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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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白被围困人群之中,因担忧她安危,手下愈发凶狠,这时哪里还顾得上昔日所犯罪孽,他要她安然无恙,可人呢,竟然丢了?
没空与臭小子废话,焦白沿着臭小子指的方向追去,他攀在高耸的树枝上前行,不知她是否受伤……
许久不动筋骨,竟被几十个无名之辈拖住那么久,那黑蝙蝠手上空有飞虹剑却婆婆妈妈……若她有半点闪失定不饶他!
远处有惊鸟鸣叫,焦白追了过去,崖边正在一片混战,血腥味掩盖了所有的气息,嗅不到丝毫她的味道,焦白并不能确定她到了这断崖,毕竟他追来,仅是见了惊鸟,得知这一处有动静。
崖边这等激战,纵是在江湖上行走多年的焦白也并不多见,换作平日,焦白非要前去掺上一脚,好歹坐山观“猫”斗是人生一大乐事,但今日却无闲情逸致,都是这群可恶之人,否则怎会与她失散!
焦白转身入了山林,他不信这么半日的功夫,当真还能丢了她,翻遍整座山林定能寻到她,可谁曾想,树叶凋零,白雪覆地,秋去冬来……这一找竟找了一个半月!
直到阳平城内,她独自行走在白雪中,他一扫心中抑郁,跃出马车,落到她面前……埋怨她,谁又会知他心中的愧疚。
【番外】焦白:放手,放不开
焦白同黑蝙蝠随她回客栈歇息,器料让一身黑衣的男子拦了下来,一番打斗后方知此人正是无极宫主,客栈外她说救了一人,他早该想到是此人。
她的心竟向着那魔头,把他驱赶出来,焦白自寻了间房,愤愤地等着小二送热水来沐浴,谁料身上半湿的外衣刚褪下,便听天字二号房传来怒吼,他来不及拉拢衣袍便急奔而去……
南宫无极这一掌世间能接之人极少,若非他自己收掌,她的性命定休矣,她舍身相救之情,成为了焦白一世的铭记,得她如此相待,此生也当不枉。
焦白亲睹她与南宫无极在生辰日“私下”外出,可恨的无极宫狗腿堵着他不放,以致这两人回来后愈走愈近,他左右劝说无果!
开封城内,见到她真容,苦撑了两个月的焦白“崩溃”了,原来他无一处配得起她!
焦白苦苦强颜欢笑了两日,元宵那日天未亮,他便出客栈取了定做了衣裳,她独爱的火红,与他褪下的衣袍一般艳,她定欢喜。
焦白离开了开封城,黑蝙蝠竟跟了来,恐他再去采花?他苦笑,好歹相识三年有余,何必如此落井下石!
焦白本想独自舔疗伤口,如此一来便泡了汤……在老对头眼皮底下岂能示弱,不愿与臭蝙蝠多费唇舌,焦白径自随意走走停停。
然而未出三日,便听江湖人传元宵夜开封城外有武林撕杀,方圆一里血迹,这等狼藉若无百人不得,焦白速与古峰赶往开封城。
然而四日的功夫,城外血迹早已斑驳发黑,焦白与古峰匆匆寻过一遍开封城便凭借先前路线往城外追去,谁知这一寻竟又三月。
四月,本当是途径阳平城,焦白想起前次寻到她便是在此地,他同古峰提议在城内搜寻一番,皇天不负,果真让他寻到了!
再见她,他未掩藏满腔的思念与担忧,她气他不告而别,他却觉心间甜意,她好奇为何他能识得她,他回答这是理所当然。
焦白这一回任由她替自己易容,只是为与她多说话,他装作十分不情愿,果真听她说了许多好话。
他暗自窃喜,南宫无极与她闹翻,或许这是个机会……
【番外】焦白:又让她骗了
焦白窃喜不足一日,次日便遇围戮,为了个病秧子,她竟险些丧命,一场恶战后,有奄奄一息者,亦有伤痕累累,更有当即身亡者,众人前往阳平城内落脚疗伤,一路上,焦白暗骂着同样只剩一口气儿的病秧子。
由人带路,到了城内一处院落,焦白与古峰等人同南宫无极险些动手,为的是这厮竟要仗着替她去毒疗伤……将她褪衣沐浴!
