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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嫡杀-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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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感情还是仇怨,还是他们谁也不知道的事儿。

这不过是一对表姐妹,却有着让他们即便是在双胞胎身上都找不到的感应,同样也让他们几人束手无策。

外头贴出去的告示总会有人揭,但无不只是冲着银两而来,每每让他们问几句话,便不知道该如何诊断,摆明不过是骗人。

偶有几个有能力的游医在闻得这种意象时,皆是无奈的摇摇头,也不要了那所谓的银子,没有办法便就是没有办法。

“唉。你们两个是不是在睡梦中暗暗的嘲笑着我们。”

素来嘴角噙着淡然笑容的沐容尘头一回失了所有笑容,坐在屋里唉声叹气,想来让人瞧见了,当是觉得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但细想一想,身边的人成了这么副模样,他们三个臭皮匠混在一起,完全不行。

不由得又是长长的一声叹气。

“王爷!”屋外传来千叶激动的声音,急急跑进屋子的时候,见得却是沐容尘坐在撩起的珠帘下边。

沐容尘侧首望去,淡淡道:“又是什么人来了?”

“道士,是一个道士。”

沐容尘眉头小蹙,却也是站起身子,示意千叶去将朱儿唤来,让她照看下她们,由他去会会那个道士。

王府外,伫立着一个身着青衣道袍的男子,须发甚长,风吹过之时,微扬着,倒真有些仙风道骨。

沐容尘远远的瞧见他时,眼眸中闪过一抹诧异,前边的人很像当初为苏府请去驱鬼的道士,当时他虽不在场,但隐隐还是听到这道士说了几句话语,细想下,似乎与苏暮卿颇有渊源。

他恭敬的开口:“道长,不知你可是为医诊病人而来?”

道长含笑轻颔首:“不知贫道可否进入?”

沐容尘退开身子,示意道长请入。

庭院内,雕栏玉柱,亭台楼阁,绿色隐隐,黄叶点缀,晚菊吐露浓郁的芬芳,景色甚是怡人。

只是,如今在府内的人的眼中,看什么都是萧条的很。

道士走得并不快却也不慢,徐步生风,神采奕奕的双眸望着前方,几乎是不需要沐容尘带路,便是轻车熟路的来到了思暮阁的院子前边。

但却在这时,他止住了脚步。

沐容尘眸中满是疑惑,却也没有多问,全神贯注的看着道士。

道士望着前方,笑着而语:“一年了,整整一年,又见面了。”好似老朋友见面打招呼一般。

言毕,他向着院子里头走去,目光落在远处的摇椅上,摇椅轻轻晃动着,仿佛有人坐在上边悠闲惬意。

“执念啊执念,明明该是放开,为何还要贪恋,该是离开了,要不然她们姐妹二人都要耗尽生命了。”

平淡的口吻听得沐容尘有些毛骨悚然,仿佛那张摇椅上躺着一个魂魄。

他不由得小声询问:“道长,那儿有东西?”

道士侧首对着他高深莫测的笑了笑。

这时,朱儿从屋子里走出来,瞧得道士时,眸间的惊诧消失,她是听得这熟悉的话语才走了出来,一年多前,她曾落松院闻得一游道在院子里说过类似的话语,而现在他又出现了。

是不是她们很快就会醒了?

道士继续往里头走去,手中不知何时握上了桃木剑,他伫立在摇晃着摇椅面前,垂眸望着上头躺着的书籍,笑言:“一年了,还是这般执着,曾给了你一年的时间,想让你重新走一条不一样的道路,却还是恋恋不忘。该放弃的就该放弃,要不然痛苦的就是这些孩子了。”

他们听不懂道士的话语,却又不敢打断,但感觉到这摇椅晃动的更加厉害,似乎对于道士的话语有些不满意。

道士摇了摇头,面上的笑容尽失,幽幽的开口:“不要误了孩子,两个,怎得忍心啊。她们都没有错,错得都不是她们,该死的都死了,为何还不满足?曾经你不也是同意的吗?”

话落,沐容尘一个激灵,仿佛想到了什么,一时间怔在一边。

道士长叹一声,无奈道:“是你带着她回来,又何必这般对待她?回吧,又一个将要死了,你也该满足了。他们都近黄昏了。”

言毕,道士将手中桃木剑一把刺在摇椅上搁放着的诗词上,一缕青烟从剑尖缓缓溢出,甚是飘渺,缠绕在桃木剑上,却始终不肯散去,摇椅不停的晃动着,很是不安。

这一幕,看得沐容尘和朱儿以及暗中的侍卫目瞪口呆,他们自来不信鬼神,却不想在他们眼前出现了如此诡异的事情。

道士没有再管摇椅,向着屋里头走去,他示意朱儿将苏暮卿扶起来,而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银针,刺入了苏暮卿的后颈,待得拔出时,竟是连着一根如线一般的血丝。

“好了,她们会醒来。”

道士拿着血丝来到摇椅前边,将血丝附在桃木剑上,幽幽道:“走吧,莫要执着了。”

