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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穿云情-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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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忘了说?

这个人虽然爱出风头,但毋庸置疑,他的确有尽出风头的本钱。

第25节:生病事件(1)

CHAPTER5 生病事件

人说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重纱,玛戈好歹是我们餐厅一枝花,这不,才一星期,她已经得偿所愿,在后院游泳池里与她的新目标鸳鸯戏水上了。

我把头发结成一条辫子,在厨房整理香料瓶:翠绿的罗勒,幽绿的迷迭香,浅绿的香薄荷,白色的墨角兰,粉红的百里香,全部用抹布把外面擦干净,一排排光亮光亮的,看得人心里就舒服。又切了一个西瓜盖儿,想了想,取出一瓶玫瑰红酒,渗进西瓜里面去,然后将整瓜送回冰箱冰镇。

拍拍手,接下来用生菜、土豆、黄瓜、樱桃、西红柿做了一盘沙拉,也放进冰箱冰着,OK,差不多了,背起我的画架出门。

沿着一条路到了一片小树林,四周皆是蝉鸣,有一两只狗躲在树荫下休息。我走到溪流边,放下背着的东西,小憩了一会儿,然后取水沾颜料作画。日头渐渐西斜,一群鸟儿从远处成群的飞回树林,发出哗啦啦的响声,我惊醒似的看了看,才知道时间过得飞快。

收拾收拾赶到市集,买了一瓶橄榄油,又到老杜米那儿去选面包。

老杜米的面包是镇上知名的好,尤其是一种小圆面包,比传统的法式长棍面包更硬更有嚼劲儿。老杜米见我背那么大一框,赶紧叫他的儿子杰夫帮忙。杰夫是个英俊的少年,我乐滋滋地答应了,于是少年背着我的画架、我提着他们的面包回家。

擎天在门口转悠。我迎上去,他手里拿着两个手机,把属于我的那个塞给我:“出门记着带。”

我有些莫名其妙,他又要说啥,见到杰夫立在一边,问:“干什么的?”

“帮我背画架呢。”

“我来。”他毫不费力的接过,跟少年道了声谢,杰夫向我道别,走了。

“玛戈呢?”气压似乎有些低,难不成第一天约会就吵架了?该不会啊,玛戈昨天明明还兴高采烈跟我说今日安排的。

“你希望她留下来?”擎天反问。

我推开门,举举手中的袋子:“特地多买了一人份来着。”

他把画架放到角落:“那还真是招待周到啊。”

“作什么阴阳怪气,”我撇嘴,找篮子把面包盛上,“还不是看在你俩初次约会,给你面子懂不懂?”

他突然笑起来:“得得得,什么初次约会,她可不关我事儿。”

“怎么不关事儿,人家摆明了对你有意思,长得又跟丑字搭不上边儿,你还不吃?”

系上围裙,架上锅,准备煎两个鸡蛋和熏肉。

“我吃,我不正要吃嘛。”

我扭头一看,他从冰箱里搬出那个小西瓜,打算切块儿。

“别别别,”我赶紧阻止,给他一把勺子:“你得舀着吃。”

“这是什么吃法。你不吃?”他奇怪的看着我。

“特意掺了红酒的,你试试,皮耶尔以前教我这种吃法,可我总归不喜欢酒味。”

他嘴唇弯弯:“啊,穿云,你真好,特地做给我吃的,是吧?”

那一双桃花眼嗞啦吧啦放出百万伏电流,要换个别人还真顶不住。我回头打第二个蛋:“你就美吧你。”

他笑个不停。

我说:“喂,玛戈这次像是来真的,你要对她没意思,赶早儿说。”

他直哼哼,正吃着呢。

我想自己也是瞎操心,玛戈也算身经百战的人物,她对自己有信心得很。

“你刚刚去哪儿了?”

“林子里画画。”

“唔,那个巴洛克式画架挺漂亮。”

第26节:生病事件(2)

“谢谢。”

“什么时候画起画来了,我瞧瞧。”

他去看画,我道:“画画有什么稀奇,我还学设计呢,二十四个暗袋的短裤,听过没有?”

“服装——设计?”他慢慢道。

“唉,可是没有哪个裁缝愿意做二十四个口袋,他们建议二至四个口袋,我可不喜欢。”

“然后你就去学裁缝。”

真不愧是死党,对我了如指掌:“但是我总没耐心坐下来一下午不动,来来去去就为了缝一条边!一点想象力都没有。”

他哈哈笑起来:“你可以考虑去当设计师!裁缝确实不是你干的活。你有兴趣吗?”

我没马上回答。

“穿云,”他的声音少有的带了那么点儿严肃:“以你的能力,不该窝在这种地方。”

我抿起嘴。

“好了好了,不谈这个。”他作举手投降状,打开他的手提:“最近在股市里混吗?”

“买了些,老早以前的了。”我将鸡蛋和肉铲上盘子。

“什么股?”

“不记得了。”我把帐号报给他:“你正好帮我看看。”

“密码?”

“123456。”

他吐血,“这也叫密码?”

“懒得记。”

他摇头,边吃西瓜边捣鼓了一会儿,我把所有吃的准备齐叫他吃饭,他抬头:“这顿报酬可高了,我帮你换了几支,过两天你把它们卖出去,保你赚得钵满盆盈。”

“行啊行啊,吃饭吧。”

他对我的无动于衷似乎不满:“你知不知道在华尔街我若给别人指点一下值多少钱?”

