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女帝,步步聚财ing-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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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一脸的疑惑,就知道她还不知道,于是暗怪自己多嘴。女皇的眼中闪了闪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清颜总觉得她该知道的,莫不是要等自己先开口?若是她说出了那天的事,不管错在不在她,那右相之子自己都是娶定了的!
见她愁眉深锁,女皇道“顾卿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清颜要说的话,她是真不知道,不过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于是静静地等着她的下文。
咬了咬牙道“臣被右相之子下了药,沾了他的身子!”女皇身形一顿,僵在了座上,她怎么都想不到是这个答案!锐利的凤眸在她的脸上扫过,想要找出她说谎的痕迹。可是某女的神色太过坦然,让她不自觉的相信。
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头痛道“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情容本皇再想一想!”意外与女皇的回答;她就这么简单的放过自己了?没有一丝犹豫,施了一礼匆匆告退了。
等她走了之后,女皇的身体软了下来道“怎么会这样?”呆愣良久,向千雨诺所在的偏殿走去。看着缓过来的右相,眼中渐冷道“跟本皇到御书房来!”一直以来女皇都对自己和颜悦色,这么严肃还是第一次。不敢耽误,看了儿子一眼,连忙跟上。
一路上女皇都没有说话,右相的心也跟着悬着。直到进了御书房女皇才拍了御桌一掌,霎时间便缺了一角。右相差一点儿瘫倒了,女皇有多久没有显露自己的武功了?而今天。。。
她已经不敢想下去了,难道自己昏迷的时候那个女人又对陛下说了什么?这样的怒气,莫非是。。。打断她的沉思,厉声道“本皇念在你忠心多年的份上,给你一次机会。说,你究竟瞒了本皇什么?突然改变了对她的态度,是因为什么?”
一下子失去了支撑:女皇终究还是知道了!含着泪一五一十地将实情给讲了一遍。听的女皇是青筋暴跳,指着她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半晌才道“本皇这么信任你,将姐姐唯一的孩儿托于你,你就是这么教他的?”
听到女皇的话,右相才清醒过来:是啊,是她忘了,就算她再怎么视如己出,诺儿那孩子也是皇子,是而皇女唯一的血脉!见她如此,女皇也沉默了:尘封了多年的秘密,居然是以这种方式揭开的。
接下来的时间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各自陷入了回忆中去。良久,右相才晃神道“请陛下救救诺儿吧!不嫁给那个女人,他会死的。”再的路在不。
看了她半晌道“本皇不能让他受苦,以顾清颜的个性,就算逼得她点头,也只不过是应下一个名分!既然什么都得不到,倒不如趁早断了这念想!”
右相一震:陛下是准备让诺儿和他娘一样常伴青灯吗?他还年轻,还有自己的人生,不能就这么断送在寺中啊!连滚带爬道“请陛下三思啊!都是臣不好,您将臣的命拿去好了,只要诺儿能如愿留在那个人身边,臣死不足惜!”
女皇当然知道右相是真的疼爱诺儿,否则也不会错到这步田地。若是换做任何一个人,就是绑也得让他们成了婚,可是那人不行。不得不说她是自私的,那个人对紫凰的作用很大,她不能因为一个男子而逼走了良臣!即便他是姐姐的孩儿,就算是姐姐在,她也会从大局考虑!
挥了挥手道“你先下去照顾诺儿吧!这件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知道了女皇的态度,心瞬间跌至谷底: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浑浑噩噩地走出御书房,回到偏殿见儿子还没有醒,顿时热泪盈眶:诺儿的命为什么这么苦?为什么他就不能得到自己的幸福?
曾经以为他不会对任何一个女子动心,就想着把他留在自己的身边其实也不错。可是天不遂人愿,他居然喜欢上了一个如此复杂的人。她该怎么办?
清颜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的过去,想到千雨诺看她的眼神,自己就浑身的不自在,自己就像是一个负心女!明明是他自作自受,自己何必去收那个烂摊子?手下意识地抚上了腹部,心中一震道:我们的家已经很完整了,不需要再有人进入了。
进门一看,水木然还在,他是一直在等自己吧?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将大殿上的事讲了一遍。水木然叹了一口气道“娶了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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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各退一步
第一百九十六章 各退一步
清颜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不确定地问道“你能再说一遍吗?”看着她不相信的表情,水木然又重复了一遍。琊残璩浪这一次某女听的很清楚。
怒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自己拼尽全力企图退婚,可是他却轻描淡写地一句,就把自己之前的努力全都抹杀了。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平静地点了点头道“我当然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我并不是一时的激动,而是考虑了许久的!”白了他一眼道“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的大量,体恤了?”声音透着自嘲。
水木然此时的心情比她要难受的多,实言相告道“我曾经为我们的未来占卜过一次!”听了这话有些好奇道“结果如何?”苦笑道“你的姻缘线多达十余条,我猜想这些人就是你在‘天时’的时候结识的。”
认真地看着他道“你就是因为这一点才把我往外推的?那些只不过是露水姻缘而已,你又何必当真呢?自打和你成亲,我就没有打算再与别人有所牵扯。到现在你都不信我吗?”
