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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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内道路宽敞,街边商铺林立,商品琳琅满目,路边更有流动小贩许多,虽已临近黄昏,却依然十分热闹,堪比南桐城之繁华。
正所谓八卦无处不在,皎儿听到了路人纷纷议论,原来明日城中朱府的大小姐要抛绣球招亲……有意思,要见识见识去。
这一个多月来,皎儿没遇到过好玩的事情,无聊坏了,偶尔遇着个起了贼心的想劫财,投宿客栈遇到个黑店给她下蒙汗药的,通通简单解决。
死到临头还纳闷明明看她吃了下过药的饭菜,怎么就毫无效果呢?
想她体内何止百毒不侵,小小蒙汗药就好比喝了口糖水!
皎儿寻了客栈住下,要了热水沐浴以后再让小二把饭菜送到房里来。
翌日,皎儿出了客栈顺着大街随意逛了逛药材铺、布庄、钱庄,一会便到了巳时,远处一座两层高的绣楼下人头挤挤围了不少男人,皎儿来到绣楼斜对面的茶楼,此时茶楼哪里还有什么客人,上到二楼找了一个视野不错的位子。
对面绣楼前两根立柱上挂了红绸,绸上一副对联:秀阁春闺佳人择偶喜抛球,满城书巷才子期儒盼中彩。两柱之间,悬空挂着一副横条,龙飞凤舞地写着——“绣球选婿”四个显眼的大字,甚是醒目,夺人眼球。
楼上只见几名家丁与两个婢女,尚不见那女主出场,楼下的众男显然等得有些焦躁了,熙熙嚷嚷一片。
皎儿喝了一杯茶,再次转头看去,正好人潮沸腾起来。
“出来了,出来了!”
“快看,朱小姐出来了!”
人群里绵绵不断的议论和赞美声的响起,个个激动无比,一个身着大红色衫裙,身材苗条,婀娜多姿,蒙着面纱的妙龄女子,便站在秀楼之上,出现在众人眼前,身后站着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
刚才路上便听到路人说这朱小姐心气高,多年来多少媒婆上门提亲,全被她否决了。如今年已十九,朱老爷急了,就安排了这抛绣球招亲。
抛绣球招亲2
那位朱小姐看向楼下人群,那眼神分明是在寻人。
人群里不乏风流倜傥、玉树临风、锦衣华服的适婚男子。
当然也少不了尖嘴猴腮、膀大腰圆之人。
有一抹青衫布衣想要挤进去,却因身形瘦弱,哪里挤得进去,因焦急额头细汗密布,被阳光反射而些许晶莹。
在这样一个场景里,这布衣男子明显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
可楼上佳人目光寻到这名男子,眼角竟有了笑意。
分明是一对有情人。
一名管家摸样的男子高声喊道:“各位,我家老爷有话要说。”说完便退立一旁。
楼下顿时安静了。
“在下朱守仁,今日在此为小女朱素心抛绣球招亲,凡是年龄在二十五以下,十八岁以上的单身男子均可以抢绣球,万望已有妻室的,不符合年龄的人士不要冒昧的来此抢绣球。”站在朱小姐身边穿着颇为讲究面容还算慈祥的中年男子向下面人头攒动的人群大声的宣布着。
人群中顿时不甘心的抱怨声四起,过了一会,楼下男子的数量少了三分之一。
在楼下某些人迫不及待的催促声中,只见那蒙面的朱小姐,将绣球向布衣男子的方位,毫不迟疑地扔了去。
可楼下不乏习武之人,高高跃起,抢那绣球,顿时那绣球在人群之上蹦蹦跳跳。
这些男子只是三脚猫的功夫,而且不相上下,要不早有一人得手。
那青衣男子显然不懂武功,被挤到一旁摔在地上。
皎儿看那朱小姐秀眉拧起,眼色焦急,楼下努力爬起来的青衣男子转眼又被挤到地上,狼狈不堪。
这对鸳鸯正在水深火热里挣扎。
皎儿掰了块松软糕点的一角沾了点茶水,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点粉末在上面,取出随身的弹弓弹像那朱小姐蒙着纱的脸庞,动作一气呵成。
只见那朱小姐轻呼一声,一拧眉,右手抚上脸庞,这一抚更要命,顿时痛的她皱紧了双眉,痛呼出声。
那糕点早就掉下去了,只是面纱被那块上了药粉的糕点沾湿了。朱小姐伸手抚上的动作无疑加速了面上上的水分透过面纱碰到了肌肤和手掌,顿时触到的肌肤显出一团黑气。
旁边的小丫头赶紧凑过去,慌乱之中,面纱滑落,原本面纱之下娇俏的脸庞顿时黑了一半,还高高肿起,小丫头吓得尖叫一声,引得楼下“打绣球”的众人回头一看,顿时脸色大变,呆在那里。
抛绣球招亲3
那绣球顿时无人争抢,滚在地上,正好在那跌在地上的青衣男子面前。
他听到那声惊叫也想要看过去,却因为跌坐在地上,角度不够,他还未看到那震惊众人的一幕。
这男子马上紧紧抱起面前绣球,站起来转头看去,震惊错愕后满脸心疼,双手丝毫没有要放开绣球的意思。
皎儿看他如此表现,甚是满意。
再看众人回过神来,有暗自庆幸没抢到绣球的,有愤怒不已认为这是骗局,有一脸惋惜之色的(见过朱小姐的朱府熟人),有只看上朱家钱财的。
第一种人纷纷后退,第二种人开始咒骂,第三种人摇头惋惜,第四种回过神再去看绣球已经被人抱在怀里,来不及了。
那男子连忙捡起。
朱老爷看女儿突然毁容,顿时石化。旁边管家一看提醒道:“老爷,您别急,小姐定是吹了怪风,一定能治的。”
朱老爷快蹦出喉咙的心这才硬吞回去,连忙让丫头扶了女儿进去。
转头一看,楼下人群瞬间只剩一个布衣的青年抱着那绣球,看着楼上。仔细一看,这不是女儿奶娘的儿子嘛!
