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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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中一叹,拉住他的右手,再度对他说道:“逝者已矣,但愿他在地下能够得到真正的安息。你身上的伤口还没有包扎,来,我们先回去吧!”
可是温无双巍然不动,他若不动,以裴笑笑的力气,哪里能拉得动他?
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劝,也不知道这个看似无所不能的男人,他心底还有什么地方是可以被柔软被温暖的?但他并不收回被她拉住的手,只是目光空洞的看着那只染血的玉笛。裴笑笑看见,那朝上的一头,正是用来刺入温婧安喉咙的那一处。
深绿的翡翠,在夜色中显得有些晦暗的诡异。尤其是带着血的那一头,更是叫人不忍直视。
仿佛,那玉身上附着了一个幽怨的灵魂。此时,正在夜风中幽幽哭泣着,诉说着生平的诸多怨恨与悲苦。
他身上有扑鼻的血腥味,正常来说是中人欲呕的,可是在裴笑笑闻起来,依然还有那股特有的淡香萦绕在他的周身。这是一个谜一样的男人,几乎超脱了凡人的情感与欲望,可是,谁又能说,他的欲望不是掩藏在千尺冰潭之下,也许远比正常人来的更浓烈更多更广呢?
他的指尖冰冷,僵硬,有些不似正常人的那种触感。裴笑笑想起来他身上还在流血,连忙解下自己腰间的腰封,勉强先帮他把那个巨大的伤口止住血。
然后,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该说甚么,才能抚慰他的悲伤与绝望?她没有这个经验,更何况她对他了解也不多。
只能默默的陪着他,站在那里,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下来,裹住他已经冰冷的身体,希望能够以此暖一暖他结冰的心。
☆、放你离去(1)
两人在秋风中站了很久,温无双却忽然开口,声音嘶哑的说道:“你走吧,天涯海角,你想去哪里,我都不会再拦你。去我房里,书桌的抽屉里有银票,你想要多少尽管拿去。走,离开我,走的远远的,再不要回来。“
裴笑笑大惊,一时间竟然有些转不过弯来,迟疑道:“为什么这么说?我怎么了?你为什么……。突然想起要我走?“
温无双轻轻的推开她的手,迟缓而坚决的说道:“你不是一直都想着离开我,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吗?现在我放你走,你不是应该高兴,然后马上收拾东西走人?“
裴笑笑讶然道:“不!我没有……。”。
温无双却忽然间焦躁起来,他冷冷的看着她,嘴角的笑容寒冷而狰狞:“你没有?女人,你们真是天生最高明的说谎大师。你居然敢说你没有想过要离开我?裴笑笑,我以前以为你是不同的,你是敢作敢当的人,可是没想到,原来你也是如此……”。
裴笑笑打断他的话,冲口而出道:“我怎样?温无双,我从未骗过你,我一贯就是如此。我要走就走,有什么不能承认的?难道我还非要赖着你才能活得下去?”
“那好!你走!走!”
话到此时,他已是声嘶力竭,眼神中的冷意与疯狂让裴笑笑视之生寒。
她咬了咬下唇,就在他以为她真是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她忽然上前一步,然后,不顾一切的伸手抱住了他!
温无双似是愣了一下,本能的就想挣开她的手,可是裴笑笑在他耳畔温柔的说道:“我不走,温无双,不要赶我走……。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说不要就不要?你怎么可以连自己的骨肉都不要?我讨厌你,讨厌你这人冷血自私无情无义!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呜呜……。”。
她的泪落在他的颈间,落在那肩头的伤口上,温温热热的,像是不真实的感觉。温无双僵硬了好一会,才伸手缓缓的回抱住她,呢喃的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你不走,不离开我?会跟我永远在一起?永远也不分离……”。
裴笑笑似是身不由己的点点头,抽了抽鼻子,哽噎道:“是,我不走,以后,你也不许赶我走。”
“好,笑笑,如果你不离开我,我发誓,今生今世,绝不会负你。”说完,他紧紧地将她拥住,力气之大,几乎就要让她眼前昏花。
“喂,别这么用力,当心宝宝……。”。
裴笑笑用力挣扎,他这才反应过来,继而是更加缠绵温柔的一个拥抱。裴笑笑依偎在这个充满血腥与特别馨香味的怀抱中,有那么一刻,她几乎都要以为,自己此时对他的同情,也许,就是所谓的爱情了。
循着山间的小径缓缓走下山去,温无双走的很慢,他的手却一直握着裴笑笑的掌心。
她时不时的侧目看他的侧脸,只见那脸上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夜已深沉,天空漆黑如墨。没有星星的夜晚,月儿也躲进了云层里。一阵秋风吹来,眼前遮掩山径的云雾忽然被吹开。裴笑笑想想今天所经历的种种可怖场景,心中不由的瑟瑟发了个抖。随即,不自觉的握紧了他的手。
☆、放你离去(2)
凤仪宫内,皇后正躺在床上阖目养神,皇帝凌靖则召集了今日会诊的几位太医,神色肃穆的问道:“几位卿家可有结论了?皇后腹中所怀的,果真是龙子无疑?”
太医院院正与几位同僚对视了一眼,继而躬身道:“回皇上,臣等这三日每日晨昏定时给皇后娘娘请脉,以确定胎儿的种种特特征。皇天眷顾,幸不辱命,恭喜皇上,皇后娘娘腹中所怀,确是龙子无疑!”
