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夫娇妻-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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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已经快要没有的热情又死灰复燃了,急忙拉起卢婉芝准备给自己洗脚的双手:“婉芝,别,你这么娇嫩的小手,我可舍不得让你给我洗脚,你洗刷完了赶紧床上去,天冷,可千万别冻着了。”
卢婉芝笑了,也没有坚持,站起身来扭头奔床头就去了,还不忘扭头一副难为情的样子道:“你快些,我等你。”
一句我等你三个字,害的苏越差点没有把洗脚盆踢翻,三下五次的把泡脚的流程改为涮脚,起身去倒了水就猴急的爬到了床上。
十天了,他整整十天没有碰过自己媳妇了。
一咕噜身上床的苏越看到卢婉芝对着自己的一个后背,忽然有点迟疑了,他踌躇着,徘徊者,卢婉芝到底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呢。
低头看了眼小帐篷,不管了,今儿个就是挨两个耳刮子也要办了她。
于是,欲壮怂人胆,苏越一个大手攀上卢婉芝的肩膀,稍微一使力就把她的脸翻到了自己的对面。
然后,他看到的是一幅娇羞状的媳妇,突然间开窍了,原来自己真的没有想多,通常这个表情的卢婉芝是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时候才会有的,如今之意,就是期望自己继续下去呗。
苏越不厚道的笑了,不过他不打算打趣卢婉芝,而是一个俯身就吮住那两片嫩瓣,舌头先打前阵,开始在她娇口中攻城略池。
一双手也同步的迅速剥去了自己和她身上的衣服,或许是太久没有释放了,他竟然急躁的不等卢婉芝准备好迎接他就挺身而入了,害的卢婉芝紧蹙眉头,嘴巴里不停的嘤嘤着,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舒爽。
好吧,苏越听在耳中只当是自己不够卖力,他明明记得前几次她是娇喘,而且声音明显大过这次,于是顶弄的更加深入。
还好,慢慢适应他的存在的卢婉芝也找到了遗落的飘向云端的感觉。也配合着舞动自己的身子,想让他得到更多的快乐。
不过,苏越很丢脸的没有一会儿就低吼一声释放了,他懊恼的低咒一声,有些生气的撤出了卢婉芝的身体,看都不好意思看她一眼,他今天的表现太令人失望了。
他没有让怀里的人达到那种境界,于是苏越心里不仅仅是失望了,而是自厌了,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就这么快呢?
卢婉芝也不知道怎样面对如此的情景,她只以为是自己没有赶上苏越的步伐,或者就是自己憋他太久了。
看到旁边做木头桩似的苏越,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她就更纳闷了,怎么不像以前那样,每次事后两人都搂在一起说几句体己话。
用芊芊玉指轻轻的点了下苏越的后背:“苏越。”一声叫喊风情万种,既娇柔又魅惑,听的苏越后背密密麻麻的起了鸡皮疙瘩。
见苏越还是不理自己,卢婉芝真的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得他如此不高兴了,急忙又戳了下,这次是稍微用了些力:“阿越~”声音却更加柔媚。
苏越紧绷的身子一震,不过还是隐忍不发,只低头看了下慢慢苏醒的下面,心里想一雪前耻的时刻还没有来到。
不过,卢婉芝已经等不及了,或者说她心里慌了,真的以为自己惹他不高兴了,所以才不理自己,遂贴了身子上去,双手抱紧苏越精干的身躯,在他耳边低喃着喊着“苏越”二字。
后背传来两团柔软的触感更是让苏越的身子僵了又僵,而耳边传来的湿热更是触动了整个灵魂般。
她不知道她没穿衣服赤身裸体吗?她不知道自己的耳朵是最敏感的吗?她不知道自己最喜欢听的就是来自她口中的那简单的两个字吗?
苏越此刻十分的怀疑,卢婉芝是故意的,故意考验自己意志力的,看了一眼已经蓄势待发的欲望,苏越低吼一声,转身再一次把卢婉芝推倒。
这次,卢婉芝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因为幸运之神偏爱了苏越,他有如神助般在她身上仿佛要施展十八般武艺,时而让她趴着,时而让她坐着,时而又让她侧卧。
最后,卢婉芝觉得自己仿佛只剩下了个躯壳,任苏越摆弄,不过脑袋里残留的意识却还在告诉她,此刻自己是多么的快乐,身上的人是多么的满足。
于是,嫁进苏家来从来没有晚起过的卢婉芝在第二天晚起了,而同样折腾了大半夜的苏越确实神采奕奕,看着惺忪睡眼的卢婉芝一脸得逞后的坏笑。
卢婉芝有些气恼的打了他一下:“天都这么亮了你也不叫我起来?”
只她抬起手来才发现,原来不仅仅是腰酸背痛,手都快抬不起来了,她的拍打落在苏越身上更像是抚摸。
苏越低笑着握住她的手:“看来你还有力气嘛,要不我们再来一次?”
“来你个头啊,你不知道过犹不及啊,快些起床!虽然说今儿个起咱们就自个吃饭了,但是要是让婆婆知道我饿着你了,罪名就大了。”卢婉芝想坐起来,结果却被苏越拉住了。
“没关系啦,反正有篱笆墙隔着呢,再说我娘最喜闻乐见的就是咱俩关起房门在屋子里厮混了,她想抱孙子呢。”苏越笑着打趣。
卢婉芝嗔了他一眼,想着反正已经晚了,而且自己确实不想起床,还不如再舒舒服服的躺在温暖的炕上赖会儿。
苏越一只手探到她平坦的小腹上,略显失望的问:“婉芝,我们成亲也两个多月了,我也很努力的耕耘了,怎么就不见收货呢?”
