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本风流-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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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誉?”白幕臣嗤笑道:“清誉算什么?值多少钱?我只知道,我家丫头年纪大了,该找个男人了!”他斜着眼看着夜刹,“再说,我家丫头的清誉早就被她给毁的差不多了!爷是看你小子还不错,打算给你一个机会,免得那丫头还一直心心念着姓燕那不是东西的东西!”
夜刹脸色极为不好看,但听了他最后的一句话,神色倏然凝重起来,“前辈可知曦儿与燕雪遥之事?”
白幕臣挑眉道:“怎么?想跟爷打探消息?我刚才看着你们是从御水山庄那里出来的,你去找他做什么?你的伤是他弄得?”武功及不上燕雪遥,看来有待提高!
“一年前,燕雪遥究竟对曦儿做了什么?”夜刹不答反问。
“一年前?”白幕臣眯了眯眼,“爷知道是知道,而且还不止一年前的事情,只要我家丫头和姓燕的事情,爷都知道。”
夜刹急切地追问:“究竟怎么回事?他真的对曦儿下毒?!”
白幕臣冷睨着他,“爷不想告诉你。”
“为什么?”夜刹低喝道。
白幕臣勾嘴笑了笑,“你想知道这些事情,等哪天你爬上我家丫头的床再说吧。”
夜刹面色一僵,咬了咬牙换了一个问法:“公孙青渊诊出曦儿的身体有异,可能和一年前燕雪遥对曦儿下毒一事有关!”
白幕臣不以为意地道:“我家丫头是我一把屎一把尿带到了,她身子有没有问题爷很清楚,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的身体吧,连燕雪遥都打不过,如何保护我家丫头?”
夜刹没空理会他的讥笑,心中像是燃起了一把,灼烧着五脏六腑,“前辈真的认为曦儿的身体没问题吗?”
如果一年前她在曦儿身边,她就不必遭到燕雪遥的折磨!
他说的没错,是他没用!
“女人每个月都会有几日不舒服的,能有什么问题?”白幕臣淡淡地道。
夜刹脸庞僵硬无比,咬牙切齿地道:“前辈,我不是在开玩笑!”
白幕臣笑吟吟地道:“爷也没有在跟你开玩笑!”
夜刹如鲠在喉,话说也说不出,咽也咽不下,他真的是她的师兄吗?真的是吗?!
“虽然你是没用了点,不过既然我家丫头看上了你,我也只好接受了。”白幕臣叹息道,“所以也提醒你几句,第一,不要再去招惹燕雪遥,至少现在不要去,燕雪遥得由我家丫头自己解决,你若是想跟我家丫头继续下去的话,那就不要插手,这第二嘛……”
他的话听了下来,眸光转为阴沉,凌厉地盯着夜刹。
夜刹顿觉一阵寒气袭来,“前辈有话就直说。”
“我家丫头与灵南王有不共戴天之仇。”白幕臣沉声道,“你若是想上我家丫头的床,最好不要和灵南王牵扯太深!”
夜刹脸色一变,“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家丫头的眼光一向不怎么样,所以爷只好幸苦点。”白幕臣冷笑道,“从我家丫头捡回了你的一条命后,爷就让人将你的底细给查的一干二净了!”
除了一个燕雪遥已经让他们成了整个蝶谷的罪人了,他们岂能允许出现第二个?!
夜刹脸色有些苍白,“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瞒着曦儿?”
如果他早就知道他的底细,为何不告诉曦儿?曦儿连他出身血煞宫也不知道啊!
“瞒着?”白幕臣哂笑,“当时爷并不觉得这件事有多重要需要告诉我家丫头。”
“如今为何要说这番话?”夜刹嘴唇颤抖地道。
白幕臣沉吟片刻,“爷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他不得不佩服那死老头子保守秘密的本事,居然将丫头的身世给藏着十多年等到了临死之时才告诉他们。
“知道什么?”夜刹疑惑地问。
白幕臣垂了垂眼帘,“爷还是那句话,你若想知道这些‘什么’,那就等你上了我家丫头的床再说,不过爷倒是想问清楚,你真的不是灵南王的种?”
据他查的消息,当年灵南王见这小子的母亲面貌极美,杀了人家的丈夫后强抢过来的,之后这小子就出生了。
虽然灵南王不认他,说他不是他的种,而据他的调查也是这样,但调查难免是有些错漏的。
夜刹目光骤然森寒起来,“他是夜刹的杀父嗜母的天大仇人!”
“既然如此,为何这么多年,你始终不去杀了他?”白幕臣继续问道,“虽然灵南王是强抢你母亲进门的,但毕竟也是……”
“家父死之时家母已怀了三个月的身孕!”夜刹骤然喝道。
白幕臣神色认真,“我无意亵渎亡者,只是这件事事关我家丫头,我必须确认清楚!”
夜刹咬着牙,脸皮颤抖着,“曦儿与那老贼究竟有何大仇!?”之前曦儿让他去查楼玉舞是否也在风云城,就是因为她和灵南王有仇?
楼玉舞?
他恍然想起,因为血煞宫一事,他竟然忘了去查找楼玉舞行踪!
白幕臣犹豫了一下,才道:“和你一样,杀父之仇。”
“杀父之仇?”夜刹再度一惊,“他的父亲不是战死的吗?”
