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2请留步!-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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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透过那扇长河落日的屏风,仿佛看到了遥遥京城中,那双熠熠夺人,而又凝神静思的眼睛。
虽然隔着千山万水,但好似站在她的身边,从未离开过一般。
他们从恋人,逐渐走到了并肩作战的战友。
因此,她不觉孤单。
“大齐……”
连罗慕英都开始若有所思起来,片刻后,待想到一种可能之后,她的脸上浮现一层惊惧之色。
罗慕玉垂头不语。
原书中,这一仗虽然打了十年,可最激烈的阶段,仅只有前五年而已。
罗大将军死之时,仗都打得差不多了,然后景仁帝驾崩,太子顺利继位,男主挂帅归来封为国公,女主凤冠霞帔,全书奔向众望所归的happy ending。
而在这一世,棋盘全部被打乱。
景仁帝一朝被俘,五个皇子通通被祭了旗,而在京城,四皇子关入大牢,宫廷逐渐转为太子和内阁的斗争,整个大齐上空,仿佛笼罩了一层浓浓的死气。
这不正是,那依坎所想看到的结局吗?
只怕下路的阮太后,也是他故意放回去的,只要京城朝政有人牵制,前线便放不开手。
若是阮太后没有回去,太子一手握住朝政,不等半年,便能牢牢把握住大齐,以明德侯的计谋,和永宁侯府的战功,和羯部人未必没有一拼之力。
但是,没了罗家人拼死卫国,永宁侯府必定挡不住凶悍不畏死的羯人,羯人估计能咬下大齐半壁江山来。
不过,那依坎绝对不是一个容易满足之人,区区半壁大好河山,哪能满足他饕餮般的*。
他要的,是整个大齐,整个天下。
营帐之中,所有人只感觉到一股森森的冷意,和毛骨悚然之感。
罗慕遥咽了一口唾沫,过了许久,方才哑着嗓子开口:“只希望北边,北边并不是我们所猜想那般。”
若是北疆沦陷,羯人的铁蹄便能肆意横扫中原江河,一旦没了北方产粮重地,大齐便是一个被掐住喉咙、任人宰割的虚弱老人。
罗慕玉牙齿打颤,若是西线的羯人真是故弄玄虚,以羯部人养精蓄锐多年的实力,拿下北方,不在话下!
“我给父亲写信。”罗慕遥咬牙切齿,迈着千斤重的步子,走到案台前,转头朝着护卫道,“给我磨墨。”
而在京城之中,两年不见的春喜一脸伤疤,衣衫褴褛,涕泪横流,连滚带爬地回到罗府。
当看见罗大太太之时,春喜好似看见了亲娘,扑了过去,抱着罗大太太腿不肯撒手,嚎啕大哭起来,他嘶哑着嗓子道:“太太不好了,那将将姜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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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天变之奸细
春喜本是罗慕玉的马车车把式;两年前,春喜被派往靖远探姜姨娘一事,如今开战之后,才从边远之城一路艰辛地赶回来。
“姜姨娘;姜姨娘不是好的……”春喜颤着嘴唇;一抽一抽地道。
罗大太太也知此事;当时罗慕玉遣春喜行探查姜姨娘来历;她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春喜的模样,还真像查出什么大事。
因为是家生子,春喜待罗大太太的感情;与自家母亲差不了多少。
“你慢慢说;姜姨娘如何了?”罗大太太本能地感觉到一股不安,若姜姨娘没什么,春喜怎会吓成这样。
“不仅仅是姜姨娘,刘家,刘家也是……”春喜露出惊恐的表情,吓得涕泪横流,哽咽道,“是大齐奸细。”
听闻此话,罗大太太吓得浑身颤抖,双目圆睁,不可置信地想道,刘尚书乃二品大员,掌吏部大权,竟然是混在大齐的奸细?!
“太太,是真的……他们追杀我,我差点没命回来见太太和姑娘了,呜呜……”
春喜十四岁出门,十六岁回门,两年不见,原本的少年郎,成长为壮实的青年,神色沧桑,形容老了一大圈。
在靖远扎根之后,他听从罗慕玉所的交待,扮成了货郎住在靖远城内,每日没事便去姜姨娘住过的庄子打探,没想到,半年后,还真给他寻出了线人。
又是兜兜转转,他居然拔出萝卜带出泥,幸运地发现了羯部人的老巢。某一日夜黑风高,他运气爆棚,在野外意外地杀死一名羯部奸细,从其手中夺得一封铁证如山的密信。
虽然信上封了火漆,但从奸细们紧张的程度来说,其重要程度,不言而喻。
那名奸细身上还有令牌,以及印章等物事,春喜将其扒了下来,全部打包带走。
不过,倒霉的是,他被羯部奸细给盯上了。
奸细追杀他那一晚,便是靖远城破之日,春喜混在百姓队伍中,将自己衣服套在与他身材相似的死尸身上,方才躲过了一劫。
春喜抖着双手,自怀中掏出薄薄的一封信,递给了罗大太太。
罗大太太呼吸紧促,捂着砰砰直跳的心口,她捏着这封火漆封缄的密信,感觉自己的手,仿佛有千斤重。
如今罗家没有做主的男人,罗老太爷前去禁军坐镇指挥,她只是后院的一个女人而已,平时心中主意极多,那也是家务事。
如今事涉朝政,罗大太太没来由地生出几分恐惧来。
正在此时,丫鬟巧香进了门,低声传报道:“太太,阮大少爷来瞧您了。”
听见巧香所传,罗大太太顿了片刻,涣散的眼神终于聚拢,脸上露出惊喜之色,忙转过头,朝着丫鬟道:“赶紧传阮大少爷进来!”
