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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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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马车重新修正过,或许能像进京时的日行五十里那般。有时候会想,是否湘儿知她要离开,故意慢些驾车?

那些侍卫连日雨中赶路,虽披着蓑衣,却始终对伤口不利,但因那雪莲神效,一行人伤势倒也无碍了。

皎儿的伤也已痊愈,只是焦白却视若无睹,依旧缓行。

这日难得天晴,午时,众人在路旁寻了一处稍作休息,皎儿与湘儿在马车内已用过干粮,便下了马车到附近众人视线之内采些药草。

焦白换回了一身火红跟在她二人身后,正月已近尾声,路边几株杏花被春雨浇灌的提前含苞,一朵朵嫣红的花苞艳丽无比,却不及那身边两抹红。

皎儿依旧一身翠绿,若是她也穿上自己独爱的火红,怕是身后的焦白更是要误会。

古峰牵着马透过黑纱看着远处那抹翠绿,她能解焦白身上的毒,又有吸香石,她——应该是师傅的亲人吧!

古峰的手里握着一颗吸香石,他怀里却还放着一块,那——是师傅的遗物。

那个姑娘是富商花家的女儿,又是镇南王养女,还是毒王轩辕氏后人,一人竟有三重身份。

这些天,他在暗处观察着她的举动,那日她轻声的的控诉言犹在耳,古峰不知要如何面对她。

皎儿不经意的转身看到远处一人一马两点身影,心中一喜,径直向他小跑过去。

远处众人一惊,侧首望去,原来是他。

湘儿与焦白在她身后纷纷惊呼:“妹妹,别跑,小心伤!”

古峰一愣,怕她刚刚伤愈跑的太急又伤了身,跨上马迎了过来。

焦白一个轻身已到她身旁,伸手抓上她的手腕,不悦道:“别跑,才刚复原。那臭蝙蝠有脚自己会走。”

皎儿被他一拽停了下来,身后湘儿也跟着跑来。

凤之清站起了身,看着不远处的一幕。

古峰翻身下马瞥了眼焦白道:“可否借一步说话?”这些日子,她身边日日都有人守着。

皎儿听他如此说,正合心意,侧身道:“我与古公子有两句话说,湘儿先去采药吧……你在她身后护着她吧,万一那些人追来……”

湘儿瞪了焦白一眼,十分不屑他的保护,应了声走开了。

焦白看了这两人一眼,嘟嘟囔囔的跟上他眼里的讨厌鬼。

古峰直到焦白走远才伸出手将吸香石递给她,单刀直入的问道:“姑娘可是毒王轩辕氏后人?”

皎儿暗自一惊:“……古公子认得此石?”

古峰从怀中取出一个布袋道:“先师遗物,命我他日有缘见了轩辕一脉送回此物。”

好长一句话,对他实属不易。

皎儿接过布袋,不用打开,单凭那手感就知道正是一块吸香石。

“……你师傅是轩辕在天?”轩辕氏里她见过的只有她娘在山下,其他人通通喜欢隐在赤灵山上研究毒物,只有那个未见过的舅公轩辕在天,似乎外婆并不喜提及他,对他除了只有一个名字以及早年留书一封离家出走弃毒学武之事,其他一概无从知晓。

“正是。”果然是轩辕后人,认得他师傅。

“他是何时过世的?”

“八年前。”

“……才四十五就去了嚒……”

“……”古峰一怔,黑纱后的酷脸更为黯然。

皎儿把那布袋还与他:“即是遗物,不如给你做个纪念。”

若是给太公瞧见,白发人还在,黑发人却早早去了,老头子面上不说,心里得多伤心,有时候不知道或许更好。

古峰也不多言,收起布袋放入怀中。

邀约花朝夜

自那日与古峰说了几句话,身边众人虽不言语,气氛却愈发怪异,而那古峰自那日话完后又不知所踪了。

皎儿自知晓自己与他沾亲带故之后,倒是更为安心,话说人情比权势钱财可好用多了,他定然会全力护送凤之清。

六日后,雨水渐止,泉州城外游人踏春,或三三两两、或成群结对,步入泉州城,街道上行人喜气洋洋,各个商铺摆放着花枝上缠了了五色彩笺或红布的莳花,还有那各种款式花色已早早点亮的花神灯。

二月初二申时,比原定晚了两日到了泉州城中驿站,虽然过了城外云江就是镇南王封地,但照例四处查看一番后才回房休息。

湘儿进城之后对路上所见十分好奇,追问个不停。驿卒送洗漱热水来时,皎儿请他取些用剩的彩纸过来。

两个姑娘洗漱之后,皎儿告诉她汉节花朝之风俗,虽然已是黄昏,过了粘花枝的时辰,但仍教她如何剪五色彩笺,谈笑间,心中却不免有些惆怅,今日之后,不知何年能与她再相见。

心中有所思,不慎剪子伤了手,两点殷红滴落在彩纸上。

湘儿一惊欲抓起她的手指帮她吸允,却被皎儿抽回手指放入自己口中。

湘儿十分不解,她何以如此见外,却见皎儿笑道:“让湘儿见笑了,如此生疏还说要教你。”

