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难驯-第5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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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必要告诉你吧?”
本来还算配合,对危慕裳态度也还不错的马特·亨利,在听到危慕裳询问他的隐私问题时,当即就眉头一皱拒绝回答道。
“黛娜·安妮喜欢你对不对?”危慕裳仿佛没听到马特·亨利带着丝不满的回答般,径自嘴角带笑的回头盯着他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马特·亨利那双蓝眼睛突地一沉,双眸紧紧的盯着危慕裳厉声道。
黛娜·安妮是怎么想的,其实马特·亨利一点也不在乎,但他并不想和黛娜·安妮牵扯上关系。
“呵呵……没想说什么,就好奇想问问而已。”
马特·亨利只是更加铸锭了危慕裳的想法而已,看来她又多了一个可以控制黛娜·安妮的把柄了。
“你不是要走么,现在的机会不错。”
马特·亨利看着危慕裳莫名其妙的邪恶笑容,眉头皱得更紧了,好心的提醒着危慕裳道。
“现在走你当我傻丫?”危慕裳黑瞳轻轻一转间,快速的将安安静静无其他人的沙滩给扫了一遍,嘴里就没好气的回着马特·亨利道。
整个黑蟒蛇城堡,上午人满为患,那些佣兵战士下午却跟平地消失了般,除了马特·亨利依旧跟在她身后外,危慕裳要看到个人都难。
暴风雨前的宁静,危慕裳不敢说尤金·金斯利有什么大阴谋,但小屁孩都知道不可能会想表明这么平静。
“本来就挺傻的……”
不知道是不是危慕裳的听觉出了什么差错,她在恍惚之间,好像听到马特·亨利嘟囔了一句话,但她立马回头看去时,马特·亨利却一本正经的目视前方,什么异常情况都没有。
约莫十分钟后,城堡里涌出了四五名佣兵战士,他们有人扛着桌子,有人端着盘子,一个个井然有序却又快速的往危慕裳跑去。
身边一阵骚乱,几个眨眼的瞬间后,危慕裳就见她躺椅旁摆了个桌子,桌面上花花绿绿的摆满了十几个杯子。
危慕裳仅瞟了眼那些不同色彩的果汁,她在佣兵战士撤离走的时候。
危慕裳原本静躺在沙滩椅上的身体,却突然一下就直挺挺的坐了起来,黑瞳更是一瞬不瞬的紧盯着平静无浪的海面,刹那间眸中就闪过一抹亮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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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 暴风雨前
“可我不想见你。”面对着梨花带泪的危元溪,罗以歌却丝毫没有产生怜香惜玉之情,依旧眼也不眨的冷凝着她道。
“呜……罗,罗哥哥,我都成这样了,你就不能安慰我一下么?”
危元溪是真没想到罗以歌会这么无情,她都断手断脚的躺在床上不敢动了,结果罗以歌还是如此面不改色的冷漠待她。
“这是你自找的,凭我什么要我安慰你?”罗以歌不耐烦的瞥了眼泪鼻涕一起流下的危元溪,随即便移开了视线,语气甚是讥讽的冷声回道。
“我、罗哥哥,我这么做也是为你,你知道的,我想要跟你在一起。”
危元溪泪眼朦胧的瞅着罗以歌,犹豫了大半天,她最终还是说出了她最想说的话。
如果罗以歌还有那么一点良心的话,看在危家的面子上,他也不该这么冷漠待她的。
危元溪是真的喜欢罗以歌,就算他这么无情冷漠的对她,她也还是喜欢,她只是不明白,罗以歌到底不喜欢她什么而已。
如果罗以歌不喜欢她什么,可以告诉她,她改就是了,为何罗以歌连个机会都不给她,就直接判她出局了,她不甘心。
“为了我?危元溪,你别给自己的放浪找借口!你喜欢一个男人,难道就要为了他送上门去给别的男人玩?你别太恶心我了!”
危元溪不说是因为喜欢罗以歌还好,她一说,罗以歌当即就胃里翻涌着要吐出来了,深邃的瞳眸恶心的看着危元溪就不客气的嫌弃道。
罗以歌也想不通危元溪是怎么想的,她是太自我感觉良好了,认为他一定会喜欢上她,还是她只是太寂寞了,想来个阅男无数的丰富经历。
“……我,我没有!”危元溪的双眼瞬间睁大,激动的结巴着就连声反驳着罗以歌道。
罗以歌竟然说她放浪,他怎么可以这么说她,怎么可以。
而且罗以歌还说她送上门给别人玩,罗以歌是说尤金·金斯利还是那些轮番施虐她的人,那些都不是她想要的,也不是她能预料的。
如果知道最终结果会是这样的话,危元溪也不会这么去做,她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被蒙蔽了双眼而已。
“你有没有是你的事,与我无关!你不是想见我么?现在见到了,以后别再找我!”
罗以歌说过把危家的事留给吕一茹处理,他在严声警告了危元溪拒绝她后,便身一转头也不回的大步往外走去。
“别走!啊……罗哥哥!我……别走!”