白幕臣闻言,惊讶地道:“她告诉你了?”
夜刹点头,“她说她生父乃朝廷将领,战死沙场。”
白幕臣沉了沉眸,“生父?”
“这件事与那老贼有何关系?!”夜刹继续追问。
白幕臣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我说了,你若想知道这些事情得等你上了我家丫头的床再说!”
夜刹脸庞抽搐起来,一字一字地道:“前辈既然是曦儿的师兄,为何屡屡侮辱曦儿?”什么等到他上了曦儿的床?荒谬至极!
白幕臣笑了笑,不答反问:“爷很好奇,既然你不是灵南王那老头的种,为何不去找他报仇?”
夜刹杀气乍现,咬着牙低喝道:“我欠楼玉舞一个人情!”
“楼玉舞?”白幕臣讶然道,“灵南王的长女?你欠了她什么人情?”
夜刹面目骤然狰狞起来,“与——你——无——关!”
白幕臣眯眼看了他一会儿,“如果楼玉舞让你去杀我家丫头来还人情呢?”
“不可能!”夜刹厉喝道。
白幕臣勾嘴道:“哦?是她不可能让你去杀我家丫头,还是你不可能对我家丫头动手啊?”
夜刹狰狞地吼道:“我不会伤害曦儿!”
白幕臣算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却还是狠戾地警告地道:“小子,记住你今日所说的话,若是来日你如姓燕的小子一样伤了我家丫头,爷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这小子为了一个人情而不报杀父嗜母的大仇,如今有肯为了那丫头不去还这个人情,倒也是个正人君子,很好,很好,希望这次,那丫头的运气不想当年的那么差!
不过要是想将着小子送上丫头的床,却必须先除了燕雪遥这个大障碍!
……
月上梢头,银光满地。
公孙青渊看了一眼静谧的小院,“二叔来风云城多久了?”
“今日刚刚才到。”公孙从云煮水泡茶,举手投足如流水般优雅静谧。
公孙青渊微笑道:“这么多年,二叔过的还好吧。”
公孙从云递给他一杯泡好的香茶,“二叔很好。”
公孙青渊接过茶杯,却不饮,只是看着面前之人,眼神中流露出儒慕之情,“这么多年,二叔为何不给我来个消息?”
公孙从云唇边溢出一抹苦笑,“当年离开之后就答应过大哥,从今往后,公孙家在无公孙从云此人。”
公孙青渊微微一愣,“二叔可恨父亲?”
“不。”公孙从云摇摇头,“你父亲做的没有错。”
公孙青渊静默半晌,迟疑地道:“值得吗?”
公孙从云笑了笑,却不回答,“渊儿还未回答二叔,你真的动心了?”
“二叔与曦儿很熟悉?”公孙青渊平静地问道,似乎从未问过之前的问题似的。
公孙从云诧异一会,“她没告诉你,我是她师兄?”
公孙青渊淡淡地笑道:“言语间透露了些许,只是却从未明说。”
“这丫头恐怕说了我们很多坏话吧?”公孙从云摇头笑道。
公孙青渊笑容微敛,“二叔既然是她的师兄,那对她的身体状况应该很了解吧?”
“你是说她体内的不明内息?”公孙从云正色道。
公孙青渊点头,“今日我诊出了她体内有两股气息在互相压制,二叔可知这究竟原因?”
公孙从云摇了摇头,“这个情况我知道,只是原因也未曾弄清,不过你也不必担心,师父生前曾说过,没有大碍。”
公孙青渊蹙眉,“没有大碍?二叔,你也是医者,这样的情况并不能算是没有大碍吧?”
公孙从云沉吟了片刻,“当初我亦曾如你这样想过,甚至想找出办法消除她体内的一股气息,或许让它们融合,只是……”
“只是什么?”公孙青渊急忙问。
公孙从云摇头道:“师父知道后立即制止了我,还警告我说,如果曦儿内体的气息融合在一起,那对曦儿来说绝对没有好处,反而会为她召来杀身之祸。”
公孙青渊惊讶:“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公孙从云正色道:“师父平日虽大大咧咧,行事风格也毫无章法,但是从不会拿曦儿的安危开玩笑。”
公孙青渊半垂眼眸,沉思半晌,“我曾耳闻她幼时身体不好,如今为何要练那种阴寒内功?为何压制另一股内息?”
公孙从云点了点头,“她所练的武功九重天并非出自蝶谷,至于出自何处,我曾问过师父,只是师父却始终不愿意透露。”
公孙青渊皱眉道:“他为何这么神秘?”
“我也不知道。”公孙从云摇头道,“只是这九重天虽然阴寒,但是曦儿练了却并无大碍,倒是成就不小,但最近一年多却始终无法突破第七层,不过曦儿倒是没怎么在意。”
公孙青渊沉思片刻,忽然岔开了话题:“一年前,她与燕雪遥发生了什么事。”
“燕雪遥发觉曦儿失身他人,所以一怒之下誓要找出那个男人除之而后快。”公孙从云缓缓说来,言语中带着怒气:“曦儿的个性我想你也清楚几分了,若是燕雪遥好言相问,曦儿或许会告诉他,只是他又如何可能好言相问?所以他怒极之下对曦儿下毒逼问。”
公孙青渊倏然站起,“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