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鲁男子-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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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没什么,举手之劳而已。”搔搔头,萧沐风反而觉得不好意思。
“的确是没什么,他身强体壮是该做些事,张老太太不用放在心上。”反正他除了一身蛮力之外真是一无是处。
识货的人才会嫌货,杨天款的客套话让萧沐风笑得很僵:心里想著是没什么,但她干么加上那句身强体壮,好像他专干不道德的行业。
“我夫家姓徐不是张。”老太太看了她一眼,不以为意的一笑。
“是我搞错了,真是对不起。”徐太太是张太太,张老太太是徐老太太,她记住了。
虽然想要记牢,但心不在此的她最后还是搞乱了。
“没关系,常有的事,平时不是你妹妹在倒垃圾吗?怎么今儿个有空?”她慈蔼的说道,像位仁慈的老妇人。
“妹妹今天有事不在家,周休二日是政府的德政,所以我也忙里偷闲的放了个假。”真有重大案件发生还是得出勤,法律没有假期。
“喔,是这样呀!”徐老太太笑了笑,伸手抚抚乱了的发。“不过你挺有挑男朋友的眼光,这小子不错哦!老人家我挺中意他的。”
“徐老太太要是喜欢就挑去当女婿,他很好养,没什么不良嗜好。”而且厨艺一流,满会煮菜的。
他真的什么都吃,不仅吃得快、吃得凶、吃得狠,还有一口大钢牙,猪的大腿骨他都能一口咬碎,可见他有多能吃。
“歇,天款,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又想不负责任地将我始乱终弃呀!”不满的萧沐风将手往她腰上一放,表明主权所有。
这男人怎么又满嘴胡说了。“没乱哪来的弃,别破坏我的名誉。”
“厚!你都吃了我的口水还敢耍赖,你敢说你没抱过我?”他就是要缠她缠到底,管她是不是一板一眼的拿尺过日子。
没乱是吧!待会她就会明白男人有多乱来,定让她连著三天下不了床。
“别像个孩子一样任性,让张老太太看笑话。”咦,是张吧?
她还在想有没有搞对,两道二局一低的声音同时在她耳边响起。
“是徐。”
“徐老太太。”
“喔,又改了呀!”怔了一下,杨天款纳闷的道。
白眼一翻的萧沐风将她搂紧,无奈地瞧著她。“人家从头到尾都没改过。是你数理一百、史地一百、文科一百的金头脑记错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心目中样样满分的白雪皇后居然也有不及格的一天,才智过人,思路敏捷,办案能力一等一,可是却不擅记人名。
而且还不只这些,要她想想曾得罪过什么人,为什么人家会寄恐吓信给她,她竟直接摇头说没印象,一律以不知道、不记得、已归档的文件全然没记忆作为回应。
这是他仰慕多年的班长吗?
有种幻灭的感觉,越相处越发现她不过是个普通人,会吃会睡还会欺负他,老当他是小狗摸摸头,然后说他好乖。
偏偏他就是被她吃定了,谁叫他爱上了她,不管过去或现在,甚至是未来,沉沦的心只为她跳动。
“呵……小俩口别为我的事起争执,老太婆我可承受不起。”越吵感情越好,就像她和她的冤家。
“我们不会起争执,她那个性像杯温水,怎么也热不起来。”而他只要一看她嘴边那抹笑,什么气都消了。
“喔,感情这么好,不会吵架呀!你们是男女朋友吧?”徐老太太一脸不信的问著,好像在说不吵不成情侣。
“当然是喽!我们家小款最含蓄了,有著传统的中国美德,绝对不会为了一点小事跟我吵。”因为根本吵不起来。
百链钢成绕指柔,他这头威风凛凛的熊到了她跟前,就成了温驯的小绵羊,大气也不敢吭半下,生怕她眉一扬高要他滚蛋。这辈子能让他服气的人不多,她便是其中之一,温柔的声音轻轻一扬,便能轻易的降服他的戾气,化为满天蝴蝶飞舞。
胸一挺,表现出非常大男人的模样,萧沐风信誓旦旦的表明他们的感情没有问题,十分努力地说服徐老太太相信。
每一段爱情在萌芽时期都很脆弱,需要小心栽培灌溉才不致折损,何况他还没得到她……呃!得到她的心,所以便要加倍用心才行。
“那大事呢?”总不可能一辈子都不吵。
“嗄,大、大事?”会有什么大事?萧沐风一脸困惑地眨了眨眼。
徐老太太笑著说他傻人有傻福,转而对杨天款道:“唉!你纸袋里装的是什么?很像我上回在庆安楼装茶点的袋子。”
“你看错了,里面只是一些垃圾。”她把纸袋拿好,表情一如平常地维持亲而不近的态度。
“是吗?我还以为是附赠的玩具,我小孙子最近很迷蝠蝠侠。”
“你怎么知道里面装的是蝙蝠尸体?”倏地三昴,黑眸转厉的萧沐风语气强硬的逼问。
“我、我看到袋子破了一个洞,有只脚……呃!蝙蝠脚……”吓了一大跳的徐老太太惊魂未定的按住胸口,像是不解原来的好孩子为什么会突然变成凶神恶煞。
“啊!是这样吗?”他回头查看纸袋是否如她所言有了破洞。
果然,他错怪人家了。
“垃圾车又转回来了,你快把垃圾拿去丢了吧!”清冷的声音淡淡的提醒。
绕了一圈的垃圾车在收完全区的垃圾后会回程下山,顺便让之前来不及丢垃圾的住户有机会清掉家中的垃圾。
毕竟这里住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稍有差池工作就不保,随车人员宁可辛苦些也不要落人话柄。
“好,垃圾车,你等等我……”
望著如风一般的身影直追著垃圾车而去,手中还拿著大大小小的垃圾袋,不禁莞尔的杨天款流露出一丝甜蜜的笑意。
蓦地,一股恶寒忽然由背脊升起。
回过头,她什么也没看见,只有徐老太太一脸慈容地朝她一笑。
※※※
“呵……呵……她居然不怕蝙蝠尸体,女孩子家不是最怕那些小东两吗?为什么她不怕呢?”
