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一曲-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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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同样的问题相对于公孙鞅,弄不懂这样的文字,真是郁闷。他看得很清楚,我是谁写的字有条有理,感觉上还比较好认,这又算是什么?当然,这不会是我是谁瞎写出来的,能写出这样条理的东西也不可能是瞎写的。
公孙鞅是这样想的,他记得,在仓颉造字初时,都是象形字,刚刚开始,那些字并不是现在的篆字,所以这些字可能是某种上古的字,虽然公孙鞅崇尚的是刑法之学,但同样,他对其它的文学也是有涉及的,对于一种古老文字,公孙鞅不求自己学会,但他至少要明白这是什么字,这字的出处,这就是学问。
“这个……”我是谁也郁闷了,我这是简体字,我怎么说?说是简体字,怕是解释就解释不清了,想想,想想,想想那些湮没在历史尘烟中的民族……得了,我是谁一咬牙道:“你知道……这个这个……东夷么?”
“东夷?”公孙鞅觉得自己听过,至少是知道的,但一下子是想不起来的。
“我是最后的东夷人,你知道东夷的历史么?”我是谁大编特编起来了:“我们东夷曾经强大过,在商朝末年,当时,大商的英主,帝辛灭了我们,可也正是因为他灭了我们东夷,所以弄得他兵力疲虚,结果反而给西周灭了。”
这一点公孙鞅也是知道,道:“当年帝辛真是可惜,他本也算得上是一代英主,兵雄势大,可惜他带着大军攻打东夷国,结果为了一个女妃苏妲己驻军过长而不还都,结果给西周之军趁机灭了他的国家,人生之不如意,莫过于此了……”
这也可见证于世道的变化。
大商帝辛,本是一代雄主英王,大商在他的带领下,走向了更强更大。
但问题是,这位帝王在登位后,犯下了一个战略错误,他把战争的目光投向了东夷,而在其位,屡屡向东夷进兵,事实上,东夷这时也正是勃勃生机,也在强大中,所以这场战争注定了是两败俱伤,虽然大商的实力强一点,但东夷也的确不是一打就垮的国家,特别是,东夷人善射,这是大商所头疼的。
可想而知,为了对付东夷人,帝辛花费了多么大的努力。
在他努力的同时,西周在摘果子,他们占了最美好的天时地利,一路向西,打败了他的邻国,把那些没有实力的诸侯国一一灭掉,以此来增加西周的军力。
最后,大商打仗打到手软,而西周,却在一步步的征服中,不旦实力大增,还打出了一支强军,最后天下,周四占其三,于是,可以向大商进兵了。
最终,大商国灭,周天下子。
这些极隐密的东西,周天子掌天下后,就进行了攥改,但仍有那些知道内容的诸侯将之保留了下来,所以,公孙鞅知道这一些。如果是以前,那一定不行,还是周天子的天下么。
但现在周天子是什么情景,任谁都知道,最弱的诸侯国都比周天子强。
整个大周,甚至凑不出一万兵,就五千还是连老带弱的。
所以,身在大魏的公孙鞅可以理直气壮的和我是谁说大周的是非了。
但就算是如此,也不能说我是谁就是个东夷人,一个连自己叫什么都说不出的人会一定知道自己的人种么?公孙鞅不信,但这种文字的确是有可能算东夷文字。是不是不知道,但无论怎么说,再要问,我是谁想也是不会说了,所以公孙鞅也就不打算再问下去了。
就当那是东夷文就是了。
但郑重却是从这些对话中得到了一些毛头,在他看来,我是谁纵然不是一位王子,也是位大祭祀般的人物了,传说这种人都有秘法大智慧,所以不能得罪的。
同时,这身份也显示出了我是谁的高贵。
所以,郑重拿出了一些好玩艺。
四把剑,一把吴勾,两支长殳。殳,音shū,属于棒类,后世叫棒卷十三)。它分三种,一种有锤状的铜箍和上出的矛刺;一种也有这两样,但锤状铜箍上还有旁出的刺,类似宋代的狼牙棒;还有一种完全不同,只有管状的铜头,无锋,曾侯乙墓的遣册叫“晋殳”。
我是谁选了吴勾,他对这种锋口长的兵器十分喜欢,这样的长口,可以更方便给人加大伤口,虽说刺死砍伤,但在这种医疗落后的时代,加大的伤口等同于死亡。军队里正常是不会给重伤士兵治伤的,没死就是大幸,至于断手断脚,回家烧香去吧,以后军队再也不会征你的徭役了。直到清朝,军队里的重伤者,一般都是给赶到野地里,自生自灭,如果有没死的,也许还会要求战友补上一刀,甚至于自己人就把他们杀光了。因为放任重伤员,是有可能造成时疫的。
不过,有一口剑太漂亮了,我是谁很喜欢,就拿了,正应了公孙鞅的话,不要钱,能拿就拿了。这口剑拿得郑重头疼,因为那的确是口好剑,在这个时代,甲具贵于一般的戟殳,但剑,无疑比甲还贵。
那口剑的确不算神品,但也可说得上是上品之剑了,这样一口剑足可以拉拢到一个高明的剑手为其效力。
“这的确是口好剑。”看出我是谁更在意那把吴勾,郑重有些为那把剑叫屈。
“只是漂亮罢了,你看看,这剑的身形没有弧度,上面也没有放血槽,长度也太短了,剑柄更是不好,回去要包包布,不然杠手,不过做做装饰还可以。”
“放血槽?”郑重不是很明白。
“就是说,在这剑身上没有留一道沟,有这样一道沟,一剑刺入人体,血就会顺着这条线往外……滋……你说是不是?”
