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娶我可好-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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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只能到生死吗?傲视诸天
眼泪再度涌出,却再已不见疯狂。
辛夷是快的,早在混乱之际已经翻身上马,同时向不远处灵珑递去眼神,两人一夹马腹,便往城外冲去。有禁军欲上前阻拦,然而快马太快,加之辛夷下手太狠,三人一路势如破竹。
城楼上,禁军大急。顾瑜挡在那里,他身上已经负重伤,背上好几条血迹蜿蜒,却岿然不动挡着。他们不敢擅自要他性命,也动不了城门。眼见那两马三人就要出城……
“关城门,阻拦者格杀勿论!”
上官墨怒极而令,同时一剑削下最后苦缠他那一人的头颅。
其实,这些人缠他真的不过片刻,他动手一向极快,更何况如此刻这样满腔的恨、怒、怨、痛之下。可是就是那一个极快,却被辛夷抓住了!绝世道医
上官墨目光如猎,准确攫住前方奔跑的马匹,同时自己亦翻身上马,往前追去。
城楼上,禁军乱刀落下,血光溅开……
城门再度开始关起。
却已经来不及,辛夷带着沈意、灵珑,冲出城去。
紧随其后,上官墨的马匹亦从缓缓关合的城门之间堪堪而过。那三匹马甫一过去,便是城门彻底关上的厚重声响。
刚刚将辛夷随身护卫骆辙制服的夏临脱身而来,便是见明日天子孤身一人出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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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木有土豪出现让我挂o(╯□╰)o
☆、爱缱绻,终成恨刻骨(4)
宫主,娶我可好;爱缱绻,终成恨刻骨(4)
沈意在这帝都之内,最后一眼看到的是顾瑜的血。
她的父亲一直看着她,饶是身后即是乱刀,他浑然未觉。她也一直看着他,看着乱刀落下,他的血溅出,而后倒下。
她终究无声无息。
她的父母都死在了里面,只有她逃了出来。
她觉得眼睛大疼,抬手摸了摸湿湿的脸颊,手掌摊开来,只见指间殷红。
她的手颤着,并不为疼。
辛夷一瞥已见发生了什么,马鞭狠狠挥下,拼命催马前行。同时柔声对身前女子道:“若觉颠簸难受,便靠着我。”
身后,上官墨已经追来。两人算是师出同门,若真动起手来,除非两人都死,否则谁也杀不了谁。只是,他却也无法将沈意带走。
上官墨目光如鹰,紧紧盯着前面那匹马。马上那两人,男子背影挺拔俊美,女子娇弱靠在他怀里,太过亲密的姿态刺痛了他的眼,他却偏偏丝毫也不愿移开,仿佛如此看着便能将辛夷杀死。
他追来,原本就只比那两人晚了片刻,此刻他心中又是怒恨交加,眼见便要追上。这关键时机,却只见辛夷忽地出手,寒光闪过,匕首猛然刺进马的臀bu。马儿吃痛,当即如箭离弦,拼了命的奔跑。
距离再度拉开。
上官墨冷笑,以为这样便可以?随即,他袖中亦滑出匕首,出手,那寒光便往前射去,直直射进前方那匹马的腿上。'家教'卖废柴的小女孩
腿伤,马儿再跑不动,当即栽倒。
辛夷察觉,立刻抱着沈意飞身而起,在空中掠过一个优美的弧度,两人缓缓落地。
“看来,我们暂时走不了了。”辛夷唇角带着笑,对沈意道。
辛夷虽是将军,却与顾瑜那样的武将截然不同。他生得貌美,连女子也不及他,加之如玉树临风,竟与上官墨也有几分相像。若真要说两人不同,那么,上官墨好比凤凰,辛夷正如孔雀。
都是夺目之人,不过是上官墨内敛,而在辛夷得意之时,那是极为高调的男子。过去沈意便常常笑说他花哨。
许是从来高调招摇惯了,天生的脾性融入了骨子里,所以便连今日这等境遇,一身粗布藏青的长衫在身上,辛夷的脸看起来也是明艳的。谁;与我执之手
与沈意脸上的血泪不同,与上官墨脸上的恨怒不同。
其实……那么明显的不是一路人。
沈意看着他,轻道:“你走,我留下。”
辛夷脸色顿变,“你疯了!”
连一旁跟着停下的灵珑也惊道:“小姐,我们已经出城,已经过了最艰难的时刻,你不要放弃啊!”
