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ld住天下!(特工穿越)-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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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混沌的皓伦根本没有听清泊栖的话,但骨子里的骄傲不容许他毫无表示,艰难地扭了扭身子,却导致锥刺更深地陷入肉中,引得他痛苦地“嘶”了一声。
“噢,尊贵的王子,孤王怎么忘了……”泊栖故作恍然之态,“想当年,孤王十二,王子你刚过十岁生辰。十岁的孩童啊,就已知晓被锥刺穿体的感觉,否则又怎会用在孤王身上呢?”
突然拔高
的音量,清晰地传入皓伦耳中。他激烈地扭动起来,干涸的唇间发出厉鬼般的嘶吼:“泊栖,你这个低贱的庶子!你弑父篡位,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泊栖笑了,深深地看他一眼,转身离去,跨出铁门时微微抬了抬手臂。
两名宫人与泊栖擦肩而过,他们抬着的兽皮袋中似有什么东西扭动着,将兽皮袋挤出一道道细长的凸起。
片刻后,铁门砸在地上发出沉重的闷响,接着便是声声凄厉的惨叫在空寂的地牢中回响
☆、第二百零一章
十一月初三;蒋熙照率兵南下,直取北境沙、瓜二州。不过三日,攻下二州,又向前进发;再攻肃州。
奉命镇守北境的南宁大将程昭于宣化、西凉调兵两万;率兵五万赶赴肃州迎战蒋熙照。
同月;敖牧大将忽烈赞、津泽又率七万大军往东北方向进发;渡北湖;强攻南宁边境之城——泰州。
于此同时;大将多扎也率兵五万入驻恒州后方的颅城;准备集三城兵力越过已化为废墟的恒州;直攻禄城。
肃州一战;南宁大胜。程昭率兵追击蒋熙照败兵,却不想这是蒋熙照所设之局。程昭连中两计,被诱入和州地境,五万大军尽损。蒋熙照再次回击沙、瓜二州,二州乃是自治之地,两州族长自知不敌,挂白旗归降。蒋熙照率兵挺进肃州,肃州失陷。
西凉将兵力输送至宣化抵御云封敌军,转而急报朝廷。
宁兮哲接到战报,与群臣商议一番,当即下旨,命季懿轩率兵五万奔赴禄城将兵力交予凌风,转命凌风率兵赶去宣化支援,又令泰州后方的柸平守将韦华于附近五城调集三万兵马,援助泰州。
穹冉各地,烽烟四起,各城百姓离乡背井,奔走避难。
当这些消息传入凌云耳中,她很欣慰。取舍有度,调配得宜,如今的宁兮哲,不仅仅是一国之君,他已经真正具备天下霸主的实力与气魄。但同时,她又有些担忧。凌风的能力毋庸置疑,让他去迎战蒋熙照无疑是当下最好的选择。但两强相斗,必有一伤!凌风究竟能有多少胜算,她也不知。
这日,凌云盘膝练功,忽听头顶传来老者的话语。
“哈哈……丫头,泊栖小子那个梦妃是你的人吧?”
凌云愣了一瞬,遂即坦然道:“前辈既已猜出,又何必再问。”
“啧啧……”老者磕了磕嘴,话锋一转,“泊栖小子已下旨,吩咐敖牧各地搜索梦妃,一旦找到,打断双腿,再押回燕京!”
“什么?”凌云微惊,难道如梦身份败露?
还不等她多想,老者放下的食盒在她头上磕了一下,落到身侧。
凌云蹙了蹙眉,伸手拾起食盒,打开一看,竟见三个鸡腿,不禁自嘲地笑笑:“哟,今天什么日子,居然有加餐!”
“老头子要出趟远门,不知何时回来。给你补点肉,免得回来时替你收尸!”老者沉
声说了一句,封上石板,套好锁链,扬长而去。
翌日,已过了送饭时间,老者的确未来。
凌云这才确定怪老头确实是出远门去了,心念一转,飞身上了石牢顶部,一手攀在石板与地牢相生之处,一手以手背撑起石板,往外探去。
眼看石板掀起,露出了一道一指高的缝隙,却听外间“哧哧”作响,凌云眯眼一探,吓得立马松手,飞身落下石牢。
“靠!这么多毒物!”凌云发泄般怒吼一声,垂头丧气地盘膝坐下,继续练功。
饥肠辘辘地等了好几日,老者还未回来。凌云怕再饿下去,就连运用轻功的力气都会消失,在第六日时,再次掠到顶部,掀起石板,故意诱了几条毒蛇入石牢。
手无寸铁的她,赤手空拳与几条毒蛇交斗,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把这几条色泽艳丽的毒蛇干掉。
啃食着生蛇肉,凌云只觉心中酸楚,不自觉地就流下泪来。
难道,她的余生就真的只能在这石牢内度过?
日子一天天过去,石牢顶部的毒物差不多都已进了凌云的肚子。本以为没了那些毒物就可以逃出石牢,可那套着石板的锁链不知是何物所造,任凌云用尽一切法子,也弄不开相生的环扣。
不知怪老头何时才能回来,凌云不敢再大肆捕食毒物。蛇也好,蝎也罢,每日只能诱一只入石牢果腹。
不知多少次掀起石板时,看见外间绿意融融,凌云才知,春天已至。
外间毒物都被她吃光了,再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填饱肚子。
凌云咽着口水,摸着焉瘪的肚子,蜷缩在石牢内,忍不住低声咒骂:“他妈的,小说都是骗人的!谁说武林高手不知饥饿!”
