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个皇上来压寨:皇牌大当家-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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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来都极重礼貌,说话的时候也都是微笑地注视着别人的眼睛,像这样人家跟她说话,她却自顾自在练功的情况,还是第一次,看来她今天的心情真的很糟糕。
施东一眼神晃了晃,身子一跃,跳进了练武场,跟她对打了起来。
两个人以极快的速度拆了四五十招,施东一终究是技高一筹,逮住她的一个破绽,捉住了她的双手。
“我又输了!”郁子宁笑了一笑,想要抽回手来,却没有抽动,疑惑地看过去,就见他眼神深邃地盯着自己,不觉有些心慌,“东一,你怎么了?”
“韵儿,不要为那个男人伤心,他不值得你对他好!”施东一神色和语气都郑重着。
郁子宁愣了一下,微微地眯起了眼睛,“你在害怕什么?害怕我会跟他走吗?”
“是,我害怕!”施东一直言不讳,“虽然我不想承认,可是那个该死的男人的确让我有了恐慌,我害怕,害怕会再度失去你……”
“东一,作为朋友,只要你愿意,你永远也不会失去我。如果你指的是男女之情,你从来不曾拥有过我,也就没有失去一说。我说过了,我只把你当朋友!”
言罢用力挣脱他的手,迈步就走。
“韵儿!”施东一大声地喝住她,“正因为你总是这样,我才会害怕,你知不知道?”
“让你害怕我很抱歉,但是感情的是来不得半点虚假,我不能对你撒谎,否则只会让你我都痛苦罢了!”郁子宁淡漠地说了一句,快步走远了。
施东一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屋脊之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韵儿,你真是变了太多太多了!”
这似乎跟你无关!
时不时听到巡山的山贼回来说,那些人还跪在山下,让郁子宁心神一阵胜似一阵地恍惚。
为了分散注意力,她努力让自己忙碌起来。脑力活儿做不下去,便改成了体力活。
打扫马厩,晾晒药草和干菜,甚至到菜畦药田除草施肥浇水,把别人的活儿都抢着干了。一天下来,直累得浑身如同散了架一样,可是躺在床上,却没有半点睡意。
这一天一夜,对她来说如同一个世纪那么长。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起身出门来,便听到换班回来的山贼议论,那些人还跪在山口,她的心止不住地抖了几下。
“我说大当家的……”吕松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凑到她跟前一脸八卦地笑着,“你不会这么狠心吧?人家堂堂一国之君,已经在山下跪了一天一夜了,你难道一定都不动心吗?”
他的话触动了郁子宁极力隐藏的痛处,让她不觉蹙起眉来,“这似乎跟你无关!”她语调里带着些许恼意。
吕松不以为意地笑了两声,“嘿嘿,的确跟我无关,不过跟你有关啊。做你的压寨相公,我可以很关心你的……”
不等他说完,郁子宁便一掌拍了过来。
“哎呀,你这是要谋害亲夫吗?”吕松跟兔子一样跳开,大惊小怪地嚷着。
这话似曾相识,让郁子宁心中的痛楚愈发浓重了几分,她狠狠地瞪了吕松一眼,转身往马厩而来。
拿起扫把来要干活,却发现马厩已经被打扫得干干静静了。放下扫把,又来到菜畦,黑牛正带着几个人在那儿浇水。
看到她来了,赶忙迎过来,“当家的,菜畦药田还有种子田的活儿我们都已经做过了,你就回去歇着吧,啊!”
她只好转身回来,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活儿做。看来有一群体贴的兄弟有时候也不见得是好事,她不觉苦笑起来。
正踌躇着,就见虎子赶着那群小马,要出去放牧,她赶忙走过来,“虎子,我今天跟你一起去放马吧……”
什么,晕倒了?
“好啊好啊!”虎子最喜欢跟她在一起,自然巴不得她来。
两个人赶着马群出了山寨,找了一处水草肥厚的地方放牧,那些小马吃饱喝足了,便自行找了有树荫的地方打盹儿。
郁子宁不想闲着,便拉着虎子一起去采东西。两个人忙活了一两个时辰,便采了一堆药草、野菜和野果,端了一窝山鸡蛋,还活捉了两只山鸡。
中午也没回山寨,找了个避风的地方升起火来,烤了一只山鸡,就着野果吃了一顿。
郁子宁没什么胃口,只吃了两个酸甜的野果,山鸡几乎都被虎子吃了。他现在正在长身体,胃口奇大。吃一只鸡还嫌不够饱,又烤了几只山鸡蛋吃了,才心满意足了。
两个人刚刚把火堆浇灭了,孙清便匆匆地找了来,“当家的,跪在山口的人有几个晕倒了,吕松大哥让我来告诉你一声!”
“什么,晕倒了?”郁子宁惊得站起身来,见孙清和虎子惊讶地望着她,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对吕松愈加恼火了,这个八卦男故意的,故意告诉她这个消息,想看她的热闹!