便是马儿栽倒辛夷被迫落地那一刻,上官墨已经追上。他坐在马上,在他们前方,成功拦住他们去路。目光落在沈意身上,在看清她脸上血泪时,目光顿紧。
此刻闻言,唇角勾起冷笑,“知道留下便好,过来。”
说着,他朝她伸出手去。
☆、不论情深不深,到底缘浅是真(1)
宫主,娶我可好;不论情深不深,到底缘浅是真(1)
沈意静静看着眼前的男子。
马,是千里良驹;人,是九五至尊,无以伦比的尊贵,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经过一场恶战,又是一场追赶,他脸上仍旧半点风尘不见,干净脱尘的一如谪仙——这就是她爱了四年的男人,这就是她从十六岁爱到如今的男人。
十六岁相遇,破落小镇,他们相爱一年,共度一年最美好最深挚的时光。
十七岁分离,她藏身深宫之内,为了救母亲的命,她如履薄冰。那两年里,在那无数的委屈和艰难里,她说好了要将他彻底忘记,其实却是悄悄将他深藏在自己心里最安稳的地方。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敢将他翻出来,自己流着眼泪偷偷的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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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岁重逢,她以为是上天垂怜。她以为早已灰飞烟灭的忽然重现曙光,于是她再也骗不了自己,她不顾一切飞蛾扑火一样的去爱他。其实最开始他就说过,他不要她。是她,爱他,爱得不知道廉耻、不知道生死的跟着他。
然后,他们一起走过了一年。那一年里,有太多他们相爱的错觉或者……也是真的。然而到底,他们终于走到了此刻。
不论情深不深,到底缘浅是真。
她告诉自己她不后悔,她早就告诉过自己,千百次,不论她今天怎样她都不后悔。可是,城门那一侧,那两条命呢?要怎么办?
那是她的父母啊!就永远留在了那里。
现实糟糕、不堪,说起来不过与她预想一样,但是其实不一样了,有什么再也回不去了。总裁前妻太迷人
就像,他也并非如看起来的那般纤尘不染。他的前襟,那高贵紫色之下,隐隐看去有些暗红的血迹,那不是别人的血,那正是她母亲的!
他素来是狠辣之人,他出手快到可以杀人于分毫之间却从不脏手,只有方才,他唯一慢的一次杀人,杀她的母亲!
“过来。”上官墨见沈意静静看着她,迟迟没有动静,皱了眉,沉声道:“不要逼我出手。”
沈意眨了眨如针刺的眼睛,看进他的眼睛里,轻声道:“那是我娘的血,我看到了,就是她心脏里的血溅上去的。”
上官墨如深潭的眸子里有什么轻轻起伏,然而不过瞬间,快到恐怕连他自己也不曾察觉。他只紧紧看着她,仿佛放她自由呼吸一口气他也不再愿意。武相至尊
“我外婆遭人下毒暗害,我娘生来有心悸之症,我外公遍访名医,无一人敢言我娘能活过二十。可我娘活过来了,因我外公用尽心力爱她护她、宠她救她。我答应过我外公,将来他不在,我便替他爱她护她、敬她救她……”沈意轻声说着,嗓音早已无喜无悲,不过是从前的话,她曾经对他说过……
“我做到了,在外公去世,我爹不管我娘那段最艰难的时期,我都让她活下去了;在她……”她轻轻悠悠的,又顿了一顿,而后摇了摇头,“都不重要了,她的病不曾要她的命,是你,要了她的命。”
“我知道问了也是白问,但是还是想问你,我知道我欠了你,但是可不可以看在我已经偿还给你两条命的份上,放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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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情深不深,到底缘浅是真(2)
宫主,娶我可好;不论情深不深,到底缘浅是真(2)
灵珑只是一个旁观人,然而,上官墨的目光太紧,紧到她一个旁观的也只觉透不过气来,那危险甚至比利箭还甚。尤其在沈意说“看在我已经偿还给你两条命,放了我”时,习武之人的直觉让她条件反射的就上去要将沈意拉开。
拉开,不能再在那样的目光下,那目光也足够杀死她。
辛夷却制止了她。
灵珑正不解,已经听得上官墨的回答,很快,一如沈意所说,问了也是白问,他根本不必思考。
他看着沈意,“若放了你,那两人又岂不白杀?”
男人眼睛里那一笑,残忍至极。刹那间,沈意只觉有什么灰飞烟灭,而后什么也不剩,看不到也再听不到。空间之伪嫡女的发家史
她长长闭眼,点了点头,“好,好,愿赌服输,我认输。”
拳头在袖中握得太紧,紧到连带着肤色变得青白可怖,浑身也在颤抖,那模样竟像个病重之人。
上官墨双目眯了眯,只觉心中一股情绪也逼紧。他顿生烦躁,竟片刻等不了她自己上马,亲自下马来要带她走。
沈意却同时后退一步,同时手探入怀中。
上官墨紧紧注意着她的动作,却只见她从怀中拿出一支白玉簪,一瞬间,他眼底有什么重重划过。
玉簪脂白,通体无暇,唯在头部略成一朵祥云,线条流畅完美。玉质浑厚,一气呵成,自成润泽之气。那玉簪不如宝石绚丽夺目,然而一股内敛灵气即便远远看着也能感触。传言,那是上古仙家之物,不知如何遗落人间,后流落到西夏,亦不知具体到了哪一支皇族那里。'进击巨人'脱掉你的内增高
五年前,西夏国内乱,楚王叛变兵败,祸及满门,西夏王下令满门抄斩。
三年前,沈意和顾夫人隐居的小镇上有一场拍卖会,那上面的宝物皆为一位蒙面的男子所有,件件珍宝,而这玉簪更是珍宝中的珍宝,却并不做拍卖,只做观赏。
沈意却又偏偏看上了这玉簪,私下跟踪那蒙面男子,险些丧了命,终于才和那人说上了一句话。
彼时,那男子道:“玉簪可拍,不过价码太高,恐怕姑娘出不起。”淡出江湖
沈意虽然没钱,但那时沈相尚在,她多少也还有些底气,“只管说来听。”
“一个国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