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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缚舌交唇-第27章

小说: 缚舌交唇 字数: 每页3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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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住口!”

“砰”地一声,脑袋被外力撞到了墙上,我头昏眼花地靠在墙上,耳边一阵嗡嗡乱响。

刚刚怎么了?我皱了皱眉头,好像,是江佑容一甩手,把我撞到了墙上……

江佑容模糊的脸在眼前晃,那张一向好看的脸惊恐地扭曲着他靠过来捧住了我的头,“喜喜,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送你去医院……”

我晃着脑袋避开他,一脸晕乎地望着他的手,那是什么东西,怎么鲜红的一片,扭头看了看墙面,也是鲜红的一片。

“喜喜……”他摇晃着地靠过来。

“你别动!”我也在摇晃,却还是努力伸出一根手指点着他,“江佑容,你出息了啊,居然用我的头去撞墙,你想杀人吗?”

“别说了,我送你去医院。”他说着靠过来。

“别动!”我大叫一声,抱住了身边的树,“你要是过来,我就撞树,死给你看!”

他的声音都似乎抖了起来:“不要胡闹,不要胡闹,是我错了,喜喜,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太伤心了,你那么说我……”

“我怎么说你了?”我继续叫,一边跌跌撞撞地往外走,一边一棵一棵地抱着树,“我说错了吗,你难道不是今天睡这个明天睡那个吗?你,你没有小孩吗,如果,如果,就五岁了,五岁了……我跟你说,我祝福你,祝福你,你生个儿子没□,找个老婆会爬墙,拉皮条高中花柳!”

“喜喜,你怎么了?”江佑容似乎慌了,几步赶上来就想拉我。

我立刻用脑袋撞了树。

他僵在了那里。

我捂着额头,终于清醒了一点,好疼啊,刚刚怎么撞树了,我摇摇晃晃地退开两步,颤颤巍巍地点着他:“你,你不要过来,不然,我就撞树,死给你看!”说着,眼泪就流了出来——痛神经的本能反应。

他估计是被我吓懵了,木着一张脸一动不动。

于是,我摇摇晃晃地走了,一边走一边想,死给你看才怪!刚刚那一撞,真疼啊,我怎么就真撞上去了呢?

一路头晕目眩地走出校园,我招手拦了辆的,撩上去就对司机吼:“去医院!”

司机大哥望着我一脑门的血,手都在哆嗦……

……

我在医院的时候接到了阿宁的电话:“朱喜喜,你在哪儿呢。”

“医院。”我蔫蔫地回答。

“我刚看见姓江的了,跟个游魂似的盯着自己的手看,差点撞到了我身上,我瞧了一眼,他手上好大一块血!”

“是吗~”我继续蔫着。

“哎,你怎么了,怎么去了医院?”

“因为江佑容手上的血是我的……”

“……”

“你去报告厅后面那墙上瞧瞧,那里还有一块,哦,还有某棵树上还有一块……”

“……”

“他拿着我的头撞墙,我不肯,自己去撞了树……”

“喜喜,你,你没事儿吧?”阿宁的声音透着小心翼翼。

“没事,破了两颗青春痘,破了一块油皮,哦,还有点轻微脑震荡。”

“所以说,你是疯了?”

“大概吧,”我摸了摸头上的纱布,“我不记得刚才跟江佑容说了什么。”

“真疯了……”她嘀咕着,“快跟我说说,脑震荡什么感觉,说实在的,我还没脑震荡过呢。”

“多容易啊,撞墙就成了,就是头痛头晕想吐呗,你试试就知道了。”

“还是算了……”

我吸溜着鼻子:“宁姐,你说,如果有一个孩子,五岁了,那该多幸福啊,我真想……想他……”

“哎,你怎么哭了呀?”

“没事,头晕,不说了。”我挂掉电话,扯过被子擦鼻涕。

我想辞职了,我终于想走了,我,我难过,我不奉陪了,此文可以完结了,他们结婚了,我远走他乡——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对不起,我真疯了。

……

我的煽情悲情苦情没有能坚持超过二十个小时,第二天,阿宁再次打电话给我:“朱喜喜,你们被曝光了。”

我没有出院,直到现在,时不时还有想呕吐的感觉,昨天一晚上都没睡好,现在脑子一阵阵的疼。

“怎么了。”连嗓子都哑了。

“你跟江佑容的亲密照在学校论坛被曝光了,现在已经流到了外面,你跟江佑容法律上的兄妹关系,他跟陈静的未婚夫妻关系,统统被曝光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不知道咋的,码着码着居然泪奔了,郁闷啊郁闷……

接下来的一周会日更……

34绯闻风波4

不得不说;阿宁这张嘴长得实在是黑,倒霉话说什么中什么;记得当初学校论坛上曝出我是神秘宝马车主的时候,她就絮絮叨叨地说什么;舆论的力量很强大;有一必有二,这也许是场舆论阴谋,让我小心收敛别暴露了和江佑容的暧昧关系云云。

全被她说中了。

我用手机上了学校论坛,很快就找到了所谓的我和江佑容的“亲密照”;却是昨天在学校报告厅后面小树林的场景。

我眯着眼睛,盯着那张照片仔细地看,照片是从江佑容后侧方拍的;看不见他的脸,我却露出了半张侧脸来。像素很高,拍照的人水准很不错,整个场景也算得上唯美,只是,这个我俩相拥而吻的场景从而而来?我怎么记得昨天并没有这么一茬,还是脑子被撞后,间歇性失忆了?

