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刀传奇-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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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虎眼中欲喷出怒火,稳稳心神又问道:“这镇上还有没有被他害的?”成老爹叹了口气,道:“多了!记不清有多少良家妇女,被那畜牲不如的东西糟蹋!对了--”,说着,一拍脑门“去年,在北面的一条街上,发生了一件更惨绝人寰的事!”
喝几口茶,成老爹叹口气:“沿街有一个不很大的店铺,掌柜的死了女人,仅和一个十岁的女儿相依为命!他的女儿只有十岁,却很懂事,帮着他料理店铺,长得也特水灵、俊秀,惹人喜欢。不料那雷二畜牲看见,竟连那个小丫头了也没放过!”
“什么?”张小虎站了起来,惊得眼睁得老大,喃喃道:“竟有这样的事?”“嗯!”成老爹点点头:“那还是个中午,大街上人来人往。小女孩的父亲,被雷二狗奴才们死死摁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在紧闭的店铺内,小丫头惨叫啼哭竟达半个时辰之久!后来,那父女俩都死了唉!死的好惨!真是伤天理啊!”说着,不禁老泪纵横,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砰”的一声,张小虎一拳击在桌子上,沉声道:“老人家!我相信一定有天理的!他一定会遭到报应!一定会死的更惨!”说着,他的眼中竟射出绿色的光芒,透着神秘,诡异与冷酷。
成老爹无意中一抬头,竟被骇得大惊失色,颤声道:“小小哥!你怎么啦?”
张小虎摇了摇头,又恢复了常态,平稳一下情绪,又问道:“难道没有人打抱不平?”
成老爹使劲揉揉眼睛,以为看错了,疑惑着道:“有!在二年前,曾有一个叫什么‘落花剑客’的年青汉子,准备杀了那雷二畜牲,找到雷风堡!”
“结果呢?”张小虎问道。
“唉!”成老爹长叹一声:“好可怜!那侠士被打断四肢,吊在镇中心的木架上!舌头给挖了去,全身的骨头都碎了!惨不忍睹!最后落得个抛尸荒郊的悲惨下场!”
张小虎眉头皱成一个疙瘩:“那风雷堡堡主怎么说?”
成老爹摇摇头:“听说雷堡主震天,江湖中都叫他“震天雷”!武功高强,最护犊子也最蛮横无理!”,一顿又道:“听说,那侠士就是被他打伤而吊起来的!”
张小虎道:“江湖中不是尊他一声‘大侠’吗?”
成老爹嘿嘿两声:“大侠也分许多种!他无疑是另一种!”
张小虎怒道:“这冒牌的真是伤天理!”
“天理?”成老爹苦笑一下,叹道:“这里哪会有天理?很多江湖人慑于他的威名,都巴结于他,谁还会管这些事?”
一顿,成老爹沉重地道:“现在,镇上不少人家,都悄悄地远走他乡。甚至到了谁家添个女儿,就赶紧搬家去他乡的地步,生怕无妄之灾降临!”
“可是,搬家也解决不了问题呀?”张小虎道。一顿,若有所思地说:“况且,别的地方也不一定没有坏人!”
成老爹叹口气,复又摇摇头,喃喃道:“话虽如此!但是,在每个人心中,他乡也许就是天堂!”
张小虎眼光一阵紧缩,怒火直冲脑门。他真没想到“风雷堡”作恶竟到此地步。沉吟半晌,他从包袱里取出一些银子:“成老爹!这些银子请收下,作为照顾陈秀才的费用!若我还能回到此地,再送上银两!”
“这可使不得!”成老爹连忙站起身,拒绝道:“照顾陈秀才,算不上什么!小兄弟不要如此!”
张小虎看着这位善良的老人,心中一阵激动,把银子放到桌上:“成老爹万勿推辞!您能照顾不沾亲带故的秀才,在下也能!只是另一种方式罢了!告辞!”
成柱子就站在门口,在望风。
张小虎拍拍他的肩:“你们都是好人!会有好报的!将来,你也要做个好人!”说着,他坚定地向外走去。
成柱子看着他的背影,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忽然他年少的心中觉出了什么,那高大健壮的背影似乎成了一把刀!
一把出鞘且锋利的、闪着寒光的刀!
乌黑的散发,在风中扬起刀的的舞姿!似乎,在成柱子的耳畔响起一种声音。似是人的呐喊,又似雷霆的怒吼。
渐渐地,他听清楚了。
那种声音,竟是刀的啸声!
渐渐的,这种声音消失了。消失在如血的夕阳里,消失在险峻的山峰间,消失在明净祥和的空气里,与苍茫大地融会在一起第三卷 第十八章 一怒拔刀(2)
十几天后,又是一个黄昏
铜山镇上,人们起了一阵骚动。每个人表面上不动声色。但暗地里,都奔走相告!
人群涌着,奔向镇中心的街口,去那个木桩下观看!
看的,竟是“雷二畜牲”的尸体!
每个人的心中狂喜异常,有人竟喜极而泣!纷纷回家杀鸡宰鸭,供奉神灵。那个曾经吊过‘落花神剑’的木架上!
如今,雷鸣吊在那里!
同样,舌头被人割了去,全身的骨头,被人一根根的敲碎!
同样,他的身上没有一个好地方!
同样,死的也很惨!
