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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六宫无妃:宠妾逆袭-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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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等了半天,也不见身后的人挪步,她只好又重复一遍,可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她不禁觉得奇怪,于是转过了身。

她觉得老天爷真是无时无刻不在考验她心脏的承受能力,她千想万想,也没想到转过身会看到奚成壁,这对她来说,无异于一颗重磅炸弹迎面袭来,她连躲都没机会躲,就被那炸弹给炸的七荤八素。

房间内的光线不是很亮,她只在屏风外的妆台上点了支蜡烛,银色的月光透过窗户,投射在屏风上,投射在地面上,也投射在佳人媚色妖娆的身躯上。

具体的样子他瞧不清,但这惊鸿一瞥,却是把她上半身的曲线尽收眼底,甚至胸前那一片绝美的盛景。

当江晚鱼找到遮蔽物遮掩身体的时候,该看不该看的,他基本上都已经看到了。

“皇上,您怎么在这里?”江晚鱼匆忙捡了件外衫遮盖身体,躲到了屏风后,只探出一个脑袋。

虽然她出身于现代,没有古代女子的守旧观念,但她好歹也是个女人,十八年来从未任何被男人看到过自己的裸身,这下可好,叫奚成壁那厮饱足了眼福!

她又气又恼,之所以恼,之所以怒,不全然是因为被他占了便宜,而是明知被占了便宜,却只能闷吃哑巴亏,总不能一哭二闹三上吊地要他负责吧。

“咳咳……”奚成壁也挺尴尬,他也没料到一进来就会看到那样的盛景。他知道,女子若被男子看到裸身,便算名节有损,其实他一点也不介意对她负责任的。

江晚鱼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也不管正面反面,总是先解了眼前的窘境再说。

望着她月色下也难掩酡红的脸,他发现自己的呼吸突然变得有些急促,在面对乌美人时无动于衷的那颗心,也开始升腾起了古怪的念头,他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心痒难耐,什么叫做欲念成灾。

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滑动着,目光追随她修长的双腿,一直延伸至腰间,逐渐往上,落在宽大衣衫下微微起伏的胸膛上。

捏紧了手,飞快移开视线,同时背过身去。

身体某一处似乎开始有了反应,完全脱离了他自己的控制。

怎么会这样!他坚固不催的意志力到底哪里去了?

“皇上,虽然您是天子,但奴才还是不得不说,您这种做法,实在是太猥琐了!”平白被人看了裸身,这亏吃大了,就算不能把他怎样,嘴上也得讨点利息回来。

他恼羞成怒,“你竟敢说朕猥琐?”

面对怒气冲冲的他,她毫不退让:“当然,你偷看我换衣服,难道不猥琐了?”

“胡说!朕哪有偷看,朕是无意的!”

“好吧,就算您不知道我在屋里换衣服,这一点可以不计,但您既然知道了我在换衣服,为什么不出声,要不是我反应及时,怕是全要给你看去了!”当时差点把裤子也脱了,这家伙其实一直都在等着看好戏吧!

奚成壁面色有些别扭,他当时确实是存了继续偷看下去的打算,如果她没发觉,他不介意欣赏到底的。

或许是心虚的缘故,他心里的火气一下子消了下去,甚至有些难为情:“这个……朕怕你害羞,所以……”他越说越恼,自己竟然也开始找这种蹩脚的借口了。

江晚鱼眼神亮亮的瞅他,难得啊,这暴君也有难为情的时候!

见她乐不可支地望着自己,奚成壁这才意识到此刻的自己有多么狼狈,正欲甩袖走人,却猛然察觉了什么,反客为主地牢牢迫视住她:“朕若不来,还不知道你现在胆子大的都敢欺君了?不是说身体不适吗?朕看你现在倒是精神得很。”

她脸上的笑意陡然一敛,沉睡的狮子终于要发威了吗?

“嗯?你倒是说说,你哪里不舒服,朕略懂医术,也能给你瞧瞧。”他上前一步,挑起她的下巴。

无视他这番纨绔公子哥的轻浮动作,她只为他话语的内容感到惊悚,他说什么?要给她瞧病?

面对近在咫尺的一双茶色清瞳,许久后,她忽然垂下了头,长长叹息一声:“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旦夕祸福,万物都有其既定的规律,今日注定是奴才的受难日,故而葵水泛滥,荒芜成灾,还请皇上不要介意。”

“……”

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奚成壁的嘴角狠抽了抽。

联系她话中的内容,再想起自己刚才说的,连忙放下了手,这女科的问题,怎能让他一个大男人去质问,实在不妥。

他垂目瞟了眼她随意裹在身上的宽大衣襟,道:“既然身体不适,那明天就不要去上值了,朕给你三天假,如何?”

