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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重生我是元帅夫人-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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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也不老实,很快就脱了她的外衣,细妹还是不动,眼神冰冷定定的注视这个被烈药控制了的男人。

她忽然想知道,现在在他的心里,正想着的是谁,没有理由的,只是想知道。

“我是谁,你想要谁,说,说了就给你。”细妹挡住自己,不让他脱她肚兜。

他急了,只听“撕拉”一声,亵裤被他扯裂了,化成碎片掉在地上。

仿若很有成就感,他仍是混沌的一双眼睛都笑开了。

“破了,细妹,真好。”

细妹终于松口气,眼神也没有一开始的冰冷,甚至伸手去抱男人脖子。

男人受到了鼓励,一把又撕碎细妹的肚兜。

完美而玲珑的身躯,散发着淡淡诱人的果香,男人抱得更紧了。

细妹真的是兴趣缺缺,精神疲惫,若非男人急需解决,她想她有踢人的冲动。

当彭石穿吻她唇的时候,她忽然就生出了呕吐的感觉,难受极了。

不再想今天晚上看到的场景,闭上眼给自己催眠,身上这个男人是自己求的,该包容他。再说,今晚上这事,他亦是受害者,不该怪他的。

可是……真的不甘心啊,这个男人抱了别人,自己还巴巴的上赶着给他泻火,真他妈的窝囊。越想越憋屈,突然挣扎起来。

可惜,男人的力气毕竟是大女人太多了,并且身上这个男人还神志不清,哪会顾忌她,孩子虽然被系统巩固过,但是也禁不住男人横冲直撞啊。

不行,不能让他得逞。

“彭石穿,你要还是个人,你就给我停下。你想谋杀自己的孩子吗,你这个混蛋,找你的惠娘去吧,混蛋。”屈起膝盖一抵。

“哦——”男人痛苦的脸都扭曲了,捂住自己蹲下身去。

细妹吓死了,不会、不会顶出事来吧。

“彭石穿,你别给我装啊,我没使劲。”赶紧把人扶床上去。狠狠心,掰开男人手,脱下他裤子查看。

“哦——”男人叫的更厉害了。

细妹气恼,捶他,“我还没看到呢,你叫什么叫,死鬼。”

大概是疼醒了点,他眼神有一丝清明,抱怨道:“细妹,你想干嘛呀这是,疼死我了。”

“活该!”

男人翻身又起,把细妹压在身下,狼嘴又亲,手上又乱摸,某处大概疼的不厉害,急切还想入港。

细妹冷笑数声,一口咬在男人嘴上,踢开身上的男人,起来利落的穿上衣服,大骂:“我就是犯贱,还担心你,我担心个鬼。”

给彭石穿穿上大裤衩,挡住私密部位,打开门,大喊:“李云龙,你来,给你个以下犯上的机会,你去提一桶冷水过来,浇醒他。”

外面埋伏的一众人等,一听见动静,立马都隐藏了,这对于常常野战的他们来说太小儿科了。

不过,已经在军队里呆久了的细妹自是能看出破绽。走到草丛里捏着耳朵就把李云龙提出来了,哼道:“跟我玩捉迷藏呢,跟你们呆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我要是还不知道你们的底细,我就是蠢死的。去,提两桶井水过来。”

“嘿嘿,我刚刚脚软了一下,摔跤了,摔跤,摔跤,呵呵。”傻笑,就是不行动。

“怎么,因为我不是你的司令,因为我失宠了,所以你就看不起我了,好好,好你个白眼狼,柱子,你去。”回身又从树后头提着衣领逮出来一个。

“嘿嘿,夫人,我听你的话,你别气啊。”柱子赶紧狗腿谄笑。

“别、别啊夫人,我去还不行吗。”李云龙叹息一声,无奈只好应声而去。

“夫人,您辛苦了,赶紧坐。”狗剩搬了一个老爷椅,用袖子擦擦,笑呵呵的请细妹坐。

细妹撇嘴,“他真好命,有你们这些过命兄弟。你们也不要这样低声下气,不就是怕我跑了吗,我今天把话撂在这儿,柳细妹这辈子还就和他彭石穿耗到底了。”

老滕晃悠悠从犄角旮旯里转出来,摇头失笑,“夫人,话被说的太绝对了,正如你说过的,革命变数太多了,同样的,为了革命而立志牺牲所有的我们,变数也太多了。”

“滕代远,我没心情和你讨论革命、变数,你去把他拖出来,要不想他爆体而死,就用冷水使劲泼他,你别指望我,我心情欠佳,也别指望其他的女人,有我在一天,他想要别人,别说门没有,就是窗户我也给他堵死了。”

老滕脑袋上滴下汗来,讪讪的笑:“细妹同志还生气呢,当时情况危急,眼看你就要铸下大错,身为你们的思想以及生活上的指导员,我万万不能袖手旁观。”

“你是怕恼了孙老不给军费吧。”细妹冷笑。

“既然夫人这样想,那就这样吧。”老滕生气了,把彭石穿架出来仍在地上,“你自己的男人你都不心疼,我们嫌吃萝卜淡操心,不管。”摸摸彭石穿的额头烫的厉害,厉声道:“李云龙,泼!给我使劲泼,泼死他算了!他犯了纪律,该给他点惩罚。”