这几年朱老爷家的门槛被多少媒婆踏过,虽然比不上二十多年前那江南第一美人花娇龙家的门槛,但在这白沙城来说绝对是第一家。多少有权有势的他都回了,从没想过女儿会嫁这么个一穷二白的。
可朱老爷毕竟是做生意的(虽然只是白沙城首富)脑子转的快,今时不同往日,虽说女儿得了怪病能找大夫治,可万一要治不好……再说今日抛绣球招亲,人都跑光了,就这穷小子抱着绣球,若不嫁他,没有诚信,岂不颜面扫地……生意人最讲究信誉!
皎儿出了茶楼,那些男子都已散了,就像今日没出现过。
皎儿仿佛只是路过一般经过那男子,轻声道:“不要出声,小姐无碍,拜堂之后每日清晨用此药碾碎洗脸三日即可。”声音极轻,语速极快,却很清晰。
一个小布团滚到那男子脚边,仿佛是皎儿不小心从袖子里掉落的。
这男人也不笨,弯腰捡起放入怀中。
朱老爷一咬牙,嫁了!吩咐下去请姑爷拜堂。
骗子1
皎儿方才做了件善事,又看了一场戏,心情不错,继续逛街。
到了正午,肚子饿了,准备犒劳一下自己,问了路人最大的酒楼在哪,被告知是城南的天然居。
那天然居果然富丽堂皇,异常醒目,远远的就看到了。
金器的牌匾正是天然居三个大字。门前两根大柱,一副对联:客上天然居,居然天上客。
它周围都是一二层的建筑,而它却是三层楼阁。
皎儿正要走进去,却被伙计拦了下来。
“定位子在那边交五十两定金。”店伙计言辞十分傲慢,指了指旁边一个小门,把眼前的女子当做来定位的某家丫头。
皎儿低头看看自己,身穿一身翠绿衣衫,款式简单,布料普通,像极了一般人家的丫头。(现在身边没牵马,手上没表演工具,要不应该更像街头卖艺的“江湖儿女”?)
虽然她花家有钱,可也不带这么花法的,钱是要用在刀刃上的,要是眼前这种花法金山银山也要败干净了。
五十两还是定金,吃龙肉啊?赤果果的奸商!想她花家从不漫天开价,绝对童叟无欺,货真价实!
皎儿不生气,她从来都是没什么怒气的。
生气?不是犯傻嚒,你越发怒,别人越高兴,这是前世就明白的道理。
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相同的,此处不让吃,自有能吃的去处。
皎儿寻了一家装修极为普通,但干净整洁的小店,叫了三两个小菜。
花家向来秉承不浪费粮食的原则,而镇南王也是清廉王爷,能吃多少,做多少。
出门在外,自然是能吃多少,买多少。
在初春下午软绵绵的阳光下,吃饱喝足的皎儿散步回客栈。
步行不多时,便瞧见前方街角处几个路人正在围观什么。秉着年轻人的好奇心永远是强盛的原则,皎儿凑了过去。
麻布、木板、卷着活人的草席……只见一男孩头插禾草,一身粗布麻衫,披麻戴孝,跪在地上,正哭的凄惨。
为什么说是卷着活人的草席?
那微微起伏的草席即可说明一切。
而这孩子哭的太过伤心,不够自然,显然刻意表演。
骗子2
这男孩也就七八岁,长得倒也清秀,虽说不是女儿身,却也引得某些个猥琐的路人开始YY。
“可惜啊可惜…”路人甲发出叹息声,却不曾瞄过那“尸体”,从头到尾只看那哭的伤心的男孩,应该是在想为啥不是女的呢?可惜自己不好娈童。
“可惜不是个女子……”路人乙说的更露骨。
“云妈妈,就是这里。”一个混混摸样的家伙指着地上说。
一张不知擦了几层粉的脸,看了看地上的男孩,腥红的唇开口道:“长得挺清秀,有点潜质。”
跪在地上的男孩,颤抖了一下身子。
皎儿暗笑,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吧!
只见那老鸨露出“善意”的笑,哄骗道:“妈妈我帮你把亲人葬了,你跟我回去,日后我管你吃住,也不用你干活。”
地上的男孩身子后倾,满脸恐惧,颤声道:“我…我…我不能和你走,我……”
“既然摆在街上卖了,哪有挑卖主的份!来人!把他给我拖回去,把那死人运出城埋了。”她一声令下,身后两个打手走了过来就要抢人,边上的人虽然打抱不平,可是没有人敢出头,看来这老鸨能在白沙城如此放肆定然是有强大靠山的。
那男孩看了一眼众人,猛扑向皎儿,抱着她的腿,哭喊起来,“姐姐,你买了我吧!求姐姐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