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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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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东王邀她前往青州城平东王府小住,雪衣无言去处,得她允诺随其同行,且听她之意欲将他留在那里,有所庇佑。

她言罢起身离去,雪衣睁开双目看着她的背影无声怔愣,自数日前失态后,他整日皆在梳理心神,竟不及她方才一句。

为何会有不舍之感,莫非返老还童果真让他回归了年少心智?

前往青州城当日,一名男子将车架拦下,似与她颇有些纠葛,因那人情绪甚为激动,雪衣在她下车后驱身至车帘处观望。

见她回来,他退进车厢内,良久才淡淡扫去一眼,不由得微微皱眉,她眉宇间是他从未见过的忧愁,不知为何心下随之一沉。

平东王府,入住的院子看似幽静,暗中却有更多守卫,路上所遇之人对他甚为无礼,雪衣不去瞧他,白纱下的容颜却多了分冷。

当夜,那人无礼闯入他房中一番质问,不屑与无礼小辈多言,雪衣闭目养神不予理会,功力尽失的他被扯去面纱,打翻了膳食。

她赴宴归来予以劝言,他自她身上嗅到了似曾相识的气息,不禁尤为诧异,欲加以询问,她却道改日再言。

次日清晨,雪衣一早来到厅中等候,然而那无礼小辈于她身旁左右不离,未得机会询问,直到午后方与她独处。

雪衣从她口中确定了他的猜测,果然是紫藤,改名换姓,隐居在平东王府,较那孽障而言倒也逍遥。

雪衣不愿与其相见,否认与其相识,尽管彼此心照不宣,这不过是托词。

隔日午后,雪衣被她拉出房,与那无礼小辈一同坐在院子里,说是秋高气爽,品茶闻香,晒晒日头。

雪衣向来最讨厌阳光,天池宫终年无阳光,他早已习惯阴冷之地,如今武功尽失,受不住寒冷,却依旧厌恶阳光。

他十分无奈,却无力反驳她的善意。

【番外】雪衣:缘起缘散

雪衣闻听那人问起她何时离去,心下一沉,她若要走绝不会再带着自己,这时,院外传来脚步声。

来人是名年轻男子,与她相识,只淡扫一眼便知她心神已紊乱,她唤来人兄长,他却从来人眸中见到了昔日紫藤之色。

院中人一多便气闷,雪衣起身回房,不愿多观他人事。

此后半月,雪衣闭门不出在房内调息运功,她有故友到来未得闲来扰,二人甚少相见,他的功力在平静中日渐回复。

深夜,雪衣欲出房门试图吸纳月髓,却听院内似有人言,静听片刻方知为何,以其心性他料她必欲离去。

雪衣退回房内,他的功力已复三成,紫荆之徒不足为惧,若任其一人离开,不免因北门关事遭人仇杀,一番思量他欲随其同行。

待其将诸事办妥,除那无礼小辈外再无旁人,雪衣推开房门,质问之词脱口而出,言罢方自觉不该。

她轻声应是,他不再开口,四周陷入一片寂静,沉默之余,她出言与他道别,蹙眉断下她的话,理由极为幼稚“不喜欢此地”。

她与他道“江湖凶险”,欲劝他留下,雪衣不愿多言,他心意已决,终得她应声答应。

王府墙外,雪衣险露功力,幸而瞥见墙外接应之人,雪衣在见过此人轻功后不由得生出几分欣赏,且对其不中迷香甚为有疑。

而她亦对他不中迷香有所质疑,他取出一颗药丸于她,示意自己正是服了加了雪莲花的醒脑药物,将此事予以搪塞。

次日午后,雪衣从黑衣人口中得以确定,他用的正是天池心法,他非紫荆之徒,亦非紫藤之徒,那便是师承轩辕师兄。

事后雪衣从古峰口中得知,轩辕师兄早年被害身残,已离世多年,而她正是师兄本家,轩辕毒王世家的传人。

两日后,四人易容出城,因她道她出行只为游山玩水,马车漫无目的地行驶在山林城池间,停停走走皆由她定夺。

正值午时,马车行至山脚下停了下来,前方有间茶铺,本欲稍作歇息,却不想天将祸事。

中原武林果然“凶险”,少林也不过如此……混乱中,雪衣与为首数人交手,因功力只复三成,使出天池玄冰术方脱身。

因玄冰术损了真气,雪衣立感身体突变,复原的把握低微,他不愿骨骼涨裂经脉尽断死于人前而与她分道。

【番外】雪衣:雪衣银丝

历经一冬,雪衣脱胎换骨,青丝一夕复雪色,而山洞外覆盖着山林的积雪却渐渐消融,一者冬来,一者却是春来。

雪衣出山寻人,既要寻孽障紫荆清理门户,更要寻无奈之下放手的她。

阳春三月,开封城外,雪衣见到古峰留印,印并不新,但也是处踪迹,入城查看,找寻两月之人竟果然身在其中。

见她身旁为平东王府之人,且一行人正备物资出城,雪衣先行推至城外,候她于郊外。

她属于山林,不属于一道道高墙,雪衣料得不错,她一旦出城势必抽暇埋头于万千草木间。