“政委,你不会给捅上去吧,会给司令添污点的,司令会有大麻烦的。”李云龙蹙眉过分担心的问。眼睛还去瞟细妹的反应。

老滕真想狠狠亲一口李云龙这小子,太聪明了。

老滕严肃道:“当然,我不能欺瞒党,我会如实上告,就说彭石穿私生活不检点,请组织给出相应的处置。看看,是开除党籍,还是蹲小黑屋。”

“他什么时候私生活不检点了!”细妹一听,脸色登时变了,尖声质问。

后来一想,老滕和彭石穿的交情,细妹淡定了,不闻不问。

老滕一看,没戏,耸耸肩,叹息一声:“泼吧,再不给他降温,就要烧坏了。宁愿让他冻死,也不能让他断子绝孙。”瞅瞅彭石穿鼓起的帐篷,老滕无奈道。

冷冷的石板地,彭石穿就躺在上面,当一桶桶的冷水都浇在他的身上,当冷水浇水了他的身体,当他的唇瓣开始泛白,当他浑然不知的蜷缩在地上翻滚,细妹缓缓流下泪来,心疼得厉害。

她疲惫的以手抚额,缓缓按压疼痛的太阳穴。一声叹息从她口中流出。

“都回去吧,我看着他,折腾一夜,你们都去睡会儿,养养神,毕竟你们都有各自的责任在,不能让人趁虚而入。”

老滕点点头,疲惫的捏捏鼻梁,挥挥手让他们趁着还没天亮都去休息会儿。

“细妹同志也注意身体。你,不是一个人。”老滕看了细妹一眼,见她眼中掩饰不住的倦意,有些难过。

“嗯。”细妹点点头。

当人都走了,当破晓之前最黑暗的时刻到来,黑暗之中,细妹只觉浑身都冷,眼中泣泪,躺倒在湿冷的地上,窝在男人怀里取暖。

当一个人犯下一件错事,就会愧疚,就会不断的受到良心的谴责。

细妹想着,也许正是因为自己的愧疚,让自己太惯着这个男人了,一点警觉性都没有,一个寡妇的闺房是那么好进的吗?白痴,混蛋,一点都不动脑子,蠢死了。

尿尿你去哪里不行啊,你又不是女人得脱裤子,你随便找个地解决不就行吗,浇浇花,花还感激你呢,你怪我怀疑你吗,你自找的,我看你就是看上人家长得清丽了,我不就是怀孕不能伺候你吗,你就这么心急,坏蛋,死人,再也不理你了。

掐完男人腰肉,还不过瘾,还想去掐男人脸,一想脸上有指甲痕太明显了,唉,给他留点面子吧。

发泄完了,又去抱男人,整个娇小的身子都窝在男人咯吱窝里。嘟嘴道:“哥,你煎熬多久,我就在这里陪你多久。”

地上湿冷湿冷的,细妹有些受不住,更加往男人身上挤。男人似乎又被她身上的女儿香勾引出冲动来了,一把把女人搂在怀里,翻动身体,让女人睡在他身上。

细妹想着,估计身下这男人冷了,拿她当被子盖呢。正好,她也嫌弃石板又硬又冷,就拿他当肉垫吧。

眯上眼,小憩一会儿。

朦胧的黑暗之中,一男一女就这样拥抱着躺在地上,两人衣服又都湿透了,清风一吹,微冷,两人抱的更紧了。

老滕躲在不远处树丛后看到,眼中满满都是羡慕之情,喃喃道:“能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以娇弱之躯,孕子之身,毅然跟随,不离不弃,军中第一人。”

他脱下自己的军大衣想为她盖上,可是看到那俩人抱在一起的样子,自嘲一笑,“我算怎么回事。”怅然离去。

当破晓之光照在两人的身上,彭石穿先醒过来,眼睛胀痛,身体也痛,好像有一百斤的东西压在身上,压了一整夜似地,都僵了、麻了,根本不能动。

“细妹,细妹,起来,你压死我了,怎么回事,我们怎么睡地上了,我记得我们还在孙府赴宴来着,怎么回来的。”

细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正对上一双清亮的眸子,刚想撒个娇来着,一想这死男人昨晚上做的事,脸一下黑了。

“赴宴?你就想着赴宴!你去死!”一巴掌盖男人脸上,自己爬起来,扭巴扭巴进屋了,“嘭”一声关上门,彭石穿懵了,他还晕乎着呢。

“哎?你,大早上的发什么疯。”彭石穿也没生气,伸伸腰,踢踢腿,舒展筋骨。

身体骨节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他疼的直皱眉,“阿嚏!我这腰酸的呦。”

“今晚上你还给我睡地板,想爬我的床,没门!”屋里又传来细妹的吼声。

“啥?哎?为啥?”彭石穿摸着脑门,一脸问号。一想到没有软软的身子抱着睡了,他都习惯了,乍一没有,他绝对会失眠啊,回吼:“不行!”

接着就听到什么东西砸到卧室门上了,“咚”的一声,震得他心肝颤,就再也没听到细妹搭理他。

没办法,生活上出了问题就去找政委。

刘得胜也是个皮痒痒的贱人,上次被凑成那样,他还色心不死,天天顶着一张猪头脸在县衙附近转悠,只希望能等到细妹出门的时候见见。混进来的特务很快就发现了他,寻思着,他一个人不成事,还得再找一个帮手。

关键的是,他混进来是混进来了,想再混出去和外面人通消息却难,他也是个胆小的,生怕被捉住,就一直住在旅馆里,轻易不敢冒头。只密切注意着县衙里的动静。

就在他盯着刘得胜的时候,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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