一生浪迹江湖,水里火里、刀山剑林都闯过,从没有什么值得我老叫化子怕的,难道到了垂暮之年倒反而贪生怕死了吗?”

要在平常徐元乎绝不会再说什么,但今天深入此宅,乃是为了易天行而来,他焉肯放过这个机会,当下冷冷说道:“老前辈既是有心而来,又不畏怯,那么这房子虽是古怪,又有何惧呢?”

神丐宗涛心中暗道:你这娃儿性子倒比我老叫化子还急,今天我要帮意难难你呢。

他心里暗暗一笑,慢吞吞地说道:“我老叫化子倒不是畏惧不畏惧,我是在想,这房子之中能有什么花样……”,说着又看了那座假山一眼,道:“看情形,不仅是房子,就是这座假山,堆建在此,想必定也是有道理。”说罢,将一双眼睛,盯瞧着徐元平脸上,仿佛在等他的答复。

徐元平近来的际通奇特,而且又陷在孤独老人古墓之中一次,所以他的见识无形中大为增进。这时听神丐宗涛说破,心中不由一动,忖道:对了,这老化子真不愧是老江湖,方才我虽疑心这在院的布设,可还没有想到这座假山。当中豪兴又起,转脸对神丐家清道:“依老前辈所见,此盛既是这般可疑.而易天行也未露面,咱们何不就可疑之处,先提探它一番呢?”

在徐元平的想象之中,宗涛定会赞同自己的意见,哪知事实不然,神丐宗涛却满脸凝重之色地说道:“使不得,使不得,神州一君易天行虽是未曾露面,但依老叫化子揣测,这不过是放布悬疑,如果我猜的不错,易天行定然已按时来到此处,不但如此,而且今天来到此处之人,也定然不在少数,方才作遇见的那黑衣女郎,都曾现过身,由此可知今晚必定有热闹可看。你千万不可性急,要是咱们相打乱闹,说不定会闯出麻烦来。别的不说,就拿你碰到的那个丫头吧,她就够咱们缠的了,不是我老叫化子怕事,那丫头也真的叫人头痛……”

神丐宗涛话还未完,但听假山背后一声冷笑,响起娇脆的声音,道:“哼,你身为武林长辈,背地里竟然说长道短的,编排起我的不是来,真是做大不正。”

神巧宗涛听了这几句话,望着徐元平,把眉头一皱。徐元平也同时望了神弓宗涛一眼。

二人交换一下眼色,谁都没有开口,转脸朝山侧发话之处望去。只见那山侧花树背后,缓缓走出来一个身背双剑的黑衣少女。

那黑衣少女望着神丐宗涛,慢悠悠地、仿佛是自言自语地说道:“长了这把年纪,背地里却放不过我们一个晚辈,说来真是令人好笑。”

徐元平讪讪地望了宗涛一眼,见宗涛两眼望着别处,竟似充耳不闻一般,徐元平一看他神情就知他是不愿和她冲突。

这黑衣少女适才之言,原是对宗涛而发,徐元平身在两人之间,处境十分尴尬,要是换了别人,只有僵在当场,但徐元平的个性甚为奇特:他一见神丐宗涛那副客让之态,心中觉得以神丐宗涛在江湖享誉之盛,以他那种凌云的豪气,今天竟是如此容忍,他觉万分委屈,心中对他深为同情。

双眉一挑,微微冷笑道:“一个女孩子家,对武林前辈说话竞这等没有分寸。”

黑衣少女一听徐元平满是责备口吻,竟也不动气,只淡淡望了他一眼,冷冷地道:“不是你的事最好不要过问,我要不是因你是初历江湖之人,绝不会对你如此客气。”

徐元平道:“你虽说此事与我无于,但宗老前辈却是在和我相谈,而且我也很看不过你这种无礼的态度……”。

黑衣少女未待徐元平话完,嘿嘿一阵冷笑道:“我三番两次的对你破例忍让,你却不知好歹,得寸进尺,如今竟然教训起我来,我看你是自以为靠山硬,有恃无恐,全然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是吗?”

徐元平朗朗笑:“多谢姑娘对在下忍让之情,但在下作事,从不倚仗他人之势,只知当为不当为,你幸好是个女孩子家,如果换了个男子汉,哼哼,那我就不是如此了。”

黑衣少女似觉不信,脸上泛起了一股他笑非笑的笑意,说道:“那你准备怎样对待我呢?我倒愿闻高见。”

徐元平说了她一阵,心中火气似已消减不少,这时再看那黑衣少女,人家对自己始终未呈怒容,依然带着一分浅笑,心里却又觉着有点过意不去,他怔怔地沉吟了一下,叹了口气,道:“你也是为易天行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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