门外响起了叩门声,没有守门侍卫说话的声音,是焦白而不是凤之清。

皎儿起身开门,只见他手提一盏花神灯站在门口,灯红,衣红,不知是否因灯内烛火射出来的红光,脸也红红的。

这盏花灯壁上画的却是不同方才街上见到的牡丹、莲花或芙蓉,竟是一朵朵妖娆的红梅,这妖孽倒是挺会选的。

“……妹妹……用了晚膳,你我一同去放花神灯吧。”焦白的声音有些羞涩,紧张。

这是皎儿最怕的场面,原先一脸媚笑不过心里发毛,而眼前这种就绝对让她毛骨悚然……

这些日子他频频献殷勤,真的不是她歧视那些改邪归正的人,倘若他正正经经的与她做朋友,她绝不会对他冷言冷语。可他偏偏如此殷勤,不管他是因新奇还是真心,他的笑颜、话语,着实令她毛骨悚然。

她对他无意,自然不想给他希望,但却碍着此时自己有求于他,只得不冷不热的十句搭理个一句,用词也都十分生硬,只希望他自己能明白,无须撕破脸面。

再者刚刚浪子回头,若是一个恼羞成怒,又走回了歪路……

只是这人就没有感觉到她的冷淡嚒?

眼角一抹熟悉的身影正在走近,突然计上心来,自己正愁找不着机会溜,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嗯。”虽说是他自己送上门来让她利用,可毕竟还是心虚,不敢看他,盯着那花灯轻轻应了声。

湘儿急急惊呼:“妹妹,不能去!”

“说好了,可不许反悔!”焦白惊喜万分,这些日子这丫头总对他爱理不理的,他还当是又要碰了钉子。

湘儿与焦白异口同声,一惊一喜。

“……那我也去!”湘儿不依不饶。

“……花朝之夜,哪有带旁人同去的!……你又不是汉人……花朝节与你有什么关系!”焦白最近赶马车的时候听她叽叽喳喳说了许多,也知道她是苗女。

“谁说我不是汉人?我娘是汉人,我身上有一半汉人的血!”

凤之清此时已走近了,手中提着一个食盒,脸色十分苍白,显然听到了三人对话。

皎儿轻轻唤他:“哥哥。”

凤之清就算不同于当年那般伪装的云淡风轻,却也还是那副少有波澜流露的神情,淡淡的笑,浅浅的不悦,偶尔还会静静的伤。唯有面对她,他的温柔越来越多,虽仍不多言,却有更多的关心显与面上。

此番重逢,温柔关心更胜离别那年,继那日当众“失态”后他的不悦、他的失落、他的“伤”依旧多半放在心里,少许放在脸上,从不出口。

他依旧柔声道:“皎儿,百花糕。”

想与妖孽独处

凤之清将手中食盒递给她,其实这糕香早已透过食盒飘了出来。

皎儿接过食盒,耳边凤之清的声音温柔依旧,却透出无奈:“现今未过云江,不是在自家封地,外出要十分小心,刚入仲春,夜凉如水,多穿一些再去,今日已颠簸了大半日,早些回来。”

“……哥哥——”他的温柔像一张无形的网,差点让她有了一瞬间迷茫,但——感情不是施舍。

没错,感情需要时间的累积,日久或许会生情,可十年过去了,有的只是满怀的亲情,再多的时间也不会改变了。只有自己离开了,他才会有新的生活,而自己也想知道自己前世二十余载没有亲人、没有爱人,凄苦孤单,今生已有如此多亲人疼爱,那——是否能遇到她的良人……

“怎么了?”凤之清淡淡微笑,那笑却无比牵强。

“没什么……百花糕很香。”连道别的话也不能说啊……

皎儿与湘儿自那日早膳后除了午膳在马车上外,早晚两膳都在房里用,躲个清静。

两个姑娘在房里用了膳后重新束了发,刚换了一身衣裳后,湘儿顿觉腹痛,急急冲出了房,片刻后回来已是一脸衰相,皎儿给她把脉,并无大碍,只是吃坏了肚子。

上一世,人生就是一个人日复一日的演绎,或许每个人的人生都是如此罢,虽然也有骨肉相残、弑父杀母的家庭,但绝大多数人外面累了回到家,有人真心关切自己,而她——没有。

她有上司、同事、同学、朋友,唯独没有——亲人。

为了生存,她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身边那些给自己下套的,她会不动声色的给对方套回去,有自知之名的,往来数次,也就知难而退了。而那些“执着”着想“潜伏”的人,她奉陪,反正日子无聊,拿来消遣,看谁笑到最后。少有井水不犯河水的泛泛之交,已是很不易,何况人是会变的,今天或许是无害的小白兔,明日或许成了大灰狼。

这一世,被亲人疼被亲人宠,被捧在手心里,还有许多家人(泛指府里亲人以外的人)和湘儿这样的朋友,一个人被爱包围着或者说至少有一个这样的人,就算是在远处牵挂自己,就不会孤单。

不论前世今生,还从未有过伤害无辜旁人的举动,而今世所有的谎言却皆出自善意无害的。可是今日却是真的……

面对湘儿,就算有她的无奈,就算对她伤的很轻,某女心里也是十分愧疚,暗自念了一遍天上诸神,连带的西方天主、上帝……饶恕我吧……

(猜对了,正是皎儿乘湘儿转身袖子一挥,加了点不伤身却一次性清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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