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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妞,爷就好这口!-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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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本书上竟然有好多字是他不认识的,似乎像是汉字,却又省略了好多笔画。

再翻开第二本书的时候,就更加诧异了,里面竟然连一个认识的字都没有。通本都是鬼画符一般的弯弯曲曲扭来扭去的符号,一打眼,就给人一种诡秘的感觉。

正疑惑不解的时候,她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盆水。

关好房门之后,她把水放在桌子上,将肩头搭着的一块白色毛巾浸进了水盆里。

水盆里的水好像很热,不时地向外散发着氤氲的水气。

她又转身去了柜子那里,打开柜门之后翻腾了一顿,然后拿着一大卷纱布和一个瓷瓶回到桌子旁。

“现在给你包扎伤口。”她随手用袖子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刚刚在楼下擦血迹的时候太着急了,不知不觉就忙出了汗。

他没动,“我自己可以。”

到底伤的是大腿那里,一个姑娘家,怎么可以看男人的大腿呢!

“少啰嗦,你又不是真正的男人,怕什么看啊!”她不耐烦地蹲到他身边,一把掀开他的长衫,开始用剪刀剪他的裤管。

他一时不知道如何作答,却也并未反抗,任由她那么做了。

“竺笙死得很惨。。

。。。。”她忽然说道。

因为眼泪阻碍了视线,所以不得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我知道。可那个是我的弟弟。。。。。。”

她听了,猛然起身,一把将剪刀砸在桌子上,“竺风坦,难道你弟弟是人,竺笙就不是人吗?”

原来这个受伤的男人真的是竺风坦,也难怪舒辣辣会忍心一剪刀扎下去了。

“我已经把竺笙葬到了一个好去处,而且还立了一块十分气派的碑。唯一遗憾的,就是当年他被欺凌的时候,不知道命根子丢在了何处,临了临了,他还是个残缺的男人。希望他下辈子投胎不要做人,若是做人,定又是个不全的人了!”难得他会一口气发这么长的感慨。

她的神情萎顿了下来,“其实都怪我!你警告过我的,不要招惹他。若是我离他远一点,若是我跟他的交情不那么好,想必那天晚上就算是喊破喉咙,他也未必会出现。如此一来,他又怎么会落到这个悲惨的下场!”声音有些哽咽,竺笙临终前说过的话又在耳边萦绕着。

“就算你们没什么交情,他不会对一个弱女子的求救置若罔闻的。一切都是他的命数,多想无益。”

她叹了一口气,拿起剪刀,继续蹲下身剪他的裤管,三两下就把两层裤腿剪成了两大片布。

剪至快到大腿根的时候便住了手,因为他的手已经提前在那里阻挡着了。

“怎么?怕露点啊?放心,我没有窥/阴的癖好!更何况,你那里的风景还有点残缺!”她要死不死地打趣道。

他的腮帮子鼓了了鼓,“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没有理他的话,做了个鬼脸之后,她将露出来的短裤裤管向上绾了绾,那个触目惊心的伤口便露了出来。

“什么东西伤的?”她皱着眉问道。

“铁爪。”

“你的对手是个狠角色。不过,还算光明正大,没有用毒。”不咸不淡地说了这么一句。

然后,闭上眼睛深呼吸一下,再度睁开双眼之后,才开始着手处理伤口。

“你不怕吗?”他问。

“怕什么?”将一柄锋利的小刀片放到蜡烛火上烤着,直到险些烫了手,才拿开。

“血啊,这么多的血,还有,如此骇人的伤口。。。。。。”潜台词是,换做别的姑娘家,早就吓得昏倒过去了。

“小瞧人是吧?”她斜视了他一眼,“哪个女人每月不流点血?只不过流量没有你这么多,估计一年的加起来,也不算少了!”

他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不是因为她的话,而是因为她手下的动作。

那柄锋利的小刀片已经割掉了他伤口上一些已经不可能再愈合的带着锯齿形状的腐肉,但毕竟是还有神经连着,每割一下,就会揪心的疼。

“你又不是纯爷们,实在疼的话,就哭两声吧。。。。。。”这话听着,大爱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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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个黄花闺女吗

她的话令他有种想揍人的冲/动。

“如果你认为救了我,便可以肆无忌惮地羞辱我,那就错了!”语毕,手指关节处传来“咯咯”的响声。悌

“哪个有羞辱你?谁又敢羞辱你啊?问题是,我说的都是实话!”她若无其事地摆弄着伤口,就好像在厨房摆弄案板上的小牛肉,“没了蛋蛋当然不是纯爷们了,对吧?”悌

见他马上就要发作,便急忙加了一句,“当然,我指的是**,**上不是纯爷们。但你在精神上绝对是个爷们,而且是纯纯的!”