郑重给说得倒吸一口凉气。这真是一个疯狂的人,他的手上也不定有多少人的血。
不过,他说得话显然很有道理,在剑身上加一道血槽……不过真加的话,就会让这口剑身没了这格子花纹,还真是两难呀。
“说到这里就要看看这东西了,你看看,这头子就这么一点点,长兵器我想要刃头长一点的。”我是谁对殳不满意,他觉得这东西力量上是有了,但没有刃头。我是谁练过大枪,他想要大枪,没有白蜡杆子,多少有铁杆子吧,这样不就重了?
戈和戟是士兵用的,一般大人物谁会用这个?拿出猛将用的殳,我是谁竟然不满意?
郑重没撤了,他想了想,也不能真的没撤吧!干脆,拿出了一对兵器。
“这是什么?”我是谁问,但他也猜出了大部。
那是一把短剑和一支长杆。
“楚国有一种长锋的刺矛,叫黄锋刺,想来你一定是喜欢的,可是我们这里没有,也没想到,不过我这有铍,此兵在秦、赵都是很受欢迎的。”
第六章:都是看不透的人
剑是短剑,比矛长,但比一般的剑短,大约人的小臂还要多点,那杆子更有一人高多,连在一起,立时就是一件长兵器。
对这件兵器,我是谁还是满意的,没有多说话,可就是这样,这小子还白饶了一只铜包的盾,盾很重,大约三十斤左右,可这样的盾足可以保证,战场上的弩都穿不透。
公孙鞅很想说你用不上那个,和老师在一起,怎么可能会用上这玩意呢,如果用上了这玩意,那你的命怕也保不住了,因为那时敌人一定很多,都围杀了上来,跑都跑不了,不过,那种情景,公孙鞅怎都是认为不可能的。
因为公叔痤用兵很谨慎,他一般喜欢用魏武卒横在两军阵前,引敌军来攻,想也是知道,进攻魏武卒这种重装步兵,得要什么样的力量,最后的结果只有一种,敌人会在魏武卒前给活活拖住,然后,魏军的弓弩手会轻松的把敌人射败,然后,敌军溃逃,大魏的战车骑兵出动,胜利?那是再正常不过了。
无耻的我是谁最后在饶了一壶酒之后,才给面目无光的公孙鞅拖着回去。
他真怕这小子再出更大的丑了。
要了人家的盾,又要酒,天知道再不走,我是谁又会要什么。
身上一下子多了五十六斤重,可我是谁走路反而见轻松了。
公孙鞅暗暗惊讶,他不知道,我是谁从前一般都会喜欢在身上负上重,背着百斤重负跑步是再正常不过的了。所以在没有这些甲具兵器时,我是谁走路会有一种轻飘飘的感觉,这让他走路会轻松,跑起来也更快,但就战斗来说,会发虚,如果脚上不站桩,就会有不稳的感觉。
回到了军营,我是谁去摆弄他新得的玩具了。
公孙鞅径直地回见公叔痤。
公叔痤在看着行军地图,那是一方面军用的旧羊皮,给固定在一方木框之中,那几道粗浅的路线,相信看懂的人并不多。不过,公叔痤是能看懂一些的,他本人并不喜欢复杂的行军地图,个人认为,由小见大,才可显出真本事,对此,庞涓一度嘲笑他,是个军事的外行。
就事来说,公叔痤也许保守了一点,也的确算是一个外行,但在各国都是以外行领军的时候,庞涓这么说话可就不地道了。
公叔痤自己就想,不是我老魏家看得起你,你算个屁!这里说一下,公叔痤娶得是魏国公主,算得上是老魏家人,作为一个魏国本家人,给庞涓这样笑,公叔痤心里自然是不服气的,你庞涓不就是拜在了鬼谷门下么,学了一点皮毛就尾巴上天了,有本事你和孙膑比比能耐呀,干嘛使阴招把人给废了?这时的孙膑隐于齐国,虽说是众所周知的事,但孙膑双腿等于废了,所以他不会如庞涓一样为将帅了,所以公叔痤在心里认为这个人参赞幕后也就得了,不会再有领军的前程了。
古时,身体残缺之人是受到世人岐视的。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很多刑法都是伤人肢体的,如齐国有烹、杀、酝、金刀等刑,楚国有戮、肢解、烹、贯耳、鞭,笞、刖、宫、梏、砾、灭家、夷宗、三族等刑,燕有截、刳腹、系狱、劓等刑。如果你看到一个少耳朵或没鼻子的,缺胳膊断腿的,现所当然,你会觉得这是一个犯了法的人。
哪怕这人是受冤枉的,这与其它无关,在于当时的平民智能低下,官府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民无智,而好欺之。
这也是孙膑到了齐国之后,拒绝了当官的理由,因为他的身体,一旦当了官,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