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之初,吾本善-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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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今看来,我该相信哪一个呢?我瞅了瞅无二那副“你就是城主夫人,你是因为失了记忆才如此的”的模样,又想想这五年来穗娘对我无微不至的关爱,心里狠狠唾了自己一口。我这不是成白眼狼了么,若是连穗娘也不信,我。。。我。。。你剥了我衣服吧。
“无二,你说你自小便随着我,那你可知,我右手可有一颗红痣?”
“小姐,你又犯病了?你明明是左脚脚心有颗黑痣,还是当初我替你洗脚发现的。”
“。。。。。。”
好你个无二,我给你下了这么大的套子,你竟然不着道,莫非你所言为实?我很想摇摆一下我这颗不坚定的心,却再次被彪悍的穗娘给压住了,信穗娘!
既然一时间弄不清楚,也无妨。反正这一次也不是为了我那乱七八糟搅不清楚的狗屁身份来的,我是为了躺在那儿的穗娘而入虎穴的。
立场摆正之后,我算算日子,穗娘已经不能再拖了。七日醉,醉七日,而后在后七日渐渐失去生气直至死亡。我胡打蛮缠了七哥两日,守了忟青两日,路上磨蹭了三日,又昏睡过头耽搁了一日。按照计划,我回风月阁需要三日,那么,留给我下手的,最多只有三日了。我掩面,这任务也忒艰巨点了吧。
“无二,你说你家城主念了我许久了?”
“哼,他是自作自受。”
无二啊,你就不能把个人情绪放一边,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么。我不知你为何提起你家城主便是一幅咬牙切齿恨不得咬死他的模样,我所关注的不是你跟你家城主的那些不得不说的事情啊,我想知道的是解药,解药啊!
我正正神色,“那无二,你说,我若是求个事情,他会应允么?”
“估计。。。。。。”
“别估计,给个准信!”
“哦,那小姐得去问城主啊。”
若我能问他,我还需要在这套你的话?
“这样啊,那无二你说,我脑子还好使的时候,有没有曾经求过他什么事情?”
“求过,很多,比如求他娶你啊,求他不要纳妾啊,求他。。。。。。”
“停,直接说结果!”
“哦,小姐,他每次都没拒绝。”
没拒绝!没拒绝就是同意啊,那我岂不是只要一开口就能拿解药了么。
“可也没答应,他只是不理会,照做他自己的。小姐许多时候便是因此与城主置气的。”
什么叫许多时候,我现在就跟他置气。堂堂锦阳城城主,连这些个小小要求都不予理会。好吧,其实不得不承认,求人家娶亲,阻止人家纳妾之类的,也确实是难为人了。
“呵呵,你家小姐,真是不够善解人意的。”
“小姐,你以前不是这么说的,你说爱一个人便要得到他的全部,哪里会是不够善解人意呢?”
“啊?哦,呵呵,我不是脑子不好使么。”
我不是并非你家小姐么,换作是我,夫君大过天,什么爱不爱的,成了亲不就是过日子么,有饭吃,往后有人养老这一回事么。
无二见我僵硬笑着,又露出了那副悲天悯人的观世音模样。我着实受不得被如此忧郁的眼神盯着,只能摸摸头皮,干笑几声道,“无二,一直睡着,我觉得自己有些晕,大抵是饿过头了,你能给我找些吃的么?”
说完,我争气的肚子,很是配合地“咕咕——”嚷了几声。
无二吸吸鼻子,又是默默瞅了我半晌。
直到我不知道第几次抬手揉揉空空的肚子,她才抹一把眼角,闷声不语跑出了出去。
我估摸着她是给我寻吃食去了,一时间这偌大的屋子,只余了我一人。我心中一乐,这可真是办事的好时机。
作者有话要说:等下还有一更哦~
喜欢的就收了阿初吧~
☆、好娘子之圈圈八
我估摸着她是给我寻吃食去了,这偌大的屋子,一时间只余了我一人。我心中一乐,此刻不行动,更待何时。我一溜跑到门边,想了想觉着有些不妥,又折回去撕了块床单,对着镜子,瞅着只露了眼睛的头,我对自己的手工还是颇为满意的,虽然看起来毫无美感可言。
因着我睡了一日,此刻正值夜间,身边又无其他人监视,我便打定主意去寻那什么萧棠之的住处,既然求不得,拿我自己找,到时候可不能怪我不厚道,顺手一不小心牵了去。
为了行动更为周全,我又好生将自己里里外外检查了个遍,直到万分确定不曾有何纰漏与不妥了,才轻声跑去开门。手刚碰上门把,还没使上劲呢,门外便传来忟青的喝声。
“站住,去哪?”
我的心肝不由自主的乱颤了一番,忟青这人,果真非同一般,隔着这么厚的门板,也能瞧见我欲做何事。我压了压惊,深吸一口气正打算扯个慌,却又被一道声音打断了,
“忟护卫,芸夫人差我来问问,城主昨日连夜出城,可是带了何人回来?”
听声音是一女子,我心下松了一口气,看样子忟青问的是她,不是屋里头的我。
“城主的事,也是你过问的?”
