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染天下之携手江山-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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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天阴沉沉的,没有阳光,整个大地都显得无精打采,空中不时吹来一股股凉风,煞是舒服,这也是个出行的好天气。
来到染坊,早已围了众多员工,他们正好奇地打量着染色机。
“老板来了——”不知谁喊了一声,员工纷纷散去,脸上带着惊恐。
我搓了搓脸,暗道我有这么可怕么?转身而道:“无妨,今日我来本就是为了这台机器之事,掌柜的,我要的煤可买来了?”
“回老板,小的已经准备妥当了。”
电,是这个时代所没有的,可是当初经历平成一战,我迫切的需要电,没有雷导电,我就靠煤发电。
“将煤倒入事先准备好的大坑中,以旺火烧之,然后将这台仪器对准火口。”我指了指另一台被堆在角落中不起眼的发电机。
“老板,这又是什么?”起初,伙计运送来时店铺中员工都以为是个怪物,所以都不敢去碰触,所以只好扔在就落中,然而这么多天下来,却也没见这怪物发怒,所以他们也就放心了,如今老板要使用这怪物,他们还是有些忌讳。
噗嗤,我呵呵一笑,说:“不用怕,不过是个没生命的东西,它不会咬人的,”忽然想到这个时代根本没有机括之术,所以也就没有机器,冷兵器时代哪有这么先进的发电机,“这是一台发电机,我不过是拿它来发电以便使用另外一台机器而已。”
“机器?”掌柜心中了然,原来这些看起来像怪物的东西名字叫机器。
“对,这些家伙的统称就是机器。”
令人将发电机摆好位置,我再将它连接,不消片刻,染色机也随之而动,发出轱辘机鸣声,叫响了大蒙土地上的第一个响声。
“如此,以后染色便不用全靠人工操作了,你们只需看着它工作便可。”染色机开始运作,一个时辰而已,各色布料从机嘴中吐出,颜色缭乱了我们的眼。
“神,神女啊——”员工激动地大叫,都为自己所见激动不已,以为自己看到了神仙降临,也是,在这些百姓心中,能够【文】挥手间完【人】成一件需【书】要动用大力去完成【屋】的事,必定会被当成草原之神后裔看待,“原来草原神并没有抛弃我们,我们是草原神的子民,我们一代又一代的祭拜,终于能够得到草原神的眷顾了。”
“老板,您是草原神派来拯救我们的神女啊,请受我们一拜。”
屋内所有人都跪下,只余留机器仍旧孜孜不倦的吞吐布料,白布进入,彩布吐出,一匹匹颜色各异,五彩缤纷。
那日,司马卓令我生产十万军衣,可惜因他的计谋,使我一半心血毁于大火,然而如今,我还会重蹈覆辙么?
屋内无知百姓尊我为神女,可是你们不知道吧,你们认为的神女,却是个双手沾满了血腥的恶魔。
我无声地笑了,不过能得百姓如此信任,也未尝不是件快乐的事。
“都起来吧,我不过是个平凡妇人,只是为了生计不得不大开染坊,因我也只有这一技之长,以后你们只要忠于复香染坊,我都不会苛待大家,掌柜你随我来。”
来到偏厅议事厅,我将图纸交给巧儿,回身对掌柜道:“听闻格西草原盛产冰麻,现在格西已归属大蒙,我们是否可以购置大量冰麻?”
当初,我也不过从书上得知格西草原冰麻产量数量惊人,那边的人们都用冰麻做成大氅,冬天可作外衣御寒,也可当被褥。然而我在偶然间得知冰麻做成轻薄衣衫,穿在身上冰凉舒爽,尤其是夏季烈日当头,当棉布难以适应时,凉爽舒适的丝绸、涤纶大为运用时,冰麻衣物也成了众人争抢的一股风,当时在浦良时我就看到了商机,在凉州购置大量荒地时,我便让楚玥种植大量的棉麻,尤其是北方独有的冰麻,通过大棚培植,竟也能存活三分之二,我的轻丝冰麻薄衫,随着赫尔的死早已消失在大蒙,然而那件冰麻衣衫所用原料便是出自我们培植而出的冰麻,格西如何,我确实未曾得知。
“老板,只要大王下令,我们便可大批生产,如今赫尔一族谋反罪已定,格西草原早已归属于大蒙,老板不是住在七王府么,若是请七王爷出面恳请大王,大王定会应允。”
“如此,你先去生产当初运来的一批货,先做一批布料,布坊那边有什么缺的,先暂时缓一缓,将缺少的货物列个单子送往平成,让那边想办法,这个阶段我们主要还是以军衣为重。”
“是,老板。”掌柜下去,屋内只余留我和巧儿。
“馥儿,难道你真得要为大王。。。。。。”巧儿眼中满是愕然,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若是我真得为大蒙提供大量军衣,那就是明摆着与倾钥作对,届时我真得成了倾钥罪人,有家回不得,况且承儿未曾在倾钥立足,我怎敢以身犯险,还未等承儿继位我就成了倾钥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了。
