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鲁男子-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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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大逆不道,有辱美女上级的容貌。
闻言的杨天款只足淡然的一笑,聪明地不介入男人友谊的纷争。长相如何一点也不影响自己能力的肯定,自信来自对自己生命的负责。
“姓张的,你在说什么鬼话,我几时说她不美了,你少在一旁要嘴皮子。”该死的阴险小人,故意陷害他。
“喂喂喂!理智,你拳头握得死紧想干什么,想当著杨检察官的而杀人灭口不成。”
张文得打趣地说道,两脚慢慢地往后移动。
他不是笨蛋,警界四枭之所以成为警界四枭并非他们过人的能力,或是令人惊奇的破案速度,而是如枭的行动力和破坏力所带来的威胁性。
只是他在逗弄过程中激怒一只恶枭实在非理性的举动,但他又没办法控制自己不去玩一头好玩的熊,自找苦吃地挑起他的潜在兽性。
现在他当然要从容不迫地退场,当个有风度的男人,免得待会颜面尽失给人诛杀,被头暴躁的熊扑杀在地,成为地检处的一则大笑话。
“不,我不会对四脚蟾蜍出手,我怕你的体液有毒。”
“真感谢喔!手下留情。”
张文得笑笑地扬手离开,趁他还没翻脸前赶紧开溜,光看他那副凶恶样还不识相的消失,他日狭路相逢必有苦头吃,别想有好日子过。
一抽脚,他的笑声逐渐远去,只留下两双对望的眼回忆往事,陷入一片沉静中。
第三章
哐啷!
“噢——萧沐风你又打破玻璃了,我要去告诉班长你破坏公物。”
一颗摩擦受损的棒球在窗户下滚动,慢慢地滚向讲台下方的课桌椅前停住,以十分沧桑的得意姿态睨视一地的碎玻璃。
刚逢丧母之痛的倨傲男孩一脸发育中的青春痘,不高兴地瞪著急忙奔走的背影,嘴巴翘得老高似在不满他爱打小报告的个性。
自己又不是故意要打破教室窗户的,一群人在操场上打棒球并非他一人的过错,只是力气太大不小心挥偏了角度,才会飞向他早上刚擦好的玻璃。
这已经不知是第几次错手了,师父常说练武最忌心浮气躁,可他就是没办法心平气和,老想著与人较劲发泄体内多余的精力。
风云道馆内的师姊妹和师兄弟们都对他很好,尽心尽力的帮助他走出失去母亲的阴霾,希望他尽快回复正常的生活别再难过。
可母亲的地位是无可取代的,多年前他已经失去疼爱他的父亲,现在同样的噩耗再度降临,叫他怎么能平静地接受。
“萧沐风,你不能在碎玻璃中捡球。小心割到手会受伤。”
一条车缝蕾丝花边的女用手帕递到面前,弯腰拾球的萧沐风不解其意,乾脆拿来擦拭脏掉的棒球。
“是让你包著球捡起来才不会割伤,不是擦球用。”冷淡的声音在一旁解释。
望著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孔,萧沐风胡乱地一应,“知道了,等我洗乾净再还你。”
他不晓得自己的心跳为何加快,一向对人漠不关心的班长居然屈尊降贵的伸出援手,叫他意外得不知该如何回应她。
“不用了,一条手帕而已,不必特意洗净,我用水冲一冲就好。”她向来不喜欢麻烦别人,自己的东西自己整理。
女孩将手伸出打算收回沾上脏污的手帕,但男孩固执地不给。
“我说我洗就我洗,你罗唆个什么劲,你怕我粗手粗脚洗破了不成?”其实他自己是满担心的,这么薄的布料一定不耐他的粗鲁。
“厚!萧沐风,你吼班长。”好凶哦!要报告老师。
“我哪有凶她,你哪一只耳朵听见?”他怒视多话的男同学。
“两只。”
“你……”不能生气,要平心静气。师父说的。”我只是嗓门大不成吗?”
生著闷气的萧沐风紧捉著手帕不还人,一副你们谁敢惹,我就揍谁的模样,别扭的扃著嘴忍著不发火。
“明明就在吼人嘛,还要耍赖!”分明是仗著块头大欺负人。
“你说什么?”萧沐风抡起拳头准备揍人,看他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你……”好可怕喔!他要回去告诉妈妈。
“你们两个都不许吵了,手帕是我的,我有权决定做何处理,你们都给我安静。”吵得她不能思考。
一道清脆的女声介入两人间的争执,成功地将他们分开,避免吵得不可开交,她最怕吵。
“王铁雄,你回去坐好:萧沐风,你跟我出来。”
班长的命令一下,两人各自行动,服从她权威性的指示,一个。乖乖地回座位坐好,翻开书复习英文单字,一个尾随她后头走出教室。
别看她个子不高像个好说话的邻家女孩,但难得开口的她一张嘴却有著令人折服的魄力,轻易的震住一班四十七名同学。
其实她的声音都很轻柔,柔得让人以为她在吟唱诗歌,毫无一丝威胁性,可却有一种柔性的威仪感,在不自觉的情况下折服人心。
“你说你要洗我的手帕?”