阮轻楚一路进门,微微一抬头,便望见罗大太太一副见着救星的表情。
“见过太太,太太可安好?”阮轻楚淡然一笑,客客气气地行了礼数。
自罗慕玉离家之后,阮轻楚用不着避嫌,几乎是三天两头下班便要来探望未来丈母娘一番,每每还会捎些小礼物,或是小糕点之类的,连罗晓阳小朋友都不落下,其所作所为,堪称京城未来女婿典范。
罗大太太比他着急许多,急急忙忙唤了丫鬟沏茶,又让阮轻楚坐了下来,抽着气儿道:“今儿阮大少爷前来,我有要事相求。”
阮轻楚长眉一挑,罗大太太有事麻烦他?
看罗大太太焦急的神情……估计事情绝不简单,若是当家主母能亲自解决,还用得着前院的男人?
不过,罗家如今的确没有掌家的男人,唯一的二房罗慕勇,年纪偏小,没那个掌舵手的能力。
阮轻楚神色一凝,沉声道:“太太请讲,有用得小婿的地方,小婿在所不辞。”
“此事当从两年前说起,玉儿派了下人春喜前去靖远,本是想探察罗府二老爷姜姨娘身份来历,没想到却……”
罗大太太心中虽焦急,说话却是有条有理,言语间,还唤来春喜提供口供。
阮轻楚垂眸凝神,安静地听着对方言语,偶尔问及细节,其过程之间,面不改色,从容不迫,完美地诠释了什么是坐如钟。
春喜又拿出一个小包袱,低着脑袋,小心翼翼,将它放在阮轻楚身边。
阮轻楚端坐在椅中,伸出修长的双手,稳稳地接过信和小包袱。接着,他将信翻至背面,动作优雅,慢条斯理地拆开,唬得罗大太太一愣一愣的,心道,阮轻楚倒是个好气魄,连半分焦躁也无。
“太太莫要担心,此事全权交予我处理。”阮轻楚动作利落地将信折好,再塞进紫色的大袖中,他抬头淡然一笑,安慰道,“还是要提醒太太一句,太太务必要将姨娘看好,莫要漏了风声出去。”
罗大太太心中莫名大定,松了一口气,不忘嘱咐道:“轻楚,你要多加小心。”
听见罗大太太唤他本名,没了原本那股生疏之色,倒先出几分家人关怀来,阮轻楚心中一暖,嘴角的笑容深了几分,道:“多谢太太,小婿就此告辞。”
阮轻楚急急出了罗府,骑上白马之后,脸色顿时一沉,吩咐道:“去相府。”
夜晚,内阁大头齐聚首于延庆殿,另有枢密院肱骨大臣,以及大理寺卿,众人垂首站在殿中,小声地交头接耳,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有人心中忍不住,站出来开口问道:“王相,为何夜晚传我等进宫?”
王载道见人已来齐,也不拖拖拉拉,拿出了信和证物放置在案台上,黑着脸道:“此物乃是罗大将军府呈上。方才老夫已验明,此信出于刘尚书之手,且有其私印和官印,证据确凿,刘尚书勾连外敌,诸位且看,该如何处置罢。”
叛国罪,是抄九族的大罪。
此消息实在太过震撼,众人纷纷露出惊恐之色,又细看案台上的证物,心中莫名地起了一股冷意,心道,刘尚书当真胆大包天,居然潜伏在朝,给羯部人当奸细!
殿中顿时叽叽喳喳一片,吵得人脑仁发疼。
阮轻楚微微侧头,给太子递去一个眼神,太子立即挺起腰板,气得和拉风箱似的,拍桌骂道:“刘尚书卖国求荣,请刘枢密使派出禁军,将其擒获!必要一个不漏!”
此事理应三司会审,但因为牵连太广,如果动作太慢,知晓之人太多,定会给羯部奸细可趁之机。
刘尚书姑且都能被收买,若是消息泄露出去,万一刘家来个袭击平民,引发京城治安混乱,未免扰乱民心,弄得人心惶惶。
刘枢密使沉声道:“太子所言极是,此事理应从权。”
派禁军消灭刘家,比大理寺派出阵仗要大多了,但是,禁军唯一的好处是,内部结构没有大理寺队伍复杂。
这也是阮轻楚所考虑的原因,姜姨娘能混进罗府,摆明了肆无忌惮,不得不说,刘家的手段够黑,范围够广,若是消息泄露,头一个倒霉的是罗家。
将一个奸细养在府中,又放走了奸细,身为堂堂镇国大将军的罗大将军,无论如何,都得受到舆论的谴责。
但是,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