镇民中传说:是那个抱打不平的侠客,一缕英灵不散,前来报仇了。
更有人传说:是一身高丈二,身披金盔金甲的威猛天神,手持千斤巨锤自天而降,砸死了那个畜牲和他的爪牙!
总之,那畜牲是再也活不过来了,所以,铜山镇的人们摆筵以示庆贺。以过年的形式,来庆祝摆脱了瘟神。
虽然惊喜异常,却无人敢流露半分。
那是因为:风雷堡还在!
随之而来的,又会是什么?是不是比瘟神还要可怕?第三卷 第十八章 一怒拨刀(3)
风雷堡大厅内,灯火通明。
江湖中,素有“震天雷”之称的风雷堡堡主雷震天,正大发雷庭:“你们这群蠢才!是什么样的人下的手,何时下的手都不知道,全他娘的饭桶、废物!都去给老子查!查不到凶手,老子剥了你们的皮!”
残了一臂的雷声,诚惶诚恐地道:“从种种迹象来看,一定是一个精于暗杀的顶尖高手。否则,凭二弟的身手!决不会被人杀害!况且,无声无息的将十几人杀了,也一定是数人合力所为!”
雷震天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圆圆胖脸上的横肉一阵抖动,似钢针一样的胡子直颤,恶声吩咐道:“火速召集本堡所有人手,到铜山镇上把凡是带刀佩剑的陌生人,一并抓回来!老子挨个问!无人承认,就全部活埋!”
“是!”雷声答应着,领着风雷堡的人,举着火把,一窝蜂似的扑向铜山镇。
雷震天孤伶伶地一个人,在大厅中走来走去,看着大厅中央,血肉模糊的爱子尸体,想起三子已是二死一残,竟连个子嗣都没留下,不由心中绞痛,老泪纵横,扑过去抱起尸体,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道:“鸣儿!老父一定找出凶手,剥皮剔骨点天灯,为你报仇血恨!老天爷!雷某造了什么孽呀!他竟这样惩罚与我!若是老夫所为,你可以冲我”
刚说到这里,忽觉背心一凉,一痛,胸前多了一样东西!
定眼看去,竟是一小截闪着寒光的剑尖!
“啊!”雷震天大惊,急忙向前冲出,翻滚了出去。刚想起身,前后都窜出一股血箭,脚一软,又跌倒在地上。
不远处,无声无息地站着一个年青人。面孔陌生、阴冷,衣衫陈旧。乌黑的头发被一根细绳系住,散乱地披于肩头,手中提着一把带血的剑。
正是那把,自己夺来的,“落花剑客”傅威使的,武器排名第二的“荡花剑”。
“你你是谁?为何偷袭老夫?”雷震天一阵‘眩晕’尤自挣扎着问道。
年轻人的眼中,闪着一团惨绿的光芒,在灯火的照耀下,竟有说不出的诡异。他像一匹野狼一样,盯着雷震天,一字一顿道:“在下一个名字是张翔!另一个是张小虎!”
张小虎竟然是七年前的张翔?
七年前失踪了的“傻二少”?
雷震天似乎听说过,但漫长的岁月冲淡了他的记忆,只觉得耳熟。喘息着问道:“你为什么杀我?受何人指使?暗中偷袭算什么好汉?”说着,嘴角溢出血迹。(为方便阅读,这里将主人公的名字换回其原名:张翔!)
张翔沉声道:“告诉你,是那些受你风雷堡迫害的人家!是那些受辱屈死的厉鬼!是人间的天理!是江湖的正义!驱使我来杀你!”
“你师承何人?有本事,和老夫过过招!”雷震天咬牙切齿道。
张翔微微一阵冷笑:“在下无师无派,也没练过武功,为什么要和你过招?”“不可能!”雷震天呆住,复大叫道:“小子你撒谎!普天之下,能无声无息接近老夫一丈的,决不会有一人!绝没有人能暗算得了老”他忽然说不下去了。
因为,对手已经暗算了他!
张翔淡淡一笑:“你一定奇怪:会武功的人尚无人能接近你!不会武功的人,又怎能接近你,对不对?”
雷震天吐出一口血,惊讶地点点头。
“其实说穿了一钱不值!”,张翔一顿,又道:“当风雷堡的人蜂涌着向外走时,人影憧憧。那时,我大摇大摆进来,也不会有人起疑心!”
雷震天呆住,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只听张翔又道:“你沉浸在痛失爱子的巨痛之中,失声大哭,根本就想不到此时正有人接近!更想不到你的敌人不但没有远逃,而是就在你的风雷堡内!”
雷震天脸色顿时苍白,冷汗流了下来,长叹一声:“天灭我也!碰上阁下如此心智的人物,雷某认栽了!小儿与阁下何仇何恨?竟令你如此对待他?”
张翔冷冷一笑,斜提手中“荡花剑”,淡淡道:“‘落花剑客’傅威又与你何仇何恨?陈秀才之女云儿又与你儿何仇何恨?数也数不清的受辱女又与你何仇何恨?告诉我,这就是报应!”
雷震天脸色变了变,吐出一口血,又问道:“小儿雷鸣是如何被你害的?”张翔冷冷道:“在下暗中跟着他,已有十余天了!知道那畜牲每做完那丑事后,必沉睡不起!况且,因为是你风雷堡的地盘,小畜牲才这么放心!”说着,竖起宝剑,仔细观看。
雷震天见其分神,强自挣扎着站起,怒吼一声,提足功力向那人扑去。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