浑浑噩噩地过了不知多久,石板终于开启,老者回来了。
凌云高兴得想要欢呼,但干涸的双唇张合,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死丫头,老头子的宝贝们都去哪了?”老者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怒气,却像了无生机般沉闷。
凌云知道他说的是那些毒物,可她实在没有力气作答,索性环抱着身子,闭目养神。
老者飞身下了石牢,远远地看了她一眼,又飞身上去,不多时,扔了一只野鸡下来:“饿坏了吧?吃吧。”
野鸡显然是刚抓的,鸡脖子
上那个细长的窟窿还流着鲜血。然而,饿坏了的凌云哪顾得上这些,一把抓起野鸡,三两下把鸡腹的毛扯掉,张口就啃。
染了血的鸡毛落了满地,一只野鸡尽数入腹。凌云舔了舔唇角的鸡血,刚想说话,却见一只大木桶被银丝吊下石牢,平稳地放在身旁。
接着,又是一个木盘落下,盘上放了几件衣物。
“洗干净,把衣物换好!”老者冷冷地说了一句,合上石板。
大木桶中全是热水,热气腾起的烟雾弥漫在水面上。
三两下褪去身上污浊不堪的衣物,跳入桶内,凌云把全身浸泡在热水中,舒服地叹息一声。
身上清洗干净了,头发也已理顺,凌云整个人往下一缩,完全没入水中,放声大哭。
直到大木桶内的水已经冰凉,凌云才跃出桶外,坐在木桶边沿用内力将身子烘干,然后换上干净的衣物和鞋袜。
石板再次开启,一支红玉笛子被银丝吊下,悬在凌云眼前。
“燃玉笛!”凌云诧异地伸手将燃玉笛握住。
银丝悄无声息地松开,缠上木桶一侧的环扣,把木桶拉了上去。
片刻后,老者抱着一把古琴进入石牢,在凌云对面盘膝坐下,调试琴弦:“自从叛出师门,就再没用过这老伙计。多少年了,终于能再和燃玉笛对决……”
凌云一惊,对决?难道这怪老头也会音攻?
“来吧,丫头!”老者的笑容有些虚无,“让老头子看看,你的《七域音攻》究竟练得如何。”
“铮……”地一声长音划过,老者试探性地出手。
凌云侧身闪过,注目凝视着手中的燃玉笛,内心战意已被激起,玉笛横至唇边,十指搭上笛孔,一缕缕音刃如利箭般往老者射去。
“呵……她的徒弟果然不差!”清越的笑声从口中溢出,老者跪指弹按。
老者拨弄琴弦的动作看似悠闲,发出的道道音刃却不容小觑,凌厉的劲风疾如闪电分袭凌云双眼、双手。
双足牢牢钉在地面,凌云一个闪腰避过,朱唇一孥,几道尖利的音刃犹如饿狼狂啸,往老者扑去。
笛音愈疾,琴音更快,恍如兵刃相交的铮铮声在石牢内响彻不绝。
凌云内力不如老者充沛,长久下来,渐感不
支,可老者却丝毫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翻飞的十指已见虚影。
凌云已经无力攻击,只能防守。
心念急转,她闭上了双目,将一切感知全放到双耳,感受着音刃的方向,一面小心闪避,一面吹出更加高昂的笛音抵御。
突闻,“啪”地一声轻响,不断袭来的音刃骤然停止。
凌云睁眼一看,顿时愣住:“你……”
老者膝上的古琴断了两弦,一丝鲜血从口中溢出。
或许是出于救命之恩,或许是受老者身上那万事皆泯的气息所惑,凌云抢步上前,一掌抵在老者背部,将内力输入。
就在此时,手腕突然被老者擒住,凌云大骇,偏头看去。
老者目中隐有泪光,蠕动双唇喃喃道:“当年,她也是这般为我疗伤,可……可后来,为何却要杀我?”
联系怪老头之前所说的话,凌云脱口问道:“她?是我师傅?”
“是,是你师傅。”老者扣着凌云的手,将她拉到身前,“丫头,你不知道吧?老头子我与你师傅本是同出一门。”
凌云摇头:“师傅不曾提过。”
“是啊……她不会提起我。”老者面上浮起自嘲的笑意,“我年少轻狂,误练邪功,她奉师命,清理门户。”一手仍然牢牢抓着凌云的手腕,一手温柔抚过琴身,苍老的双瞳中是化不开的浓情蜜意。
凌云咬了咬唇,静静地蹲在一旁。
“那年,她就是用这燃玉笛与我对决,我不忍伤她,最终被她一记音刃穿破肩胛。”老者的目光缓缓移动到凌云手中的燃玉笛上,“那时的她,就像现在的你一样,不管不顾地扑过来为我疗伤。她总是那么善良……那么善良啊……”
凌云隐隐有些感觉不对劲,严肃地看着老者:“前辈,是不是我师傅出事了?”
老者一愣,搁在琴身上的手突然一扬。
胸口一股刺痛袭来,凌云双眼一黑,昏了过去。
看着倒在地上的凌云,老者笑了,无限苍凉:“她是你的爱徒,我这样,也算是为你做了件事吧?”
稍后,癫狂的笑声响起,整个石牢都为之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凌云悠悠醒转,忆起之前的事情,不禁有些恼怒,一摸胸口,却没有任何伤口,只是双
乳间有个细微的凸起。
她扒开衣襟一看