“巧儿放心,军衣要做,但是只做给大王看得,”我将手中图纸塞给巧儿,“我只希望身边朋友安好,其余的,我也管不了。”
“馥儿,无论我们立场如何,你,是我巧儿最好的朋友。”
巧儿的郑重声消散在屋中,一如那日午后那莫灿烂的阳光,耀眼地无法睁眼。
文章正文 一百零七 千里送花
倾钥一百四十七年,夏至,暑气已经穿过倾钥弥漫到了大蒙敕勒。
今天是夏至,大蒙夏至家家户户都要煮上一杯薄酒,做上一碗糯米粉糕,迎接夏季到来。
百无聊懒之际,我却收到一份礼物。
送礼的是一个衣着朴素,毫不起眼的倾钥百姓。
“你是。。。。。。”只见他手上捧着一黑布包裹,却不知此人是谁。
“夫人,小人是平成百姓,受人之托,将此物交给大蒙七王爷府上的慕容夫人。”平淡的话语引不起谁的注意,可是我心中却泛起了汹涌波涛。
试问这个世上还有多少人会称我为夫人,若我没料错,这人大抵是慕容的部下。
我朝紫君努了努嘴,道:“怕是阑轩来找你了吧,我和故人叙叙旧,你们先忙着。”
门外马车声刚到,这人还真会挑时间送东西。
紫君匆匆离去,此刻屋内只有我和那位倾钥子民。
“说吧,这些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与他分开也不过数月,却好似隔了几年,只是这些时间以来心中越发思念倾城的日子,这场战争我输得彻底。
“爷说夫人看了礼物自会知道是何事。”他将手中礼物递给我。
接过黑色包裹,却感觉是个瓷盆,轻轻打开,却是相府的兰馥草。
手轻轻一抖,差点将花盆摔碎在地。
“夫人小心!”那人眼尖,立刻将花盆接住,“爷自来平成后并无他言,只叹道出门匆忙,来不及将书院血色扫尽。”
竹园血色,是那片曼珠。。。。。。
“他,还好么?”来到大蒙,隐藏了自己的内心,这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失了态。
只是问出口时才发现,我的内心竟是如此渴望知道他的消息。
兰馥草,莫失莫忘,相离莫相忘。
“爷很好,只是惦念着夫人。”来人一直躬垂身体,脸未曾抬起,声音有些沙哑,我也未曾留意,“倒是夫人身在七王府,每日逍遥,独留下爷一人在平成惦念。”
这声音,似乎带了一丝怒气,可是又听得不甚真实。
“身在何处,又是谁能选择呢?天地之大,不过求得一个安生之处。”在大蒙,身在何处又有何区别,叹了口气,将兰馥草小心收起,放置窗边书桌上。
那人低低叹息,却似真似幻,缓缓而道:“其实爷只愿夫人能平安,其他一切交由他来即可。”
“五年之期未满,我自是不会有危险,只怕期限一到,不止大蒙,倾钥更是会风起云涌吧。”拉开窗帘,阳光刺得我眼睛发涩。
大蒙皇帝必是容不下我,我一出现,赫尔就以谋逆之罪论处,我得罪的可不是一个两个人,而是一个族,皇家势力虽大,却也难斩草除根,更遑论朝中对我相看两厌的大臣,那位轩辕丞相就是其中之一,我必会以后患无穷之名在五年后为他所杀。
倾钥虽是我长大之地,却也不再是容我之处,承儿继承皇位首要对付的便是慕容,届时作为慕容夫人的我,何以自保!
思及此,心中一慌,猛然间一阵巨咳挣脱了束缚,奔涌而至。
“夫人怎么了?”那人话语夹带了一丝焦急与愠怒,“是不是生病了,哪里不舒服?”
我只顾着咳嗽,却也未注意他的异样,若是当时能多加注意,或许我就可以拉住他,后来也就不会再历经大起大落了。
兰馥草幽香传入鼻间,顿觉心间气流通顺,难得见到倾钥故人,我也没有立刻遣他回去,反而把他带到后院曼珠沙华花丛间。
见到这一群花,他竟也没露出讶异之色,只是略微一怔,道:“听闻此花只盛开在南诸,夫人竟能将它养活在大蒙?”
我轻咬唇角,道:“错了,此花并不只有南诸才又,倾钥。。。。。。也有一片绚烂绮丽。”
“倾钥?小人虽是倾钥人,却未曾听过倾钥也可生长此花。”
“你当然不知,知道那花的,也就几个人而已,”我不顾形象坐在地上,似乎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很随意,就像多年未见的亲友般,总觉得在他面前有一种可以毫无顾忌的亲切,“那是我十六岁生日,他送我的礼物。”
“是南丞相大人?”那人咧嘴一笑,竟如沐春风。
“现在恐怕不能再称其南相了吧。”我嘴角微扬,淡笑而道。
“夫人知道便可,不需说出口,爷自交代小的将此物交与夫人便可,”他轻点下颚,“爷还说,眼见着夏至快过,今年恕他无法为岳母凭吊。”
娘亲——
我眼中一黯,再过十日便是娘亲的祭日,整个尹庄定会白绫素裹为娘亲超度,然而将军府呢,我真正的家,我的爹又会想起江南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