摇了摇头道“我信你胜过我自己,只是天意难为!”嗤笑道“虽然不能说人定胜天,但是我的命必须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这就是我重新活了一次之后,看透的第一点!”
喝了口水又道“即便有你所说的天意所在,我们就不努力了吗?坦然的接受上天已经安排好的结果,我做不到,而你也不是那种认命的人。就像人明明知道自己有一天会死,为什么还奥努力地去活着?因为人只活在当下!”
被她的说法惊得一震:自己真的是认命了吗?想了想又道“你的这些姻缘线都是对你有帮助的,是你这一生中所不能缺少的。我之所以这么说,就是为了能有更多的人帮你!”
将信将疑道“依照你的意思,我不是娶亲,而是雇长工了?”水木然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红,并未答话。见他如此,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是在为我着想,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对方的感受?我已经没有多余的感情可分了,娶回来也不过是让我们都痛苦罢了!”
知道她在担心什么,直言道“我倒不这么认为,一个人若是真的爱你,不会计较这么多。说不定他会认为能留在你的身边就是莫大的满足了,为什么不能给他一次机会呢?”
无奈道“不是我不给,而是给不起。他对我的喜欢,只是一时间的盲目崇拜,我不希望等到他将来遇见喜欢的人会后悔!既然不能给对方回应,就不该给他任何的希望!”
见她如此坚定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了,劝自己的妻子娶别的人,他大概算是第一人了吧?清颜的姻缘线自己看的很清楚,虽然不能知道具体的人,起码也可以提前做个选择。反正都是要娶的,为何不选对她有帮助的呢?自己这样算不算努力地改变命运?
之后的日子,两个人再也没有提起这件事情。日子还是像从前一般的度过,只是云楚鹤似乎来得有点儿勤了。总是想要知道自己的想法,可是她就是什么都不说。
就这样消停了十多天,该来的事情还是来了。这一次,右相居然亲自登门了。见她手上什么都没有拿,倒是放心不少。不管在朝堂上什么样,来到了自己的家中便是客,理应好生招待着。
由于右相穿的是便服,方晚莲他们并不知道来人是谁,端上来一些茶点便退了出去。右相的来意她心知肚明,无非是想再为儿子争取一番。可是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水木然的话,她想了好久,一时间还没有拿定主意,说不定,右相可以帮她这个忙。
看着坐在上座的右相,几天没见仿佛苍老了十岁。手上端着茶杯,却是一口都没有喝。倒是那杯盖儿被她转了无数圈儿。她不说话,自己自然也不急。只是这压抑的气氛让她有了睡意,当自己渐渐不耐的时候,右相终于深吸一口气道“我今日是为了犬子而来的!”
惊讶她的转变:一向盛气凌人的右相居然在她的面前自称‘我’,爱子也变成了‘犬子’。是要跟自己打亲情牌吗?紧接着又听她道“我今天是以一个母亲的身份,为儿子来提亲的!”
听她亲口承认,并不意外道“偏宅的事情我已经跟陛下讲了,纵然是这样,你还要把令公子嫁与我吗?”叹了一口气道“只要诺儿幸福,我无所谓!”
明摆着对她还是不满嘛!是为了儿子才委屈求全的,自己可不是讨婆婆欢心的主儿。于是道“右相何必这么委屈自己呢?我既然敢在众官员面前拒婚,你认为私下里商量就能有回转的余地?”
忍了忍‘扑通’一声在清颜的面前跪下道“只要你能让诺儿进门,无论你提出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你!”被她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可怜天下父母心,没有想到在朝堂上呼风唤雨的右相,居然肯为儿子牺牲到这种地步。
见她没有起来的意思,自己也没有伸手去扶。虽然心中颇为感动,但是也不赞成她的这种做法,所谓‘慈母多败儿’就是这么来的。
咬牙打断她的沉思道“我都这般低声下气了,你还不肯接受诺儿吗?”喝了一口水道“女儿膝下有黄金,上跪天地,下跪父母,中间跪君主。右相这般做法着实不妥,您还是快些起来吧,这是在折我的寿啊!”
定定地看了她半晌,起身又回到座位上。一瞬间恢复了国相应有的气势,这才叫能屈能伸嘛!见她不再说话,显然是没有了法子。适时道“您是过来人,应该知道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儿。您用自己的委屈换来了儿子的幸福,他就真的能幸福了吗?”
见右相眼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