“随他们去,跟我无关!”她有些气呼呼地坐下来。
孙清疑惑地看了她两眼,似乎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没说,转身走了。
虎子感觉她情绪很不对劲,却很懂事地没问,默默地陪在她身边。
这一下午对郁子宁来说,比昨天那一天一夜还要漫长,傍晚时分,和虎子将马群赶回山寨。回到房里却坐立不安,终究还是忍耐不住,出了门往山下走来。
站在一处较高的山坡上,远远地看到百里川依然跪在那里,小榛子和几名侍卫陪在他身边,穗儿和两名侍卫不见了,应该就是孙清所说的晕倒的人了!
看到百里川没事,她的心情稍稍放松了些,随即又没命地酸痛了起来。
“皇上,你何必做到这种地步?堂堂一国之君,何必为了我这样一个小女子降尊纡贵、屈膝折腰?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的心会更痛?”
这些难道还不够吗?
“皇上,您已经两天一夜没有吃东西了,总也要喝口水吧?”小榛子把水囊递到百里川跟前,好言相劝。
连续奔波了好几天,又在烈日下跪了两天,水米未尽,百里川双眼布满血丝,脸色苍白,嘴唇干裂,精神也已经恍惚了,只凭着那股求得宽恕的信念坚持着。
听到小榛子的声音,半晌才缓缓地摇了一下头,连反应都变得迟钝了!
“皇上,您这样下去会没命的啊!”小榛子心疼不已,强行把水囊送到他嘴边,却被他挥手打掉了!
“皇上……”小榛子还想再劝,一眼瞟见山坡上那一抹紫色的人影,眉头一皱,出声喊道:“娘娘,是您吧?”
他声音贯注着内力,穿越了几百米的距离,震得郁子宁耳朵嗡嗡直响。
“是子宁吗?”百里川急急地抬头,用目光搜寻着。她赶忙闪身,躲在了一块山石后面。
“娘娘,奴才知道您在那儿!”小榛子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奴才虽然没有经历过感情之事,但是奴才看得很清楚,皇上对您用情至深。
虽然他曾经冤枉过您,怀疑过您,可是他也是人,不可能一点错误也不犯。您就能保证,您这辈子一次错误也不会犯吗?
姑奶奶是皇上来说是什么样的人,您比奴才更清楚。若是娘娘您碰到那种情况,您又会作何反应?难道您就能保证自己不犯那样的错误吗?
就算有人犯了罪,官府还要酌情量刑,给予改过的机会呢。为什么到了皇上这里,就不问青红皂白地变成了十恶不赦的大罪?到了娘娘面前就变成了不可饶恕的罪人……”
百里川抓住他的胳膊,“小榛子,不要说了……”
“皇上,您就让奴才说吧,这些话奴才实在不吐不快!”看样小榛子真是气极了,竟然抗旨不遵,继续说道,“娘娘,就算您要惩罚皇上,这些也足够了吧?
几个月来的寝食难安,几天几夜的奔波,两天一夜的跪求,这些难道还不够吗?您难道就感觉不出皇上的真心吗?”
真想一刀宰了他!
“皇上已经两天一夜米水未进了,这样下去会没命的。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更何况您和皇上的感情不仅仅如此吧?您非要眼睁睁地看着皇上死在您面前才甘心吗?
您难道是铁石心肠,一点都不会心疼吗?娘娘,您倒是说句话啊!”
听了小榛子的声声控诉,郁子宁双手掩面,心痛如割,眼泪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了,顺着指缝不断地流了下来。
她不是铁石心肠,她会心疼,而且很疼很疼!
施东一闻声而来,见她蜷缩在山石后面,急忙掠到她身边,“当家的,你没事吧?”
郁子宁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因为隐忍,肩膀剧烈地抖动着。她急急地摇了一下头,表示自己没事,可是任谁都能看出她很有事!
施东一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哭,心里一痛,伸手拉住她的胳膊,“你不要再在这里听那小子胡说八道了,走,我们回去!”
说着也不管她是不是答应,揽住她的腰肢,施展开轻功,一路奔回山寨来。
虎子远远地看见他们过来了,赶忙迎了过来,“当家姐姐,二当家……”还不等奔到近前,就发觉不对了,“咦,当家姐姐你怎么了?为什么哭了?谁欺负你了?”
施东一不理会他,径直将郁子宁送回房里去了。见她伏在床上痛哭失声,本想说点什么来安慰她,却又找不到言辞,只好默默地退了出来。
“二当家,当家姐姐出什么事情了?”虎子守在门外,见他出来,急急地追问。
施东一眼神晃了晃,便有些恼恨地握紧了拳头,“那个该死的男人,真是卑鄙,竟然把当家的逼到如此地步。真想一刀宰了他!”
虎子愣了一下,“二当家说的是山下跪着的人吗?”
施东一没有答话,气冲冲地走了。
虎子站在原地踌躇了片刻,凑到郁子宁房门前,往里望了一眼,见她哭得正伤心,小脸上便有了怒色。
飞奔来找孙清,“孙大哥,走,跟我去杀人!”
谁让他欺负当家姐姐?
“哈?”孙清愣了一下,随即失笑,“你一个小毛孩,知道什么叫杀人啊?”
虎子不服气地瞪着他,“我当然知道,你跟我去不去吧?”
“你大哥我有很多事情要做,没空陪你这个小屁孩胡闹,去去去,自己玩去!”孙清不耐烦地对他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