我仔细盯着照片,想要看看有没有P图的痕迹,认了半天,似乎没有,至少从我的水准来看,这是张顶多被修饰过色调的照片……

我继续盯着照片,终于在那报告厅凹凸不平的墙面上发现了一点东西——那红红的一点,是血吧——这是在他推了我之后拍的,是他捧着我的脑袋查看伤口时,捧着我的头,弯下腰来挡住了我,传说中的抓拍?

我丢开鼠标,长长出了口气,这年头的人真是越来越无聊了。

学校论坛里的帖子还贴出了我之前开宝马车的照片,大概的内容是大学女辅导员身价百万的神秘原因,对照片中的两位主角进行了无限延伸的YY,当然也不会放过其中男主角已经订婚的关键消息,让一则灰姑娘卖身上位的新闻戴上了小三、婚外恋等金光闪闪的大帽子。

然而这一次的事情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消息已经传到了网上,我在百度搜索了一下,果然如阿宁所说,我和江佑容法律名义上的兄妹关系,他和陈静的未婚夫妻关系,还有我和陈静的朋友关系都被一一爆了出来,甚至还有不少人对照片中墙上的那一块血进行了天马行空的想象,最离谱的一种说法是,校园野战——此乃处子血。

我看的差点喷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五年前的事情并没有被曝光,但即使如此,我还是真真切切地体会到所谓舆论的力量。

“你准备怎么办?”阿宁这样问我。

我回答她:“我想辞职,然后找个地方散散心。”

她沉默了良久,最后说:“我该说你潇洒呢,还是懦弱?我该说你没心没肺呢,还是冷血无情?姓江的其实挺惨的,不过这也算他咎由自取了——你跑路了也好,陈静肯定不会放过你的,她刚才去过你办公室了,听说你请假,又走了。”

我想了想,问她:“你觉不觉得我很不要脸?”

“为什么这么说?”

“我破坏别人的婚姻。”

“他们为什么会要结婚?”

我皱眉:“可能,大概,也许,是我撮合了他们。”

“小三的定义是什么?”

“破坏别人婚姻的人。”

阿宁叹气:“一个撮合了一段婚姻后又要破坏这段婚姻的人,叫小三并不适合,她应该叫神经病。究其原因,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不是为了享受彼此折磨的快感,或者说,她心中有很,恨别人,也恨自己,又或者,她只是不想和这一切失去关系。”

我开始抓自己的头发:“那应该怎么办?”

阿宁笑:“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件事你们深陷其中是怎么也理不清楚,但我看来,其实很简单——问题都出在你身上,导致这一切的根本原因是你有心结,最重要原因是你心理变态,而直接原因是你太优柔寡断——如果想要解决这件事,那么请你一条路走到底,不要反反复复。”

我沉默,虽然我其实很想告诉他,我没明白她的意思。

她像是知道了我心中的想法,接着说:“我的意思是,你做了一个决定,就不要后悔,而且请一直坚持这个决定,不要变卦—— 如果是撮合他们,就撮合得彻底一点,如果是破坏,也就一路破坏下去,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离开,彻底和这些失去关系,那么就不要再回来了,这样多痛快,也免得大家因为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变卦而痛。我想江佑容会接受和陈静的婚姻并好好生活,他也会接受你破坏了他们的感情并和你在一起,他甚至可以接受你远走高飞永远不回来最多需要一些时间平复,但当他想和陈静生活时你跳出来搞破坏,打算和你在一起时你把他推给陈静,你离开了又要回来,回来了还是要离开,他肯定无法接受。”

不得不说,阿宁是一个奇才,一个人性学家加情感专家,说话虽然不中听,但字字珠玑啊。

最后挂电话时,我有了一种在沉默中重生的感觉。

阿宁说的很对,如果我没有优柔寡断,如果我一条路走到了黑,那也许生活会自在很多,但有时候,生活充满了无奈。她什么都说对了,却唯一说错了一点,江佑容是一个对我百般纵容的人,却绝不是一个任我摆布的人——当然,目前的我还不知道这一点,现在我的内心深处,其实是有将一个秘密隐藏五年将他欺骗了五年的所谓报复的快感的,不过我很快就知道错了,因为欺骗江佑容,是要付出代价的。

……

我在医院躺了很多天,除了阿宁,我没有跟任何人说这个事情,甚至是她,我也没告诉她我具体在哪家医院,学校也请着假。外面已经天翻地覆了,比较严重的有,因为江佑容的个人形象问题,华江集团的股东们开始质疑其担任总经理一职是否会影响到集团形象,听说江伯伯和佩姨为此都赶了过来,集团里很有些风雨飘摇。比较生活的有,学校里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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