危元溪一见罗以歌转身要走,激动的差点就要挺身坐起来,身体却在一个挪动下牵扯到伤痛处,疼得她痛呼一声后,待她抬头时,罗以歌已经走出病房坚定的关上门了。
“呜呜……啊……”看着罗以歌的身影真的消失不见后,危元溪双眸紧盯着紧闭的病房门,原本的小声抽泣也突然就变成放声大哭起来。
明明身心受伤的她,她是真的委屈,为何罗以歌就不能多陪她一会儿,连安慰她都不肯,她真的有那么令人讨厌么。
吕一茹一直在病房门外没走远,徘徊在走廊上她见罗以歌出来,当即快速的迎了上去。
“小歌……元溪怎么哭了?”
罗以歌关上门后,吕一茹刚走到他面前想说什么,就被突然从病房传出来的嚎啕大哭给惊了一惊,她当即紧张的抓着罗以歌的手询问道。
“谁知道。”
罗以歌先是颇不耐烦的回了吕一茹一句后,他随即用异常认真的眼神盯着吕一茹道:
“妈妈,以后她的事别再麻烦我了,有什么问题你自己解决,我很忙,先走了。”
罗以歌在表明他对危元溪的态度后,也不去管吕一茹什么神情,推开吕一茹的手就走。
“……”吕一茹看着罗以歌离去的背影张了张嘴,想唤他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
在危元溪这件事上,吕一茹知道她的态度不够果敢,但那不是因为对象是危元溪么,她总不能跟罗以歌一样不管不顾,直接把危元溪丢在医院不管吧。
某天下午,风和日丽阳光很明媚,危慕裳搬了张沙滩椅太阳伞,就在悠闲的躺在海边吹起了海风。
危慕裳在海边吹了约莫半个小时,她也躺在沙滩椅上小睡了半个小时后。
原本在沙滩上训练的佣兵战士,也都陆陆续续的往海边城堡的方向挪,沙滩周围渐渐的就只剩危慕裳的身影了。
一望无际的海平面,偌大的沙滩一眼望去,就只有沙滩中间的位置,摆了把太阳伞,伞下有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沙滩椅上。
原本一个下午不见踪影的尤金·金斯利,他不知从哪个角落冒出来后,从城堡里扛出一把沙滩椅,身上仅穿了条沙滩大裤衩,就一步步的朝危慕裳的方向而去。
在城堡住了几天后,习惯到海边吹吹海风的危慕裳,衣着也改为了较为清凉的人字拖和宽松的休闲短裤,上身则依旧是万年不变的白色体恤衫。
尤金·金斯利见他靠近后危慕裳也没什么反应,他紧挨着危慕裳走到太阳伞的另一边,便‘啪’一声甩下了扛在肩上的沙滩椅。
“……”尤金·金斯利的绿眸一直粘在危慕裳脸上,可即使弄出再大的动静,尤金·金斯利也没见危慕裳的眼皮动一下,更别说睁开黑瞳看他了。
噼里啪啦的打开沙滩椅后,尤金·金斯利便一屁股坐下紧接着躺了上去。
“你是真睡着了还是不想见我?”尤金·金斯利仰头看了会儿头顶的太阳伞,没几秒后一个翻身侧身一躺,就一瞬不瞬的盯着危慕裳的侧脸道。
以他们这种常年锻炼的人来说,随便谁靠近都能察觉到了,更何况他还折腾出那么大动静,按理说危慕裳没可能不知道才对。
所以,尤金·金斯利断定,危慕裳一定是不想见他,不然怎么会连眼睛都不睁一下。
“睡着了。”危慕裳依旧动也没动一下,樱唇轻轻一启就轻悠悠的飘出了两个字。
下午的阳光不是很热烈,懒洋洋的照射在沙滩上,温暖的危慕裳整个人静谧又美好。
尤金·金斯利看着这样毫无防备,安安静静躺在一旁的危慕裳,他的绿眸就不由自主的幽暗起来。
“……你要是再不睁开眼睛,信不信我等下就扑过去?”尤金·金斯利声音有些沙哑,慢悠悠的看着危慕裳精致好看的侧脸回了一句。
尤金·金斯利向来喜欢热辣性感的女郎,但现在看着这样静谧又美好的危慕裳,尤金·金斯利却莫名的有些心动起来。
美丽的女人尤金·金斯利都喜欢,但他长这么大,从来没遇到过能让他心动的女人。
危慕裳更让尤金·金斯利明白,有些女人即使看似无害,待她张开爪子时,那并不是一般人能驾驭的了的。
尤金·金斯利还觉得东方的女人太过娇小柔弱了,好像随便碰一碰就会喊疼,皮肤随便一掐就会红彤彤的,玩起来一点也不过瘾的样子。
但自从遇到危慕裳后,不得不说尤金·金斯利对东方女人这四个字,有了本质化的改变。
首先,以尤金·金斯利一米九的个子来说,危慕裳看起来是挺娇小的没错,但危慕裳一点也不柔弱。
尤金·金斯利连要碰她一下都难,更别说他有本事让危慕裳喊疼了,至于掐这个字眼,尤金·金斯利还真没机会实践一下。
“不怕死你就尽管试。”
危慕裳依旧懒洋洋的连眼皮都没掀一下,但她交握放在腹部的双手,右手食指却是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敲击在左手手背上。
危慕裳的嗓音很淡很淡,却让听见的人,莫名的产生一股信服的感觉来。
看着这样不动声色的危慕裳,尤金·金斯利基于几天来每次偷腥,都没什么好下场的悲惨经验,他默默的一个侧身,潇洒的又翻身躺在沙滩椅上。
“我想跟你了解一个人。”尤金·金斯利半躺在沙滩椅上,双手向后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