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在后院种瓜-第3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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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强硬而坚决的气势说道:“我会答应你所说的事情,尽力去做一个称职的神女。但我不是屈服于你的要挟和恐吓了,也不是因为你自认为的人质是不是会受到伤害,单纯就只是不希望会有一个单纯美丽的小生命因为你的自私和贪念而受到伤害而已。”
海愿笑了一下,那笑容带着慈爱与善良,就好象已经眼见了一个可爱的小生命在对着她微笑一样,认真的说道:“如果神女是我的宿命,我愿意承受。但我不想要因为自己的解脱而害的另一个无辜的小生命从诞生之日起,就有沦为你的工具。”
“好,还有什么条件吗?外公知道你聪明,所以有些过分的条件就不要提了吧。”大祭司似乎叹了口气,不知道是因为海愿的天真还是因为海愿的反击有了一丝的无奈,答应她提条件的语气也说的分外轻松,就好象真的可以她一些事情作为交换的条件一样。
“是的,我的要求不过分,我只希望我活着一天,他们就不会受到伤害。”
“真是不过分啊。外公本来以为你会说要我放掉他们呢。”大祭司也因为海愿这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要求而有些小小的诧异。
“不,不会的,现在的我连生命都攥在你的手里,又怎么能提那样的要求呢。只有对等条件下才会有公平的交易,而我现在手里连一个可怜的筹码都没有。”海愿笑着耸了耸肩,然后随意的看了看这间过分华丽的大厅,说道:“我现在真有些累了,能不能给我安排一个地方睡觉?当然了,如果外公认为这个要求过分的话,我可以回去一楼的大厅……”
“不,这根本不算是要求,来人,带小公主去休息吧。”大祭司说完,之前的那个老女人马上就推门走了进来,在海愿跟着那个老女人出门之前,听到背后的大祭司又补充了一句:“一楼的那些人就让他们好好休息吧,不必再去打扰了。”
大祭司最后的这句话明显是说给海愿听的,海愿也微微的松了一口气。刚刚自己明明心都在发抖,却终于忍住了恐惧,和恶魔谈起了条件。虽然这一局自己表面上看起来是得到了些妥协,但实际上,大祭司给予自己的心理压力却更加明显了。
这次海愿没有再被带去楼下,而是在这间奢华的客厅出来向右拐,走到最里间,那老年女人开了门。屋内依然华丽无比,但也总算没有太过耀眼的宝石影响睡眠。海愿躺在屋子中间的那张大床上,床垫很舒服,比之前海愿在瑾王府里住的床要好很多,甚至比蓝子寒华丽营帐里的那张大床还要软,但海愿却一点睡意也没有了。
虽然身上的伤口已经好了大半,加上热水泡澡之后又进行了一番按摩,实际上海愿不是身体上累,而是因为精神过度的紧张和恐惧、压抑之后造成的一种紊乱性的失眠。
脑中胡思乱想着,会想钟离域他们被带到了哪里,会想子寒身上的伤有没有好些,也会想起自己今后的日子。如果真的做了海国的神女,那将是一段完全没有自由的傀儡日子;不能回去天启国,又让海愿拼命的想着念儿。出来又这么久了,念儿是她的心肝宝贝,现在念儿怎么样了?
想着念儿,忽地就想起自己洗澡之前脱下来的衣服,那里面还有塔塔和“奴”送给念儿的荷包啊。不能丢!
想到这里,海愿又从床上起来,快速的跑去了门口,却在猛的一下拉开门之后看到那个老年女人站在门口,手里还托着一个红漆托盘,托盘上没有其他东西,只有那只海愿正准备去找回来的彩色荷包。
“大祭司说这个是你要的。”那老年女人说着,恭敬的弯腰把手里的托盘送到了海愿的面前。海愿满脸疑惑又惊讶的伸手过去,小心翼翼的将那个荷包拿了起来。下一刻就快速的闪身进门,把门也紧紧的关上了,那飞快的动作和慌张的表情就好像门外站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野兽。
关上门仔细的把手里的那只荷包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海愿看不出这只荷包和之前有什么不同。又用手将荷包缝制的边缘和线脚都用手指一点点按捏一遍,也没有发现被拆开过的痕迹,这才放下心来,将那只荷包又贴身塞进了怀里。
不是海愿太过小心翼翼了,也不是她扑风捉影,实在是这个老年女人来的太是时候。不对,应该说那个可怕的大祭司太会掌握时间了,怎么不早不晚,他就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会想起那只荷包,还会派人送来呢。
海愿本来不相信神鬼之说,更是认为除了世间确实有一些人拥有比较神奇的特异功能之外,不可能这一个家族都是那么的神奇,拥有那么多的感知能力吧,如果不是这个大祭司的特异功能,就一定是他有着强大的心理分析能力,可以准确的猜出海愿什么时候神情会放松下来,什么时候会想到什么事情,从而做出准确的判断,并一再的对海愿的紧张感加以暗示,让她不断的会对那个大祭司一直恐惧下去。