她呆呆看着奚成壁,这男人真的是脑袋被水淹了吧,她只是来那个了,又不是有了,至于这般劳师动众吗?不过他既然肯大发善心,她又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连忙谢恩:“多谢皇上恩典。”

他点点头,半室烛光中,看着她明如秋水的眸,自己心里也挺高兴。

望了眼身边的木桶,他忽然道:“水凉了,朕再给你换一桶。”

眼见他弯身便去拎那木桶,她赶忙阻止:“这等事情,还是交给下面的奴才做吧!”才来到古代几天啊,她就已经沾染上了这古时的封建等级思想。

奚成壁望着她覆在自己手背上的手,眼神闪了闪:“天色已晚,你再去找人,怕是要多费周折,左右朕闲来无事,就当打发时间。”

她一脸不敢苟同地看着奚成壁:“奴才可记着,皇上的寝宫里还有个娇滴滴的大美人,等着皇上临幸呢,奴才这边以下犯上,那边却望穿秋水,这不太好吧。”

听着这微带酸意的口吻,他眉梢不禁挑了挑,眼中那抹深意更浓了:“那你是希望朕立刻回去临幸她,还是留在这里继续给你以下犯上?”

这话听着咋这么不对劲呢!

她斜睨他一眼,一时也没在意两人现下的暧昧姿势:“皇上这话问得朕稀奇,皇上是一国之君,哪里需要一个奴才来指指点点。”

他不以为意:“如果朕就是需要你这个奴才来指指点点呢?”

她终于维持不了表面的镇定,以一种缓慢的、严肃的、谨慎的态度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一番:“皇上,这个玩笑可不好玩,您这样做,只会给奴才徒增烦恼而已。”

他眼底流转的眼波突然凝固,这世上敢于对他说,自己的作为会给对方带来烦恼的人,全天下仅她一个。

她的放肆与大胆早已超出了他的意料,也超出了他能忍受的范围,但他心里也知道,她说的并非没有道理,有时候,帝王之宠带来的不一定是荣耀,还有可能是灾难。

她看待事情,实在是有些过于理性了,什么都算得一清二楚,什么都想得一清二楚,这偌大的女官署,有多少人眼睛都黏在她身上,他知道,她更明白,历朝历代,宫中的明争暗斗从来都没有停歇过,只要涉及权势与利益,人性都可以抛到一边,多么干净平静的地方,也会被污浊成一片最肮脏的泥沼。

他终是一点点,带着恼意与不舍,将手一点点收回。

“既是如此,那朕就不打扰尚仪了。”他负手而立,威仪高大的身躯,似乎这并不算宽敞的屋子都要装不下,那浑身的气势,如潮鸣电掣,与这里的一切全都格格不入。

他背转身,向着门外踱去,临到门前时,忽然出声道:“你提醒的对,朕的寝宫里,还有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在望眼欲穿地等着朕临幸。美人如玉,**苦短,朕自是不该辜负才对。”说罢,推门而出。

奚成壁走了,整个房间,包括整个女官署,都恢复了之前的宁逸。

望着那桶凉掉的水,心头忽然有些空落落的,一丝凉意从心底滋生,瞬间爬上了肌肤。

她抖了抖,连忙扯过一件斗篷,将自己严严实实包裹起来。

明知不该去想,却总忍不住,去猜测此刻保和殿中发生的事。

他说美人如玉,**苦短,想必那乌美人定是世上少有的妙人,她是见过她的,就在太监背着她进殿的时候,那乌发下皎然清美,绝丽动人的面庞,就是身为女人的自己,都在一瞬间怦然心动,更何况是奚成壁。

男人这种生物,但凡是美女,都来者不拒,身体和思想完全是分开的,他们不像女人,只有深爱一个人,才会为之情动。

她嗤笑了一声,庆幸自己的英明,与男人、尤其是长得美的男人,一定要保持距离,与长得风采绝世的男人,更要保持距离,否则,被骗人偏心骗财骗色后,还傻兮兮地帮人数钱呢!

想通这一点,她站起身,心里的那份抑郁,也渐渐地消散了。

她的优点就在于,不会长久地沉溺于一件事中无法自拔,更不会学林妹妹悲秋伤怀,含泪葬花。

她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想办法离开皇宫,然后海阔天空,一路是蓝。

爱情诚可贵,美男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

虽然讨厌女官署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但她还是心安理得地享受了奚成壁给她的三天假。

每天睡到自然醒,真是再惬意不过了。

原以为对于自己的“生病”,所有人抱着的,无非就是不屑或冷笑的态度,谁料早上还沉浸在美梦中,就有人来敲门了。

“姑娘还睡着呢?”来人探头往里面瞅了瞅,也不知在瞅啥:“也是,你身体不好,就应该多休息。”女人似是有些失望,不过还是很快打起了精神,将手里的一只锦盒递给她:“这是我母亲几日前进宫看望我时,带给我的老山参,我看姑娘最近脸色不好,气血不顺,就特意拿来,给你补补身子。”

盒盖被打开,里面那支人参,根大须长,一看就是好东西。

在宫里做女官的,除了非常有本事,精明能干又得主子欣赏的奴才,有机会升做女官外,其余的都是出身于官宦世家,面前这个女人,能拿出这等上等货色来并不稀奇,稀奇的是,她刻意拿着这个来讨好自己,究竟是为哪般?

望着面前的老山参,她一时间有些犹豫。

是收下,还是不收下?若是收下,就等于欠了人情,谁知这女人打得什么主意,在不确定她目的前,还是小心些为好;可若是不收,得罪了她,难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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