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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雪似故人人似雪-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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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探员道:“那么你皮包内多了几万法郎,你总不会不知道吧?” 
  雪儿垂头道:“我知道的,但是还给谁呢?一惊之下,我更加想快点回香港了,或者你们可以帮助我。” 
  探员说:“我们惟一可以帮助你的方法,便是要你合作,不要害怕向我们说真话。假如有人想陷害你,单把毒品放进你身上便行了,何必给你几万法郎?谁是收货人?” 
  雪儿开始心乱了:“我不知道,我怎会知道?” 
  探员说:“好吧,你可以叫父母保释你出去,待我们联络上货船的人再说。” 
  雪儿一想,要是联络上了挪威船长和船员,谁都会说出她在船上庆祝过和程杰结婚和两人一直同宿一房的事,那么程杰必定身陷囹圄。而她隐约感到,程杰运毒的次数一定比她所知道的多。 
  探员观察着她的神色:“你得为你自己着想,九十克这样的海洛因,零售价是几百万元,要是罪名成立,成年人有可能判刑好多年,很多毒贩,便利用你们这些未成年的少男少女运毒。” 
  一听见“成年人有可能判刑好多年”,雪儿的心更加乱了,程杰已经二十二岁,她自己才十八岁,顶多进女童院。 
  不,她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警方联络船上的人,那时必定牵连到程杰,她常看报纸,普通常识比一般十八岁少女丰富,成年人若因刑事案入过罪,是会有案底的。 
  她想起十六岁那年在北海道滑雪初会程杰,他用烟蒂在她的小腹烙下他的名字,然后他哭了:“雪儿,这是我第一次向女人下跪。” 
  那几天相依为命的日子,窗外的雪花飞舞着,程杰泪痕未干地说:“雪儿,我终于拥有个属于我自己的人。”……“雪儿,我配得起你的,终有一天我配得起你的。” 
  他一直苦苦挣扎,为的都是她,为了她,他独自承受了多少折磨,而从来不向她吭一声? 
  雪儿的眼泪潜然而下,抬起了头,对探员说:“我认了,我是知道糖里是包着海洛因的,那几万法郎,是我的酬劳。” 
  “那么我再问你,收货人是谁?”探员说。 
  “应是一出接机处便有人接我,所以我没告诉爸妈几时回来。” 
  探员对雪儿的招供仍不满意:“什么人接你?”雪儿道:“我真的不知道,连是男是女也不知道,总之,有个人拿着个白纸牌,牌上写着Marie Vong的便是。” 
  雪儿偷偷望探员,再问下去,她可能再编不出什么故事来了。见到探员刚想开口,她便恳求着: 
  “我什么都告诉你,只要你答应不告诉我父母。是,我并非如父母心目中那么乖,但我亦不是你们想像中那么坏。” 
  起初我的确只是想去巴黎玩玩,但坐了一程头等机位,觉得不外如是,心里很内疚偷了父母的钱。下机后我很彷徨,召了部计程车,叫司机送我去华人区,我拿着行李到一家中国饭店坐下,叫了点东西吃。 
  饭店有个侍役好像是越南华侨,见我吃完了呆坐半天还不走,便很慈祥地过来问我有什么问题。 
  “我说我没有钱,可否在他们那儿做点工作,他说他可以介绍我见一个人。他带了我去见附近公寓的一个人,问我想不想赚钱,我说想,便搞出这件事来。 
  “他说很容易的,没有人会怀疑女学生,而且一次过,以后不会骚扰我。” 
  “我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钱,又觉得刺激好玩,加上那男孩子……” 
  探员一脸“原来如此,怪不得”的神气,雪儿停了一下,脑筋尽量快转编故事:“是的,我见的那个人是个二十几岁的越南华侨,长得很英俊的,陪我玩了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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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儿十指叉着长长的秀发,想了一会儿:“对不起,我的心太乱了,是他陪我玩了两天后才叫我带毒品和给我钱的。” 
  探员问:“那两天你住在哪儿?”雪儿晃晃长发说:“跟他在一起。” 
  探员对这些少女问题,见怪不怪,一点也不诧异,只是“唔”下一声。 
  雪儿是个细心的,反正豁出自己去保护程杰了,干脆把谎扯到底:“啊,那匿名信,会不会是他的女朋友妒忌我而写的?” 
  探员问:“为什么你这么想?” 
  雪儿一片遐思的样子,颇为引人:“我们很亲热。” 
  探员心想,用俊男和金钱去引诱这类贪玩的少女,最容易不过。 
  事实上雪儿在说到“我们很亲热”时,已经投入她和程杰把臂同游和床上亲昵的境界了,几乎连自己也难分真假:“我想他是舍不得我的,他真是舍不得我的。” 
  探员录好了口供,叫她自己看一次,签了名字。雪儿无悔地签了,满脸柔情蜜意。 
  探员虽然见得离家出走、做不正经的事的少女见得太多了,早已无动于衷,但很少见到个大学女生、长得如此清秀也会做出这种事来,忍不住教训了她一句: 
  “别再梦想了,他会舍不得你?来完一个又一个,你千万别再回去找他。” 
  雪儿梦幻地摇摇头:“他是爱我的。” 
  探员不再做声了。 
  这时蓝先生已带同律师来保释女儿。 
  探员说:“你的女儿什么都认了。” 
  蓝先生大为震惊:“你们有没有迫供?她年纪还小,要是迫供,我告诉警方!雪儿是个好女孩。” 
  雪儿道:“爸爸,没有人逼过我,对不起,我做了错事。” 
  蓝先生急得扯起嗓门说:“我们要上诉!” 