作者有话要说:忽然觉得肉文好像也挺好码的。
看的亲留个评吧,撒个花吧,谢谢~
☆、独家发表
卢婉芝羞得直接把头缩进了被窝,她此刻非常十分的想把这个什么荤话都说出口的丈夫给踢下去。
苏越才不管她这会儿多么害羞;反正之前也是这样;一提到这个事情她就这副表情。
“婉芝,我们成亲的时候来喝酒的我那几个镇上的朋友,如今都要去从军去了。”他说的时候一脸落寞。
卢婉芝从被子里拱出了头;只露出两只明亮的大眼看着他问:“上次不是说只有那个大胡子鲁敬之去了吗?怎么那两个也去了?我记得你提过;那鲁敬之在县衙里坐铺头;怎么就放着公职不做去从军了呢?”
忽然间,卢婉芝心里觉得深深的不安;她能从苏越的话中感受到那种不安定的想法。
看了一眼卢婉芝,苏越缓缓道:“之前只稍微的给你提了几句那几个人的身世;大胡子去从军也是因为看上了镇上大户赵家的小姐;硬着头皮去提亲被人家轰出来了,这不觉得没面子待在镇上了,而且他家里爹娘早就不在了,去了倒是一身轻松,对了,他家院子的钥匙还在我这儿呢,说是以后请我们去镇上了,要是有什么地方用的着那地方的,倒是可以用一下,省的我们出租子租别人家的院子了,我看当个仓库不错。”
“其实他大可不必就这么走了,好女怕缠男,他只需脸皮再厚些,多求几次亲没准儿那家小姐就看上他了,在家安安稳稳的生活多好啊,何必去做那些朝不保夕的军士呢?”卢婉芝一脸惋惜的说。
其实最多的是,这些人如果都还在的话,以后苏越去镇上有个伴不说,那鲁敬之衙门里的身份多少也能罩着些不是。
苏越呵呵的笑了两下:“你当天下男子都和我一样,脸皮厚,骨头贱啊,别看他身强力壮皮糙肉厚的,脸皮薄的很,和你一样,最爱脸红了,只那一脸的大胡子遮盖住了不让外人看到而已,他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求而不得后只说了一句大丈夫何患无妻,我们都以为他想开了呢,谁知道他竟然找到后路了。”
“那另外二人又凑什么热闹,要去从军?”卢婉芝纳闷的问到,她心想如果四个臭皮匠中的三个都去军营了,最后这个苏越能不能安得下心在家里待着呢。
她越想心里越是惶恐,忍不住身子欺上苏越的,双臂紧抱着他的手,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抓住那转瞬即逝的安心。
感受到卢婉芝的不安,他握紧她的手,缓缓道:“阿福年纪是最小的,那小子从小就喜欢舞枪弄棒,但是他父亲只想他在学堂里好好读书,能考个功名为他们家光宗耀祖,阿福觉得去从军也能光宗耀祖不是,自己还喜欢,就去了。刘四纯碎是凑热闹的,他这个人一肚子坏水,平日里和我们几个待在一起习惯了,大胡子和阿福都走了,我也成亲了,他怎么还待的下去。”
苏越解释的声音中透着浓浓的向往,他也想去,好男儿就应该在国家有难时为朝廷效力。
知道不是自己问不问的问题,即使不问,他的心思也在那,于是卢婉芝盯着苏越的双眼,郑重的问道:“苏越,你也想去是吗?想去从军是吗?”
没有直接回答卢婉芝的问话,而是坐了起来看了她片刻才缓缓的问道:“婉芝,你愿意我去吗?”
卢婉芝没有回话,而是忽然间故作轻松的说:“都快中午了,快点起床了。”
说完后径直的穿衣服去了,她不想去回答苏越的问题,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愿意或者不愿意都会让两人之间产生间隙。
苦笑了一下,苏越也跟着起了身,他曾经设想过她激烈的反对,却没有想到会是她巧妙的回避。
可是问题不是她回避就能解决的,从已经过去半个月的大胡子传来的信上来看,这军营不是自己想不去就不去的,估计再过个一两个月县衙里征兵的衙役就会来到自己村子里,到时候家里有两个壮年男丁的苏家,无论如何是要出一个的。
原来他们开元朝在欢度春节之际,被北方的胡人连下了十余个城池,开元朝的将士更是死伤无数,这些死的人是需要补上的。
所以镇上的刘四和阿福听到自己的朝廷逢此大变,满腔的忧国忧民的情怀被彻底激发出来了,两人今天晚上连夜去投奔大胡子去了。
起的晚了,就早饭和午饭一起吃了,还是后来进厨房的苏越做的饭,他边做边不厌其烦的给卢婉芝讲解米要怎么淘,菜怎么切,盐放多少。
卢婉芝则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看,最后突然幽幽的说:“我不学这些了,反正你会,有你在,总是不会饿着我的。”
愣了一下,苏越浅笑着敲了下她脑袋:“话是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