幸而来个婆娘,皇天可鉴,焦白再见安柯儿的这日对她发自肺腑的感激,没半点无礼之处,甚至其后两个多月里,他忍气吞声。
焦白目睹她与南宫无极逐渐反目,两个月里反复养伤,身心皆伤痕累累,他恨那人不懂珍惜她,换作他定待她如珠如宝。
焦白本以为南宫无极一去,他送她回江南,一路上当能与她亲近几分,却不料继泉州城她诓他之后,她又再行骗……
当焦白马不停蹄赶到南桐城花府,花夫人一杯茶禁锢了他近一年……
当他心不甘情不愿拜了她爹娘为义父义母,起身听到义父第一言竟是要给他成家立业,她可知他闻听此言如临五雷轰顶。
成家立业,他只答应后者,且须由他自选行业,比他还美貌的“义父”不答应,花府请媒婆,恐怕让人家打出门,于白花花的银子面前全城的媒婆皆不敢应,昔日恶行恶名倒也替他挡了一劫。
一来为还“债”,二来搬出花府便无须听“二老”念叨,焦白拿着“义父”给他开酒楼的一万两银子本钱开设了千秋楼,气得“义父”脸也黑了,再不肯借一两银子,且勒令他一年之内若连本带利还不清便关了千秋楼正正经经开家酒楼……
过了数月人前欢笑,人后落寂的日子,焦白在外出时遇到了慕容冰,在寒冬里女子身着粗布单衣面色青紫精神萎靡地默默行走,好死不死地晕在了他的马车前。
焦白并不知她为何只身落魄到此,他也无心知晓,她将闭口不言的慕容冰留在了千秋楼里,吃了她整一个月白食才给他挣银子。
他起先留下慕容冰并非好心,他与她彼此心知肚明,原本等着哪一日借这女人狠狠羞辱南宫无极,以泄阳平城内这兄妹二人害妹妹重伤之仇,然而随着时日渐长,焦白看开了许多。
【番外】焦白:险铸终身恨
焦白在暮春时便将本息还了“义父”,可谓极为解气之事,然而之后他却日渐散漫起来,往往一日睡上十几个时辰,雷打不动。
相思病日益严重,焦白每日浑浑噩噩不知时辰,楼里的姑娘们起先不觉,时日一长也都猜着七八分,除了慕容冰无人敢惹他。
直到两个月后,平东王府送往花府的十里聘礼令焦白乍然,他瞬息之间复了昔日精神赶到花府,自荐前往平东王府探个究竟。
焦白坚信无人比他更当此任,从南桐城至青州城,纵然日行千里,也需四日方能赶到,单人匹马独行谁又能与惯走江湖的他比。
得了解药,焦白连夜动身北上,这些日子,他幻想过无数种与她相见的场面,怎料竟是这等局面。
平东王府外,焦白遇着老友古峰,气愤他如同活死人般一概不知。
入王府,遭人拦截驱逐,他与人恶战,臭蝙蝠竟袖手旁观……他坚持宿在王府,只等次日一早见她,到时再看老狐狸有何借口。
她一声“大哥”不同以往,生分了许多,一番问答更令他寒了心,焦白后悔阳平城内踏错一步,将她留在了病秧子身边,然而事到如今又能如何……
他将她带回江南待嫁,领她看千秋楼,尽管深信她定明白自己,得她一言却仍难掩心中感慨,那一刻他真正尝试与她兄妹相待。
因一道圣旨,在那日后他十余日见不得她面,直到花府派人来传,他匆匆赶去,被委以送嫁重任……
一日后,她醒来,当夜求他带她回城,他狠心拒绝了她,然而便是这一次的摇头险些令他终身悔恨,九日后遇伏,她生死未卜……
带伤苦寻一月不得她踪迹,焦白返回江南,面如死灰,终日一言不发。
一月后南北两王举势,焦白将千秋楼归还本息后的积蓄送往镇南王府以作军饷,尽管比起花家亿万家资是如此的微薄。
其后,尽管南桐城陷入阴霾,千秋楼的生意在七夕事后的一年中陷入低潮,焦白依旧每月奉上八成盈利,不论多少皆送入王府。
每逢佳节或她的生辰,焦白必然酩酊大醉,醉一场,忘一夜,值得。
【番外】焦白:醉沐春风
又是元宵夜,天上皎月含笑,焦白提酒独醉于千秋楼顶,半醉半醒之时有人扶他回房歇息,他还未全醉,他要酒,那人却不应。
他推开把他往榻上按的人,朦胧间只见那个身撞上了一旁格架,一声重响,收在木盒中的瓷瓶落地碎撒,满室春风一度……
焦白蹙眉欲取解药,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摇摇晃晃地撞上了从地上刚起身来的人,触上两片柔软的唇……
春风一度愈陈愈烈,这一夜可想而知,定是春意盎然。
次日清晨,焦白醒来房中无人,正蹙眉暗自咒骂,九儿跌跌撞撞的撞开房门,道慕容冰不告而别……他令堂的,吃了他就跑?
焦白出城外百里逮住了把他吃干抹净撒腿就跑的的女人,女人坦言非处子身,无需他负责任,他涌起一股莫名的怒气扬手一掌。
慕容冰惊愕地看着他,他提袖擦去她唇边的一丝腥红,意识到前后举止过于悬殊,他故意扣上她的腕用凶狠的语气下令“回家”。
被拽回千秋楼,慕容冰半天不敢吭声,直到脸上火辣辣的麻缓了下来才出言试探……打她做甚么?
焦白语塞,他一路上回来也在琢磨自己怎打起女人来了……
慕容冰见他强势消去,当即明言昨夜纯粹意外作不得数,各自又不是甚么处子身,谁也不欠谁的,不如就此两相忘。
她慕容冰才不作她人替身,若是不介意又何须离开那人,只是命运实在弄人,一人心中是她,再一人心中亦是她,全都看不见她慕容冰,恨,自然有,可一个生死未卜之人,她该如何去恨,或许她该削发为尼长伴青灯……
焦白对慕容冰之言不答应也不反对,其后一月,两人闭口不提此事,皆有回避之意。
这二人转折正是在一日夜里,慕容冰上台不久即身体不适匆匆下台,焦白心下一惊,上前抓过她脉搏一探,倾刻间惊喜交加。
焦白自那日后每日暗中多看了几眼慕容冰,渐渐明白了过来,原来这女人早已对自己有意,是自己沉静于往日而忽视了眼前……
【番外】焦白:各自为家
年届三十,心中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