  雪儿搂着爸爸:“不用了,我无话可说。” 
  她心里记挂着的,只是程杰,她不晓得他在什么烦恼或危险的环境中,她双手合十默祝他平安。 
  在巴黎那边,程杰奉了大麻子之命周一后才可离开,叫他等待命令。 
  程杰不断在街上挂长途电话到雪儿家,不是无人接听,便是接听的不是她,一听见不是她的声音,程杰便马上把电话挂上。 
  有一天他耐不住了,挂长途电话到香港老张的药房:“雪儿找过你没有?”老张说:“没有啊。”一样不得要领。 
  程杰不知道的是,雪儿已被判入女童院一年。 
  雪儿被判入女童院的事,经她父母聘请的律师求情,只当警方起诉,而她亦认罪,过程很简单,并未见报。 
  老张代程杰打了几次电话,都找不着雪儿,最后只好硬着头皮,对接电话的蓝太太说:“很冒昧,但令千金在我的药房订了一些药,这么久也没有来拿,想问她还要不要?” 
  蓝太太为了女儿的事,已经茶饭无心,更怕听电话,只好说:“不要了。” 
  老张无法从这个答案得知雪儿的近况,但又被程杰逼得紧,厚起脸皮再问:“雪儿小姐安好吗?平日她间中会来电订些伤风丸呀、洗头水呀的带回宿舍,订了货必定来拿的,这回却整个月也不来。” 
  蓝太太说:“她有欠你数吗?”老张说:“没有,从来没有,问候一下而已。”蓝太太说:“她到外国念书去了,对不起,她忘了去你那儿拿订购的药和日用品。” 
  到外国念书去了?老张一怔,继续说:“啊,我都不知道,不要紧,她是个很好的女孩子。”蓝太太一阵心酸,忍着眼泪说:“有心,她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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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下电话,蓝太太饮泣了一阵,对丈夫说:“我们有什么地方教错了她,会落得如此田地?”蓝先生轻轻抚着妻子的背:“我也不知道,无论如何,做父母的对子女不应放弃,明天我们可以去看她。” 
  老张放下电话不久,又收到程杰的长途电话,老张如上的复述一次,程杰急得跳脚:“她去了哪一国念书啊?”老张说:“留学便留学了,我又不认识蓝太太,怎问得那么多,你知道她安好便放心啦。” 
  老张停了一停:“喂,会不会是来找你?”程杰想想:“找我,她都不知道我在哪儿。”老张说:“喂!阿杰你到底在哪儿?”程杰的声音显得很不耐烦:“我远在巴黎,老板把我派到这儿来两个多月了,闷煞人。” 
  放下电话,程杰觉得事有跷蹊,雪儿怎会忽地去留学呢? 
  是否雪儿的父母见她两度出走,把她看管得连电话也不许听? 
  程杰在巴黎闷得发慌,但大麻子传令说他既有三个月逗留的签证,便应逗留三个月,不然便对他的香港女朋友和海伦不利。 
  奇怪的他不但联络不到雪儿,连海伦也联络不上,他只好憋着一肚子气服从大麻子。 
  老张虽说雪儿安好,却始终觉得有点不对劲。一天忍不住了,亲自挂电话到雪儿家,管它是谁接听,他一定要问个清楚。 
  料不到,只传来录音带的声音:“这个电话号码已经取消。”明知是录音带,程杰也情不自禁地问:“改了什么号码?”只听见录音带重复又重复地播着:“这个电话号码已经取消……这个电话号码已经取消。”气得程杰踢了电话亭一脚。 
  再挂电话给老张,老张一开口便说:“奇怪,蓝家已取消了电话号码?”程杰又踢了电话亭一脚:“我早知道了,还用问你么?”啪地便收了线,令对方的老张莫名其妙,咒着:“好心没好报!”咒诅之余,老张也蛮想念雪儿的,他是他俩的传讯站,每次雪儿来,那秀丽生香的气质,令他的药房似乎喷了空气清新剂。 
  没人知道雪儿在女童院里,蓝先生和太太去探望她,雪儿总说一切都好。 
  蓝太太又不免红着眼睛重复再重复地问:“雪儿,爸爸和妈妈教错了你什么?” 
  雪儿眼中充满了对父母的爱:“没有。爸爸妈妈,我爱你们。” 
  蓝先生说:“我始终相信你是清白的,要是有谁伤害了我的女儿,我要他的命!”雪儿有点激动:“要是有谁伤害了我的爸爸妈妈,我一样要他的命!” 
  蓝太太在胸前画了个十字:“别胡说八道,这是你要的课本,都买齐了。”雪儿捧着书本擦着脸蛋:“我一样可以如期念完大学,你们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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