我吃一口沙拉:“这不是华尔街,这是普罗旺斯。”

他被我打败,一言不发地吃起熏肉来。

“生气啦?”

“没,就是觉得这里的夏天太热了。”

“显然普罗旺斯不是消暑胜地,正常的生活一般从九月开始。”

“这么说我来得正不是时候。”

“Oui(是的);Oui;”我以法语答,“你可以考虑去澳大利亚。”

“越是干旱,葡萄才越长得好,说不定今年是个葡萄酒大年。我怎么能走?正好带些新酿回去收藏呢。”

第27节:生病事件(3)

第二天早晨起床的时候感觉有点头重脚轻,浑身软飘飘的,没吃什么就上班去了。安东尼担心的望了我两眼,玛戈拉着我容光焕发的讲费耶如何性感如何风趣,我听着听着一头栽倒在地。

昏昏沉沉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来了又去,一时似乎有几个人在同时说话,一时又阗静无声。我费力的睁开眼,头顶是熟悉的米白色天花板。

茫然的盯了好一阵子,略略转头,一颗黑色脑袋伏在身旁。我愣神瞧了许久,想叫,但喉咙沙哑得很,最后只发出嗬嗬两声。

黑色头颅动了动,抬起来,四目相对,桃花眼里种种神色一瞬而过,最后被主人以夸张的口气全部掩埋:“你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我试图笑笑,脸上有点痒,便去抓,擎天眼疾手快拦住:“不行,你中水痘了。”

水痘?这才发现举起的右臂上长满了半透明的小泡泡,一个一个的,有点吓人。

是什么病,我以眼神询问他。他解释说其实跟出麻疹差不多,不过会痒,而且不能戳,一戳以后会永远留下疤痕。

“别担心,不会持续很久的。按时吃药打针,用药水泡澡,不到一个月就能好。”

啊,要我这么痒痒着一个月?

也许我悲苦的眼神打动了他,他忍笑:“别怨我,医生说的。”

可是、可是这是痒不是痛啊!痛还可以用压迫止痛法、嚎叫宣泄法来缓解缓解,这痒了还不让人抓,不是活活把人憋死吗!

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我勉力发声:“会、会不会传、传染你?”

“没事,我打了预防针了。”

我点点头,一阵倦意袭来,又想合上眼。

“等等等等,”他把我扶起:“先吃点东西,你已经睡了两天了,这病特费精神。”

我摇头,表示只想睡觉。

“不行。”他拒绝,执意先喂我喝水。我本想自己来,却发现竟然使不出半分力气——也许他是对的,我该补充点体力。

喝完水后说话顺畅多了,我道:“你不会让我嚼面包或香肠吧,我可吃不动。”

第28节:生病事件(4)

“当然不吃那些东西。”他拍掌,从厨房里出来一个中年男人,看着像中国人,手端托盘,盘中放着一只碗。

我瞅着这个陌生人:“他是——?”

“先别管他,吃这个。”擎天把碗拿近,我一看,呀,居然是盅白粥!

清清淡淡的米香萦绕鼻尖,若有还无地勾起我那业已久远的回忆:“你自己煮的?”

“哦,从巴黎空运来的。我问了李妈,她说病后吃这个好。来,尝尝。”

空运这么一小碗粥?

空运这么一小碗粥!

我张开嘴巴机械地吃了一口,“那我以后要是还想喝粥的话——”

“瞧,我不是把厨师也一起空运过来了吗?”

原来中年男人是厨师。

我心里说不出是释然还是什么,喃喃:“这成本未免太高了些……”

听到医生也是擎天用直升飞机从巴黎载过来的时候,我已经眼皮眨都不眨。医生得知我醒的消息,从暂时安顿的旅馆中匆匆赶来,把我从头检查到脚,如此这般谆谆嘱咐,其实不过一些多休息少活动之类的话,我就在不断的点头中昏昏欲睡。

朦胧中自己被人放平,垫了枕头,无限舒适。我呢喃的叫了声妈妈,似乎有人一笑。我又无意识的说了句什么,帮我调枕头的手一顿,而后慢慢抽开了。

全然的安静中,我终于进入梦乡。

大半个月后的某天,我在午睡,客厅中隐约有动静,我侧耳一听,哔地一声,似乎布帛撕裂。

擎天的声音不紧不慢传来:“玛戈,你这是?”

“我要你爱我。”竟是从未听过的柔媚入骨。

“我们的关系,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清楚。”

“——我相信,跟我做过后你会改变你的想法。”

“那你太不了解我了。穿起衣服吧。”

“真的不试一试?这对你没损失。”

我心头涌起一阵厌恶之情:姬擎天,要是你敢在我的屋子里和女人们鬼混……

“穿上衣服,回去。”男人的声音里透出坚定。

第29节:生病事件(5)

“费耶,你要知道,我从来没有在别的男人面前如此——”

“那是你的事。”

我忽而反转同情玛戈了,这声音不单是坚定,更像是绝情。

“费耶,你太狠心了!我做错了什么,你要和我分手?”

“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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