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假情祯-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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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去和他们赛马吧。只要得了女眷的第一,朕的承诺仍然算数。”
哪个承诺,当然是风萨的婚姻由她自己来做主的承诺了。
看把老康精的,当着一堆蒙古亲王的面说满语,以为人家听不懂是怎样?这些人怎么可能不懂满语?不过是变相的表示,风萨如今的身份罢了。
敛眉回给康熙一个温驯的甜笑后,接过李德全递过来的华丽马鞭,然后穿过一堆亲王郡王的视线,走到了那匹红马的面前。后脚往后微微一弯,左膝一收。那马儿顿时由站姿变成了跪姿,希颜连踩凳都不必,直接就是撇脚坐到了马背上。平稳顺溜到这种地步?看得那个蒙古格格一脸的气愤难当,却也无可奈何。
响鞭一起,几十匹好马冲下了行辕。蒙古跑马赛的终点站是三百里外的喀尔喀河,每匹赛马上都挂着一只小桶。到了河边舀了河水后,继续回奔。谁第一个回来谁就是王者!
希颜和齐磊学了两年多的马术,骑马自然是不在话下。不过那也得分和谁比,和三百年前的这些马中高手相比,自是不能看的。所幸的是跨下的这匹马儿着实脚程好得不象话,加上灵慧非常,根本不用希颜管它,自顾自的就是飞奔得冲在第一线。
最后的赛马结果,出乎了所有人包括老康在内的意料:希颜竟然以全名第二的名次跑回了行辕,距离也仅差排名第一的胤祥一个马身而已。高兴得康熙哈哈大笑,抚掌不止。拉了风萨坐到身边后,笑着问她:“想要什么赏赐?”说这话的意思自然是承诺之外另有封赏了。
希颜也不害羞,想了想后答道:“我想在北海边上要一座府邸,不需要太大,可是要最好的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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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半月后,北巡大队人马是全员退回了京都。
原本计划还要到桂勒尔毕喇和外蒙的,可是那边据说气候不好,已经达成目的的康熙就是回銮了。不过到了京城附近后,并没有立刻回宫,而是绕道到了小汤山的温泉行宫。全员整顿长途跋涉的辛苦,还有什么地方比温泉更合适嗯?
希颜素来喜欢泡温泉,不过比之温泉,她更喜欢看到纯悫。
两个小丫头一见面就扎堆扎到一起了,叽哩咕噜的说个没完,当夜策凌就是又让踢一边去了。这回让希颜比较意外的是,老康竟然对两个人的亲热没有任何意见。原因吗?
“我和他圆房了。”
“什么?”希颜闻言,吓得当时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上下扫视纯悫,尤其是她的肚子。
纯悫脸色微红,拉过薄被来盖到小腹上:“别乱想,皇阿玛把你的信给我看了,没事。”当听到传旨太监说风萨自戗时,纯悫当场就是晕了过去。然后,醒来知道她最后没事,但却留下那样的药方和余信时,当着策凌的面就是大哭了出来。然后,当天夜里:“我按倒了他。”
“啥?”希颜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它是不是功能出故障了。
纯悫倒是无所谓,虽然脸上依然红得发烫,可却仍然骄傲的扬着下巴说道:“我是公主,他是额驸,不是他嫖我,是我嫖他。没道理我皇阿玛又赏官又赐爵的,我却连口残汤剩饭都吃不上吧?”所以那夜想通后的纯悫便实行了反奸计。策凌压根没有想到这位十公主居然会那样做,吓得当时就不会动了。之后,趁着月光,看清楚了她脸上的泪,还有笨拙的双手和眼神中的羞怯,于是,事情就那么发生了。
“你、高手!”希颜无比钦佩的同时,也在暗想:怪不得老康要把她和自己隔离开。原来这个纯悫的潜力居然如此之巨大。要是再让自己这么拧下去,这位十公主还不活吞了策凌?不过依今天老康的态度来看,他似乎挺满意女儿的剽悍行为的。也是,人家毕竟是皇上,女儿再怎么也是公主,不可能会有哪个皇帝喜欢看到女儿受女婿的气的吧?