皇帝凌靖神色一震,片刻之后即喜滋滋的站起来,对侍者说道:“好!来人,给几位太医,各赏金百两!”
太医们纷纷跪下,躬身称谢。皇帝摆摆手,自顾自的走进了皇后的寝宫,锦西正站在床前的屏风处,正要通报的时候,皇帝朝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锦西会意的退下。而皇帝见皇后已睡着,居然突然生出了小孩子气,故意放轻脚步声,一步步走到那绣着金丝凤凰的纱帐边,这才柔声唤道:“英儿,英儿……。”。
皇后猛然从半寐中惊醒,见了丈夫的顽皮相不由的连连摇头。夫妻两十分亲昵的坐在一处,四只手都轻轻的抚摸在皇后高高隆起的肚子上。
皇后垂着眼眸,神色温柔的说道:“皇上,太医们可是确诊了,臣妾这一胎真是龙子?”
皇帝凌靖点点头,语气里掩不住欢快之色,道:“正是,皇后,看来这温无双还真是个旷世鬼才。实话对你说,他之前声称自己可以用药力改变胎儿的性别时,朕其实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来的。没想到,他真有这个能力,这第二颗药丸你才服下去三天,太医们便异口同声,打着包票说这必然是个儿子。看来,朕的三颗雮尘珠,也不算白费了。”
皇后也是欣喜的点点头,少卿,却不无忧虑的说道:“皇上,臣妾有句话,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皇上伸手点了一下她的鼻尖,笑道:“朕知道你想问什么,是不是想问,那日温无双进宫的时候,朕有没有因为甑蕾的事情为难他?跟他闹僵了?”
皇后微微一笑,十分得体的说道:“皇上是天子,自然谈不上什么为难于他的,更何况此事的确是他擅自做主。臣妾只是担心,不知道甑妹妹在他那里,现在怎么样了?”
皇帝这才叹了口气,皱着眉头道:“朕其实也想找机会告诉你这件事来的,只是觉得,有些不知如何开口。说起来,这甑蕾落到他手里,也是可惜了……。”。
说着,皇帝就将温无双告诉自己的,关于甑蕾已经失身于他,并且还怀上了身孕的事情,一一转告给了皇后。皇后一听,自是又惊又喜。只是她将喜色压住了,只讶然道:“甑妹妹怀孕了?这温无双,他可真是……唉!事已至此,看来咱们也是没有别的办法了。倘若他对甑妹妹一心一意的话,那也只好如此了。”
皇帝心中如何会不明白妻子所想,只是他并不戳破,也附和道:“朕看温无双也的确是钟情于她,因为朕之前曾许他美女百人,黄金万两来作为交换,他都始终不曾犹豫过。事已至此,朕已然只能随他去了。只是临走时,朕也警告过他,若真想跟甑蕾好好过日子,那就千万不要撞上君啸白的枪口。若不然,只怕又要生出枝节来,到时候,又是一场祸端。”
☆、近在咫尺(1)
“嗯,皇上所言甚是。对了,臣妾日前在京城外截住了一个人,带回来一些消息,就是与定安王君啸白有关。皇上,你要不要见一见此人?”
皇帝一听,旋即哦了一声,皇后见状,便轻轻击掌,少卿,被人捆住手脚的流云就被推搡着带了上来。
这天晚上,皇帝宿于凤仪宫中。而凤仪宫的灯火,则一直亮到一更时分才熄灭。
落梅山庄梅影阁内,裴笑笑刚刚喂饱了团子,又和两个侍女一起给小家伙洗了个澡,然后用大大的棉巾裹着,抱在了床上玩。
团子在床上蹦来跳去的玩累了,最后把头搁在两个枕头中间就睡着了,也不怕憋坏了自己。
裴笑笑轻轻挪开一个枕头,看着小毛团可爱安静的睡脸,不由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那两颊上毛茸茸的两块小脸,嘴角含着微笑,心想,若每一天都能如此渡过,没有厮杀也没有生离死别,那该有多好?
正想着,“笃笃”两声轻响,有人叩门。
这么晚了,是谁?她眼眸微微一动,心下已有所觉,起身开门,果然夜色之中,敲门之人是温无双。
这些天以来,她占了他原来的卧室住着,而他则挪到了相邻只隔着两间房的书房,两人过着相安无事的生活。
此时出乎她意料的不是温无双,而是他手里提的酒。
夜色深沉,已过了晚饭的时辰,温无双白衣珠履,手里提着一坛酒,另一只手提着叠油布绑好的陶碟子,食物的香气扑面而来。
裴笑笑讶然看着他,随即微笑:“进来吧。”
温无双提酒进门,将酒坛和碟子搁在桌上,裴笑笑将陶碟子一个一个放平,一碟子辣炒竹笋,一碟子酱油乌贼干,一碟子五香牛肉,一碟子蒜蓉黄瓜,一碟子生姜拌豆腐,几样再寻常不过的小菜,但却色香味俱全,香气袭人。
“怎么你今夜想喝酒?”她去找了两副碗筷摆开。
“我一时兴趣,自己去做的下酒菜。”温无双拍开酒坛的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