雪衣跃过她身后那二人,只给这两人回身的工夫,但未让他们定睛看清来人,恰当其时地点了他们穴道,不愿他人窥伺。

他现身而扬起的风令她警觉回身,果然如他所料,不惧不喜,仅仅呆立罢了。

他低垂双眸等她发问,她问他是何人,问得万般小心,雪衣白沙下的唇角浮上一抹淡淡苦笑。

他不再是弱质少年,她再不同往日那般毫无戒心,她对他有了提防,即便未有惧怕。

他未答,她又问,雪衣怔诧,低垂的双瞳缓缓抬起,清澈如天山雪水般的双瞳迎上盈满疑云的杏眸,她猜到了,但不确定。

她语调微颤,不可置信地再次求证,却并不等他答应,旋即又惊又喜又气,脱口便是埋怨。

墨瞳迅速闪过一丝异彩,她不先问他为何如此模样,不因他隐瞒武功而羞怒,只怪他不告而别令她焦急挂怀,雪衣蓦然宽心一笑。

阳光下她缓步上前,不知不觉已到面前,墨瞳回神一暗,轻轻擒住细弱的腕,无声制止她的“无礼”。

见她有意垂下手臂,雪衣松开对她的钳制,葱莹白玉却突袭他披风胸襟,墨瞳愕然,眉宇立时深锁。

三尺银丝在她手中,她满面疑惑,雪衣缓缓伸手褪下发上风帽,一头银发不再遮掩。

杏眸之中惊艳不已,他从未想过世间会有人不惧妖颜白发之人,世人不都将此看作妖魔?何况她又见了自己返老还童状。

【番外】雪衣:释情,诛孽

雪衣好奇她的无惧,却被她反问堵口,心中一怔念过一遍她口中之词,为甚么要怕,怎忘了她本非俗世人。

少女柔荑无邪轻触他的银丝,又似察觉无礼急忙收回,她含笑问他姓名,他未加思索脱口相告,听她念起他的名,半字不差。

她问起他如何能变换模样,她的问不带惧意,单纯心奇,白纱下,他含笑无奈申明:“是人,非妖,因故失了功力。”

他因提及孽障而黯然,却听她突发宽慰之词:“雪衣的银丝,世间绝美,无须在意世人俗视。”

雪衣抬眸迎上面前含笑的少女容颜,这世间他何曾在意过他人言论,唯独遇了她,望她无惧,且两颊含笑,一如往昔。

雪衣扬唇一笑,修长冰凉的指尖乘少女怔愣之际悄无声息地轻触上她的后发,隔着白纱俯首在她额上落下轻轻一吻。

此生与她注定仅止于此,他与她之间横着三十余载岁月,如同天河一般,无法逾越。

她忽而一脸防人之心,雪衣暗自苦笑,墨瞳倏然敛去所有情绪,轻轻落下“珍重”二字,于她眼前消逝。

她再三张望他离去方位,收起他的发丝,随人返回车架,马车渐渐远去,一切随风而去。

知她无险,心中无所牵挂,雪衣踏上搜寻孽障清理门户之路,半个月,他踏遍山东江北,却无紫荆行踪。

然而就在欲返天山途中,雪衣竟遇紫藤,从紫藤口中得知正是那少年将他现身一事报于其师。

当夜,星象有变,煞气漫天,紫藤乍惊,恐爱徒遭遇不测,恳求师叔移驾相救,雪衣念他未虽与紫荆同下天山,却能秉持本性不为恶事,且算得煞气多与紫荆有关,而她身在其中将有大劫,故而连夜先行前往。

雪衣所料不错,日当正午,平阳城外,青山翠绿间,血光四溢煞气冲天,他迎面救下被掌风弹开的少年,落下警告朝孽障袭去。

天池宫所出孽障怎可死于他人掌下,雪衣在疾步飞驰间已运气凝冰,紫荆,你长于冰雪间,死于冰晶下,当无怨才是!

【番外】雪衣:人之常情

雪衣除去雪莲孽徒,虽忧心她伤势,因有南宫无极在她身旁而未前去,探过紫藤徒弟脉搏,立即运功先护住他心脉。

凤之淩体表沾染了剧毒,雪衣在救下这少年时也触碰到些微,但他身体极寒,双手肌肤不易渗入毒素,更有深厚内力可排毒。

因常人难以承受,雪袖一扬,雪衣宽大的右袖面上立时生出上百冰片,取过瓷瓶,将药粉撒在袖面上,先行清洗涂抹了要紧处。

雪衣就地而坐,为凤之淩运功疗伤,整一个时辰。

数日后,雪衣避开南宫无极看望她,却发现南宫无极的疗法过于激进有损本元,雪衣欲为她疗伤,她未拒绝,他与她约定子时。

深夜,雪衣不愿瞒她,将南宫无极疗法利弊告知她,让她再次选择要行的路,然而她心意已决之际,南宫无极却突然闯入。

南宫无极极其无礼,即便已习惯了与世无争,也不禁动了怒,不料与南宫无极的僵持却令她内伤发作,再感多年未有的懊恼。

雪衣立即为她疗伤,南宫无极未阻拦,直到二个时辰后他方留下嘱咐离去歇息。

他未在避讳,次日当众前去探视,被问及紫藤之徒,雪衣有意激怒南宫无极,让她自行前往探视。

探过脉,雪衣并不多待,如昨日般落下一句子时再为她疗伤便要离去,却听南宫无极冷声直拒“不劳前辈费心”。

雪衣脚下并未停顿,出门前送他四个字,若非不愿见她日后受伤,断不会去提醒这狂妄的年轻人,然而他们终究是有缘无分。

临行话别,无可厚非,即便不食人间烟火之人也明白其意,却有人不能容。

南宫无极将她带走,雪衣未阻,满院亦无人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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