镜子前面端坐著一个揽镜独照的身影,将卸妆油轻轻涂抹在脸上,以顺时钟的方向慢慢揉搓。
洁白无瑕的卸妆棉,轻如羽毛薄薄的一片,为多少爱美的女人卸去不洁的污垢,留下最纯净的皮肤自由呼吸。
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抹,暗沉的色彩随即染污了那纯洁的卸妆棉,如失去轻弦的钢琴再也弹不出美丽的音符,它已经失去存在的价值。
一片、两片、三片、四片……片片沦为脚下的垃圾,不再为人们所需要。
“她不怕没关系,总有一样会让她害怕,是蝎子还是娱蚣,她会希望收到什么样的礼物?”
恐惧吗?
咯咯的笑声溢满一室,一排假睫毛被卸下,优雅的手对著下垂的眼袋擦拭,抹去那炭笔划出的痕迹,慢慢地消灭眼角的衰老。
人生或许七十才开始,但是岁月的年轮却不断地往后退开,一半老迈一半年轻的脸庞,交织成童叟合体的诡异画面。
那是一张男人的脸,也是一张女人的脸,他或她并没有性别之分,不过是一张既阴柔且阳刚的脸谱,全靠化妆师的巧手装扮。
一支眉笔,一块粉饼,一条遮瑕膏,一盒蜜粉……加上色调不一的唇彩,人是可以千变万化的,由老变少,由男人变女人,美丑自定。
包括声音。
“下次该送她什么呢?一只蜥蜴还是一屋子蟑螂,或者她比较喜欢足以致命的虎头蜂?”
咯……咯……咯……
令人兴奋得尖叫呵!想起来就血脉债张,好想快点看到她惊慌失措的模样,如同心爱的“他”在法庭上接受她毫不留情的批判,就这么让意气风发的有为青年变成颓废丧志的死囚。
她要付出代价了,死亡的阴影正一步步逼近,她将在死前享受一场盛大的飨宴,专为了款待她而精心筹备的。
快了、快了,得把她逼到疯狂边缘,才能品尝到报复的快感。
“你送那些有的没的能吓到人吗?我看她一点反应也没有,只当是时理年轻人的恶作剧,你的‘创意’就只有这种程度不成?”
一道较为低沉的老音忽地扬起,嘲弄起家家酒似的小把戏,只靠虫鼠蝎赐是吓不了人的,要有更激烈的手段才能显出复仇的决心。
一条人命值多少黄金,想来是无从计量的,谁能无爱无恨过一生。
“别在一旁冷嘲热讽,你这死老太婆还不是没什么进展,整天那边酸这边痛要人伺候,毫无助益地浪费我的时间。”
另一道沙哑略沉的声音出自唇色褪去一半的嘴,同样不耐烦的责备老者的不是,怪她什么事也没做的直扯后腿。
“你敢叫我死老太婆,也不想想你在落魄没饭吃的时候是谁拉了你一把?你还有脸在这里数落我。”哼,不知感恩的畜生。
“用不著恶声恶气的讨人情,你老了还不是赖给我养,我还没嫌你一身病痛老是不死,霸著一间空房子准备当墓穴。”早该过继给年轻人,省得将来得纳高额的遗产税。
“哼!你咒我死我偏不死,要不是你老缠著我儿子,让他变得跟你一样不男不女,他怎么会受不了心理压力而做出那种见不得人的事。”
落得她老年无依,独自守著一间空荡荡的房子不知如何活下去。
“死女人,你说谁不男不女?我爱你儿子,他也爱我,我们彼此相爱,是你从中作梗让我们无法在一起,你才是罪魁祸首!”
愤怒的咆哮声激动地低吼,像受伤的小幼兽不许任何人碰触它的伤口,谁敢靠近它就咬谁,不管对方是不是饲养它的主人。
“什么相爱?根本是你自己一一相情愿,我儿子不爱你,一点也不爱,他告诉我是受了你胁迫才不得不屈服,是你逼他爱你的。”恶魔,他才是真正的大恶魔。
“胡说、胡说,你不要挑拨离间.杏子最爱我吻他的身体,他爱我,他爱我入骨。”呵呵,他们是一对同寝同宿的亲密爱人。
“他叫建信不是杏子,你不要给他乱改名,他爱的是女人,是女人呀!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会连续奸杀十七名未成年少女。”因为他知道自己是男人,百分之百的男人。
老者很气愤镜中的年轻人害儿子误入歧途,原本儿子有一个交往多年,已论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