“那今后,你打算怎么办?”心前好象听纯悫表示过,她不敢和策凌在一起,怕肌肤相亲后管不住自己的心。现在嗯?希颜很想知道纯悫的答案。可纯悫却只是摇头,眼神中有迷惘却也有淡然。透过窗棱闪进屋里的月光,照在她很是年青的面颊上,一明一暗。“过一天算一天吧!我也不知道未来该怎么办?”毕竟,两个人中间隔着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不过:“现下也不错,世人不都是这么过的吗?我也该这么过的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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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的凤驾是八月十二回的京,在那前一天,老康回的紫禁城。原本计划不过的中秋节,因为两位主子的早归,变得不得不过。皇宫里顿时歌舞繁华,忙碌一片。
寿安宫里素来安静,这次北巡归来后,气氛更是安静到几乎有些可怕的地步。孝惠在听暖儿姑姑说到,皇上已然允了风萨的请求,在北海子旁边拨了一座明朝郡主的旧府给她时,气得凤颜大怒。当夜就把风萨赶回了她的东偏殿去了。
遇此情景,风萨倒是一点也不怕,每日里三次晨昏定省,虽然孝惠一次也不见她,可她依然照做。然后一个半月后,九月初九,重阳登高的好日子里。风萨隔着寿安宫的宫门给太后辞了行,把那面御赐通行的金牌包在帕子里,连同厚厚的十本《大般若波罗蜜多经》放在了宫门前。此经书是诸多佛经中最长的一本,加之希颜又在抄录时专门把字抄得大了些,以方便孝惠观看,所以抄了整整十本才算完。原本是打算年底再抄完的,当新年礼物送给孝惠。可自打八月被赶回东配殿后,希颜便是日夜赶工,终于在离宫前,把这东西抄完了。
风萨走了,暖儿姑姑看过门口的东西后,最后还是决定把原本奉命要丢掉的东西抱了回来,一本本摊开放在了太后的面前。孝惠原本是气得要死的,可是在看到风萨如此的心意后,却又是恨不起来了。凡举过年过节,各宫嫔妃阿哥公主都有东西孝敬,抄了经书送过来的更是常见的礼物。只是却从来没有人肯为她抄这么长的般若心经,而且还把字写了这么大,好让自己不戴花镜也看得真切。
这个傻丫头臭丫头……
“那府里有几个侍伺的人?”
“目前只有何顺一个。”
“那怎么成?明儿你带我的牌子去新仪处领二十个宫女二十个太监过去让她挑。堂堂大清朝的郡主,怎么能身边只有一个太监服侍?”孝惠出气出得理直气壮。却瞧见暖儿在那边偷笑,当下恼了:“你笑什么?”
“奴婢没有笑,是太后您在笑。”
☆、一番
情不自禁加本剧之番外。
老康的意外话岔,引起了家里所有人的热烈讨论。一来到所谓的家后,没有人有心思去参观新家种种,而是全部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关于第七个穿越人身份的猜测中。从上到下,从老到幼,无一不热烈讨论。
而他们所选定的目标也很是不尽相同。
胤祐猜是恭亲王,理由是那位皇叔居然敢和皇阿玛抢女人,而且那么有偏有向的宠着深情如厮的海善,明着暗着帮他挡女人,实在是穿越人之标准体现。
灿落倒是觉得良妃娘娘很有现代女子的风范。虽说性子悲苦执着了些,但是坚定的性子,和对名利的淡漠,也有现代女子的影子。
这种猜测让老八胤禩听得很是有些不对滋味,别别扭扭的看了一眼皇阿玛后,神情无比怀念的出神良久后,摇头否定:“不、我觉得母妃不是。她、太傻,放不开。”所以才苦了自己一辈子,任由皇阿玛那么欺负了她一生。
提到良妃头上,康熙心里也是一阵说不出的情绪,脑海里不禁想着了那个美丽的身影。那么多年,她一直一个人过着,从来不主动在自己面前出现过一次。是太理解?还是太怨怼?康熙想不明白。他只知道:“有人说过你母妃和朕的事情。她说朕是一切的元凶,而你母妃则是活该的承受。”想起那个人说话时的情形,康熙就有一种说不尽的苦笑滋味。不过,很快,他就是突然转过神来了,有些皱眉的看着眼前这个过份聪明的八儿子。
“不会是她吧?”胤禩好象有所体悟了,扭头看了看胤禟又转眼看了看似乎明白了的胤祥。然后,扑噗一下笑出来了,头一次很不厚道的刺激乐殊。“乐乐,你知不知道你的十三福晋,差点被人捷足先登?”如果当初,皇阿玛没有那么逼她的话,如果当初,皇阿玛待那个人如同待乐殊一般的话,那么以后的故事也许会绝不相同了。
乐殊听不太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胤祥另有心上人?
心下愤愤,皱眉瞪他。
胤祥无奈的看看八哥,又瞅瞅难得没有偷笑的胤禟,拉了乐殊的手无奈道:“我是喜欢过人家,只不过人家不买帐。再说,也不是就我一个人有嫌疑,九哥,你也脱不了干系吧?”
胤禟这辈子手下留情或者说无力应对的女人,也就那么几个。而那个女人,胤禟从来是想一次头疼一次,可偏偏讨厌一次又再想一次。象个妖精又象个毒药却偏偏又让人恨不得下不了狠心的女人!
原来她也是个穿越人嗯!
真真是看不出来。“她和你,很不一样。”乐殊在某方面太笨,而那个女人则在那方面太聪明。尤其是照眼下的情形来看的话,实在是聪明到家了。因为这么一堆人几乎和她算是抬头不见低头见了,居然没有一个人看出端倪来。
说到这里,还猜不透人选的大人里就只有乐殊一个了。并且其它几个非常不厚道的在那边继续打岔!
琪梦一直不满意皇阿玛给老九安排的那门婚事,虽然现在看来确实有他的用意,但是:“皇阿玛,你干什么那么偏心?都是你的儿子,为什么最后只想到把那个人硬塞给那个,不说留给老九。”
此话一出,胤禟当时喝水喝岔了气。
“琪梦,你等等。这回真不怪皇阿玛,那个女人,我消受不起。”就算心里肖想过,但是要真和她配对在一起,胤禟自觉无力对抗。
“十四在这方面,其实比你们都强。”
乐殊哪可能傻成那样?很快就是明白那个人选到底是谁了。仔细回想一下的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