如果想要不被大祭司控制,不去做他野心下的傀儡和牺牲品,海愿知道自己第一步就是要克服那种对强大敌人的恐惧感,并且要想办法不让对方猜出自己的心思来。
重新在床上躺下来,海愿看着那华丽的丝绣帐幔,帐幔上因为镶嵌了很多大颗的南海珍珠而烁烁生辉,在夜里都发出那么美丽的光彩。而海愿本来紧张而疲惫的神经也慢慢的放松下来,看着那一闪一闪的珍珠,就好象被催眠了一样,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接着便陷入了沉睡之中。
当一切都那么的安静,睡着的人也没有了丝毫的意识,门轻轻的被拉开了,一个修长的身形从门口慢慢的走了进来,径直的来到了床边,掀起帐幔看着床上拥被而睡的少女。
月光从窗口透进来,而床幔上的珍珠更反射了柔和恬静的月光,幻影迷离的将那个少女的脸庞照的美丽而梦幻,就好象是在彩色云雾中睡着的一个可爱女孩儿。
那身形慢慢的在床边坐了下来,伸出修长的大手轻轻帮海愿把缠在耳朵上的一条小辫子解开,掖在了耳后;又把海愿额角前的碎发仔细的捋顺好,动作轻柔而小心,带着满满的慈爱。
看着床上睡熟的海愿,那人轻轻的叹了口气,对着已经完全听不到声音的海愿说道:“婠婠,你和你母亲真像,简直就好像是少女时候的她一个模样。”又把床帐掀起一点,可以让月光更多的透过来,可以将床上的少女看得更清楚一点,那人继续说道:“你就这样答应他了吗?难道你不是和塔塔一样渴望自由吗?还是说你害怕了?”
“别怕,我会帮你的,我会帮你成为真正拥有最强实力的神女,帮你为海国的百姓造福,让你在人们心中成为最渴望膜拜的对象。把你自己坚强起来吧,我们一起战胜那个恶魔。”说完,那修长的身形从床上站起来,又将床帐放下,却又不放心的再掀开来,把海愿紧紧扯住被子的手拿开,这才重新放好帐幔,转身走到了门口。
就在那双温暖而轻柔的手拉开门的时候,忽地那人整个身体都颤抖了一下,刚刚还带着慈爱的眼神也凶狠起来,那一双眼睛好像在夜色里都发着光一样,近似于野兽的目光,恶狠狠的转头看着他自己刚刚放下的帐幔,露出了狰狞一笑。
月光此时正好悄悄的移动了一点,照在这个身形的头上,只有一半的光照过来,把他的半边脸照亮了。月光下的半边脸带着笑意,慈爱而坦然;而另外半边隐在黑暗中的脸却狰狞恐怖,带着骇人的狞笑,好像是露出利齿的恶魔……
“你又出来了?你以为我睡着了,就可以放她逃走吗?还是说你想要用你那少的可怜的神力,怂恿她来反抗我?”站在门口,一只手抓着门把手,那个阴阳脸一样的大祭司对着门板在自言自语似的。因为他的面前没有人,他身后的海愿也睡熟了不会听到,那他到底是在和谁说话。
“我本来就是我,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一直被幽禁着。虽然我的力量不及你,但我还是相信善良和正义的,我更相信婠婠可以战胜你,最后也会解救我的。”同样的一张嘴,说出来的话还是一样的声音,但语调和口气却完全的不一样。
一个声音是阴森、冰冷的,而另一个声音则是带着愤恨却又仍有憧憬;明明是只有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但却又像是两个人在对话一样;就连笑容都是分开了明媚与阴郁的两种感觉。
“你记住,不管你有何打算,都逃不出我的手心,而且很快的,我就会完完全全的控制你,让你再也不能兴风作浪,一再的反抗我的神力。”这是那阴森、冰冷的声音。
“是的,我不会忘了你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更不会忘了你对我的爱人,我的家人所作的一切。之前是塔塔,现在又是婠婠,我眼睁睁的看着你做尽了坏事,我要阻止你,哪怕玉石俱焚。我不会看着你再将婠婠推入悬崖,让她像塔塔那样痛苦终生的。”这是那温暖、和善,虽然愤恨但还是带着希望的声音。
一个人、两个声音、两种截然相反的态度,站在那里激烈的一番争执。直到月亮从窗口移开了,就连窗外的月光也消失了,是有乌云将月亮都遮盖了,那柔柔的月光完全被黑夜所吞噬了一样,门口的那一番争论才暂时停止了。开门走出去的是那个一脸阴郁、满身寒恶之气的大祭司。
海愿睡着了,或许说是因为某种神奇的力量而睡着了的海愿什么都没有听到,也很可惜失去了一个可以揭开真相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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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传来了一声鸡叫声,嘹亮而高亢,把那金灿灿的太阳都叫醒了,一下跳出山后,给这个小镇带来了一片温暖和光明。
阳光从窗口照进来,屋里大厅中的那几个大木箱子还在,坐在里面的几个人也因为那声鸡叫声而醒了过来。虽然身上的软筋散的药力还在,但因为一个晚上的运功打坐,钟离域他们几个的精神状态也好多了。
因为穆子羽传授的那几句口诀而认真打坐调息了一个晚上的蓝子寒,也感觉精神好了许多,就连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