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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性爱日记我的奶茶男人-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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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地拿起一把青葡萄,塞进那个奢大的进物孔里,和着口水一同流入胃的搅动器中。
  (二十二)
  佛家信奉因果,当我挺着将近六个月的身孕出现在普陀寺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流露出一种非同寻常的惊讶。
  有过来人不无忧虑地问我:你是来许愿的吗?
  不。我肯定地答复。
  如果你许愿生个男孩,但是将来你生了个女孩;如果你许愿生个女孩,但是将来你生了个男孩,那么你会用什么来还你的愿?过来人追问。
  我祈求平安。我说,除此之外,我不知道应该再说什么。
  这里是普陀,不是南京的露天公园和游乐场所,可以随意供你这样的人游走。过来人看着我的柔腹告诫我。
  我无言以对,不知道自己应该选择继续,还是选择后退。传统中,女人怀了孕最好是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东奔西跑的会伤了胎性。
  然而,我的心里有一个愿望:看一看我今生灵魂里长生的海。
  在普陀,我最终没有许下任何心愿。在经过寺庙的时候,我侧身走过佛庄重的庭前,不让佛看到我疼痛的容颜。为了实现一个海的愿望,我腆着自己的大肚子,不远万里,漂洋过海,来到这个天空中无时不流动着蟹的腥味的岛屿。八月的天,硕大的蚊虫在身边嗡嗡作响,叮红了我的整个青春的脸面。凌晨,在睡梦中被一阵零乱的脚步声惊醒,匆匆地更衣,费力地睁开迷朦的眼,踩着碎步跟着一大帮子人赶到海边看日出。
  想象中的日出,是一种海平面的原始升腾,是一种海与天的雄伟相依,是一种海与火的激|情交融。人在海边,感觉海的深远,海的辽阔和海的博大,生命便缩小为一个单位的景点,我看不到身内的自己,和身外的自己。我已经和大海融为一体。
  当火红的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一种砰然心动的跳跃随之来临。此刻,我感觉到生命的充实和壮丽。
  一生可以有一些愿望,在一个可能的机会里去实现;一生可以有一些幻想,在一个可能的范围内去圆满;一生可以有一种期待,在一个可能的局限中去伸长。当我在海边,静听海的波涛在耳旁轻轻摇荡,远望日出,我对腹中的那个小小的生命说:你是关于海的继续。
  (二十三)
  在普陀看海,是一种恬静的雅致。
  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踏足远游是国内旅游业的一个持续不断的繁荣焦点,企业作为全国各个行业的鼎盛发展一代,正全面地步入稳定循环期。一年四季,走南闯北旅游的人群中,来自于企业的就占了绝大多数。
  我是一个不会轻言放弃的女人,我的自身条件使我始终存于一种对生活的无休止的期盼中。整个孕中、后期,我仿佛是一只笨重的企鹅,将近六个月的身孕看起来有正常孕妇的八个月大,母亲说:丫头在家,不要到处乱跑,想看海,家里有安徒生的《海的女儿》。
  我一直想有一个自己的儿子,这个愿望持续了整整二十七年,二十六岁初婚,次年孕卵着床。在孕卵着床的过程中,我看了性学方面的书,仔细对照中国古代生男生女表,在属于自己生男的那个年份和月份中,有选择地摄入一些碱性食物,吃那些从来不吃的生菜、马铃薯、南瓜、枇杷、牛奶和红萝卜。与此同时,我禁止老公摄入此类食物,改食酸性食物。当我的小腹在一天天隆起,我发现自己离心愿已经不远了。
  当我的腹围已经严重地妨碍了公众的视线,过来人会乜斜着眼讪笑着问我:象个男孩。
  在象与不象之间,我的概念是模糊的。所谓的象,在过来人的眼里是一种合理的存在;所谓不象,也是过来人眼里的透视经典。在普陀,那个贫穷的小镇上,灯光忽明忽灭,宛如鬼火的星星点点,十五瓦的街灯下,我一个人坐在路边的台阶上,和腹中的孩子独语。这个时候,我已经不在乎是男孩还是女孩了,我只知道他是一个即将诞生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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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欲望,孕期没有改变我的性取向。在张口持续封闭安宁的日子里,我是自己心灵的修女。我忘记了张口曾经的疼痛,忘记了圣物来回摩挲的滚动,忘记了圣水恣意的停泊。
  在沈家门,那个回宁必经的港口,我们遇到了十级台风。起锚的海船上,我在甲板上疯跑,我躺不住,晕的厉害。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不放心我,左边一个,右边一个架着我,不让我的腹撞在船壁上。我对海说:让我去死。