缭绕在桃木剑上的青烟渐渐消失,道士拔剑离去,分文未取。

屋内的摇椅渐渐的平稳下来,终是不再晃动。

正文 第二百十六章 佛不可言

  今年的第一场雪和往年一样,一到十一月份,就纷纷扬扬的飘落,屋外草木已是银装素裹。

苏暮卿醒来时,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冗长的梦,一段关于前世今生的梦,有痛有喜。但那一幕幕,一重重在脑海中回放时,有痛到不能呼吸,如同溺水。幸好一双温暖的手及时的抓住了她,将她从沉浸中拉出去,一切就渐渐的变成释怀。

苏暮卿分外感激这些人彻夜不眠的陪着她度过白日黑夜,说谢谢似乎来的太过简单,她睁眼望着他们,道:“我醒了。”

她看到喜悦爬上了他们的眉梢,一张张疲倦的容颜舒展了开来,各个松了口气。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睡那么久,睡得这么沉,仿佛人生离开了这个世界,走了一趟曾经的路,一步一步,将渐渐为甜蜜幸福替代的仇恨又一点点的燃烧起来。

仇恨不熄灭,心中的幸福依旧会走远,远到她无法在勾到。

得快一点,不能醉死在爱的温暖中,不然疼痛再度来袭时,不是他们所能够承受的起。

苏暮卿撑着坐起身子,看着一个个跌坐在椅子上的他们,唇角挂着淡淡的笑容:“我回来了,不会再走了。墨檀,等我,等我一年。”

林墨檀轻颔首,无论等多久他都愿意,只要她不再沉睡,那生不生死不死的模样,让他措手不及。

“好。我等你。一年,我们彼此将该卸下的事儿都卸下,该了的都了,该清的都清,不留一点遗憾。”

苏暮卿笑着点头,一双灿烂的明眸,荡漾着动人的光泽。那一刹那间,他们仿佛看到了新生,好似有什么东西在她身边出现了变化。

她看着他们错愕的表情,雅致的面容上更是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墨檀,我遇见贤妃了。”

话落,林墨檀等人眸色一变,眸光中带着一丝不安。

那日道士的话语一直在沐容尘和朱儿的脑海中徘徊着,而当日不曾歇下的林墨檀也是在屋里听得清清楚楚,起初以为说得是阿暮想要复仇的执念,却不想那道士说言并非阿暮。而是他的母妃。

寥寥数语却是让他们明白有些事儿并非只有当年相关的人知道,还有这一个不知从何处来的道士也明白,当初当沐容尘反应过来之时。追着寻去的时,早已不见那那道士的踪迹,就连行人都不曾见到这么个人。

神佛,他们都不愿意相信,却无从解释这是为何。无论是执念,还是人重生,抑或这来无影去无踪的道士。

苏暮卿看到他们眸光中的不安,明眸中掠过一抹狐疑:“怎么?有什么不妥吗?”

林墨檀眉头微抿,神色略凝重的开口:“可是有和你说什么吗?”

苏暮卿笑笑,唇角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佛说不可说。不过她说她希望你不要有执念。”

因为怨。因为恨,起了执念。

执念,执恋。人的贪求而已。

她能够重新走一趟路,该是将所有的恩恩怨怨的都解开,不能拖了,无论是于她,还是于其他人。

林墨檀紧蹙的眉头渐渐的舒展开来。温柔的笑笑:“是吗?”

是母妃她放下了?

“那么你呢?”

阿暮可是放下了?

苏暮卿浅笑着摇摇头,但那一双明眸中不似曾经那般缠绕仇怨。云淡风轻的声音渐渐流出:“我没有放下,如你所说,若要真正的放下,必须自己去经历,不经历何以真正重生?”

林墨檀点点头:“好。”

在遇见她时,他就没想过折断她的翅膀,将她关在温暖的囚牢中,只是还是希望她能够乖乖的站在安全的地方,即便很早以前她就和他说过他只需要当她疲惫时的港湾。

但他也不过是应声而已,因为总觉得她还没有长大,还没有看清一切。

苏暮卿轻笑出声,身上散发出气息很是柔和,让人好似置身于温暖的春日之中:“这些日子你们都累了,去歇着吧。”

屋子里的人相继离去,苏暮卿取来衣服将自己收拾妥当,走到外间,方才发现表姐她还在睡着,也许这就是命运,就算没有蛊虫,她们之间的感应依旧还在,想来过不了多久会醒了。

屋外飘着小雪,缓缓飘落,落在身上的时候,当下化成水珠。

苏暮卿站在搁放在屋里的摇椅旁边,上头安静的躺着一本破了的诗词,她唇角微微一动,露出一抹娇俏的笑容。

该走了,走了,没有白白来过这一遭。

苏暮卿拾起诗词,随意的翻了几页,又将它放下来。

她没有想到自己不过是在这儿躺了一个下午却是过去了那么久,而正是这个契机让她看到了不曾遇到过的人。

人啊,果然没有是非对错,好坏之分。

各个都不过是在释放自己而已,恩怨情仇在一个念上。

她不是贤妃,不是林御医,终归成不了佛,所以她想要了却。

苏暮卿听到屋里传来一阵闷哼声,轻轻一笑,表姐也醒了,一切又开始进行了。

她回身走回到屋子里,望着用手敲打着脑袋的安如璃,关切的询问道:“表姐,你醒了,可是有哪儿不舒服?”

安如璃皱起眉头,疑惑道:“我这是睡了多久,怎么身体一点都不疼了?”

红唇中吐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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