“你最好给我闭嘴!”他把火气压了回去。

她伸出手,在闭得紧紧的嘴巴上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

“什么意思?”他不懂。但是,问出口便有些后悔。不是因为露怯,而是不想再给这个女人卖弄的机会。

“封口的意思。”她快速说完,又重复了一遍拉拉链的动作。

然后,低头认真地处理着伤口。

随着坏死的皮肉被一点点割除,他开始汗如雨下,身上的衣服很快就湿透了。谀

她察觉到了他的变化,抬头看了一眼之后,随手掏出掖在腰间的手帕,打成一个团,递到他的嘴边。

他愣了一下,随即会意地张开嘴巴,任由她将手帕团塞进去。

“死肉割完了,现在准备撒药粉。这个药粉跟之前撒的那个不同,之前那个是止血的,这个是消炎的。可能会比刚才还痛,咬紧牙关忍着哈!”说完,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就把药粉撒了上去。谀

他的身体猛烈地颤动着,整个人险些跳起。

“能忍住不?”她直起身,用袖子擦了一下他额头上的汗水。

没有声音,回答她的只是一个轻微的眯眼动作。

“你还真是个纯爷们,”她夸赞道,“虽然只是精神上的!”

前半句很鼓舞人心,后半句绝对欠抽。

将药粉涂抹均匀之后,她用纱布条将伤口轻轻包扎起来。

“换下一位!”她举着沾满血迹的双手,就跟个战地主刀医生似的,然而面部表情却是欢欣雀跃的。

“不过说真的诶,你这个大腿的形状还是蛮性/感的!”细细打量着被剪刀扎伤的那条腿,眼里却闪过些许的失望,仿佛这样的大腿长在竺风坦这个人身上就是暴殄天物似的。

“噗!”他用力吐掉口中的手帕,“你还是黄花闺女吗?”

言下之意,谁家黄花闺女能在男人面前如此不矜持乃至于还有些淫/荡呢!

她明知道他的意思,却故意扭曲了这句问话,“什么意思?怀疑我的贞节?想试试?哦哟,试不了诶!某人只有小弟弟,没有蛋蛋,自然是没办法雄起的!”

然后,便是一连串比妓院老鸨见到有钱凯子还要假的谄媚的笑。

嫌恶的表情爬上了他的脸颊,“别跟个妓/女似的!”

她打住了笑声,没有反驳,却在手上报复了一下,——出其不意地捏着伤口周围的肌肉用力挤压着。一大股鲜血像小喷泉似的,涌了出来。

“啊——”他疼得低呼一声,“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这你可怪不得我,剪刀上有铁锈,如果不把沾了铁锈的坏血挤压出去,早晚会出大问题的。”悠哉悠哉的口吻。

“你的意思,是要我感谢你的好心?”他喘息着,用以抵抗剧痛过后的余痛。

微微一笑,“我就当一回白衣天使,不求回报地救死扶伤一次吧!”

话没说完,又把消炎药粉倒在剪刀伤口上。

他疼得又颤抖了一下,“你这个女人。。。。。。”

已经找不到适合的词汇来形容她了,嘴里说着他听不懂的什么“天使”,还能微笑着下狠手,想必天下间再也没有能够与之“媲美”的人。

她没有跟他继续拌嘴,而是将伤口包扎好,在打纱布结的时候,竟然夸张地绑了一个超大的蝴蝶结。

他看在眼里,没有动手改动,今天好疲倦,实在是不想再惹麻烦了。

“等下我帮你把血迹擦干净之后,赶快休息。休息好了,才能够快点养好伤。”从水盆里捞出毛巾,绞净上面的水,小心翼翼地擦着着纱布周围的血迹。

“我自己来。”他伸手去夺毛巾。

她擦拭的时候,手指有意无意地触碰到了他腿上的肌肤,总感觉不那么舒适。

“还是我来吧!一向养尊处优惯了的大爷,怎么能做好这些?赶快擦拭好,大家赶快休息,免得那些人回来之后看见我房里还亮着灯,一定会过来敲门说话的。”这次手下的力道不重,十分轻柔。

想来所有的怨气都在刚刚的报复行动中发泄完毕了。

“今晚我住哪里?”他忽然问了这个问题。

“是哦!”她停下来,“你住哪儿呢?要么你就住在回廊里吧,那里很凉爽,适合冷血的人居住!”

他皱起眉头,不接她的话茬。

“住哪儿?当然是住这里了!”她恢复正色,指了指那张大床。

“为什么要住这里?就没有别的房间了吗?”他立即问道。

“有。可是整个‘金岛’就只有这间房是任何伙计和客人都不许进入的。迄今为止,连朗战都只进来过三四次。”继续细心擦拭。

“朗战?”

“对啊,朗战,就是竺

雨沐的那个好朋友。他现在是‘金岛’的大当家。”

“我知道他。看来,你跟二弟之间还是断不了瓜葛。”

“不要诬陷我好不好?朗战也是因为跟竺雨沐那个王。。。。。。蛋闹崩了,所以才自立门户,从竺府出来开这个酒楼的。”

“其实,他还算是个不错的人,跟二弟绝对不是同一种人。”

“这个倒是没错,他人很好。”

他还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她终于把他的两条腿擦拭干净,然后又把洗净的毛巾递给他,“擦一下手。”

这次,他没有任何反驳,乖乖照做。

之后,她便端着水盆出去了。

再回来的时候,端了一盆干净的水。

“擦个脸吧,然后赶紧休息。”再次把毛巾递给他。

他继续照做之后,问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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