  你有孩子。男人说。
  我已经看到了海。我说。
  孩子是海的延续。女人说。
  我被两个男人和女人固守在甲板上,看昏天黑地的海。船在海里翻滚着,一种模糊的求生意识使我紧紧地攀附着栏杆,直到船终于在清丽的早晨稳稳地停靠在上海的港口,我又重新看到陆地的尘土和城市遮风的屋檐。
  (二十四)
  冬天,当冷风从屋檐下一丛丛地倒灌而来,我开始静卧在血腥的产房里,等待产剪的屠杀。
  孕后期,我基本上是在床上度过的。母亲说:丫头不要恋床,生产的时候会难产疼痛的。于是,我每天下午从如意里的贫居里花费一个小时的时间,慢慢地走到凤凰新寓我的父母家。在伴随着我整个童年记忆的旧地里,静心地等待我的孩子的降临。
  每天,最疼痛的事情莫过于起床,这个简单到及至的动作竟然会伤透了我的脑筋。人仰面横躺着,肚子顶天立地,象个腾讯QQ上的酷娃小精灵。依靠床头柜的支持力,我需要连续反复多次撑起才可以成功脱离床沿。在那种无助的疼痛里,我是幸福的,同时又是孤独的。在那些充满了母性的日子里,我的头脑里只有一个清晰的概念:孩子,你要平安地来。
  那段时日,我远离着性的欲望,在肉身偶尔很强烈的时候,我会用自己的手按住那个疼痛的突起,给自己五分钟的舒适和安逸。老公是一头无时不醒的雄狮,孕前期,怕孩子着床不稳定,老公的动作轻柔和缓,我的疼痛于是就变成一丝丝的皮与皮之间的牵扯,伤痛远远触及不到自己的内心。孕中期,孩子被脐带紧紧地攀附着,肉连着肉,心连着心,老公的动作肆无忌惮起来,很快便疼痛到我的心灵。孕晚期,小生命在持续的疯长中有限地扩大着自己,那个公用的肚子也不完全属于我自己的了,膀胱被胚胎组织挤压着,尿意不断地侵蚀着我,坐在板凳的一个角上,忍不住地往厕所跑,几滴尿液的流动后,才可以安静地度过半个时辰。老公往往会将我平放在床沿,与我的肚子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浅浅地将那个充血的性器遏制般的顶进去,云游似仙地搅动着,一任圣水在那个丛林浸染的地方遍体横淌。
  是记忆中一个难忘的雪天,终于到了预产期。整个孕后期,我的心跳频率每分钟循环在120次上下,我以为世界的末日将要来临。我有一种自己最终会献身在手术台上的预感。
  我怕。临产前,我对母亲说。
  丫头不怕,妈妈生过四个也没有怕死的感觉啊。母亲安慰我。
  健康标准的胎儿胎心音通常为十个指数,当我腹中的胎儿胎心音显示只有五个指数时,我被手拿手术刀的人群残忍而无望地推到了手术台上,无条件地接受剖腹产手术。
  我要死了。当我被手术刀剃尽了体毛,裸身躺在手术台上时,我对母亲说。
  丫头,妈妈在这里等你出来。我看到母亲在流泪。
  产房里没有供暖设施,零下五度的寒冷打湿了我的心,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持续的颤抖中神经质地痉挛,而那两个裸露的臂膀也疼痛地撂在单薄的医用被子之外,冰凉如棍。
  我无助地望着头顶上的无影灯,看着麻醉师的长针从后背穿心而过,瞬间,我的身体失去了一切知觉。
  (二十五)
  在意识的相继麻痹中,我依稀听到了手术刀在腹部的持续滑动声,一刀,两刀,朦胧中我感觉到有一团热乎乎的液体在游动,恍惚间,一个肉体被迅速地拉离到我的体外。
  我的思维始终在百分之八十的清晰度里徘徊,我清醒到能够用自己的指尖不断地去触摸腹部的侧面、大腿的外延和心脏外层的肉瓣儿,能够用心性去感觉那种肌肉的休眠与木然状态。在非全麻的状态中,我的整个身体中部完全陷身于一种暂时的麻木和死亡之中。
  手术的六个小时之后,午时的阳光从铺雪的窗外斜射进来,麻醉药醒后的疼痛使我再也看不到天空美丽的颜色。我开始在白色的床沿上翻滚着,凄厉地叫喊:妈妈,给我止痛片。
  丫头,我去叫护士。在奋力睁开眼的同时,我看见母亲慌乱地跑出病房。
  老公来。我的视线在病房里巡视,最后停留在邻床那个温情的小男人身上。他正在用奶拔子给他的老婆拔初|乳。
  老公不在,所有每个白天的下午,他只在病房里陪我短暂的三、四个小时,在夜幕降临时分准时离开。连续三个夜晚,母亲憔悴地守侯在我的床前,听我疼痛的呻吟。每当深夜我在刀口的疼痛中醒来,我最先看到的是母亲趴卧在我的床边,手足无措的样子很无奈。
  我是一个对所有疼痛都极其敏感的女人,我甚至不能看到血。二十四那年我失恋,神思恍惚中右手中指被65吨冲床压伤,一个人去医院换药的时候,看到中指里层的纱布紧贴在破烂的肉体上,护士因为怕麻烦,放弃用生理盐水自然浸泡脱纱,坚持用剪刀野蛮分离肉与纱布的间隙,我惧怕那种新鲜血液的流动,在护士动用剪刀之前,我义无反顾地晕倒在地面上。
  我并非不能忍受,联想的丰富使我最先看到的是事物的结果,如果有战争,我会是第一个被吓死的人。
  产后的几天,我如一叶浮萍,平漂在病床上,我担心破了膛的肚子会在任何一个瞬间自然爆裂。我甚至不敢咳嗽,不敢吞咽,不敢大声地喘气。当一股股气流在肠与肠的纠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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