“忟护卫,你就。。。。。。”
“来人,遣人!”
我心肝又颤了颤,忟青,忟护卫,往后我得避着你一些,不,是不能再见你。你这几声威严的喝声,便是再给我十个胆,我估计也该吓破了去。这直直的声,竟如死人发出的一般,毫无生机可言。我不由庆幸,还好他不曾识破我,否则,就凭我在一路上的折腾,他非拆了我不可。
不久之后,门外脚步声都一一散去,忟青又遣走了其他人,此时屋外只余他一人。
我努力忽略方才他的语气,做了几个深呼吸,一把拉开门,果真只见忟青一人守着屋外。他一听我开门的声响,立刻一个转身,低头向我行礼,“夫人。”
“恩。”我拂拂胸口,顺顺气。
“忟青,夫人我想自己走走,你就别跟着了,好生守着这屋子。”我使出浑身的气力,憋出最严厉的一句话。
忟青微微怔了怔,依旧垂首,“夫人,夜间不便,还是等无二回来,陪着夫人再一道去。”
陈述句。我不由怀疑,这“夫人”身份会不会太过没有威慑力了?
“笑话!你是瞧不起夫人我么!”
就你会用陈述句么,我还给你。
忟青默然片刻,也不知在想何事,总之,最后他还是松了口,我也算是成功了第一步,逃出来了。
走出我在的那个园子,我便往离此最近的园子摸去。无二话中曾不经意提到过,说萧棠之如今不再是五年前那般了,五年前巴不得同他夫人住两个角落,五年后不知怎的了,竟是把我安排在离他最近的一个院落。若不是怕有些不安分的人暗中使坏,估计恨不得把我安排在他的屋子里呢。
大概走了百来步,我便站在“风月园”之外。闭了闭眼,定定神,我方睁开眼。眼角闪过一个黑影,我吓得一个趔趄,钻进园中,躲进一旁的树木之后,屏息静静听着外边的动静。
“可是检查妥当了?”
“是。”
进来两个人,背着我的那个身影,我就是化成灰也认得了。那一副遗世而立的样子,不是萧棠之又是谁?何况,还有他千年不变的寒冰之声。
“那东西好生贵重,务必要放妥了,别让有心人偷了去。”
我恍惚瞧见他似乎侧了侧身,恰好对着我,好似察觉到我了一般。呼吸不免又是一滞,一颗心扑扑乱跳个不停。我假装自己是透明的,心中默语,“看不见我,看不见我,我继续听,你继续说,最好说出解药所在。”
“是。城主,今日宿哪个园子?”
萧棠之顿了顿,然后沉声道,“照旧。”
俯身与他眼前的随从应了他一声,两人便又出了园子。
我继续蹲着,双脚麻了又麻,确信那两人不会返回之后,才起身拍了拍腿,几步窜进主屋。
我翻箱倒柜找了一阵,就是找不到长得像解药的物什。萧棠之的屋子也忒简陋了一些。进门是空旷一片,再走几步是一张大长桌,上头摆放着几堆黄色信件,应该是萧棠之平时处理公文的地方。靠边被大屏风隔了开,屏风另一边是大床一张,我目测了一番,两三人滚床单还足有剩余。除此之外,还有几个低矮小柜,这些屈指可数的摆设便是这个屋子里的所有了。
我寻了不下三遍,除了一些宣纸墨条还有少许简单的衣物,这屋子竟是没有其他东西了。
纳闷之下,我忽的忆起方才那两人的对话。说是把重要物什藏在此处了,既然是重要物什,定然不会被我这么容易寻到。我嘿嘿一笑,开始第二番的搜刮。这一次,我跳开所以显眼之处,专挑隐蔽处下手。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来来回回上上下下折腾半晌之后,我终于在床塌底下,从床板上抠出一个小木盒子。
我拍拍身上的灰土,抱着好不容易寻得的小盒子就想立刻打开。可是,关键之处,总有人打断我。
“寻到了么?城主等着陪夫人用晚膳。”
“是,我等再去寻。”
“仔细别伤了夫人。”
我一听是无二的声音,又闻城主等我用膳,脑门就开始发热,急的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甚至忘记将自己藏起来了。
“夫人。”
我拿着锦盒的手一抖,赶紧把手背到身后,慌张得找不着自己的声音,应道,
“忟,忟青啊,夫人真应该听你的,你看,呵呵,这都迷路了。”
“是,夫人,随忟青走就是了。”
“啊——走啊,好,好,走,呵呵,你带路——”
我示意他先走,小心地将锦盒藏于袖袋之中,颤悠着一颗心,跟着他走。也不知他可曾发现方才屋中的不妥之处,被我那么一翻,虽然事后我也有理上一理,可连我自己也瞅着狼狈不堪的屋子,忟青想来该是发觉了吧?可他只顾着在前带路,也不见有任何审问我的意思,搅得我也不明所以起来。他到底是知,还是不知?
“夫人,主上就在屋内,夫人请。”
“额,恩。”
我耐着头皮,磨蹭着推门走近屋内。
“回了?”
萧棠之沉着声,我不敢瞧他的脸色,只支吾着答了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