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尉老公,今晚必须交军粮-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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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错了,我没说你是我的老婆,我说的是,你是我的爱人!”范毅夫一板一眼地说。
“那不一样吗?”
“怎么会一样呢?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我懒得理你。”秦多多闭上了眼睛。
陈妍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心里闪过一丝酸溜溜的醋味。原来,范总是把秦多多看成了爱人,难怪他象躲疫似地躲着自己。
陈妍当然有自知之明,自己,无论是外貌才干还是家庭出身都比不上秦多多。自己要是个男人的话,也会爱上秦多多。
“小师妹,前面不远处就要拐弯了,去我家吧,好吗?”
“不去。”
陈妍看了一眼为难的范毅夫,又看了一眼态度冷漠的秦多多,轻轻咬起了耳朵:“多多,我们就去范总的家去看看好了,反正你也不想回家。再说,要是不喜欢的话,我们可以转身就走啊。”
秦多多想想也是,那个家是不想再回去了,娘家也不好回去,自己脚上的血泡得自己去挑,何必让老人去着急担心。
本来打算去小艾家住两天的。
“小艾家也不合适啊,她的那个牛朗在家呢。”
也是。
这么说来,去范毅夫家还算是个不错的退路。
反正身边有陈妍陪着,不至于出什么乱子。
见秦多多微阖着眼默不作声,陈妍自作主张:“范总,多多答应去你家了。”
“好嘞。”范毅夫好兴奋,他扭头看了一眼秦多多:“坐好喽小师妹,本师兄准备来一场疯狂的飙车!”
“范总,市区里都有摄像头的。”陈妍小心地提醒着。
“没关系,顶多就是扣分罚款。”
秦多多猛地睁开眼睛,“你是不是被钱烧的呀?”
范毅夫咧嘴一乐:“你总算开口了?”
原来是逗自己说话的。
秦多多轻哼了一声,重新闭上了眼睛。
“多多,我一直不明白,那次,我被班里的几个臭小子欺负,你冲过去对他们拳打脚踢。你那么讨厌我,为什么要帮我呢?”
“我才不是帮你呢,我是路见不平拨刀相助。”秦多多忍不住开口了。
“你那时才是个小学生,面对那几个牛高马大的初中生,你不怕被他们揍吗?”
“他们敢吗?”秦多多不屑地撇了撇嘴:“我料定他们不敢,他们敢打班主任的宝贝女儿?”
“嗬嗬,没想到小小年纪的你,有这么深的心机。”
哼。
范毅夫继续逗秦多多说话:“我还有一个问题不明白。”
秦多多眯缝着双眼,斜睨了范毅夫一眼。
“后来,你为什么要跟他们说,我是你的哥呢?你当时,不会真的希望我能当你的哥吧?”
“我才不要这个流着大鼻涕的哥呢,我那样说,就是想震慑那班坏小子一下,让他们不敢再欺负你。”
“我跟你既没有兄妹关系,你平时又那样不喜欢我,我挨打挨骂的,关你什么事呢?你完全不必挺身而出嘛。”
“打狗还要看主人面,他们要欺负你,就是不行!”
范毅夫哈哈大笑了,笑过之后说:“小师妹,你把我当成你家的狗了?”
这话有些不好回答。
说是吧?秦多多不好意思,再怎么贬低,也不能把范毅夫和狗比到一起去。
不是吧,那又是什么呢?
索性不回答。
见状,范毅夫赶紧转移话题:“多多,等会我要送个礼物给你。这件礼物我已经准备了好久了,一直踌躇着要不要给你。”
“什么东西?”
“到家你就知道了。”
第八十六章 人间仙境话衷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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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市区转来转去,奔驰直接往郊外而去。
沿路,草木森森,鸟鸣阵阵。茵绿中,点缀着五颜六色的野花。
“范总,你的家不在市区啊?”此话一出,陈妍很是懊恼,如今的有钱人,几个是住在城里的?
“对。确切地说,不仅不是在市区,而是在深山里。”
深山里?
在陈妍的理解与仅有的常识里,有钱人大多住在交通较为发达的郊外,但鲜少有人住进深山老林里。
“范总说笑了吧?”
“到了地你就知道了。”
见秦多多闭着眼倚在陈妍的怀里,一声不吭,范毅夫也没了说话的兴致。
十几分钟后,奔驰离开省道往一条乡间小路奔去。
“多多,你看,你快看!”陈妍指着窗外因受惊扰而腾空飞起的鸟儿:“这鸟又白又大,而且脚那么长,红红的,是什么鸟呀?”
范毅夫赶紧按下中央锁的开关。
车窗缓缓地降了下来,一股带着清草气息的风便扑了进来。
秦多多抬起头往外看了一眼,嗔怪了一声:“这也不知道?不是白鹭吗?小时【文】候我们【人】学校的【书】那片树林【屋】里常有这么一群鸟,忘记了?”
陈妍像个大姐姐似地笑了笑。她的用意,只是想将陷在困顿与痛苦中的秦多多给拉出来。
“没错,不瞒你们说,那时我常想,这白鹭鸟这么大,它的肉一定好吃。”
秦多多朝范毅夫翻了翻眼白:“你就知道吃!我家亏待你了,不让你吃肉了?还想吃鸟肉!太没有爱心了。”
陈妍却笑着问:“范总到过我们学校?”