看著她比手掌还小的脸,萧沐风不由自主的点头。“是。”
“好,你洗。”她指著洗手问,要他趁上课钟还没打前赶快动手。
“在这里?”他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好像面对一个来自火星的外星人。
“不然呢?我明天要用。”杨天款只有这一条手帕,是父亲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不能拿吲家洗一洗明天再还你吗?”在一个女孩子面前洗手帕多奇怪,他才不做这么丢脸的事。
“不行。”她语气坚决的说道。
“你……好啦、好啦,洗就洗,又不是没洗过自己的臭袜子。”这女生真的很固执。
他用力的搓洗著像在泄愤,一条白色的手帕搓来揉去还没颗球大,放在他的一双大掌下著实可笑,似在嘲笑他的男儿气概被一条手帕给磨平了。
或许他微带恼意的心态反应在手劲上,原本就薄的小布巾越洗越薄,搓著、揉著不会发出抗议声,但却渐渐地失去原先的柔软度。
直到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当他得意扬扬的摊开手帕想证明白己也有点本事时,纯白的手帕上面多出三个洞,远远望去像是一张人的脸孔,两个眼睛和张开的嘴巴正好在正中央,笑咪咪地十分逗趣。
但是没人笑得出来,杨天款一言不发的把他手中的手帕拿回,稍微拧乾摺成四方形,握在手心向他说了声谢谢,然后转身走回教室。
萧沐风懊恼地直骂自己笨蛋,一直想找机会道歉,可是始终说不出口。
而杨天款的父亲在一个月后拿了张离婚协议书,由大陆回来要她母亲签字,但是母亲不肯离婚和丈夫大吵了一架,自此父亲离家再也没有回来过,直到死亡的消息由对岸传来。
※※※
“对不起。”
“咦!对不起?”什么意思,怎么突然冒出一句道歉?
搔著头,萧沐风乾笑的朝杨天款鞠了个躬。”十年前洗坏你的手帕非常过意不去,老想著欠你一句抱歉。”
“有这回事吗?我完全不记得了。”那么久远的事情她早忘得一乾二净了,哪还记得住。
活在当下,放眼未来,忙碌的生活占去她大半的时间,哪还有心思缅怀过去,她不是会将一、两件小事放在心里的人。
“你忘记了不代表我也一样,心怀愧疚的人总是记得特别清楚,执著还你一个公道。”这是为人处世负责的态度。
但不可否认自己是因为她才低头,若换了其他女人他理都不想理,管她死活,一件陈年往事哪值得他挂怀在心。
没想到时间半点不留情,居然已经溜走了十个年头,他们都由青涩无知的惨绿时光蜕变成现在的模样,一个当了警察,一个是检察官,这也算是一种缘份。
不过她真的没什么改变,以前就一副淡然的气质,老以事不关己的态度要他们自律,不会以班长的身份予以喝止。
尤其她的容貌更是毫无变化,清清纯纯的不施脂粉,皮肤跟十六、七岁差不多,嫩得足以滴出水来,完全看不出”长大”的痕迹。
萧沐风克制自己的视线别往下掉,锁定肩头以上的部位,免得他想入非非直喷鼻虹,让自个儿难堪。
“人活著最重要,身外事下必太计较,我记住你这份心意了。”他和以前一样可爱,让人忍不住想笑。
“啊!活著最重要……”他笑得腼腆,神情微窘。”差点忘了今天来的目的,你说你收到恐吓信件是不是?”
脸色一正,萧沐风眼露专注的询问案情。
“我不知道算不算是恐吓信,信中并无实质的威胁,只是一再地重复要我反省曾犯下的过错,并写些类似警告的字眼。”以专业眼光来看还构不成犯罪事实。
“能让我看看内容吗?”他想并未如她所言简单,否则以她不爱生事的个性绝不会求助警方。
“好,我找一下。”应该放在第三格。
凡事一丝不苟的杨天款将准备好的资料夹抽出,她习惯把文件分门别类的收好,并装订成册填写上页码,好方便随时查阅。
她一共收到十六封信,由一个多月前开始出现在她周围,起先她不以为意,当是别人的恶作剧,随手一收放入抽屉里便不再在意。
可是这样的信件不断出现,由一个礼拜一封到逐渐缩短三、五天一封,甚至三、两天就看见它的到来,她自然不能等闲视之地当是玩笑。
请求警方帮忙是为了以防万一,她不想自身的事情牵扯上她的家人,对方既然知道她住的地方,便有可能趁机加以伤害。
“这是威胁信没错,你最近可曾得罪什么人?”一看完信的内容,萧沐风的神色变得慎重。
杨天款淡笑的扬扬肩,”你看我是会得罪人的人吗?一切我都秉公处理不循私枉法,该收押、该拘留的嫌疑犯我一个也不放过。”
宁可错捉一个接受司法调查,也不愿错放一个罪犯蔑视法律,光明正大向公权力挑战一再犯案,一拖数年无法加以制裁。
“你还是一板一眼照著规章办事,你没想过偶尔任性一回吗?”她让他觉得辛苦,毫无生活情趣。
“要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视规矩为无物,你大概不用想休假了,光是捉人就捉得你手软。”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