范毅夫老老实实地回答:“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我们学校的树林里有白鹭鸟?”
范毅夫一时语塞。但他马上就知道陈妍的用意,她是在为自己辩白。既然没到过学校,那么自然就没见过白鹭鸟,没见到白鹭,就更谈不上想吃鸟肉了。
好个冰雪聪明明的女孩。
范毅夫不由地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陈妍。
陈妍感觉到了,小脸,刷地一下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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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多多却没注意到这些。
她心事重重地望着窗外,略带寒意的风,吹起了她的丝发,一片青青的落叶,在风中摇摇欲坠,秦多多伸手把它接住。
“这叶子还没老呢,怎么就成落叶了?”举着叶子,阳光照在叶子上,上面的脉络异常分明,颜色很是清翠。叶柄处,渗出一丝丝黏黏的液体。
“可能是风大,也可能是被虫蛀掉了。”陈妍据实回答。
“一个人要是遇上了人生的暴风骤雨,遇上了一条专啃人骨血的虫,那这个人是不是也很快会凋零啊?”
秦多多抚着叶面,嗅着那股子淡淡的清香,喃喃地问。
陈妍不知作何回答。
范毅夫将车窗关上了一半,他有些担心地偷看着秦多多,踌躇了好一会儿,范毅夫笑道:“人生是一条漫长的路,在这条路上会遇到各种美景,自然也会遇上狂风暴雨。遇上也不可怕,我们预先穿好雨衣,找个能相依相扶的同伴继续前行。你要相信,风雨后才能见到彩虹,更美的风景就在风雨后。至于那条虫嘛,简单,做个外科手术把它摘了不就完事了?”
“这样的大道理我也会讲,可真要遇上了你就没这么轻松了。”秦多多哼了一声。
范毅夫淡淡一笑:“我的小师妹,你并不知道我曾经经历过什么。我不仅遇上过大风大浪,而且,还遇上了不止一条你所说的那种啃人骨肉的虫!可最后怎么样呢?我不是照样挺过来了?并且比以前活得更好,活得更精彩。”
秦多多眯缝着眼看了看范毅夫。
这样类似的话,范毅夫已不止一次提到过,什么地狱啦,什么练狱啊……等等,似乎他曾有过不平凡的经历。
见多多又不语了,范毅夫赶紧找话题:“多多,你知道我初中毕业后去哪了吗?”
这个,也正是秦多多想知道的。
范毅夫初中一毕业就离开了原来的学校。当时,秦多多很想问问父亲,那个鼻涕虫到底去哪了。可她不好意思张嘴,平时那么讨厌他,现在再也不来蹭吃蹭喝了,多好?
在那段时间,秦多多突然感到很空虚很无聊,就好象一个练拳击的人失去了对手。
后来听母亲提了一句,说范毅夫被一个亲戚什么的给领走了。
“不是亲戚,而是我的姐姐,亲姐姐!”
姐姐?
“你不是孤儿吗?怎么还会有姐姐?”
范毅夫依然淡淡地笑着,只有他自己感觉到,心,好象被刀子在拉割一般,疼痛难忍。过去的经历,他从来不曾跟别人提起。
可不知为什么,他就想跟秦多多说说。
“我父母生了我姐姐很多年后才有了我,我和我姐姐相差很多岁。在我两岁的时候,我父亲爱上了别的女人而跟我妈妈离了婚。我姐跟了我妈远嫁到外地,我随了我父亲。我八岁的时候,我父亲意外身亡,我被街道居委会送进了福利院。初中毕业那年,有个年轻的女人突然找到了我,说她是我亲姐,还说我的亲妈在一起车祸中去世了。”
“从此你和你姐就生活在一起了?那你姐姐现在还跟你在一起吗?”
范毅夫摇了摇头:“我也在找我的姐姐,不知道她现在在哪。”
怎么会这样呢?
“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大学毕业后发生了一件很大的事情,结果是,把我姐给弄丢了。”范毅夫含含糊糊地说。
秦多多看出来了,范毅夫似乎对这个问题不愿多讲,便不再寻根问底的。
“师兄,你有你姐姐的照片吗?假如有的话你把照片给我,我在媒体的熟人多,让媒体帮忙找找,一定会很快找到的。”
秦多多说。
陈妍用力地点着头:“我也能助一臂之力。”
“谢谢,我想,我会找到我姐姐的。”
“有眉目了吗?”
范毅夫略一迟疑,随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经过了一条坑坑洼洼的泥路,眼前,突然出现了一条水泥路。水泥路的两侧,错落有致地种植着杨柳与四季桂花。近处,绿的是柳条,红的粉的是月季花,远处,青山迭翠,小道盘旋……转进了一个山谷。
“哎,这里还有水车呀?太漂亮了。”
从小生活在农村的陈妍,一眼就认出水坝口的那个高大的物件。
水车?
秦多多凑到窗前看,可不,一架水车正吱扭吱扭地转动着,随着每一下的转动,水流喷射出来,水声哗哗响,在山谷间特别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